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思源
![]() |
| Photo by Kyle Johnson on Unsplash |
如果地球即將滅亡了,我們會走向團結一心,並且拋下成見,各種政治立場,利益關係等等糾纏我們大腦認知所有意見,好好對抗這即將到來的地球末日嗎?還是像電影情節一樣,開始分成無私派與自私派,無私的會想辦法救一個是一個,包含毛小孩,各種野生動物等等,自私派則是無在乎他人生死,只管自己的存活,先把自己填飽,自己的家人餵飽,其他陌生人之類的與他們自己無關。
我相信事實比較偏向後者。因為要人們真正重視地球氣候危機帶來的種種問題,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心態仍處處存在,垃圾還是在丟,甚至一直在製造,要達到所謂碳中和的反轉,也就是排碳的公噸數小於減碳的公噸數,還有很長很長很長的路要走,可能繞個地球好幾圈,仍沒有看見成效,我們不該灰心喪志,很多人仍努力攜手救地球,減少資源浪費,努力讓地球更環保,讓野生動物回到以往的規模,樂觀的我們已經重視到這地球升溫的速度不容小覷,我們攜手達到的成效卻無法抵當那些政治人物的口水,我們已經厭倦了光說不練的「海水」(口水多就是海水),為什麼要達到這麼高的節能減碳功力如此困難?因為大部分的人,包括你我,能夠無法真正有效落實資源減少造成的浪費。
我們家大約一星期倒一次垃圾,我卻看見有人可以天天倒垃圾,即使只有一小袋,有人卻是天天一大袋。有人是大家庭,有人是小家庭,唯一的共通點就是垃圾量要減少到每天出門倒垃圾的人數與垃圾車是永遠裝滿的程度比現在低很多才算。雖然我們有垃圾焚化廠,但無盡地燒垃圾不是辦法,空氣污染的程度,就算不比以前差勁,但不會比以前更好,相反地說,在全台灣最大空氣污染來源的第一名就是汽機車燃燒的廢氣,那些焚化廠或是工業區排放出的廢氣雖然略低一籌,但整體下來,我們每天所呼吸道的「新鮮空氣」都不算「新鮮」了。
每一個人都喊著要救地球,可是呢?垃圾還是在丟,整個資源還是在取用,工廠還是在製造塑膠製品,就算可以百分百生物分解,要達到所謂的一定碳中和,你覺得還需要什麽努力才能逆轉?就像我一開始所說的,如果地球末日在眼前,我們就一定會區分兩者:無私與自私,把這兩種切割成光譜,然後在無盡地去分割各類的光點,我們會看到怎麼樣該無私,怎麼樣該自私?自家的毛小孩比他們家的毛小孩還重要,抑或是狗比貓重要(兩者也可以相反),鳥兒與爬蟲類動物相比,鳥比較重要,小孩比大人重要,青少年與三歲小孩相比,三歲小孩比較重要,老人與小孩相比,小孩比較重要等等,無盡地比較下去,又是一個電車難題無數地出現。你該選擇怎麼樣的無私,或是怎麼樣的自私有自己的考量,但我相信你絕對不是「大愛」精神,所謂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去解救跟你毫無血緣的「一群人」,而除非你是責任與義務在身,就像你的職業是軍隊或是救難隊員等等,另當別論,我用一個大方向是讓你了解,你可以想辦法救所有人,但你沒辦法真的救所有人,一定有遺珠之憾。
我不會責怪你,我相信每一個人心地為善,我同樣也相信社會本來就是一片欣欣向榮,充滿正能量地讓社會更加有一股推向的集體動力,因為如果人是無盡地推向另一邊的光譜,社會的分裂的牽動能力,只會無盡地被牽著走,甚至強拉到另一邊,但我們沒有,為什麼?因為社會本身能力不是這樣,社會合理就是一股多數正向推進的正確合理,這股力量是每一個人在推往前的同時,道德會一致地向前縮,這種內縮的力量,會導致用一股很緊繃的力氣給綁住,讓我們對於社會的正確性有一種壓制力量,但由於是這種力量也導致相反的同時,我們會讓道德爆炸,這就是所謂的公德心的問題。
為什麼有人可以做到如此的道德完美,或是一股道德力量牽制?原因在自知能力,每一個人在了解的同時,容易讓大腦認為這是一種慣性力量在讓我們更相信絕對,所以才為陷在我們相信的信念中,有人卻不會,大腦的認知容易被牽制住,讓你一開始就相信什麼,這就是為什麼魔術師很容易用話術吸引你上勾,讓你相信他們真的有「魔力」。
所以魔術的禁忌是破解,破解背後的手法操作,就是說穿了一種戲法,讓你眼花撩亂,信以為真,沒有人真的會飄浮,能把自由女神變不見,能無盡地變出鈔票,還能讓摩天大樓浮在空中,如果以上真的能做到,那麼都只是「障眼法」。因此,相信什麼為真,尤其在這 AI 時代來臨時,當一切可以用文字生成圖片與影片,深偽技術的毫無違和感(雖然還是會穿幫),我們就容易陷入真的去相信的正確價值觀,把所有的垃圾真的灌入地球,我也相信我們的海洋污染只會更嚴重,這不需要模擬,而是用現有的證據去堆論出我們造成的危害,有增無減。
每一個人應該攜手努力,這是事實,但一直好笑的事實就是我們就算攜手了,背後還在指指點點,勾心鬥角。為了哪一點利益可以爭執不休,當我們攜手打掃教室,就一定有人大喊不公,為什麼她可以擦拭窗戶玻璃,我就要掃地,或是倒垃圾,或是我們對於公平相對來說——不是要公平,而我們需要去平衡。
然而,怎麼樣都不平衡,正義與司法無法真正獲得有效伸張,誰是真正的兇手,誰又應該付多少刑責,罰緩,我們難道就能學到教訓?殺人者人恆殺之,但真正有獲得真正的刑期嗎?死刑真的可以讓你放下大石,還是相信殺人償命本身這件事,其實人人都有?我要你選擇原諒兇手,槍手,你願意嗎?我相信這真的很難,鐵了心也不可能,或是這真的因人而異。
因為一旦在自己的認為價值觀中,就會被觀念的正確性給吸引,我也真的相信那觀念很合理,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認為違背什麼道德觀念,但我的確容易在一方面的認為,也一方面看到自己的觀念也會有分叉的時刻,那就是為什麼我真的那麼容易認為。
我看著命案,尤其是死狀淒慘的被害者被分屍,覺得怎麼有人殺紅了眼,甚至吃屍體?道德可以喪心,冷血之時,毫無同理。精神學家鑑識這些殺人魔的大腦,處理同理心的感情中樞竟然關閉,他們沒有催產素的感受,鏡像神經元無法複製,對他們而言,被害者是物品,不是人。當道德可以毫無違和感處理這些「正確」的事情,來看看我們這些還沒逼瘋的正常人腦袋,難道就可以乖乖做事嗎?
過去的心理研究來理解人可以依照主人的命令電擊陌生人的神經,雖然沒有真的「被電擊」,但還是會光光聽話,我們所謂的自由意志在某些人眼中只是成了最佳意識的指導棋,相信自由意志可以自由地主導意志上的表現,而真正認識自由意志本身,我們仍受到某些大腦的習慣性操作,即使你真的相信,但你也不會這麼做,因為我要你相信你的身體可以很自由操作某些心靈能力,你絕對無法可以完全複製起來,否則向來相信自由意志的正確性,一定會無限上綱認為他們可以得到他們如此想要的,甚至可以隔空取物。
因此,所謂的正確左派,也會受到右派干擾,去認為我們所謂的自由心證的左派觀念,只不過是對於大腦上保持正確意識上的版本,然後加以去複製,甚至去認為看看是否可以完美複製一個出來來符合那個所謂的正確流派——也就是意識上的順流。只要意義正確了,我們自然順從心流的全部主導,這就是為什麼在宣導這個觀念時,容易被相信牽著走。
我不是說這個觀念有什麼問題,而是在宣揚這個觀念時,我們能否及時跳開看看自己的正確意識觀念,而不是一直沈浸其中忘記什麼。因為一旦在自己的認為價值觀中,就會被觀念的正確性給吸引,我也真的相信那觀念很合理,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認為違背什麼道德觀念,但我的確容易在一方面的認為,也一方面看到自己的觀念也會有分叉的時刻,那就是為什麼我真的那麼容易認為(雖然我現在找不出原因解釋所有)。
如果把道德限縮,或許才看見我們現在的道德其實還相當放蕩,甚至沒有道德可言,當然這類的道德觀念,多半只是我們很嚴謹的道德觀念所闡述的某種相對能力,我同樣也相信我們絕不會隨機殺人,大規模拿著武器槍殺任何一個人,抑或是開車衝撞路人等等,因為這類攻擊,我們對於人類在犯下這類案件時,我們大概除了忘記自己喪失病狂外,就是我們對於一種意識崇尚的觀念給洗過了頭,不管是聖戰,還是對於那些人的不爽全部成為無辜之外,真正的一種洗腦觀念就是我們在槍殺前的當下,我們有種當機的狀態。(好人殺壞人也是如此)
人絕對不會想到對方是「人」這件事,因為當我們拿著刀或是槍時,而那個人即將要拿刀或是拿槍指著你時,你反擊的機率多半大於逃跑的機率,除非你害怕。如果人要出手——而如果我們有相當程度的認為意識狀態,人採取自衛的心態——意謂是我們的合理性在攻擊之餘,而認為在危害之間,做一定上的意識系統上的正確推理,我們會推導出屬於自己的意識前提——就是危險與導向的拉動,我們會避免,而對方不是「人」,是一個有害的「物」。
而害怕本身,都是恐懼在導論出正確的意識與否,更加認為那是否屬於正確性,好讓意義行為合理化,如果真的要出手反擊,大概人都會讓對方不至於斃命,而是讓對方受傷就好,道德會限縮綑綁,除非真的危及生命,否則人不會想要殺了眼前的壞「人」。
人的道德可能隨時偏向兩邊,壞人也是人,好人也是人,人本身亦正亦邪,就只是看看我們道德指南針怎麼指向正確的分水嶺,不過一直從來就不會很正確的道德值,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指向成為完人,而是人。不過人本身這件事,推導出我與我們的兩者,又像無私與自私兩派,吵個沒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