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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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Magne Roed on Unsplash |
今天(十一月二十五日)是金馬獎六十屆的頒獎典禮,不過我不在乎,看到相關的報導,我直接轉台,因為金馬獎的入圍電影名單,我通通沒看過,也不在乎。地球怎麼樣,也不會關乎金馬獎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因為我只關心全球的生態景象。玻利維亞的亞馬遜雨林大火影響動物的生存,巴西的濕地也遭殃,全球氣候帶來的生態浩劫,比任何一個什麼獎項來得重要,因為獎項不能當飯吃,也只是一張無用的證明。
我不喜歡獎項,所謂的第一名就只是第一名,所以我不參加任何比賽,我只要看到某某比賽,就直覺認為比賽就是不公平的競賽,球類比賽都可以作假,好像當我們盡力爭取世界金牌的那種意義,似乎只留給奧運本身的代表性而已,然而,在奧運相關話題,我也有提到,奧運已經跟政治掛鉤,就連性別都可以爭執不休,還有舉辦奧運的經費與帶來的觀光效應,都成為討論的焦點,當然還有選手的國籍,以及該選手的政治傾向都算,所以,這世界已經沒有體育歸體育,政治歸政治的不相干的選項。
藝術也是如此,當然電影也是。你可以拿電影的畫面才操縱政治,就像中國的九段線爭議,越南當然就不高興。或是國家國旗等等,所以已經沒有所謂各自做自己的領域的事這樣的項目。因此,看到這個世界,當分裂過後的那樣的看似進入一種象徵的烏托邦——我們想要的這樣,也只是放在那邊而已,作為一種攀上共識而已。
攀上共識還存在,不至於消失,因為一旦消失了,政府就不存在,淪為無政府主義,你作奸犯科,不會受懲罰,沒有罰則,不會坐牢,甚至還相當有理,正常化,就像天天都是《國定殺戮日》,你快樂,別人也快樂,受害者?如果你有良心,那肯定有,但你不會同情他們。
所以我們還沒走到這一步時,我們至少還有大部分的共識想要和平相處,只是真的很難,整個地球,陷入某一種分裂上的撕毀,就像強制要把整顆地球一分為二一樣殘忍,你不願意,但有人就是要願意——至少就像每一個人所強調的那樣見解,只要光譜被切割出來,任何的兩端就會同步拉鋸,我們從〈刺〉來到〈晶〉。現在只會被扭曲,不斷旋扭,不會扭斷,只會更加歧見,就像被扭轉的毛巾,更加難以鬆開,也難以反扭開。
這些造成的原因,不外乎整個地球與社會生態造成了更多的反噬與吞噬,我們難以反轉,而一旦反轉,就像離心力一樣,也同樣朝著相反方向去前進,根本就不會筆直正確前進,而所謂的正確前進,用心理學的術語來看,就是激進的想法,造成認知心理的偏差,就更加衝擊,進而擴大整體的效應。因為在我們的「圈子」裡,我們只會更加嚴格,對外會更加不同的看法——你可以說寬鬆,也可以說用不同的視角去看,只是不會是同個口徑大小的管子。
你可以說是我們的錯,也可以說是他們的錯。在〈你與我〉中,或是〈我們與他們〉之中,這些都是主因,激進拉出的原因,就像隔在遙遠的邊緣,與我們很接近,但又不願承認,我們是同一個派——因為就以相同的距離來看,確實很遠,但在同一個光譜之間的左右分源,卻又在同一陣線。
你當然就看不出來,顏色區塊下的每一個區域,就像都沾染上什麼,像是血跡,又非不是血跡——喔,只是相近的顏色,就像米色與白色那樣接近,深灰與黑那樣同等,我們有相近的理念,但也偏偏就有相似卻有相異的概念在你我左右那樣呼應,又那樣相左。
多數人大概都沒有這種感覺,因為我們很難真的認出是怎麼樣的相異觀念,只求相近的同溫層,但就是這樣的同溫層,如果進一步看,我們不會有什麼不對勁,只求真正的接近點即可,人都喜歡找相近派,這樣才有近一步的小團體,促進大團體而出現,端想光譜上的每一個相近派與相異派,我們到底是怎麼樣的求一個相近但又不太相近的點,來呼應我們的正確需求?
每一個人都想要美美的,在鏡頭面前上相,看起來等於不開濾鏡就可以直接上場,但化妝品上的主角不等於你上妝後的「主角」,因為兩者不能相比,而當我們想要有某種美美的,我們似乎也做了某種焦慮症上身的恐慌表現,就好像不能永遠登場,保持某種精彩,卻真正忘記自己的本身又是什麼樣子?
自拍很有自信,補妝燈讓你有蘋果肌,彩妝讓你看起來有自信,但真正的自信不是來自以上的「輔助」,而是自己的本身。當你沐浴時,看著你的胴體,你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小腹突出不高興?還是手臂贅肉讓你傷腦筋?大腿太粗?臀部太肥大?你可以滿意你的身材,但你不滿意的或是你的內心不知足或是不知道其真正的意義是什麼?我們可以展現全方位的自信,就像站在舞台上,台下的人都給你掌聲,讓你從裡到外都有面子,但真正的內心的光彩——就宛如被切割成兩半,我們是充其量的自信,還是冒牌者症候群不自覺也上身?
或是說,當我們的意義莫名其妙被切割成兩半,我們是如何看待?現在你知道偽意義了,也知道泛意義了,而當這兩者結合,或是我說的泛意義之後的分裂化現象成了某一個正常化現象時,偽意義不是偽意義,泛意義無法真正的泛化,而是被泛化成你要的真實假意義,我們就什麼都要,也什麼都很理性,認為自己真正夠感性到可以去理性。
但你又其真正在乎什麼?難道金馬獎的獎項可以讓地球恢復以往的榮景?讓地球之肺可以大量吸附二氧化碳,甲烷各類的溫室氣體,我們高興說地球有救了?綠色和平組織的倡議終於要實現了嗎?塑膠可以完全回收嗎?航空業的排放氣體可以大幅降低?貨運業可以減少碳足跡?而所謂的碳權,可以付出應有的代價?最後,能源可以完全轉型嗎?
分歧後的現象更加扭曲,更加轉扭,讓該偏見更加歧見。我情願相信我們只是那樣的一時錯誤,而不是真正的一時一直都有理,但偏偏這個「合理」,就更加雪上加霜,我們可以回去那樣所看到的此一真正現象。
在全球的碳排放的圓餅下,以能源——燃煤佔比最多,風力與太陽能,水力,綠能(氫,核能)則次居,而在整個我們在製造碳足跡的推動下,每一個人的碳足跡不會少,只會多。而就算我們努力降低碳足跡,全球的地球升溫的速度不會變慢多少,二零三零年降低碳排放的夢想——不要去管比例原則問題——看看現今的氣候生態——你是樂觀預測,還是悲觀看待呢?
所謂的願景,就只是願景,因為那些的預測願景就只是預測而已,那些氣候學家,經濟學家,各類的專家並沒有辦法精準預測未來的風向球的正確性,最多就只能有一個大概的動態範圍而已,但是差距很大,不要小看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差距,我們最多只是不會餓死或是冷死或是熱死而已,但真正造成的傷害,如果就像世界氣象組織或是聯合國的預估一樣,那樣氣候難民的數字是可怕的災難,而這災難,就算沒有像世界末日一樣,也很接近了。
當然,依然有人無所謂的態度,大多數的末日電影一樣,一樣有政府出現,也一樣有地下政府現蹤,叛軍也會出現,誰是真正的文明救世主,我們好像都自認為站在對的一方——喔,對了!政治是沒有分左右派的,因為我們可以是左派與(或)右派。
問題出在誰身上?每一個人。性別鬧哄哄,平等問題處理不完,要連結上的關係問題也無法像過去那樣——而過去是強勢父權與女權分權主義當道,現今卻是主義式主義當成有理。我們在各自去扭曲,去強調某一歧見的同時,不斷在那分歧之間的偏見前,做更多的解讀與誤判。或許感性是對的,理性是錯的,或許理性是錯的,感性只是太過感性而已。
光譜不是硬是被切割,而是不自覺被切割,我們要這樣嗎?我們是要這樣,社會的分裂是我們造成的分歧化現象,所謂的相異點,或是我們想要的相趣點,就在那之間交叉,讓我們真實以為那就是如此的相似現象,來達到所謂的相同,但偏偏就是某一形同的類似。人類真正能夠公平擁抱,我們就應該答謝,但站在的位置就是那樣不正確,或那樣的斜一邊正確。
為什麼藍白合會破局?因為分歧後的現象更加扭曲,更加轉扭,讓該偏見更加歧見。我情願相信我們只是那樣的一時錯誤,而不是真正的一時一直都有理,但偏偏這個「合理」,就更加雪上加霜,我們可以回去那樣所看到的此一真正現象,隨著大腦在環境上認知,就更越是相信自己只是在適應環境,而非環境在適應大腦的生存條件。
大腦的可塑性可能只是它認為的那樣,剛好巧妙的正確,也剛好巧妙的安排,所以大腦才會自以為找解答去解讀真正的答案,好讓認知去正確有理。還記得認知失調吧?我們的某一認為就可能被被認知偏向貴為一種有理狀態的偏向值,而不會極力去爭取那樣的現象調配,大腦在那認知此一現象中,無疑就是被認知的一種自我現象給徹底說服,而相信某一此刻有理。
歧見的看法就可能在政治的領域中給徹底說服,造成政治與愛情的版圖上,那樣的結為連理。所以我才會說愛情,與政治,還有偏見,是息息相關的,偏見碰上歧見,只會造成更刺的反撲,更大的利誘,以及更大的包裹效應,讓我們都可以盡全力包含,事實上,只是把刺吃下肚罷了。
但偏偏刺演變成晶,晶成為了扭,我們想要和平?看看那些各執一詞的雙方人馬——不管是發動攻擊的,還是抵禦的,我們到底是爭取什麼真正的意義?這些是寫給外界看的,還是自己看的?意義的真正代表性,究竟是很有意義的完美說詞,或只是廣告寫詞的那樣,但美本身並不是在你身上?
赤裸裸的自己,是把自己從核心中徹底翻轉出,但你也不會,核心的表皮是骯髒的污垢,是一層看似有各類凹凸不平現象,但不會因為你上了妝,就徹底翻轉命運——完美無暇,也就是說,上妝的美麗,是遮掩你剛好的缺憾,還是放大你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