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c remar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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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鄭捷所犯下的殺人案件,讓人不寒而慄;而我的朋友也在現場,聽她所言,正好與兇手有一段距離的接觸,幸好無恙,這是不幸中的大幸,讓我感到欣慰,而想不透的是——在事件發生同時的當下,我們這社會所無形中形成的要素造成了什麼問題,那才是關鍵,我們是幫兇,還是鼓譟看熱鬧的觀眾,這有待查證。
看著社會形成的種種,一種輿論壓力之下的我們,我們總然面對社會化下的結果,那是種不幸,還是種「幸運」,這我想不透。我一直想知道的是,我們就這樣面對社會悻然的世界,我們難道就此認為是種正確坦然的道路嗎?
每個人都有壓力,我也有。每個人都很累,身體的煩悶,心靈的枯燥以及倦怠,我們真的都累了!不想讓社會哄我們上床,但是夜深之後,汽機車呼嘯而過的聲音從來不間斷過,我住家附近時而上演社會事件——吵架,丟東西到一樓,有次我出門險被砸中;我總猜不透,家人相處在一起,難道非要鬧到家破人亡,才知道家庭完整的美滿嗎?
我還是老話一句:我不知道。社會已經渲染著我們色彩光環,我們難以不從眾,跟隨流行是一種時尚態度,你不得不這麼認為,大大的廣告看版豎立著魔鬼身材以及天使臉孔的模特兒,眼神時而銳利,時而可愛,時而搞笑,時而帶有吸引你的目光就是要我們的商品不可。我們是在賣弄身材,還是商品不得而知,但是精品滿天下的年代,何時一樓的百貨公司是平價的生活商品,這有待時間驗證。
LV、Coach、Gucci、YSL、Chanel、Dior 等等林立,你難道不心動購買一個?iPhone、Android 智慧型手機號召這世界,你難道不想加入?有人確實不想,Google 野心勃勃要沒有網路的民眾通通使用有網路連接的世界,溝通彼此,串聯每一個人,我們努力計劃成為一個真正的地球村,這是我們要的嗎?
我曾經強調一點:我們需要的不是「希望」,而是建構希望的燭台。但我們的希望總以為用吸引力法則,樂觀向上的天性就以為能夠改變世界對我們的觀感,怎麼沒有想過世界真正的真面目是否只是戴著假睫毛,畫個彩妝的女性?
一個櫃檯人員站在我面前,笑容僵硬——應該說是略有心事擱淺。人來人往的百貨公司,我們身處一個都會形社會,一個欣欣向榮建構的風光城市,我們要的就是一種社會被迫形成一種我們認可且多數人決定的世界?
難過壓力爆發地讓他人指指點點說這種人乾脆去死一死好了!死刑一萬個仍不嫌多,世界上所有最危險的殺人魔,其實都沒有人心的未知面來得詭譎多變——漢尼拔算什麼?紅魔算哪根蔥,我們真正危險的惡靈一直深住在心靈一道隱形的密室中,只是我們從來不知,不覺,不了,看不出。
看著少數人只能服從多數人的社會,我的反逆心理一直蠢蠢欲動告訴我:難怪頓內茨一直渴望獨立,加泰隆尼亞醞釀很久的真正主權國家還未真正實現,一個只有兩個柱子搭建的國家一直自我良好。
越來越多人渴望從該國脫離出來成為一個自治區,義大利也有一個威尼斯,地中海周遭的國家開始不想管理其他歐洲事務,歐洲的信任度——根據最新的民調,漸漸下滑新低點。蘇格蘭還是想獨立,公投在即,未來的世界只會衍生更多的國家生出的小國家寶寶。
單身人口依然眾多,不結婚的男女們以及不生孩子的眾多人們,上帝派我們來人間的目的到底是為了學習,還是玩樂?普羅米修斯送給人類的火炬是給人們溫暖,還是讓人們學會怎麼用火來為自己奮戰?而納西瑟斯教我們的是每天要學會怎麼自拍,還是每天非要照鏡子學會怎麼讓自己最有型,最上相?
世界是每天要有自己的 YouTube ,還是我們每天這麼了解「自己」在做什麼?答案若是肯定絕對,世界不但是個烏托邦,還是一個沒有犯罪的世界——那我們需要警察幹什麼?我猶記這句話,可惜我教給世界的道理總認為一種不成道理的道理,那我們只能期待這世界只能自求多福,否極泰來。
唉!這世界的罪犯——看在受刑人的眼中,像是一個得了多方精神病的犯人,我們只能努力灌迷藥讓它不要因此越陷越深,拿著精神藥物對抗精神疾病,只能說以毒攻毒。大家都有病,我們不但不承認,還認為就算有病,不認為是種病。還只是大驚小怪的風格,是你個人想太多造成的結果。誰知道呢?但人一直生長一來難保你確認你了解到你自己體無完膚到你從來不悔恨你每一件做過的任何事物。
社會真正重要的不是對抗社會的輿論,而是我們每個人內心的最初面就此在母體之中決定你的生命意義斷然于此?
說我不後悔的事的那些「大人物」,我不相信千真萬確的生活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事實上,悔恨常常讓我們反省自己的真正重要的事會是什麼,我們意氣太深,容易動用到感覺來形容生活下的情感所發生的任何錯覺,因此,在生命的體感過程中,我們的情緒一直幫助我們理解理性是否只是種告解,還是一種不負責任地說明開箱文。
希望網路上的開箱文對你有幫助,幫助你了解你需要的不是當個白老鼠,而是實踐家。生活一直是要敢冒險的舉動,我們才有勇氣離開舒適圈找尋新天地,讓我們生命充滿不同意義的完整道理,我們一直努力學會這點,但我不希望樂觀一直來打擾你的房間門,要你天天精神百倍。
我們不需要吸引力法則,不需要樂觀向上充滿活力朝氣,忘了最初充滿意義的當下是理解現在,還是品嚐最道地的未來?希望你的心與身同在一起,感受風吹過臉頰的流動,水流的波動,山中迷霧間的不確定的驚奇,還有你的腳下是種讓你這樣行動的步伐移動。感受在心,社會真正重要的不是對抗社會的輿論,而是我們每個人內心的最初面就此在母體之中決定你的生命意義斷然于此?
社會要的是什麼?就是一種我們多數決定的世界論,但不是絕對世界論,社會只是一種我們跟隨在此,每個人不得不遵守道德規範的輿論世界,是對的造成我們爭相決定那是種「正確」,還是醜陋到我們很難開放新心靈承認,只好從ㄧ否認?
說謊在此的世界,就連任何測謊深入儀器還是輸給了九頭蛇,這個信任崩解的世界。
也許,信任建立,也必須信任摧毀到無地自容,我們只能選擇相信義務面讓我們只好被迫接受陌生人是種相信偏向于正的世界觀,好讓我們信服世界是有救的——誰知道呢?
一個美國心理學會的研究證實了這點,我呢?姑且不論結果是否值得採信,但我們已經歷經大崩壞後的世界,只能選擇讓宗教救贖我們塌陷的靈魂,開啟「光明面」——相信學說之後,你就被他們洗腦成一個深具信心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