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群

 

Photo by Nick Fewings on Unsplash

看著一旁剛組合起來的樂高花藝的蘭花,內心有著滿足與平靜感。蘭花很嬌貴,這也是我母親最喜歡的花朵,有了它陪伴,或許工作起來會更有安詳感,一種對於人性的尊貴與自傲,或許能夠表現出來。蘭花的花語就是這樣,一種君子般的自潔感,美好的那種道德優勢,或許我也能像蘭花一樣,在這個破裂的世界中,保持尊貴。


而社會依舊在動盪,不管聯合國在氣候峰會談妥了什麼,我們對於整個氣候環境,是不是還是只有紙上談兵的什麼?不管是逐步淘汰,還是用過渡這個用語收尾,並沒有辦法真的改變日益變色的氣候環境,要每一個產油國放棄煤炭燃料,轉向綠色能源,這不是一年後,告訴全世界,我們辦到了!我們的確百分百放棄石油與黑金。一年之後再一年,一年之後又一年,來到了二零三零年,七年的時間,科技的進步真能夠趕上人類對於整個地球環境的重視?


我真的不這麼覺得,我不是悲觀,而是實際上的數字——我是說,整個氣候環境生態等不到那個時候,說全球的物種保育有了新希望,復育那些瀕危的物種,甚至恢復以往的契機。我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全球生態環境肯定會不一樣,一定會不一樣。就像海牛,鱟,熱帶魚類,珊瑚群等等,未來的整體環境都會改變這些物種的一生,對於海龜類,全球的數量驟減,對於鯨豚類,數量也下降,對於昆蟲類,鳥類,兩棲動物類,也開始下滑,我們不能沒有這些動物,因為一旦失去牠們,即使少了「一點點」,都會對生態圈造成危機。當人類的棲地影響這些動物,當我們也被迫擴大耕作地,改種經濟作物,想一想,動物與人爭地,當世界已經動了亂,亂了套,走了調,根本不像話時,我們其實不是應該恢復以往,而是適應新「以往」。


但有什麼用?政治常常來搗亂,愛情與政治也掛鉤,當人際連結荒腔走板,變了各自玩自己的時候——為什麼「刺」會出現,這應該不意外,因為當每一個人去過各自自己的生活步調,有什麼辦法能夠拉近兩(群)人的距離?我們是在一起,但又偏偏不在一起,因為內心根本不能多靠近。當我們對於螢幕上癮,當我們沈浸在螢幕世界中,誰能夠怎麼聊天談心,真正能夠分享內心最私密的話題,也無法真正當面說出口。


「我是你老婆誒!為什麼這種事不告訴我?」或是「我是你老公誒!這種事你應該坦白告訴我。」赤裸地應該公布細節,卻有所保留。是太過私人,還是不好啟齒,是性愛無法合得來,還是老公無法正常勃起怕被笑,無法說出口?還是老婆太沒性趣,只好看色情影片自慰?當兩個人的性愛無法滿足彼此時,離婚也不遠,而當兩個人不願意配合一個人的性癖好時,這場遊戲也玩完了,尤其對方有戀足癖,戀物癖,還是戀某個身體部分的癖好時,性愛變成了到底是很噁心的遊戲,還是一場你追我閃的戲碼?


現代人對於性愛的接受程度去勝過以往不好開口的程度,只是談起來還是會羞澀,畢竟沒有人會大剌剌地在公開場合談論對方的生殖器與性愛技巧有多爛,對方把我搞得有多爽,我們也都知道,性愛這個「東西」,實在是不好真正開口,但又無法高談闊論說性愛真正的技巧是在於我們不只是真正兩情相願地願意接受對方的身體,親吻與撫摸對方的身體,甚至覺得口交或是肛交這類的「口技」,是沒有大不了的事,除非你真的覺得吸允對方的生殖器是不恥的事,性愛是一種歡愉的事,在某一個界線中,道德嚴守中立的敏感界線,但人類一不小心就跨過。


蘭花的花瓣是高貴的,可是一腳踏起軟爛的泥土,以及深綠色的枝葉,高貴的背後也許是一種難分的兩種素質,嬌豔與美好,噁心與掩蓋。人類的兩種本質在我們在某一種渲染下,容易被說成人性的尊嚴。我們確實應該保留,我們也應該保留,但不能因為此依保留,就認為人類確實有種那種該有的特質,而大受推崇,我們也買單。這邊往往都有個矛盾點,或是弔詭的地方:人類該付出怎麼樣的價值,好讓我們是真正嚮往的,往往都說是人類該有的那種美好,應該人類該去力行而付出,就像競選廣告一樣,大打正向牌,可是另一面又開始推黑暗的弊端,說我們才是正義的一方,你們不是。


好笑的是,這種狀況持續上演,到底誰才是真正對的一方,我們也都可以說,是對方把我們星球毀滅了,卻沒有料到,真正的殺人兇手其實不是她,而是我們容易怪罪於她。(驚奇隊長 2 的反派出現的原因實在很牽強)


或是說史克魯爾星球的滅亡原因,還是不團結的原因,都是因為我們對於彼此之間的不深入認識而造成的仇視與對立,這都反映出人類或是各類星球的人們若是要真正的瞭解,我們好像就要上死星的當,相信黑暗力量是很強大到可以吞噬絕地武士的光明面。誰才是真正的幕後推手?是真正的反派?還是真正的正派呢?


善良的惡魔對上邪惡的天使,我們到底是哪一面,誰又是真正的正統與謊言者,我相信答案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人這種偽君子,看起來是鮮豔的蘭花,誰又真知道那其實是打扮而來的百合?看起來很鮮紅的薔薇,誰又知道那是很美麗的水仙,還是一朵朵紫羅蘭?或是只是不起眼的菊花?








我從來就不喜歡自詡是哪國人,因為這根本不重要,身為地球人,應該以地球為傲。不過,國籍與國族這類的議題一直以來容易被放大。背後的政治動機一樣很大,像是每一個國家自詡的文化驕傲那樣。


















那是嬌豔的玫瑰,或是綻放的向日葵?抑或是天堂鳥?每一個花的背後都是每一個像樣的存在,宛如人類一樣的不同面向,但我們偏偏都有相似的面相,人類的類似性格,光譜之中的每一個類型的存在,讓我們想像一下,把光譜折疊會怎麼樣?


會很有趣,因為光譜一旦折疊,我們可以看到一種相似性而存在,彷彿光譜下的基因根本就是在於我們都是同一個根出生的,但又偏偏否認不是。左邊的光譜去對稱右邊的光譜,我們是同一個個性,人類卻加以否決,因為人類自己本身知道我們不是,光譜下的每一個端點屬於一樣的「樹根」,人類卻總是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那樣,除非誰先真的知道我們出生的每一刻都是「獨特」的不在光譜內,否則我真的找不出以外的框線內的特殊範例。


個性都是類似的基準,再一次把光譜掀開回原來的基準,你在這邊,我在那邊——喔,我們都不一樣,我們確實不一樣,因為我們是用自己的基準去判讀那邊的基準範圍,就宛如我們在折疊的過程中,沒有人會覺得我們會靠在一起,事實上,就算靠近在一起,我們也會說「我們不一樣」。


人一直以來都是有趣的,國籍總是被放大,誰是哪個國家的人去勝於我們到底是不是地球人才重要。美國人與中國人,香港人與台灣人,或是華人,還是日本人或是韓國人(而且還要分南北韓),新加坡人與馬來人,這些出奇地類似,其他還有歐洲人,中東人與拉美人等等,以自己的國家為榮,而非該地球為傲,真正的血緣是我們是來自我們有著這樣的民族特性,以民族情感為榮,但又在民族血統裡,又非那樣的真正獨特血脈。我是說,民族特性的唯一特性,現在只能說,白人與歐美人容易相連在一起,可是轉到亞洲,華人容易與那些有著相近國家與臉孔的人容易並在一起,也如同非洲人的整個大陸血統一般,但誰又會真的彼此分你是肯亞人,我是南非人?


國家血統都有一個碰撞的根基點,那就是當我們用以當血統為由時,民族特性跟著我們,但是當國家以為一個共有的集權利益時,我們容易走向國家的民族集體特性,相信自已該國家的人脈血統。是不是該國家的唯一命脈血統時,我們又容易為血統為由,相信我們該是為國家而奮起的理由,要為它而戰,但又非真的想到,敵人到底是我們是多民族特性為單一的血統為由,還是那種優生學或是那種國家的統族利益給沖昏頭?


流著怎麼樣的血,還是闡揚什麼文化時,人類都以為是生活那樣的水平界線,所以才會以我是怎麼樣的國家為傲,但今天不管你是做為哪一個國家的人,真正該表揚或是介於的,都是我們在身為這地球的一分子時,我們做了哪些「虧心事」,是證明以該國為傲,真正該國偉大,還是地球本身已經被各種多元搞得「烏煙瘴氣」?


我從來就不喜歡自詡是哪國人,因為這根本不重要,身為地球人,應該以地球為傲。不過,國籍與國族這類的議題一直以來容易被放大。背後的政治動機一樣很大,像是每一個國家自詡的文化驕傲那樣,以真正為榮。什麼是台灣?台灣的文化就是很醜的街景,亂鑽的機車文化,到處違停的汽機車,並排的車子,走幾步路的便利商店,狹長的街道,鐵皮屋,亂七八糟的電線,大大的醒目廣告招牌,還有各類的歡迎光臨,新聞總是會看到車禍很多,政治口水吵來吵去的媒體,還有更多——這就是台灣特色,應該為傲嗎?這沒有什麼驕傲的部分,這叫做「文化」的統稱。


外省人與本省人,新住民與原住民,還有各類出生的台灣「人」,都是「台灣人」,但分來分去的台灣人,其實我們沒有那麼多心情去區分誰是誰哪裡人,雲林人與高雄人,台北人與彰化人,還有花蓮與台中人,都是一家人。


而這樣的「一家人」,用台灣的統稱叫做台灣人,但用血統的民族統稱則是「台灣」上生活的「台灣人」。但這地球上一起生活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地球人,但文化太多元,硬是分族群,就像人類的多元總結,叫做「蘭花」,那真正的那些品種,只是硬被湊合用的「蘭種」,我們分族群,外星人攻佔地球時,我們才會統一嗎?(這當然又是另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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