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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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人們,右手上的圖騰卻閃閃發亮,看起來好像是藍色。同時,那群年輕人從後面的超市走了過來,從後方走到她右邊。一開口就問:「小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艾蓮娜好像沒聽到,她只是好奇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圖騰圖樣,似乎有了變動:就像一個半圓形的樣貌變成了另一個半圓形的樣貌。


「你在看什麼?」一個年輕男孩說。


「嗯?」艾蓮娜轉頭看。


一個脖子上有刺青,幾乎連身到上半身,臉的右半部也有,鼻子上還有鼻環,眼睛有神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寫著放縱慾望,享樂無限的法文字樣,字體還是尖刺狀。


「我看!」那個年輕男孩不等艾蓮娜回應,直接拉她的右手到他的前方看。


「哇!」他看得驚呼連連。


「這是最新的刺青嗎?」他又問。


「什麼是刺青?」艾蓮娜不懂。


「就是這個!」年輕男孩指著臉上的圖案。


「這是你男友在你睡著時偷偷刺的吧?」他說。


「我沒有男友。」


「這個好酷!」他用手一碰那半圓形的中心,好巧不巧,一個力量從他手指衝來,就像碰觸高壓電一樣,馬上彈開,接著一陣麻痺之後,右手竟然動彈不得。


「救我!」他說。


「我的手不能動!」


「對不起!我沒有這個能力!」艾蓮那慚愧地說。


她說完後逃之夭夭。


她馬上逃跑,後方有一輛巡邏警車駛過,看到一個女孩的神情慌慌張張,他們開到正前方,兩個員警下車在艾蓮娜面前攔住她。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嗎?」一名員警問。


「沒事,我沒事。」艾蓮娜的表情看起來不是沒事,反倒像是敷衍了事。


「你身上有 ID 嗎?」他又問。


「ID?什麼 ID?」


「你就沒有囉!」


「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好嗎?」


「回警局?」


「聽著,你沒有被逮補,我們只是有事情要釐清。」


「我沒事,我沒事。」艾蓮娜說著這句。


「上車吧!」另一名員警說。


艾蓮娜坐進警車,兩名員警在駕駛座與副駕駛座,中間有隔離網,上頭有電,一碰觸就會被電擊,另一頭則沒有,也就是單方面通電而已。


警察局到了!兩名員警把她請到一旁的「接待處」。


艾蓮娜的旁邊坐著一個彪形大漢,留著山羊鬍,體格壯碩,他不屑地對著在場的員警破口大罵:「你們這些人,等我出去一定把你們宰來吃!」其他的員警對此則是懶洋洋地當作耳邊風,不予理會。



他的旁邊則是一個瘦男子,他害怕地縮著頭,不敢看向前方。


等到了艾蓮娜做筆錄,那兩個人早已經帶離此地方。



艾蓮娜被拉到其中一名員警的辦公室旁,手銬仍銬著,本來是銬在一旁的柱子上,現在則是雙手銬在一起。


「姓名?」一名員警不耐地問。


「我說的是本名。」他馬上又說,還沒等到艾蓮娜說出口時。


「艾蓮娜・肖絲・米尼斯。」


「我查一下。」


電腦螢幕上沒有這個人口的資料,上面的「查無此人」,讓這個員警懷疑她的真實身份。


「你是從外國來的嗎?」


「有護照嗎?」


這名員警打電話到機場、出入境資料的相關辦事處詢問,竟然都沒有這個人的任何資料,經過了五到十分鐘的「交涉」,「說吧!你到底從哪裡來?」員警要她交代來龍去脈。


上頭的問題也同樣沒有等到艾蓮娜的回答,他就等不及打電話詢問。


「我從另一個地方來!」艾蓮娜說。


「哪個地方?」


「未來。」


「哈哈哈哈哈!」員警一聽到大笑,捧著肚子大小起來,聲音大到連其他人都聽得到。


他收起笑容,轉為嚴肅,「未來?我打電話去問,那邊也沒有你的資料!」


「嗯......」艾蓮娜不知道怎麼回答。


「算了!你有家人嗎?」


「有,一個妹妹。」


「她在哪?」


「我不知道,我跟她走失了。」


「還有嗎?」


「我爸媽在工作,他們是科學家。」


「他們呢?」


「我不知道。」


「你是怎麼來到我們國家的?」


「我不知道。」


「可以搜身嗎?我們有女員警幫忙。」


「請便!」


一旁的女員警把她請到一旁的更衣室,女員警就在她身上東摸西摸,查看有無違禁品之類的東西,或是刀械。


她帶著艾蓮娜走到原來訊問的地方,女員警輕聲告訴他「沒有」。


「很抱歉!我們不能放你走,除非你有家人來陪你。」


「!」艾蓮娜驚呼。


艾蓮娜被送到後方的拘留室,男女分開,那剛剛的兩個男性在艾蓮娜的對面,而艾蓮娜剛好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兩個男性沒有交談,艾蓮娜坐在長椅上,後方有陽光直入,她看著前方,感覺空洞無神。



慧莎走到後方的後車廂,打開一看,上頭的數字來到七十,她認為勉強可以上路,但是到了當地可能又要充電一次,所以她打算讓它繼續充電。


翔子在車子裡睡著了,艾維茲則是睡到後方,慧莎則是走回自己的駕駛座上,聽著廣播,當然,廣播也是在使用這樣的能源。


外面的星空很漂亮,慧莎往前張望,從前車窗的玻璃往外看,很少看到這麼漂亮的星空了!她如此這樣想,慧莎轉頭看了一眼翔子,她的右手一直往下方抓,「她大概想到『色色』的春夢了!」她傻笑。


慧莎轉頭看了一眼艾維茲,尾巴竟然不見了!或者是沒那麼明顯,艾維茲的頭朝著椅墊靠,身體呈現彎曲狀。


沒多久,慧莎也跟著睡著了。



隔天一早,太陽從他們的大約兩點鐘方向升起,光芒就刺進車窗中,翔子與慧莎被陽光刺進雙眼,有點睜不開,但又很想睡,兩個人努力回到自己的夢境中。


慧莎也夢到如類似「春夢」中,這麼好的夢,怎麼捨得醒來呢?等到了上午大約七點多時,兩個人才不甘願地睜開眼睛,艾維茲呢?她早就醒來,往前走在荒漠的石頭上,在玩起地上的雜草,拿著草在手上晃呀晃。


慧莎轉頭看,艾維茲不見,「她呢?」慧莎問。


翔子指著前方,「她在那!」


慧莎下車,翔子竟然聞著自己的手指,感覺她有真實的「夢境」般。


「好臭!」翔子說。



「你在幹嘛?」


「發呆....」艾維茲想了一下,「我等一下不知道要跟她說什麼?」,「我是說我已經很久沒見面....」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吧!你們不是很久沒見面?一定有很多話可以聊的!」慧莎安慰她說。


「今天大約中午左右應該可以到!」慧莎又說。


「謝謝你喔!」


「謝什麼!你是我的好姐妹!遇到你是我的福氣!」慧莎謙虛地說。


慧莎走回自己的駕駛座,艾維茲則是坐上後座。


「老姐!可以出發了嗎?我要解決我的五臟廟!」翔子求情地說。


「不可以說我『老』!」慧莎半嚴肅地說。


三個人上路。


那兩個男人在隔天一早就移出拘留室,留下艾蓮娜一個人,換一個嬉皮的年輕人關了進來。


「呦!」那個年輕人撥著長髮,臉上還有和平的字樣刺青,但寫得很潦草。


「喂!」他又大叫一次。


「小姐!」


「嗯.....」艾蓮娜眼睛睜開緩緩看向前。


艾蓮娜的頭是朝著牆壁,一轉頭過來,差點往前摔到地面,幸好她感覺不對,慢慢起身。


那個年輕人明顯是酒駕才被抓進來,或是剛結束派對之類。


「有沒有?」他把手掌伸出來,好像要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艾蓮娜往前看。


「那個!」


「什麼?」


「麻丸。」


「那什麼?」


「你不知道,就是讓你興奮的東西!你有一輩子的精力!」年輕人顯然是嗑藥。

「我沒有....」


「掃興!」還比出中指給艾蓮娜看。


艾蓮娜疑惑,因為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你最後那是什麼意思?」艾蓮娜露出疑惑表情。


「你不知道?就是.....」年輕人飆出一大串髒話。


「所以?」艾蓮娜還是不懂。


「你是從鄉村來的喔?」


「你很有趣!保我出去!一定有你好康的!」他一直在慫恿她。


「我自己沒辦法出去,所以我沒辦法幫你。」


「.....」那個年輕人在想著要怎麼回她時,外面一個聲音:「艾康!你的老爸來了!」


「對了!你聽到我的名字了!你叫什麼名字?」


「艾蓮娜。」


「好名字!」


這時候他老爸從拘留室的外面大門走了進來,「你又闖了什麼大禍?」他老爸生氣地說。


「就酒駕啊!這沒什麼。」他一臉輕忽的模樣。


員警打開牢門放他出來,「我自由了!」他一臉高興地說,雙手往上歡呼。


「老爸!幫我一個忙,那個女孩,保她出來!」他輕聲告訴他。


「她誰呀?你新交的女友?」


「對啦!我女友!」


他老爸對員警使眼色,「放她出來吧!我保她。」


「在外面付錢。」員警說。


員警打開牢門,放艾蓮娜走,三個人就這樣走出來。


老爸在簽支票時,這個年輕人還跟艾蓮娜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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