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圜（終篇）

 

Photo by Ron Whitaker on Unsplash

不管是艾蓮娜，還是艾維茲，或明達葉等人其實都沒有辦法解決這場「危機」，我寫小說之後，只是讓我更加關注這局勢的變化，以及未來該如何應對，如果我想一個結局，其實很難說服其他人這很完美，這是「正確」，當然，我也不是很在乎別人怎麼看待這場「浩劫」的收尾。因為就這場「災難」而言，這兩個女生其實不管走到哪裡，怪物都會如影隨形跟著她們，明達葉，或是喬想要找出背後的原因，根本上來說不太可能，因為如果我說怪物是「相由心生」，那麼很多人會聯想到三個石頭對應三頭怪物，這是再正常不過了，但真的是嗎？因為怪物有變種，就像三個石頭的融合之後又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我不知道，就宛如現代的新冠病毒，一再地突變，未來可能又會有亞種，都有可能，你不能說，怪物真的是由它們而來，那冰霧呢？為什麼會結冰？甚至凍結這些人？那又為什麼會融化？是「魔法」本身？還是這些部落真的有「法術」？他們跟奇光石，異光石與尖光石又何關係？我想你同樣也有疑問，因此，我想後續的故事就留給你想像了，我本來就沒打算寫完整本小說，因為故事的發展「耐人尋味」，有人會說歹戲拖棚，這的確是，我得承認，到後續，如果全部的怪物，全部的冰霧襲捲現代城市，這些人就沒有能力「拯救世界」，因為這不是他們能力所及到範圍，他們不是「英雄」，只是普通人，被選定的艾蓮娜仍在摸索自己的「超能力」，其妹妹也一樣，她們的母親，安，仍舊在紐約市遊蕩，旁邊還有一隻狐狸，別人會怎麼想？我也不知道，其他人像是那些軍官，各種想要搶奪這些石頭的人也同樣落入凍結的下場，高階將領也即將面對大量怪物，誰能真的有力量回到從前？其實沒有人能可以。

所以，接下來，我會把重點放在「短篇」故事上，我已經寫了一篇〈重複〉，這個很矛盾，又想不透的情節，發生在一個單親婦女上，如果你遇到小時候的自己，你大概會啞口無言，心裡想這是哪裡來的人，竟然長得跟你一樣？這是回到過去或是未來的現實生活嗎？我從小就幻想真的有一天能回到某時刻那該有多好，我很喜歡過去的時光，而不是現在紛亂的世界，一個到處叫囂，零散又多刺的世界，每一個人都愛自己，宛如我的小說，到底是要解決問題，還是看到從沒看過的，就忘記自己的使命，所以怪物才最後現身，甚至一開始就在你知道的地方存在——別忘了那隻巨獸，身上有多隻眼睛，但你永遠看不到牠的廬山真面目，因為我不打算讓牠現蹤——你問為什麼？如果讓這頭巨獸現蹤，就宛如我們可以掌握真實的樣子，問題是，我們真的有嗎？政府官員從不到民間真正了解民情，頂多只是做做樣子——那叫做秀，我知道。真正的官員如果掌握了大量的權力，你覺得這些人真正有為人民做事，而且是做「正確的事」？值得的事嗎？我從沒看到總統了解人間疾苦，行政院長也不見蹤影，最多就是安慰民心，這沒有用。真正了解——其實是需要依靠每一個人能夠放下「自我」，去了解人之間的連結問題，光是這點，基本上就做不到，因為社會的分裂是我們「搞出來」的，當人們只注重自我的生活品質發展，就容易忽視其他的社會族群，我從來也沒有認為一個人不可能不做他自己，但是，回到現在的「過度」世界，這條界線是拉不回我們想要的視角，達到相同的水平。

那兩個人——艾蓮娜與艾維茲，還在想辦法找出可以回到從前世界的方式，至少可以「誤打誤撞」回去，她們沒有明達葉的精明，明達葉想要的方式可以讓男人為她們「服務」（別想歪），明達葉是俄羅斯人，從小就討厭男人，她認為男人只是要「性」，或者只是想要男人成就男人主義的天下，明達葉討厭這點，她的原生父母離異，所以根本就不在乎分父母是誰，她想要自立自強，所以加入軍校，她的妹妹則是後來得知她有一個親生妹妹，這點跟艾蓮娜與艾維茲雖然不同，但可以看出姐妹——其實都有一種依靠情誼在維持，只是很難第一時間訴說。

其他像是雷（我知道他被凍結），仍然在冰霧中，還有其他人，那些科學家們，一樣逃不出最後的下場，遭到冰霧凍結。即使我在小說中將他們「解凍」，他們合作也不能改變這場「結局」，因為當三個石頭融為一體，要將它們分開，這很難，我不需要六個寶石分別送回原處，世界就恢復原狀，這不可能，該發生就是會發生，送回原處，當宛如時間線改變了，多重宇宙的「樣子」，只是我們身在這世界所期待變化的樣子，以為是這樣，但也可能是那樣，只是巧妙不同——就像你想要救回已經過世的另一半，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對方的下場就是死亡（只是死亡的方式不同）。

因此，就讓這個世界「發生」吧！畢竟，如果能把石頭送回原處，問題又在哪裡才是它們各自的原生地？元神的出生地算嗎？還是牠也在說謊？石頭為什麼能夠發揮效用？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其他的兩隻貓呢？泰神與涓神又怎麼說？這三隻貓是否等同於三個石頭的化身？還是只是自己也不知道？我都沒有好好解釋，原因無他：就是如果解釋了，你就有更多「合理」去懷疑正確的想法是再正確無誤，以至於，如果我說三頭怪物對應三隻貓，就等同於好與壞的兩面，這也難道正確嗎？畢竟，獨角猛獸不是一開始就會攻擊人，而是「變異」之後，而當後續的三隻貓都現身後，難道就不會變成壞人嗎？畢竟，超元神的外型很像多眼猛獸。

因此，事情本來就沒有好與絕對，壞與正確，一切都只是我們在大腦合理解釋，這大概也是「未完成」的短篇故事會持續流行的原因吧？如果我把小說結束，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夢境，這時候讀者一定會覺得這作者太偷懶，實在太想把小說用夢境解釋，然後瞬間清醒，這就是最終，你就會抗議。如果我不寫完，其最重要的目的是小說若是要持續進行，很多故事情節要連貫，我很難完整交代一個仔細，因為就像電影情節，都只告訴你重要的事，不會告訴你主角在上廁所，在哪裏找到關鍵證據，並且還做了哪些後續細項等等，我也從來沒看到過主角在吃完東西後在哪裡解決「三急」的問題。因此，故事只是保證你知道每一個流程的發展。

艾蓮娜與艾維茲即使真的找到可以回家的路，整個世界早就分裂，他們活在的世界，是宛如現代城市的翻版，就像地下的「迷幻藥」，如果加上石頭的雙重效應，只是更加加重了對於「現實」的幻覺，與真實的「幻覺」的夾擊，你永遠不知道當你身處在一個你想要應付的城市，還是你想要回去之間的道路上，你究竟看到了什麼，改變了什麼？艾蓮哪不知道喝了多少「異國世界」的飲料，還有食物，其實都不斷改變她的大腦賀爾蒙，讓體內的基因也跟著出現變化，所以手上的圖騰，當然不是說變就變，也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而這代表什麼意思？本人不知道，我也沒有明說。

艾維茲本人呢？雖然眼睛遭受到「流彈」波及，好像讓她有超能力似的，但這是她想要的嗎？如果你可以因此獲得你要的能力，你是真的期望變成「英雄」，還是只是回到「正常生活」就好？像個「貓科動物」，是你期望？還是對應著這三隻貓的投射印象，所冀望出來的本事？她年紀雖然比姊姊小，但也渴望可以有自己的發展，而不是像姊姊一樣，投以關愛的眼光。

其他人像是喬，或是逃離布凱因凱族的族人難道就能團結一心扭轉整個局面嗎？我有提到一個部族，不同於布凱因凱族，是血紅族，是因為布凱因凱族內戰而起的另一個民族，就像整個分裂化的「國家民族」，總會因時而起，今天要我們全球人民團結，問問你自己，當你支持左派的自由去對抗右派的自認公正，其實只是看到我們自己有多麽無知與正確，同樣的，你是右派，當你支持墮胎權應該廢除時，你相信生命應該被受保護，但生命的真正定義並不完全由心跳所制定，我的意思是說，心跳生命應受保護的同時，當我們扼殺所有「生命」時又該怎麼看待極為正確的合理？屠宰廠呢？或是養殖業呢？大口吃肉的同時，所有生命應受平等對待，如果皆為「生命」，那麼植物的生命是不是也應該「同樣」如此對待？

所以，以上這句話——我知道一定會有人「斷章取義」，說你竟然說心跳不完全來制定，人非「動物」所看待，應該由人去看待，但當我們制定法律的同時，又是從哪一點來制定真正的生命？黑人的命也是命，任何部落族人的命也是命，難道右派又會一視同仁？歧視會廢除？我不管什麼歧視，只要有比較，偏見就會存在，拿任何物品相較根本不公平，那我們為何要比較？iPhone 與 Android 哪個好？這可以比嗎？美國的國土與巴西的國土可以比嗎？人口數可以比較嗎？傷害誰先造成的？也是我們。

這篇小說從來就沒有終曲，因為我就是留給讀者們自己去想像未來自認為的結局。也許是喜劇收場，也許是悲劇，以至於還有下一篇章繼續。找到了石頭，其實還有更多的石頭「等著去收集」，破裂的石頭碎片其實都保存力量，可大可小，就看我們怎麼化險為夷，妥善運用。這些石頭也象徵著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受到太多的「輻射」，以至於自己都不知情，而如果你真的撿到了它們，恐怕也認不出那是什麼。

回到了森林，也回到了最初的事發地，但早已經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