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台灣交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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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趟台北街頭,喔不,是台灣的街頭,被人戲稱為行人地獄的台灣交通,你總會看到想要改善這情況,不是透過法規,透過文化就可以改變的。我當然只是覺得若真的要恢復像是日本交通那樣的守法,那真的需要每一個台灣人用人大於車的觀念去執行才有可能,但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路邊隨時停車已經司空見慣,違規紅黃線佔用早已經見怪不怪,奇特的是還有常說的馬路三寶,各種奇形怪狀的鬼切車,總是在你騎在路上好好的就莫名冒出一個車影把你嚇得半死,這還不是發生在農曆七月時分,也非夜晚,而是大白天時間,只要有人自以為是,只要有人到處橫行,這行人地獄也不可能成為行人天堂。
你當然可以把台灣交通對比越南交通,印度交通,還有非洲的首都交通,那裡沒有號誌,我們走在路上到底是小心翼翼,還是可以大步向前走?這都成了一個大問題,然而有了號誌——在台灣沒有用,斑馬線,或是任何提示你可以前行或是轉彎的號誌都沒有用,甚至不開啟方向燈,或是方向燈閃爍時間很短,夜晚不開大燈或是尾燈,單車自以為是逆向,或是闖紅燈,行人也我行我素,隨意橫越馬路等等,交通的問題,我可以列舉很多,台灣的交通「亂象」,是看出我們台灣人的多有高水準,還是平日的日常?
你要怪誰呢?自己?沒有用,我可以遵守,她(他)可以遵守,你也可以,當我看到機車騎士要禮讓我過馬路卻沒有說或是比出手勢,也造成了到底是你要先行,還是我要先過的窘境。到處橫越馬路是不意外,因為事實上你大概看到了對向公車朝著你的反方向開過來,你也會橫越馬路,朝公車司機招手,因為這可是最後一班的末班車,或是下一班車可能要等上一個小時,你願意等嗎?
每一個人是不是想到自己,或是怎麼樣想到自己真的也不意外,生活台灣好多年,我真的沒有見過熱情如虎的台灣人每天都款待你,就像真的把你當自家人,怕你吃不飽,穿不暖,想辦法要把你哄得溫暖,就是擔心你的生活起居,當然這是誇張了些,不過台灣人的熱情用在外國人身上對比本國人身上,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不管外國人第一次來到台灣,多麽稱讚台灣的人情文化,本國人之間與外國人的眼光是不一致的,就像旅遊廣告形象那樣的強調正面能量,忘記台灣的真正問題是什麼,談到交通,每一個人又愛又恨,我們不可能放棄機車,回到只有汽車、單車,還有像是電動微型車的時代(電動滑板車之類的慢車),台灣的馬路環境,不像外國一樣,甚至可以比照美國辦理,比照日本的街道,你大概也不會看到機車排排站,台灣人尋求的是「便利」,這種便利對比日本的街道,你也不會隨意在巷弄內看到便利商店,我們買個零食飲料也要騎機車,日本人可以走路到「「外巷子」的馬路去購買他們所要的商品,在日本的巷弄,我沒有看到有機車進駐,甚至連汽車也很少,台灣人習以為常的驕傲,到底是我們的懶散,還是一種相對式的便利?
現實狀況又是,我知道一定有人討厭我,不喜歡我,甚至不想跟我做朋友,看到我就擺出不想跟我站在一起拍合照的人,我當然也知道,社會若是要投以和平,也絕對不能反對去反對你的人不賦予他們的權利。
這是一種相對上的文化,也是這個世界中所看到的問題,你問一個問題,只會得到兩個答案,是與不是,贊成與反對。開放式問題也是如此,你最喜歡哪一食物(國家,料理,家屋形式等等),你得到了辛辣,這是肯定答案;你得到了甜食,這是肯定答案,台式料理,日式料理,漢堡薯條,或是日本,南韓或是泰國,新加坡;公寓或是有附設電梯的大樓,社區住宅,社會宅,別墅等等,這都是肯定答案,那相反的呢?為什麼?或是我沒有特定喜歡的食物,或是我不挑食,或是我喜歡公寓,但更喜歡附設電梯的大樓,後面這答案帶有提升的意味,算是進階的答案,如果你接著追問,為什麼?你回答說,公寓沒有像電梯方便,但是公寓的房價相對便宜,電梯可能還有警衛,或是社區管理員,這我就不喜歡,這就是反對的答案。
你得到了多樣性,但如果你實際追問一個女生,大概只會得到一個不會像我這樣談下去的答案,她們總告訴我,我喜歡吃辣,或是我喜歡某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時候你才要追問原因,她們可能就說沒有為什麼,接著,就沒有接下來了。她們不會反問你,你呢?或是為什麼,或是你難道沒有喜歡什麼特定的東西之類,我遇到的任何一位女生,從來沒有反問過我一個我問的問題,或是可以持續討論下去的話題,可以幫助你我了解這個人更多個性,我真的不懂,這到底是我不會聊天,還是女生不會聊天呢?
人與人之間就宛如這樣的破碎化,也宛如在台灣的交通只是在尋求自己的方便性,圖利一個對自己有利的簡單性,生活的意義是在於自己要活得漂漂亮亮,風風光光,我們又是到底看上哪一個相輔相成,可以讓我們幫助完成自己想要的「事業」發展?只是活得更有水準,簡單來說就是「更好」?
〈無意的更好〉變得像是紙上談兵上的基本水準,那樣的好說來也見笑,若是真的要更好,台灣人的性別觀念,你不要跟我說不明確,但我們就是會在台灣的街頭戰男女,討論男女之間的差異,甚至在性別上去爭論男女之間的差別性,就像在台北的街頭,男生看美女,女生很少真正「找帥哥」。不管是在西門町鬧區,或是台中的夜市,高雄的繁華街道,性別的觀念就是我們無意之間會去找同性別的人之間相處與溝通,或是在性別之間分出自己不是那麼性別的人,否則你把所有的廁所合併成一個廁所,你不要掛保證不會有偷拍或是偷窺的鏡頭或是陌生人出現在哪一個角落。
台灣人的傳統觀念還是很明確,男生應該像男生,女生應該像女生,即使你說性別觀念開放,除了不能裸身,你大概也不會像內衣伸展台的女模特兒,身上穿胸罩,披上一件薄外套就上街出門買東西,如果你看到有類似的「養眼」鏡頭,那也一定會上新聞版面,大吸你眼球。
這時候你告訴我,台灣人風氣開放,那麼像是南美洲的原住民部落呢?或是非洲的聚落呢?或是高山的那些身上保有圖騰的原住民呢?那可以一併比較嗎?還是我們對於現代,或是原始,還是傳統,其實沒有我們自以為可以完全結合,只是各自玩自己的彩球,好編織在一起,形成一種新的藝術作品?
台灣人的基本觀念是「犯賤」,我說這句話時,你一定會說,我沒有這樣,你誣告,你毀謗,你亂扣帽子,我沒有犯賤啊等等予以否認。我的意思是說,犯賤這個詞是意味著如果我們真的能夠了解台灣人之間的相對性,那麼我們不會真正才去了解珍惜或是該去在乎的真正意思是什麼?或是我們在連結人之間不會那麼格外不珍惜,不去多拋棄性別之間的觀念又是什麼?我是女生,我真的要去在乎這個男生的生活,還是我要去問你喜歡什麼樣類型的女生,看我有沒有合乎你的「框架名單」之內?如果只有人——就當我是錯得離譜——那麼請問我們有沒有辦法真的投以「同理心」全部去思考與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包括小孩與老人,甚至不是「人」?(我是指動物)
我直接告訴你,我沒有辦法,因為我若是投以同理心,這一定會有落差——我們與我們的——基本觀念做不到,你怎麼可能投以你們與你們的,去思考我們之間的問題?你只是看到你與我,而我只看到我與你,如果我真的擴大看到我們與我們的,那麼你的反問是存在的,但你就是不會去反問這個人與你之間的關係,因為你不在乎。
再者,台灣人若是投以相對上的了解,行人地獄的「美名」那是出了名的讓我們總是相對上只有想到自己圖個方便買飲料,買香菸,買便當等等違停習慣,還是我們在停車買個雞排,你真的不願意停在一百公尺外的停車場外?何況,還不一定有停車場,只好停在這一條來往車輛最多只能擺放三台汽車橫向的巷子內?(當然還有更窄的)
我們自私嗎?沒有啊!我們很大方的,你看我們過年會買禮盒送親友,你看我們會去別人家串門子,你看我們會款待朋友吃飯,你看我會送朋友禮物,怎麼可能自私呢?我幫你們說話,因為要找出反對的理由,就像泛意義文化一樣的「有名」,如果真的不是幫自己圓場,也是幫自己找台階下,不要讓自己沒面子,做足了面子,就像這個人在外面做人風風光光,有人幫他(她)說話,意氣風發,然後就得到「好人好事」代表。
生前是人緣大好,死後則是無盡追憶,也就是說,這個人就是要做個到處處處讓別人不太會說他(她)壞話的一個有正義使命感,而且還是有裡子的人。現實狀況又是,我知道一定有人討厭我,不喜歡我,甚至不想跟我做朋友,看到我就擺出不想跟我站在一起拍合照的人,我當然也知道,社會若是要投以和平,也絕對不能反對去反對你的人不賦予他們的權利,否則,你越是禁止,就會越極端,結果,就像現階段的民主,看似很穩固的銅像,裡面卻是腐朽不斷,甚至可能還有塌陷的可能,有一個蛀洞你都還不知情。
這就是刺的力量,別忘了,上一章節我提到什麼政治性破壞,就像微型之間的可能,隨時命中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