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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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Noah Pederson on Unsplash |
現在「民主」很熱門,是個關鍵的熱門詞,因為現在的民主岌岌可危,需要鞏固它,保護它,並且守護它。為什麼現在的民主需要守護?因為民主裡面有太多動搖的因素:貪污,抹黑,造謠,政治狂熱,買票,選舉不公,利用職權使人故意(不)當選,黑幫涉入,賭博等等。還有更多的因素,只這個現階段看起來很有公平機制的選舉,成了史上最大的「弊案」。
民主走到了今天,從古希臘開始,從英國開始,從憲政體制開始,從議會開始,從上(參)議院開始,來到下(眾)議院開始,從立法機構開始,從三讀開始,就充滿了各種挑戰。民意代表著是民意,可是民意代表著本身是民意的最終基礎,是充滿公眾利益的開始,但並不代表著所有人的一致性認同。多數人的認為,少數人並不一定這樣認為,所謂的少數要服從多數,來到現在,成了一種不公的代表詞。人人都有殘障需求,所以才需要無障礙設施,可是從行人地獄看來,台灣的無障礙設施並沒有辦法全面普及,雖然大多數的大眾運輸設施都有設置,一走到了路上,先是遇到阻礙。我曾經問過同事,你可以閉著眼睛在家裡行動自如嗎?他們給我的答案是大多沒辦法,你在家裡都很熟悉了,都沒辦法閉眼睛來去自如,何況盲人在街道的情況?如果你聽不到,試著將你的耳朵「靜音」,也就是摀住耳朵在家裡停止走動,或是起身走走,感受一下「無聲」的世界,你是否能夠感覺到一種屬於你內心的聲音世界?當然很難,因為沒有所謂的零分貝。
嗅覺呢?我幾乎聞不到味道,所以味道對我而言都相近,我對於食物,相較於廚師或是一般人來說,遲鈍得很,所以這不構成問題,有問題的則是安全上的疑慮,像是瓦斯味,臭味,酸味,刺鼻的味道等等,我幾乎無法聞到,當然我只是「遲鈍」了點,近距離還是「很有味道」。至於其他的兩感,觸覺與感覺,那是另一回事(有機會,我會談更多)。味覺呢?至於味覺本身,酸與甜,可以嚐出,辣更是可以,但味道本身,也是很相近。我們依賴五官,體會整個世界,對於真正的感覺——就心理學上的名詞定義,那幾乎也只是「感覺」上的某些依賴。
仰賴五官這麼久,我們生活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想到失去它們是怎麼樣的感受,就像你的四肢,甚至只是失去你的一根小拇指就讓你感到不便,整個社會的情況就像某種相依賴,就互相碰撞的情況各自維持自己的便利,所以在民主本身,看起來很有共識,也相當沒有共識。我一直提到「分裂」這個詞,是因為社會在民主本身的分裂造成了一種反效力,所以反民主才會出現,民主需要共同維護與支持,可是我們遲遲沒有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們很「克制」,避免最壞的情況因為擦槍走火而出現,現在的情況盡量依靠「外交手段」解決,因為我們都是共同體,只要真的發生了最難以不可收拾的地步,那麼下一步就是爆發大規模的戰爭,而不是以哈戰爭,或是俄羅斯與烏克蘭的對抗這麼兩個地區「而已」。
俄羅斯與烏克蘭的戰事,說穿了是極權與民主的兩個共同體在交雜的一種體系衝突。當支持民主的烏克蘭,與烏東的兩派對抗,進而引發俄羅斯加速進軍流血衝突,我們才真正了解,當暴力手段能解決的事情,其實相對地不能解決真正的流血代價,因為付出的行動不是可以想見的,而以色列與哈瑪斯的武力對抗,進而想要消滅哈瑪斯,真正的問題原點,還是來自在衝突的加劇之時,就是兩派軍事對抗的時候,到底是誰先讓武裝組織成軍,先認為阿拉伯的事務與歐美西方事務的相疊之中,讓勢力更加交錯我們之間的民主與極權的複雜任務,讓事情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好懂,就連極權的民主本身,也因為民主變成了極權像樣的多一點而非那麼不民主。
參議院關心政府的聯邦體制,眾議院則是在民眾議題與整個內政體制著手,而不管是怎麼的憲政體制,或是怎麼樣的民主道路,我們都有不服從的道理,民主應該是像樣的尊重民主,至於為何民主演變成一種反民主的態系,當然得先從歷史說起,可是說完了歷史故事,並沒辦法真正現階段切割光譜上的重大問題好好釐清起,因為就民主本身而言,光譜已經被切割成「亂七八糟」,期待一種得體的民主?你是得得到,就像選舉本身,自然有其公平性,高票者當選,低票者落選,很簡單,可是就像民主那麼以為簡單的同時,那麼「如同」真的如此簡單,那麼選舉過程中的各類爭議,然後又說要政黨合作,這不是說來鬼話嗎?再者,抹紅又抹黑,然後又造謠,各類爭議又爆料,層出不窮,真正的問題點又在哪?民進黨說國民黨才是始作俑者,國民黨也說民進黨也在貪污,民眾黨也開罵藍綠兩黨,民進黨也罵民眾黨自己的一堆問題,政黨罵來罵去,提出很多的「牛肉」,真正有感的是?其實民眾內心都有譜,研究也說,所謂的選舉廣告的意義不大,因為民眾早就知道要投給誰,那些所謂的中間選民,總是抱持著「看好戲」的真正有感主見,但真正厭煩的那些人,也是所謂的看不到真正問題的那些民眾,也不是溫和派,而是在選舉之外的自己人。
因此,問題所在之處,大多都是民主以外的那些民眾,你不厭煩民主,而是覺得民主都在胡說八道,看不出真正的政績,支持那些主要政黨也好,在野黨也好,第三政黨也好,民主吵來吵去的一種架子上,我們雖然和好,也僅止於此。這就是第三層人心的一種普遍性,看起來很和氣平平,深入了某一層,或是探觸在下一層的潛意識,才知道人心只是那樣有感,就像火爆脾氣的人會「容易」大小聲,不在乎世俗眼光,容易上社會新聞,但在第二層的中間就會顯得收斂,如果社會的兩端脾氣可以讓你看出誰才是真正的「上層」人,誰是「下層」人,去試圖回想在每一層「夾心層」餅乾中,是那種可以相連,又可以分開不知道所謂的兩種分開的樣子。
我用餅乾比喻是因為,人心的確像這種夾層,只是要整體吃才好吃,但不是奧利奧餅乾,而是一種像是威化酥的各類夾層的餅乾比較類似與接近,只要去分開一層——但也不可能分開——所以在人心的那一層——也就是最外層之下,平淡,而一點餡料就讓你見識到味道,但吃起來,我相信你不會只咬一口,而是大口吃下,才了解,人心的問題絕非我們所認為的那樣簡單——而那些所謂的「專業」夾層下——我們也都有一種偏差性,總認為「專業」聽起來很有威權與正義性,合乎所謂的真正味道,但其實味道的本身還是來自「感覺」,這就是我要你不要太相信「感覺」這回事,這也是我很難細數「感覺」的每一個夾層的原因。(相關議題可以看看〈赤裸的感覺〉,裡面有更多的討論)
我覺得只是寫了再多,現在的人都被政治給綁得牢牢的,忘記身而為人的意義在哪?民主變得一種搖搖欲墜的真理,而宗教看起來都像只會說真理的一本書,忘記真正的其意義,與解讀最根本的原理。
我不太相信什麼什麼「專家」,或是什麼專業醫師的話,心理醫生更不用說,我只是當作參考用途。畢竟,心理醫生也是人,人都有七情六慾,也很難真正專業治療到真正的下藥到病除,他們最起碼只能把病患拉回到「正常」水準,但我們的正常水準只是維持這社會的正常水平,也就是說,當大多數人的正常水平是那些的範圍標準內就及格了,至於其他那些在捷運裡發生刷牙,甚至做起國民體操,還是甚至大聲唱歌的人們,我們只是超乎標線值範圍,如果那拿正常水平儀要測量,我們還在裡面,但在外面的人不能說不及格,而是我們都以為沒那麼「多正常」,也就是說,把正常的水準值拉出一個範圍——對不起,那麼是我們都瘋了,真正都瘋了到每一個人指不出誰是瘋子。
「你瘋子,你全家才瘋子。」證明著這整個社會的水平若是相反過來看,都以為那正常不過的民主範疇,當民主失去了一種意識水準,成了一種政治拉動的敏感風向球,我們只是在民主的球體中,任憑民主滾落在我們要的結果大綱,也就是說,民主的一種體制當然存在,只是還沒失去效力,否則在反民主的浪潮下,就會崩壞,就會走向民主的滅亡:無政府。
所以民主的相反不是極權,是反民主下的崩壞體制,造成地下政府的存在對抗民主的正體性,你當然可以不承認,就像好不容易成為民主的緬甸,又被剝奪了一次,造成體制下的整體塌陷,而很難回去大綱的整體思考。當社會下的拉扯面被國家拉動著我們的文化面向時,社會的形成那個面向就只是拉回到一直種像樣的狀態中,成為正當性,但那不是正當的,只是相對樣的正當。就像兩種面向的平行面,屬於一種社會合理的大多主體性,國家只要相對地無法讓社會回到正確體系項,就會造成國家面向只是站在憲政的以為正確制度下,就以為政治合理。
想一想,在多數下的後末日世界中,是不是地下政府一直在對抗現任政府?或是在崩解後的極權政府,或是反政府的一種統治政府,只不過我們在認為所謂的民主自由是一種假性自由?因此,問題出在我們還沒崩壞那種民主體制,造成對於現況不滿,而求得每一個人都應該罷工罷課?那麼我們出於此事,就會立即更加欲求不滿,更加自我放逐與隨心嚮往所要的合理正確性,而讓整個社會失當。
我覺得只是寫了再多,現在的人都被政治給綁得牢牢的,忘記身而為人的意義在哪?民主變得一種搖搖欲墜的真理,而宗教看起來都像只會說真理的一本書,忘記真正的其意義,與解讀最根本的原理。舉例再說,也會有人說這是陰謀論,登上月球確實是假的,因為國旗不可能那樣子飄揚,怎麼可能有影子?上帝會懲罰我們的,我們是受到詛咒的元兇,末日要來了,你要相信耶穌基督才行,祂就解救我們,各類的說法,相互去碰撞,光譜的每一道,都看起來「很可口」,都只會教我們吃得開心,吃得過癮,吃得如此美好,卻從來不在乎吃進的每一口,到底吸收了多少「精華」,而都以為那就是「好」。
人啊——看來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