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上的預設

圖片來源:City Foodsters

動物們有偏見嗎?我倒希望有,這樣就不必用人類的觀點來看人類,然後就說人類有得以不同的地方。你現在來看人類,就以「人類」(humans)的觀點來說,人類是個獨有的個體,我們從演化的觀點出發,的確可以看出我們是一個混合體,結合著尼安德塔人與智人的一種生物,然後隨著時代演進,智人這種物種,學習舊石器時代與新石器時代,銅器、鐵器時代,中世紀的傳說,工業革命,電腦革新,人工智慧,物聯網,智慧年代等等的「代稱」,我們的確何以不同。人類這個特有的「東西」(things)的確是非凡的見證,神大概也很感概,這個活體竟然可以超越自己有限制的可能。

我們走過奴隸時代,然而,奴隸所留下的毒瘤依然還在,彷彿就被喚醒一樣,一直記憶在原始的大腦皮質中,不肯離去,雖然,新皮質是大腦進化的關鍵,我們的前額葉,眼眶皮質的那塊區域一直是影響我們行動與思考的部分,裡面一點的顳葉,還有古老的杏仁核,還有記憶關係的海馬迴,在邊緣系統中,情緒似乎圍繞著我們的整體大腦神經打轉,我們的腦筋動得快,不是因為我們的意識,而是神經傳導的速度可是比你寄出一封電子郵件之前就已經送達。

然而,意識是掌管我們的自覺部分,我們都以為我們有意識,醫生也這麼認為,而作為一個人判斷生死的關鍵,我也說過,瀕死經驗不是因為「真正」死亡,而是意識的某一部份「消失」,做夢的夢境也是如此,意識不存在,可是我的「死亡」經驗不同的是我不是意識消失,而是真正有心跳停止。(我家人告訴我的)

為何說意識是判斷的唯一準則,只不過,當我們認為我們有意識時,我們就似乎保持著這個不放,動物上的意識並非是「我」而有存在,如果動物認知到自己的疼痛,並非是意識自我的控制,而是大腦反射神經上的收縮,如果也被稱「意識」,膝蓋反射宛如人類的天生,只是我們還在吵這個,今天你在一隻海豚綁上了 ECG ,有能測得出多少有「共識上」的反應?那可以被稱為意識嗎?海豚看似很有友善,其實也有邪惡的一面(相關新聞,自己去搜尋),雖然我們一方面集體意識中認為海豚很可愛,也是意識普遍在搞的鬼,所有在「認為」的觀點上,我們悄悄讓偏見上了身。

動物上的偏見大腦就像自己認為是看見了鱷魚的背部,而非看見一顆岩石在河面上。我們唯有伸出腳測試才知道是否被咬了一口,被拖下水才知道幹了什麼蠢事?所有在人類上的觀點是我們一知半解,而一廂情願造成的結果,而都以為自己是偏向的情懷,而非只是自己自私。動物或許不分食物給其他同夥吃,那大概也是因為吃不完,獅子也嗑不完一頭斑馬,一頭牛或是一頭羊,當所有的獅群攻佔一頓大餐時,我們難免有巴不得的心態,也希望自己能最後多享用幾口。

雄獅或許很自私,也是因為母獅還要照顧幼獅,雄獅要尋歡,母獅要看心情,雄獅有地盤性,爭奪是為了自己的獅王地位,不過在地域性的主導關鍵上,我們總是很想分杯羹,因為總是有大餐可以享用(吃剩的也沒關係),狩獵一頭獵物也很累,獅子可沒這喜歡「打獵」。

有免費的食物可以吃,獅子當然盡量想辦法融入「團體生活」,只不過,不是這麼容易「加入」,有些獅子還會偷偷吃上幾口再離開,啃骨頭也甘願,剩下的殘餘就是腐食動物的大餐,看起來很和諧,天衣無縫的合作,但我們用在人類身上,可不是從餐桌上的食物到餐桌下的食物都能好好利用。就算現在撇開剩食的議題不談,我們整體對於食物的觀點充其量就是「滿足」兩個字都做不到的。

就以一整天的食物談起,我們大概就有主餐與甜點這樣的區別,有些食物真不知道該稱為正餐還是點心,動物上的大餐頂多就是肉食饗宴,或是草食全席,我們看到食物的豐盛程度,大概動物不自覺搖起頭:「人類怎麼有這麼多的變化啊?」

然而,說起食物,人類自以那種「米其林」幾顆星來自我評鑑,對照著動物的食物宴席,我們有豐沛到自我得以獨厚的地步嗎?如果不懂食物本質,那大概現代人對於食物就不會自覺分出食物的「真正」好壞,最多只有好吃不好吃的差異,撇開色香味這三要素,我們也只是容納自我可以接受的程度——飽食與吸睛的幅度區隔而已。

每一次,我從同事們的晚餐可以推敲出我們對於食物的喜好程度不單單只是好吃與否與超值與否的這樣緊密關係。看見菜色如此豐富,價格可以接受,食物的唯一觀點大概就是口感與吃起來的程度與否,把自己說得像是美食家一樣,但我們是嗎?大腦認識食物有這麼身後嗎?意識在操控你吃食,或者偏見上的認為已經把你弄得團團轉?

我同事其中有一個很沈悶的人,說起話來很嚴肅,玩笑最多也是小小的誇飾化,不管熟識與否,自己的觀點永遠停留自己認為的平行點上,以前還相當有話聊,現在卻變得愛理不理,自己認為對的觀點套用我身上就做不到,可見得,我的偏見對照著他的偏見似乎是兩個彎點剛好擦身而過。

或許他認為我不值得作為一個同事,甚至是朋友,熟識與否至少在工作上不要那麼枯燥乏味,不過觀察他一陣子,我也不認為他的興趣會引起女性的注意(因為他大多時間在漫畫與手遊上),當然,我是錯的也有可能。然而,這只是我的一派觀點。社會的互動好像這樣的外熱內冷般的一來一往。說白一點就是不熟幹嘛要互道問好?不過既然是同一社會組織,人與人也不需要這麼一派為二,好像人之間就要分為陌生與熟悉這樣的明顯界限。

動物上的偏見可否有這麼顯出?我從來也不認為鳥兒聚在一起也有黨派之別?麻雀聚在一起是相互吸引與合作,通報,還有習性的原因。我們有想過要加入哪一派非要分成什麼黨派嗎?大概只有末日來時,才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救人再說,然而,也有可能引發更大規模的信任與不信任之間的競爭。


說起食物,人類自以那種「米其林」幾顆星來自我評鑑,對照著動物的食物宴席,我們有豐沛到自我得以獨厚的地步嗎?


以人類來說,信任的關鍵點在相信這件事的確實與否,可是不信任的關鍵點也是如此,除非一開始懷疑論先存在,但怎麼存在?一個保守派的人更有可能成為陰謀論者,然後拿著宗教派言論阻擋人性思維,自由派言論更會以人性光輝為思考,強調救人優先。你若是常看這種災難或是末日、恐怖之類的電影電視劇,大概一定有這種「末日」說提醒世人神的懲罰到了之類的話。

我們的自私是來自自己應該要為意識的派局而論,一個利他者,會優先考量到「大圖片」(白話文直翻),可是利己主義者,想到小圖片,套用某種電車難題上,會以是否要「控制」與親身為考量,但實際是否要殺了幾個人或撞死幾個人,可不是用大小圖片為思考,例如,要先救小孩,還是婦女?男孩或女孩?瘦子還是胖子?年輕人還是老年人?第三性別還是變性人等等情況。

動物們大概哪有像我們這樣的難題論,老虎的地域性或是草食動物的遷徙性,還是候鳥過冬,魚群合作,昆蟲的自主與通報等等這些習性,我們只是想著社會上應該要某種確實存在的必要正當與否。文明毀壞很久了!我們只是想著現代文明的正確——喔!原來是摩登社會上的融洽與否,是啊!社會帶給了多少絕對公平性?我們有想過現在的公平,是因為我們的「能力」強弱配得上真正的補給?動物會想到這餐食物是該有大餐的樣子?或者我們只是想著牛排搭配紅酒,或是漢堡配上可樂?也或是肉餅配上白開水?(以上都是牛肉)

我們的食物都以為可以是用能力來取得真正的「報酬」(也就是薪資),可是真正的換來的那一頓大餐,才顯得有多麽不公正。動物們挑食的權利大概只剩下吃不下的以及吃剩的,而吃剩還可能放了好幾天的「屍體」,吃不下還有其他動物幫忙吃,我們的「補給」配不上真正的能力所需,想一想現在領導的元首的御用主廚,他們的烹調技術對照下的那些動物「主廚」,甚至是我們的老百姓主廚,我們有吃得「面面俱到」嗎?吃下的營養有讓你珍惜真正的食物,或者這一頓吃下就是吃下了?

那就在感恩節做做赦免火雞的樣子實在有些做作,我們把食物分階級,也把意義上的階級作為一種同等表示,但我們絲毫不認為這有什麼過錯?動物們身上的影子,我們只看到能力,動物學家有一部分也稱為習性。我們對動物的了解即使做過大量的觀察與研究,不如我們對自己了解還不夠深入,顯得異常奇特。事實上,動物們了解,我們是透過動物上的長期觀察能夠得到,但並不能表示我們「很」了解動物。動物——即使是你家的毛小孩,大概也不會那麼挑食,野外動物的那些食物生存權,我們也不會特地把一種食材變得很多變不已。猴子也吃不出吃烤雞、炸雞與燻雞的區別。

高檔食材,就只是「高檔」在吸引你,有機也是如此。當然不是這些「話術」是文字遊戲,而是我們被迷惘太深,相信不已。自己的迷思與偏見遲早也被自己迷昏頭,都以為自己在對的地域性很站得住腳,但默默悄來的連結,外部上的各種可能,我們是否又抱持著意識不放手呢?

所以,你這麼有偏見,也就是預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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