教育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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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影師: Anastasia Shuraeva |
怎麼樣才算是連結正確?我不知道,朋友都做不成,人與人之間出了許多問題,你越是期待過去的連結重來,就越是不可能真正實現。整個世界已經變遷,不大可能出現以前那種看到老友的相互擁抱,相互敬酒,互相寒暄,不會吵架,開開小玩笑無要緊,甚至不會引發所謂好友互毆的景象。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以至於這種連結變得斷斷續續,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生活,我們或許是很要好的麻吉,但絕不是那種可以長久住在一起的「伴侶」,除非我們的情緣真的很願意放下彼此,好好溝通,這個才有可能。我不是不期待這樣類似的人會出現,而放眼全台灣的女生,你真的有這個意願嗎?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機率小到不能再小,所以我也沒什麼期待感,然後再一次遇到類似的女生,而我又重複同樣的結局。
誰又願意,你又願意?我也怎麼願意?整個連結到處七零八落,就像散落的拼圖,隨意丟置的積木,連結你要的樣子,可以,你只有連結成你想要的樣子,卻不是你真正期待的樣子,畢竟有落差。我期待著一種美好,但現實的美好與想像中的不一樣,實際到的景色怎麼與照片裡的景物不一樣?你一定有這樣的體驗,現實中的景觀怎麼與了解到有落差,最起碼接近,可是看到的景物不是改建,就是遭人破壞,不然就是失去了一定的光彩。第一次到東京時,看到著名的涉谷的街頭,了解到一個觀念:我站在這裡看到的每一個人在走著自己的影子,對比每一個人看到的景物有著明顯的一種不同景象——是不是我們在面對某一種交錯影像時,都只有看到屬於自己的一種路線,即將往哪裡去,而且還有一種就是我們在交錯的每一個不同念頭時,竟然完全不一致。
奇特的是,多數人沒有多大這類的感覺,當每一個人去交錯彼此——我們看到交叉區塊——而當每一個人在面對景物的了解時,我們在同時交錯每一個區塊時,才發現我站在這邊看到的景象雖然來到的「現在」,也來到了某一個停留中,印在我腦海。
那邊是同樣的繁華,宛如可以看到涉谷的後方的景象在影響每一條路的左右,歌舞妓町看到的夜生活,卻也是各種我們沒有看到的交叉景象在交錯彼此的界線,等我從歌舞妓町的一個轉角走出來時,看到的熱鬧,也看到人們的寂寞與消匿,也許我們的人生在一種連結轉變時,或許才開始正式思考什麼才是有效的連結,是不是太遲了些?
而事情已經過去,未來成了一種難解的習題,為什麼要養寵物?是不是人真的如此難懂,看到貓狗勝於看到人的興奮,讓我們更加療癒,而非更加高興與享受?你說的話,貓狗不一定完全了解,但他們就是會用一種很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你,帶著一種很舒服的心情讓你可以如此放鬆下來,不只是貓狗,包括牧場裡的牛與羊,馬兒都有動物療癒的作用,面對人的無力感,只好面對動物的安全與陪伴感,至少我們在動物的懷抱裡,可以安然做回最放心的自己,面對自己的不適,也可以如此受到呵護,這就是動物治療法的神奇作用,尤其人在面對疫情過話的不安感,寵物需求更是年年攀高,養一個小孩耗費的精神不如更花時間去陪伴貓狗帶來的陪伴與安全感,這是沒辦法比擬的。現代人生得少,養一個小孩至少要花費太多金額,出了社會或是上大學,還不見得可以完全放心,小孩衍生的教育問題,最重要的是當教育機制偏頗時,我們的教育本身明顯就有很多缺失可以談。我在愛系列篇章都有提到,你可以隨時回顧,教育的體制已經失去了真正該怎麼教育與養育一個真正能夠獨立思考,自主解決問題,正向又夠自信,與善良的孩子已經不容易,不然,是誰一開始把青少年稱為小屁孩,或是「猴子」的?
不良示範在網路上多得很,抖音一響,父母白養,證實著短影音在孩子的「沒耐心」下可以滑上癮不自覺。十秒鐘吸引你的眼球就是為了留住你的「暫時」直覺,現代青少年的注意力不到三分鐘就幾乎就想要轉台或是快速更換下一首,短影音只有一分鐘,越是快速的影片與誇張的內容,我們就會跟不上線,好像來到光速的邊緣都沒有感覺,我看著各類型的短影音,目的就跟多數人一樣,消耗瑣碎時間,但這些時間其實反而沒意義,只是為了消耗而消耗,所以我對於短影音的好奇——到我真正深入理解各類型的短影音在大量的競爭下,只是為了博取高流量密碼時,我不能理解。
我對於現在的教育,父母感覺不是「養育」孩子,而是把孩子當成童星一樣栽培,就算非童星,我們在理解孩子語言時,多數仍要請教「專家」一樣,問青少年反抗我怎麼辦?小孩不吃青菜怎麼辦?小孩哭鬧怎麼辦?怎麼樣讓孩子乖乖做家事?孩子跟同儕吵架怎麼辦?等等,叛逆期的教育,三歲到八歲的教育,小學與國中的教育等等都幾乎要問專家給你解答,因為講求人權,所以現在的教育已經不能用打罵的方式去教孩子是非對錯,因為孩子的自尊心——的確在童年期會影響到成年期的思考,甚至跟著一輩子,研究證實這點——所以教育在更新之餘,我們就想辦法讓人性管教勝於我們對於教育的思考程度。但這又造成一方面的問題,如果教育要人性化,那麼一種教育孩子的方式就是讓孩子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對錯與影響很重要,要愛護動物與植物,別忘了食物鏈,要讓孩子懂得人與人之間的連結,重要的是話語之中的話,帶有的含義是什麼,而非照單全收,重要的事我們這些成年人的品行,往往是一套又一套的不同調。
好笑的往往都是人們本身,而非孩子本身,孩子是我們的對照表,自己的品德不怎麼樣,怎麼要求孩子要比你強,比你好?再者,教育的品質在於思考我們自己的行為本身,就算孩子很有品行,還有一點就是當孩子看著每一個人的行為時,思考這點也如此重要,因為孩子有可能跟風模仿,同儕之間的影響勝於電視教給他們的事,當然還有網路的效應,或許我們看現代的動漫了解動漫裡的人物都是正義對抗反派,但一種殺戮,或是一種我要比別人強的心態也處處萌芽,我在公園看到孩子一直說著我的某某是最大的,或是說我是最厲害的,不然就是這是我的,不要跟我搶,不然就是我也要的心態就處處浮現。孩子不自覺比較,我想要的,是因為每一個孩子都有類似的,至少有話題可以聊,可是當各類的比較與各類的跟風之後,我們是不是在想,我們的話題與流行就是隨著趨勢而更加一種追趕風嗎?
我們到底要什麼?孩子又真正需要什麼流行風?抖音不見得是壞事,可是當抖音的內容以誇張舞蹈或是錯誤的內容吸引孩子時,父母當然要把關,而重要的是我們對於現在的教育文化隨著每一個人真正興起時,教育只是為了走上每一個分眾趨勢,也就是在分離之後的意義,是否該有一種意義偽裝而存在?
現在的教育很難看出未來的孩童走向,但一個可以目睹的趨勢就是人性教育思考的背後,意義的代表性走向哪裡?我們可以理解泛意義之間是讓孩子更加快樂的本身,孩子就真正懂得快樂?也許對孩子來說太早熟了點,因為孩子的心智尚未成熟發展,還需要各種教育的教導才行,知識的灌輸不完全來自於課本,而是活用一定的知識量,這就是為何基本的語文與數學能力要學會,還有自然與社會人本這麼重要。
我在公園看到孩子一直說著我的某某是最大的,或是說我是最厲害的,不然就是這是我的,不要跟我搶,不然就是我也要的心態就處處浮現。孩子不自覺比較,我想要的,是因為每一個孩子都有類似的,至少有話題可以聊。
你可以學著怎麼在電玩遊戲裡面得勝,因為對你的思考有幫助,殺敵救國,讓你了解正義的存在,學習當個「壞人」,而殺了真正的壞人,雖然不能讓你變好,但是電玩遊戲裡面的含義基本上就是把正義視為一種非正義的正義。很多事情的價值觀已經發生變化,當反派成為好人時,真正的壞人才是交代的壞人,那才是要討伐的對象,意義變成了一種另類的正義詞,我們的社會交代的社會觀念或許是向善,但走的方向卻是意義的宣導救贖。
因此,當我每次看到現代社會的導向成了另一種風格時,我們所謂的政治正確,是不是也在正義與邪惡之間變成了一種另類戰場?也就是說,政治正確的反向——去政治不正確,是不是也同樣告訴我們只要合乎教義的正確化,只要行為合理常態化,就是政治正確的一種光環效應?
這不得不讓我思考教育的體制,除了教人善念之外,是不是有壞念頭並不犯法——甚至可以說偶爾點小侵犯也可以?我不鼓勵這類的行為,但是這類的小侵犯只要一點點就可以煽風點火,更為猖狂。每一個人的道德是不是在中點線,我不知道,可是道德觀念只要一點被惡魔去點燃,哪怕是天使,走了邪惡的念頭就被上帝墮落凡間,終身不得回天堂。精神上與行為上的邊緣就像很容易撕開的紙張,你不自覺會「想」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