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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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Jon Tyson on Unsplash |
管它藍白合不合,目前的情況才叫人危急,才重要。藍白合了,難道我們未來的日子會好過?如果不合了,難道我們的生活會更糟,還是更好?綠營看戲,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所謂的全民合,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支持你(我都支持小眾那一派系),而所謂的全民,又是指哪一些人?每一個人嗎?或者正確來說,是多數合理的那一派系。政治紛紛擾擾,當我指責綠營,藍營會跳腳,當我指責藍營,綠營會嘲諷。哪一個政黨都好,哪一個政黨,都沒有我的最愛。
我沒有政治觀念,但人往往都依照做的事來指責那一個人的人格性格,當我在網路留言,我如果說多數人認同的話,我得到稱讚的數字會上升,甚至成為熱門,而當我說出內心很直接的言論,而我也知道這會引來很多人的不滿,自然我就會得到倒讚的次數就會多。我常常不懂那些的網路留言評論機制是什麼,你要說這裡頭有小粉紅也好,有大量的網軍也罷,事實上就是什麼人都可以留言,什麼人都可以相互指責,這時候如果沒有一套審查機制或是了解這文章的意義是什麼,那麼這文章非但沒有意義可言,反而失去該有的意義討論。這時候,就有人站出來,抗議說你歧視言論自由,我沒有歧視言論自由,我只是覺得言論自由不是萬能的盾牌。
憲法有修正案的「自由」,所以我可以提出美國憲法修正案的內容為我辯護,但這有什麼意義?憲法很偉大,但不是一套很厲害的武器,可以攻其不備直搗黃龍,瓦解核心,這不是一拳超人的故事內容。每一個人都有優缺點,每一個物也都是如此,這裡的物——可以指任何事物,實質的,虛擬的都行,愛不是萬能,勇氣也不是萬能,希望也不是萬能,你的力量也是。所以請先想想這個問題的根源是什麼,而意義又是什麼,才有辦法讓我們接下去說明我們要理解的道理又是什麼,這樣才有真正的實質的討論。
但人又夠理性嗎?或是說理性可以站得住腳?當人成為「理性的動物」時,反而忘記感性的那種深刻感受帶來的人性體驗,那才是最精華所在。一個女性會保護自己的小孩展現為母則強的力量,動物會讓幼雛願意放手去飛翔,願意去闖蕩,這都是整個環境使然,但多數的母親都有堅強的本領,願意帶領自己的小孩去覓食,去學習環境特色,並且熟悉,這都是我們內心的力量表現,如果這不是,你願意讓你的小孩在一個無人看管的環境下長大成人嗎?
我相信沒有人願意,沒有任何動物願意。但又誰何嘗不想?小海龜要成為正常海龜的大小,機率很低,多數的小魚一出生就被其他的覓食者給盯上,小蝦以及各類的小生物,幾乎都要被其他的魚類與各類生物給吞下肚,都還沒見到外頭的世界一眼,幾乎就殆盡。很殘忍的世界,卻也如此真實,動物世界沒有天堂,只有現實的生存鬥爭,同類相食已經不稀罕,我們在用人類觀點看待動物時,我們都犯了大忌。
一隻小動物爬過我眼前的紙張,我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取牠性命。這隻小動物只是一隻小蟲,幾乎比螞蟻還要小,至於是什麼蟲類,也不重要,因為我們的世界早已經遍佈了這類的生物世界,而在一個更多元的世界中,我們都有某些利益為導向,就像一開始提到的政黨整合,也都有某些利益為依歸,如果沒有利益,我們到底在計較什麼?雙方說好,而一開始的說好就是有某些利益為證據前提,這就是我們要的,又否則去除利益,我們又導向什麼?真正為人民好的基礎是什麼?是你比較愛自己的國家,還是其他人沒有像你那樣愛你那樣的國家?
所以這到底是你比較愛你的國家多,還是愛自己的國家沒有人多很多?那麼一黨有沒有獨大,自然很明白。如果政黨要合作,我們應該要妥協,要協商,要好好談一談,而不是你唱你的獨角戲,我唱我的黃梅調,沒有共鳴,或是說,好像利益之間的交叉衝突點,只是某一形成的交叉?
在切割政治之後,利益只是更加走火,就像突然蹦開的音符,走音一下又歸位,卻走不到基準位,為什麼?因為人民在相互切割的同時,那樣的共同形成點,只是巧妙被歸位在那一之間的交錯共有點,就像我們彼此所看到的一個絕對共識點,但不保證我們會合作。雙方之間都這樣,去想想多方造成的共識交叉,那絕對只是走向一個共有的歷史點線路,好讓看起來有意,但實際上就只是有意圖去導向而已。
這樣就真的好嗎?未來的日子看起來好像都如此,如果非刻意,或是去刻意,那又表示我們是真的有意願,還是意圖只是如此,只是那樣形成而已?就像不想走向最壞的打算,只好意圖轉彎,好形成一種轉向念頭?那麼刻意絕非如此,我們會不會也非扭曲那樣的結果論?
沒有人想打下一場世界戰爭,因為這世界已經亂糟糟,繼續摧毀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在一個「大多數合理」的世界去站得住腳,相信真理存在,自然也會有刻著一方的信心去劃上正確的十字架,相信那是有理的,而鄙視對方那是有道理可言的。因此,不管對方怎麼說,怎麼談論那樣的世界理論,我們在一方相信那樣的信念存在的同時,往往就在此刻摩擦出另一刻的相信存在,而讓信念動搖。
政治人物再怎麼說,打開大門,我們在這裡還是在吹冷風,裹著輕薄的毯子睡覺,外頭就是漆黑的夜晚,手機沒電,沒有乾淨的水喝,在低溫只有幾十度的空曠空間裡,抱著寂寞入睡。家人在身邊,很好,但餐風露宿也不是辦法,逃難逃在這裡,擠在這裡,狹小的窩,誰懂?那些政治人物不懂,如果不是國內發生動盪,發生戰爭,誰想要逃難?那些人說給我們政治庇護,有嗎?我們有符合難民許可?那些國內的人民不會抗議?喔,當然會,紐約市已經接納了來自中南美洲的人,擠在很多人幾乎不到一坪的空間裡。舊金山的街友已經很多,美國的各地治安拉起警報,沒有人覺得很安全,是真正的安心所在,但比起中南美洲的情況,那相對好上不少了。
完美社會是在於任何人之間的圓通共處,在社會分裂與世界那樣的旋轉餘地,我們只是在畫地原轉,去讓切割之間更盡剛好的完美,以達到所謂的一百分。不過人際關係已經破裂成人人不願意好好牽手,只好「相約談判」的那種境界。
歐洲想要展現友好的精神,但國內的右派人士很感冒。中東的局勢牽引著歐洲與亞洲,還有美國的交感神經。沒有人想要一觸即發的戰爭,誰願意當那一個第一個開火的人。既然大家不想要,那麼坐下來一起「和談」,大概也只是願意「談」,達成某些共識而已,就像我之前提過的,切割政治但來的結果,一定會帶來某些意圖結合的正確理念,但不保證理念可以讓雙方可以繼續維持下去,而讓意圖形為正確之態。這邊往往都有弔詭,因為我們願意前頭合,後頭卻開始保養槍枝,秀軍事肌肉,這到底代表什麼?我們不是好惹的,還是真要發生什麼外來物種佔領地球,我們才會齊聲反抗?
人又真的懂嗎?分裂又分化造成的種種社會,形成的一種衝擊波,所帶來的效應可真的不是蓋的,那致命的分裂,就像多數電影告訴我們的那樣,危機只會持續發生,擴大發生,就像壞人終於把眼前的東西到手了,卻也開始產生新一波的擴大,好人想要阻止總是慢了一步,甚至好幾步。為什麼都要這麼做呢?難道只是想要看看地球毀滅後,好人能做什麼來挽救什麼嗎?
當然你也可以說,製片總是想要讓劇情誇張化,有戲劇化,這樣才有票房,才有收視率與成績。可是,現實生活往往就是在我們現在隨時都可能牽動神經的同時,扭曲一種現象,就會帶來另一種現象效應,甚至會加乘的作用,讓我們真的去相信如此;邊緣的下方是銳利的,是一種會不由自主地讓你劃傷都沒感覺的奇特力量在擾動你的內在,讓你好像走在對的路上,但你本身有嗎?人看得清那樣的效應嗎?
在政治作用下,我們大概只顧得了自己的眼睛與內心的絕對力量,相信那有理,那的確有。我有時候也在問我自己關於生產力的意義問題,那就是我們到底是為了增加生產力作用,只是為了讓自已做得更有效率也更實際?我會摸索自己的生活習慣,同時去找一兩個以上解答,找出一個平衡的做法:那就是生產力的生活習慣總是在妨礙我的思想左右,也就是說當我們越是強調,就真的去強調,但就是有人做得如此得心應手,是因為在某些源頭中,我們太掌握那精髓,而在整個流程走過一遍後,就少了一些什麼意義效用?而我只是太過巧妙去帶過?我想,我還有很多部分需要去學習。
我從來沒有想要成為完人,或是聖人之類的角色。任何東西都有優缺點,就像我在本文所提到的那樣。言論自由不是一種很強大的武器,因為打著言論自由的美名,往往就是破壞了言論自由的正確意義。任何你想說的,你想談的那種種理論浮現於你頭腦,整個社會在某一規則下——像極了《飢餓遊戲》設計師出的巧妙設計,都有其一些剛好的絕佳轉彎點,在森林之中,在整個大舞台之中,那樣的正確攻防戰,而其真正的問題是在於整個在觀賽的每一個人,當然還有掌權者。
整個轉彎之下,在整個扭曲點下,我們是看到一個政治正確攻防性,剛好躲在那一個時機點。完美社會是在於任何人之間的圓通共處,在社會分裂與世界那樣的旋轉餘地,我們只是在畫地原轉,去讓切割之間更盡剛好的完美,以達到所謂的一百分。不過人際關係已經破裂成人人不願意好好牽手,只好「相約談判」的那種境界,社會新聞就會爆發出火爆場面,當然這是在撕裂後的延伸境界,這也是軍事衝突拉出的裂口。
原來,歷史是重複的——原來我們在連結過程中,撕裂的那一道裂痕早已經形成。原來即使你有時光機器,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