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論（分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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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寵物展，才發現人真的比我想像地還要多，多到幾乎我要邊走邊停，甚至可以說動彈不得來形容也不爲過，相比之下的旅展，美食展之類的展覽，這類的展覽吸引人的程度不如那些小動物更直接吸引人。我來寵物展的目的就只是看看這些小動物們，還有關於貓狗用品之類的展示有多麽不可思議的地步，就像我過去養的貓，貓砂也跟著進步，現在普遍叫做豆腐砂，以前呢？我就只使用單純的黑色砂，現在的技術可以做到無臭，甚至可以讓你剷除「黃金」時更得心應手，甚至還有智慧型貓砂機，讓你這懶人更加輕鬆，貓罐頭取的名稱就像是人類吃的食物，鮮嫩牛肉額外添加人蔘，千層豬，雞肉佐蔬菜，多汁鯖魚等等，讓我忍不住多想試吃幾口，當然可以給你試吃，只不過是指你的寵物。

養狗的飼主比養貓的飼主還多，經過我幾乎一小時的觀察下，貓的飼主多半都將貓放在背包，推車，或是拿到手上抱著，而貓就是躺在自己的「窩」，誰都不理，這是貓的習性，喜歡安靜，獨來獨往，不受打擾。狗相對於比較吵，狗吠聲不停，你可以看見「隨地解放」，不意外，可能你還會不小心就命中黃金，小型犬，大型犬都有，各種類的貓與狗也都有，我甚至還看到有人帶蜥蜴，這些其實都不意外，因為牠們都是人類的寶貝，是人類的寵兒。

自從新生兒與毛小孩呈現交叉曲線之後，我們看到飼養毛孩的比例高於去養一個小孩的比重，原因就是需要陪伴的人數，以及療癒的成分佔據大多數的原因。而真正的原因要去探討之前，讓我們來回顧一下，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我是說，〈分裂有道理〉之前的生命意義，要不要重新檢視一遍？

所以生命有什麼意義？你拿這個問題去問「現在」的孩童，他們可能答不出來，反倒是想跟你討食物吃，要手機玩。生命的意義，要認真討論，我相信網路上——你問生命的意義是什麼——分別用你的母語問與英文問，答案都不一樣，這下我更可要認真去了解——生命的意義本身，也絕對不是像那些「專家」所言，討論了再多的「哲學」之外，你還是無法有效達到你滿意的答案（要評比標準，我可是很嚴格），生命本身了無意義，也非在意義本身，我們是誰，我們要往哪裡去，我們又從哪裡來，這類的「神奇」問題，你怎麼不問問那些經過多少「大師」檢驗合格的答案，來問你自己，你真的獲得多少滿意的成分才夠正確之外，我們都只是在猜想或是認為生命到底是先在於意義的理解，還是在於生命這部分的斷言？

如果用這問題問「心跳法案」的幼兒，也就是在母體內的雛體，你得到什麼？（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是很認真的），什麼都沒有，死亡的那一刻，如果你知道三十年後離開人世，那生命的意義又是什麼一定跟你知道四十年後要走不一樣，多活了十年，難道讓你更珍惜每一天時光嗎？不一定，這真的是看人去理解每一天的時間——而當嬰兒出生，也就是羊水破裂，開始分娩時，問生命的意義是什麼，答案是喜悅，這就是生命的「奇蹟」，而當我們去思考動物——尤其是那些我們飼養的毛孩時，我們是更加寵愛牠們，或是牠們真的認真跟我們珍惜每一天？牠們也許還了解生命的意義究竟代表什麼？

人類的壽命少說八十年，甚至九十年，百歲人瑞都有，我取個平均值好了，假設你的壽命是九十歲，你現在是二十幾歲的青少年，你會考慮到你還有六十幾年的時光，就此真的活一場痛快嗎？你認真思考是我還年輕的 YOLO，還是有反思真正的活在當下也不是字面上的意思的活在當下？所以你真的有活在當下嗎？

也就是說，你是為了什麼而活在當下？是生命當初的意義，還是那個生命本身給你的意義啟示？生命會讓你真正反思，是時間的意義本身帶給你生命本身的喜悅與痛苦，我們在反思這些意義時，人生在有的意義的同時，我們就是喜悅在建立的某些痛苦上，而真的離苦得樂？

化成灰，一切只是塵埃，一切就是你手中的塵土，什麼都沒有。死亡教我們的這些，終究是回歸塵歸塵，土歸土，讓它飄在風中，在空氣中，一切皆無。了然於我，空無此心，歸於此徹，所無即然的那些幻滅，才醒來，人生終究只是空，空有無，無中在我，我不在中。

所以你在哪？我想著生命，或許不是皆然都是如此，可是生命的意義講了這麼久，都在生命的意義有皆無的那些不知所措的一頭問號，或是說來說去的「非白話文」，根本讓人搞不懂思緒，生命才不會管這些，年輕人眼前只有娛樂，讓人好奇，又充滿那些有趣又搞怪的生命特殊意義，才會顯得有重要意義，但那些又重要嗎？我不知道，因為生命不會這樣照著翻譯，確認生命是有多重要，就又多重要。

經過時間多年，我們才明白，連結的那些是怎麼走到今天這地步？整個時間在進行，我們一直要消磨時間，在耗損時間的每一次蹉跎，理解分裂到了如此，生命的意義也變了調，喔，對了——是生命要我們這樣，是造就自己生命意義的最初始，但自始自終，從來就不交代清楚，讓我們明白生命究竟是造化生命的原始，還是我們在愚弄生命的瘋癲？

我參觀寵物展，讓我明白的是，當我們努力去愛上自己的毛孩後，生命的意義終究是分裂下一種破碎意義的一個點嗎？也就是說，生命的認為——當我們全心為毛孩付出，得到了一種終究的意義時，是否也代表著我們在分離的那種路上，也不過是對於生命的分裂代價是回到我們最初想要的療癒？不然你為什麽覺得貓狗有療癒的作用，而非三歲小孩？抑或是那些讓你又愛又恨的頑皮孩子？雖然毛孩造成的破壞不如你對牠們的關愛，畢竟牠們不會說話，表達出來的情緒，一副讓你水汪汪的楚楚動人的憐憫模樣，讓你捨不得罵牠們，比起人類小孩，我們在發送出的那種情緒訊號，終究是有一種關愛的期待感受——來反映出我們對於人類小孩的意識，會更加溫柔慈愛。

我真的覺得那些說了再多的人類相處的基本道理都是廢話，甚至所謂的可以看穿人心的讀心大師，還是什麼之類的溝通大師可以無往不利的跟人聊天，喔，那你絕對無法跟重度自閉症患者聊出他內心的世界。

現代的毛孩真的用得比人類——我們更捨得花錢讓牠們享受這些，毛孩給我們的療癒，各大研究都看得到，因為不只療癒，還可以延長壽命，然而，重點非延長壽命本身的意義——請不要比延長這回事認為我們有多了解生命意義本身給我們的重要性來如此相等看待，因為多了幾年壽命不代表你更愛生命本身給出的意義表現。而且再者，我們有了如此壽命的時光，或是當我們去理解生命意義給我們的讚嘆，就此你從此了解生命的偉大嗎？可以讓活在每一天，多讓每一天都有意義？

很多人會把偽意義與泛意義搞混，因為泛化出的意義，讓你無比去相信生命的意義，只不過是那些所相信的所有，那些生命的代價珍貴，所以你才會去抓住不放，把它包裝成一種意義，原來我是為此而活，生命拉出的鴻溝，為什麼會讓我們更愛自己，而非彼此的連結線路？因為我們看不到啊！如果你看得到，請告訴我，為什麼要理解人類相處時，我們最基本的三者都做不到？尊重，包容與理解——這而理解，只有以我為本的一定了解，也就是說，當人的尊重處在一定的支架上，理解一定會傾倒，包容就無法相容，所以我們才容易爭執，容易說對方不是。就算我們可以把這幾層做到很完美，但由於建立在某些共識下的一種包裝完美，它也是為傾倒。甚至斷裂，這就讓我想起橋樑斷裂的跡象——外面看起來完美，內部侵蝕嚴重，或是堪憂，抑或是處於某些堪用狀態，但由於沒有經費，沒有建材，沒有任何後續的修補工程，所以？你可想而知。

我真的覺得那些說了再多的人類相處的基本道理都是廢話，甚至所謂的可以看穿人心的讀心大師，還是什麼之類的溝通大師可以無往不利的跟人聊天，喔，那你絕對無法跟重度自閉症患者聊出他內心的世界，尤其他是沈默者（我親戚就有其中一個個案），再者，重要的是，所謂的人類的溝通——就算我們之間三十六個問題，也不代表那些意義的存在性是代表我們能懂得生命在每一個方寸之間可以伸縮無疑，沒有問題，要你微觀，也要你宏觀，這是難事，甚至要你更微觀，更宏觀，去想想反向的反向之後的那種碰撞出的意義，那是生命本身教你的嗎？你一定說是。

因此，問題出在哪裡，問題製造者製造太多的問題都無法清楚一一解釋讓你心服口服，我也保證，那些問題也不會讓我啞口無言，但我一定會啞口無言認為這世界有太多的事情，我們只是還在狀況外，我完全無法解釋讓你清楚明白，我到底想解釋什麼，真正在乎什麼。而人類佔據的這整顆星球，我們給予的連結竟然沒有人類小孩多時，這種讓我滿頭疑惑的各種思緒，只會在我大腦裡不知怎麼解釋才最為恰當。說實在話，人心的詭譎面，就像我們只看到那種半顯露出的光明面，半顯露的陰暗面，我們猜對的，表示我們多數都很期待又樂觀——我們確實如此，而陰暗面往往就像黑色恐怖喜劇一樣，既血腥又暴力，但又說著搞笑的台詞，但很嘲諷人類社會竟然像某種裝飾的說鬼故事大會，那些會嚇到你，但是真是假，或是反真為假，你都是裝可愛的可怖，還是可怖的可愛，這就是人為什麼會如此著迷不放的原因。

問題是出在我們每一個人身上，笑著迎人，哭著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