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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破裂,我們也不會愛自己,教導愛自己的是自戀,是一種社會最終會回歸自己的一種坦然面對,當你在夜深人靜時,獨自面對著寂寞,看著自己的臉龐,總要去想想「自己」。我看著自己時,沒有多少想到自己,畢竟沒有「一個自己」在面對我,而是我總是在思考生活周遭是如何影響自己的觀感,就像某種反射,如果你沒有看鏡子,你不會知道自己,動物們如靈長類或是海豚之類的動物若是沒有「對照」,你沒有「自我」的概念,反之,我們的這個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概念圖」罷了。
我很美,我很醜,還是自信心不夠,全是一時而起,看著情侶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應該自卑還是該坦然面對這眼前的男生若是我面對這個女生又會怎麼想?性別在社會上成了明顯的「話題」,看著走在街上的男男女女,你很少注意以外的第三性。
我不討厭性別,只是反對性別變得太過制式化,那麼不知「悔改」,死守著性別最傳統的觀念,如我們在堅守性別之間的一種男女傳統,就忘記人之間的相處,每次碰到女生,我不把對方當作女生,只是人該有的想法,而外貌如女生,相處是女生的一種性別分開化,如果你能夠了解性別的拆解,大概還是只能性別的外緣去描繪性別的輪廓,如丹麥女孩的嬌豔對比男生該有的氣質,則是娘娘腔,而那又是什麼?
父權社會的那樣特色,如同應該像個男人一樣充滿「英雄救美」的氣質,要像個男人,勇敢不怕苦,要像男人,征服女人,讓女人崇拜。女人呢?如果太像男人婆,每一個長輩多少都會碎碎念是嫁不出去的,而女人的溫柔婉約是女人要像個弱者等著被拯救,多少的英雄故事都把女人描繪著「受害者」的角色,男人則是「欺壓者」,家暴的多方是女人,男人有說不出的苦,男人不應該流淚,男人不應該表現出害怕的樣子,男人就是如社會的制式化,擺脫不了。
那性別平等的提出有何意義?當每一個人多少愛自己時,不會想到性別的角色?用「你」與「妳」的意義何在?還是任何的「你」,不如「您」來得親切(英文可是同一個單字),我不覺得那性別的所在,畢竟,看著千千萬萬的「性別」,尤其是女性在我面前瀏覽,自我介紹幾乎「沒有」,男人卻要寫得讓女人覺得逗笑與有趣,才有「施捨」的機會,才顯得諷刺,因為對比相反過來的所有男生都在問你「幹嘛」,而女人選擇的機會大於男人被挑中的機會,就如同動物界最直接的「配對」氛圍:要展現出男性雄風,讓女人覺得這是好的基因,並且「願意交媾」。
所以性別平等是「人類」獨有的嗎?還是我們「想要」這麼做?願意性別平等,把性別拉高同一個水平並不會讓性別看起來一樣,我上一章也提過,然而,為何還持續這麼做?當北歐國家擁有最多的性別平等職位時,你覺得這叫做平等嗎?或是當我們認為性別之間的比例不是看男女之間的權衡,而是看我們的內心對於性別之間的拿捏就如同性別男女這樣的傳統是持續就有?所以當西方國家口口聲聲說要性別平等,或是全球一致口徑,請問性別平等的原點又是什麼?
承認我們是動物還比較實際吧?我們當然不是關在動物園裡的動物,但反之想想當每一個人種被關在動物的獸欄裡,有「人」也拿起相機不斷拍起你的動作時,你又怎麼想?我們這個裸毛動物,應該遮遮掩掩地,還是就像天體營一樣,其實每一個皮膚都一樣?只是有棕色,有深色,有黃皮膚,還有白皮膚,當然「天生」就白的「基因突變種」?
人類應該用人類觀點看,但用人類觀點看,你偏偏又加上性別,所以要擺脫性別,父權社會或是母性社會,只是分屬不同的男女階級類別如同一樣的成為不同的角色,說這是性別平等?那麼我們放在最外緣的人又是怎麼回事?別忘了性別的角色「複雜」,我們所看到的外面的一圈對比人心的三層,只是套用不同的「顏色」去區分我們誰是誰的不同代表,說這是人有的角色定位,只是穿著女性服裝的婦女,或是帶著小孩的已婚者。
然而,看人只是關注在性別,我們只是侷限那樣的外緣,碰觸最邊緣的人性的那樣自在,而看著不同的性別在眼前瀏覽,是我們只是忘記這是人,還是一位先生,因為我知道這很難,你不會第一時間想到以外的東西,你不會想著性別的本身,而只是專注該有的角色定義,也就是說,人與性別這玩意,要分開徹底,這些裸毛動物的每一個來來往往的「鼠輩」,我們只是某一種自我的存在。
事實上,愛自己的角色定義,是社會在每一個認識自我而存在,每一個人想著自我的同時,只是多少在認識自我去反射到自我那樣的真實實際,所以性別只是一個角色定義,男女更是其中一個既定印象,所以才那樣要分開,是不太可能的事。
我還真希望我寫這些的想法時是錯誤的,因為這樣就可以去證明我們對於這世界的「更好」,根本上來說就是夢想中的事,期盼回歸疫情前的生活(不太可能)。
而疫情已經重新塑造我們的生活,整個產業調整幾乎已經不像以往,現在的戰爭已經影響大半的供應鏈,食物鏈,還有整個生態平衡,如果你期盼真的能夠「救回」地球,請先想想「救回」的意義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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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帽融化了不可能再復原,整個冰川像水融入大海了不可能重新結冰,然後恢復以往面貌,還記得去年的洪患吧?地點?到處都有,海洋不是單方面的區域,那些太平洋的海水遲早也會灌入「太西洋」的海中,直奔各地方而來,所以這已經沒有單方面的事,海水倒灌或是溫度上升,多多少少已經影響海平面以及海水下的資源,還別忘了飄浮在海洋上的塑膠,這些已經成了微粒,早就進入魚群的肚子中,我們又從深海魚捕捉這些小魚上岸,一層又一層的食物供給面,早就影響了全球供貨,要期盼一隻「新鮮」的魚?那麼在海上捕捉吃下肚比較快,但不保證裡面沒有任何塑膠。
整個食物鏈影響整個供應鏈,包括整個產業面,從食品再到運輸,或是科技業,片片影響,任何的通膨會影響這個科技公司的員工的肚子,所以科技龍頭的裁員會「面面俱到」,什麼部分都會被「切」出一個角影響那一個鏈,然後我們去看看這些所有去要求性別平等,或是多元化的大部分國家,現在的社會有真的那麼異想美好嗎?或是只是要求不要在深夜走在路上?
我當然想要世界平等,和平,並且真真實實去面對這世界真正發生的問題,但我們這些問題製造者,依舊為政治口水戰,依舊為了美好而去美好,多認識你自己,倒不如真真實實去看看你自己與別人之間的不同觀點與區分點還比較透徹與有意義,然後我們把這個意義去定義一種「泛意義」的樣子,就很容易當成意義化去實踐這個觀點,並且說「很可以」。所以政治角力的推擠,就像要說為民眾做事,但是哪一個?我?還是你?又是哪一個你?正在看這篇文章的你?
如果你閱讀到這個段落,我只能說你真的有聽進去,並且去思考,我看過我的文章閱讀率其實低得可憐?為什麼?我想,字數太多是一定的原因,你也可以說我喜歡鑽牛角尖,因為我就是覺得這個問題擺在眼前,為什麼就是沒有人真正在乎它?
我很喜歡強調「真的」,因為我們口口聲聲只是化作「這篇文章」的文字紀錄,一點幫助也沒有,我說世界和平,不是「世界和平」這四個字,而是真真實實,扎扎實實,確確實實的世界和平。同樣地,性別平等對我而言,不只是「性別」「平等」,這幾個字分開計算納入而已,而是真實確實與紮實的存在,但父權的體制,或是男女體下的機制,並沒有照著劇本走,而是我們在繪製藍圖後,一股腦地完全套用「性別平等」的框架中,這就讓我們看到了「非二元」與「二元」——喔,只是文字上的遊戲。
這就如同廣告廠商喜歡玩文字遊戲,例如下載什麼遊戲就送你多少錢,或是前二十名加入就免費體驗一盒,還是這保證有效,無效退費,抑或是這是多用途,但你得想辦法「聽取建議」,並且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看看現在的「文字」,這種「無意的更好」,只是在聽出我們的意義時,早就被洗腦地去相信這真的有療效,或是我們真的去相信是如此,謊言裡的相信,不是就是因為我們是「信徒」嗎?那你要現在一個深信基督多年的教徒說我從此不信耶穌基督,這有可能嗎?
所以所謂的一切難道——就如同我最前篇所提到的——一切都是假象嗎?是我們業障太重,假到只好相信完全相信為真?那跟陰謀論有何不同?用一套說詞去相信,或是包裝一套說詞,只是讓世界完全沈浸在真實與謊話中,正確來說是廣告的宣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