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點

 

Photo by Yueqing Xiao on Unsplash

翔子在一旁的椅子坐著,艾維茲東看西看四周,四處的柱子以及各種延伸的「廊道」,讓她看了許久,「你在看什麼?」翔子轉頭看著她。


「好特別的家!」艾維茲轉頭說。

「這叫做有錢人的家!」

「有錢人都是這樣嗎?」

「應該吧?」翔子想了一下。


一旁的慧莎則是看著二老婆,擺明地就是要針對她而來。


「你愛你男人哪一點?」慧莎笑笑地說。

「就是……」二老婆還沒開口,慧莎又接著說,「該不會是錢吧?哪沒有一個女人喜歡錢?」


「當然不是錢!」二老婆明顯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那是?」慧莎睜大眼睛盯著看她看。

「當然是他的體力,以及勇於過人的表現!」

「你是指床上吧?」


二老婆馬上羞紅臉,慧莎倒是老神在在,認為這種事有什麼需要害羞。


「他幫你弄得服服貼貼?」

「你幹嘛提及此事?」二老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在害躁什麼?」慧莎看見她的臉超紅。

「沒有,我沒有!」二老婆開始否認。

「好啦!你沒有,你沒有……」

「今晚,我們睡哪?」慧莎看著姚和。

「你們睡上面的後面的一間客房吧?那位管家會帶你們去!」姚和說。

「走了!」慧莎轉頭看著翔子與艾維茲。

「喔!」翔子點頭。


女管家往一旁的樓梯上走,翔子跟在慧莎後方,艾維茲走在最後面,慧莎則是走在最前頭。


「這裡就是了!」女管家指著房門,她沒有進去,轉身離開,慧莎推開門,走進去,裡面就一間大床,一旁的椅子與桌子,還有簡單的盥洗設備,例如毛巾與盆子。


「哇噻!」翔子大喊。

「我要睡在裡面!」翔子看見床真的比想像中還要大,忍不住讚嘆,並且在床上躺來躺去。


「好啦!都給你!」慧莎開玩笑地說。

「我們接著要怎麼做?」翔子從床上起身。

「我們要一網打盡!」慧莎說。

「真的?」艾維茲笑笑。

「不會啦!但至少要吃夠本!」慧莎看著翔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真的被你猜對了!」翔子靦腆地笑。

「出來走走!」慧莎往房門外走。

「喔!」翔子說。

一打開門,就看見二老婆在「偷聽」,馬上就被慧莎抓得正著,「你幹嘛?打著什麼主意?」


「沒有!叫你們用餐而已。」

「是嗎?」


慧莎不理她,往樓下走去,翔子也跟著,艾維茲也跟上前,二老婆則是走在後頭,看著這三個人。


慧莎走在樓下時,大聲問,「你們有準備什麼?」


「茶!茶點!」三老婆大聲說。

「哈哈哈!」慧莎大笑,「你就是那個另一個老婆!」

「是的,我是。」三老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不像她那麼斤斤計較。」

「我是沒有。」

「你們可以慢慢享用。」三老婆說。

「謝謝啦!」翔子拿著一塊糕餅往嘴巴放,然後慢慢咬。


翔子從來沒吃過這樣的東西,大聲喊著好好吃!


「好吃就好!」三老婆說。

「真的好吃。」艾維茲也吃了一口說。

「你們該不會下毒吧?」慧莎大開玩笑,並且拿了一口咬下一口。

「沒有,沒有,你們是我們的客人,不會做這種事。」

「我們不會啦!」姚和笑笑地說。

「喝一口茶吧?」三老婆說。


慧莎隨即喝了一口這種東方的玩意,老實說,她還真不習慣,喝了一口馬上難以下嚥,但還是吞了下去。


翔子也照舊,但她跟慧莎不同,馬上吐了出來,「好難喝!」她說。


艾維茲也喝了幾口,但她還可以接受。


「我才不要喝這玩意!」翔子明顯拒絕。慧莎則是笑笑問,「這到底是什麼?」


「茶!」姚和說。

「你們沒有喝過這個?」三老婆說。

「沒有。」慧莎說,二老婆在一旁笑笑,「你們不適合我們啦!」她心想。


大老婆這時候從一旁的廊道走了出來,「好舒服!你們在聊什麼?」


「就茶….」三老婆說。

「我正好想來一點。」大老婆隨即把一旁放在桌上的茶一口喝完,慧莎、翔子與艾維茲則是看得疑惑。


「?」大老婆疑惑,「你們幹嘛?別老是看我。」

「你喝!都給你喝吧!」慧莎說。

「對呀!我才不接受這玩意!」翔子不屑地說。

「你們是誰呀?」大老婆喝完把茶杯放在桌上轉頭問。

「他們是新來的朋友。」姚和說。

「喔!新朋友!歡迎!」大老婆說完就往一旁的廊道走過去。

「這邊好無聊喔!」翔子說。

「不然你帶我們去四處逛逛?」翔子看著姚和說。

「管家會帶你們去。」

「我帶你們好了!」三老婆說。

「謝謝!」翔子說。


三老婆往大老婆的對面的廊道走過去,翔子跟上去,慧莎則是看著二老婆與姚和一眼,艾維茲則是抬頭看看天花板上的燈光。


經過一排廊道,旁邊就有一座水池,水池裡面有蓮花,還有許多荷葉與蓮藕等等植物。翔子看著蓮花,就像三歲小孩一樣,好奇地瞪大眼。


慧莎則是看了一眼就問,「你都沒有過問?」


「沒有。」三老婆回答。

「我最小,沒資格問。」

「沒資格?你是第一個女人這樣告訴我。」慧莎說。

「我確實沒資格,二老婆比較強悍,有時候連大老婆也怕她。」

「那你就應該硬起來啊!拜託!娶了三個老婆!就應該好好相處啊!」慧莎把手搭肩在三老婆的肩膀上,「你才有資格跟她們作對!」


三老婆把慧莎移開,「你不知道實際的情況……」


「實際的情況?」


慧莎走在水池的對面,往一旁的涼亭走上去,翔子則是在看著水池裡面的魚群游來游去,艾維茲則是看著女管家還有慧莎。


「你不要再追問下去!」三老婆麻煩請慧莎到此為止,但慧莎的媽媽性格很難住手。

「不然我睡你房間好了!」慧莎說。

「你要怎麼做?」三老婆疑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可是今天……」三老婆欲言又止地想要說什麼,「別可是了!」慧莎說,「你不知道,今天是我陪在我老公的日子。」


「喔?那正好!我就是要她氣得牙癢癢的!」慧莎說。

「你們聊完了?」翔子轉頭說。

「聊完了!」

「今晚,她來陪你們!」

「好耶!」翔子大喊!


二老婆其實都看在眼裡,因為在她們幾個離開時,二老婆就在一旁跟著,偷偷看著他們在對話,只是在聊什麼細節,她沒有知道多少。


時間來到了傍晚,接近黃昏時,管家們早就準備好了一桌的飯菜,等著主人享用,翔子、慧莎與艾維茲聊得正開心,還有三老婆,四個女人笑得合不攏嘴,從水池的一旁的涼亭,走到了更外面的拱橋,翔子還在橋上餵魚,艾維茲邊說邊笑,笑聊著文化之間的不同,畢竟三老婆很難相信她們是從另一個時空來的,而且還是很遠的時間。


四個人走回原來的位置,客廳一旁就有一個大餐桌,足以塞進所有人,當然不包括小孩,八個小孩在一旁一起玩耍,最大到最小相差都快十歲以上。慧莎、翔子與艾維茲這時才看見他們的小孩各各都與眾不同。


「這些是你的小孩?」慧莎看到這些孩童在一旁玩耍,爭搶什麼東西似的。

「給我!」一個小男孩說。

「我不要!」另一個男孩回答。

「你們很煩!」又一個小女孩說。

「我也有一個,我記得。」慧莎說,她看著三老婆。

「喔?多大了?」

「目前小學六年級。」


事實上,她是有,只不過這是她認養的,她很少提及這個。


「你有小孩?」翔子在一旁聽到。

「你怎麼從來沒告訴我?」

「我懶得說,再者,她從來也很少叫我媽。」

「好吧!不過總有一天,她會認你的!」翔子給了她一個微笑。

「吃飯吧!」三老婆說。


艾維茲、翔子與慧莎坐在那張大桌子,三老婆坐在慧莎旁邊,姚和這時候才從一旁走了出來,剛剛跟大老婆不知道在說什麼,二老婆則是慢慢走出來,與管家們一起坐。


「吃吧!你們先吃吧!」姚和說。

「對呀!不必等到我們!」大老婆又在姚和耳邊咬耳朵。

「他們就是這樣。」三老婆看了一眼他們,又轉頭看了桌上的飯菜。


翔子早就蠢蠢欲動,卻不知道怎麼把筷子夾好。


「哈哈哈!」慧莎看到大笑,「你是亞洲人卻不會用筷子?」

「我會!我只是手勢不會用到非常好!」翔子想辦法把手勢調整好。

「哈!我也不會。」艾維茲笑笑。


「我不會笑你的!」慧莎看了艾維茲一眼,「她喔!肯定要多嘲弄幾次!」慧莎俐落地把筷子握得如此「好看」,翔子瞥了一眼,又繼續「玩」她的筷子。姚和在一旁也在笑,三老婆起身,「我幫你用湯匙吧!」她走去後方的廚房拿餐具。


「拿去!」三老婆遞出湯匙給翔子,翔子看了一眼,「謝謝!」她放下手上的筷子,也順便把湯匙拿給艾維茲。


「謝謝!」艾維茲也點頭。

「你們盡量吃!」姚和說。


二老婆邊吃邊端看著對面的三個人,姚和看了一眼,「你幹嘛這樣吃飯?」


「什麼怎麼吃飯?」二老婆把頭抬起。

「就這樣。」

「她們是客人,你好像就沒有好意過。」

「有嗎?」二老婆擺出「虛偽」的微笑。


翔子邊舀桌上的佳餚,邊往嘴巴塞,吃得速度驚人,好像很多天沒吃東西似的,大老婆吃得慢慢的,被這「食量」給嚇到的。


「你慢慢吃……」大老婆說。

「我…吃…很慢….」翔子邊吃邊說。

「這是她正常的吃飯速度。」慧莎笑笑。


艾維茲則是邊吃邊看得周遭,然後端量怎麼走「下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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