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裂變(續)

圖片來源:cnicholsonpath

生命的裂變造成了生命不可預期地發生了兩個單細胞的變化,造成了你與我受到環境的變化,而產生了不同的「物種」。從海面爬到了樹上,再從樹上一躍而下,成了飛禽,不然就是繼續從樹上爬下來,成了陸生動物,接著成了哺乳動物,靈長類動物,最後才有我們。人類歷史說來說去,大概市面上的書籍都交代了差不多了!大概也不用我在鉅細靡遺地說一次,然而,人類的歷史受到了「外力衝擊」,來到了「今天」,我們也成了截然不同的人物。



從來沒有人會在溪流中挖到黃金更令人振奮,我們雇用了一大批人在溪流中、黃土中不斷地分辨可以賣錢的與不可以賣錢的,當我們發現可以賣錢的之後,我們還是只能交給雇主,當所有的礦石成了櫥窗裡的展示品時,人類對於寶藏的想法已經改觀。最大的鑽石,最大的金子被收藏家收藏,被博物館監看,我們才了解,那麼萬年以來的珍貴「濃縮」成這一個不可思議的東西時,我們愛不釋手,同樣的,當我們飢不擇食時,我們可以為了鹽巴而打起架來。人類是一種奇特的物種,上帝造出我們時,經過時間的造化,我們已經不同於當初的模樣。

現在的愛情也是如此,人類的情感如此豐富,各種情緒在臉上作怪,我們受到環境與人群影響之下,有笑有淚,有生氣也有抑鬱,我們嘗試了各種愛情的果子之後,才發現愛情讓我們奮不顧身,讓我們只想怎麼「愛」一個人,當然,愛情本身的出現受到了兩個人的吸引與了解,在我們有了一種難以理解的文字表現,若要說愛情是不可預期的,那麼上帝還真是猜對了!

當然,祂沒有個準,人類的命運不是誰可以測量出來的,當生命的軌跡在裂變之後產生了各種變化,我們就彷彿活在一鍋大濃湯似的,宛如已經越來越多的不知情的物品通通倒了進來,我們的情感豐沛,我們的理性堅強,可是要解釋起來這一鍋是什麼滋味,根本「這本書」也還有很多形容詞可以一直形容下去,根本沒意義。生命的翻攪在濃湯之中,擾動我們的心靈,翻動我們的靈魂,讓我們不知所措地要怎麼形容此感受。每一次的生命的進行,都像在我們的每一頁日記中,被畫上了多層色彩的絢麗。

我們想要這樣嗎?大概是吧!既然生命應該要多采多姿,我們就應該去參考現在的生命旅程中該有的體驗,就宛如每一次應該活得精彩,漂亮也更有意義。生命的出發點似乎就是告訴我們活得有不同的頁面寫照,想一想你的每一天,是否在每一頁刻畫著宛如彩虹般的膨脹?

我總告訴我,生命該有意義,可是並沒有。如果在垂死邊緣也要奮力求生,有人會想死,真的一點也不奇怪。鑽石既然被當成寶藏,我們就期望生命宛如鑽石般有閃亮奪目的一天,生命應該如此備受注目,在直播的現場中,我們是活給自己看,也活給生命看,但世界的旅途中,連結相關彼此的一致性,找到自己的樂觀,活下去的動力,想一想,你的每一天是什麼促使你前進?是你該樂觀?或者現在的社會本身,在這樣的道路上,你已經相信生命本該如此?

樂觀的背後難道沒有什麼嗎?笑話的背後不該有怎麼研究使人發笑嗎?我也常常不懂,其實我不怎麼懂的笑話,為什麼女生會想笑?或者我問,美國式幽默化作華人式幽默,往往不懂,這到底有什麼好笑?在環境的現實環境上,環境的文化遷就造成了我們成了他們與我們的兩種樣子,就像生命應該看到那種樂觀,結果在迫使之下,我們只能試著去笑了出來,在某個關係點上,樂觀並不是唯一該有的樣子,如果你還是很樂觀,那麼生命該要有的樂觀是因為我們環境的牽引中,讓我們去相信還有任何食物吃的可能,以及一股生命想要追求下去的助力——或許是意義的遷就,也或許是我們在渴求的路途上,讓我們又累又餓,又想得到什麼的慾望心理在蠢蠢欲動。

他們與我們,說穿了只是某一種渴求的不一樣,既然我們想要這樣的甜甜圈,為何不能讓他們接受除了甜甜圈之外的食物?例如布丁?或者問,既然我們的某一種渴求在發酵,為何不能讓有食物去共享,變成了一件美好的事?當然,有些人心裡仍然渴望最佳的完美代表,就像我們心裡難免有推拉,我們有先後順序,我們重要與次級上的分層階級,在意義分級上,我們有了不同的心理層面,一層一層往下拉,讓我們對於樂觀上的表現——意義對於極致上的渴求,讓我們認為這樣應該還可以更好!所以才會拉大進步上的空間!如果我們沒有層級效應,我們大概只會停滯不前,如果沒有追求的這樣的動力,我們就不會「想要」——甚至說穿了就是「貪婪」的幫助,讓我們成長。

但是,我們不受控制,當人人想要自由,我們更想要飛上青雲,步上宇宙的軌道上,而當我們看到了銀河,更想要知道宇宙上的多重宇宙,或是平行宇宙之下的我們是否已經有了不同的拉扯,造就出不同的我們的思考效應,讓意義成為我們的多重身?


生命是某種裂變下的產物,因為裂變成了多種細胞之後,我們分別有了意識、情緒、認知以及自我上的衝動與道德操守。


我們實在太過渺小,淡藍色的星層之中,我們的放大只能放到不能再大,如果細菌是最初的原始,我們的身軀根本不值得一提,甚至就最初來說,我們的心靈只是應該被祈求的燭光,還在要在那裡持續點亮,被一不小心就被熄滅。所以,努力維持「火源」,讓自己的生命中「發光發熱」,同一時間也證明了這一點:生命「應該」要有某種意義上的充分存在。

不過,說來也還真奇怪,生命既然因為裂變而形成不同的出路,那我們在包容接納彼此時,為何當初沒有想到這點?我們因為有衝突、戰爭、不道德的型態,讓我們仇恨彼此,到現在還是如此,如果當初堅持這一點,我們或許沒有我們,但我們還在這裡,同一時間也證明,我們可以做到這點,如果鏡子裡的我們還不看清楚,那肯定是我們還在否認自己裡的我們被修正了亂七八糟之外的說法,就沒有辦法去證明我們統一是普遍上的自私型態,好力求我們會為了自己而去行動,修正該看到的我們的唯一樣子。換個意思是說,生命在路途形成的環境上,我們看到某種修正,卻在修正之中,被修成了我們該期望,而不是現實最應該符合「現實」該有的樣子——理想的實在沒有變過。

但無論如何,我們是一腳踏進高度情境的事態之中,在誘導之下,我們理念上有的高度期望的樣子,生命進行的路途之中,我們有了期待的伴隨,每一步是很重要,每一路都在在顯示出人類在成就自己的生命的照路中,我們好像要踩著某種腳印前進,不會想著無的本身去鋪設。

所以,計畫難免,預設難預防。如果人沒有預設立場,偏見不會這麼容易出現。是為自己而活?有多重要?有多能夠讓自己看出我們是真正為自己而活的關鍵一步?是因為生活的出現,為意義而需要?如果是種必備,偽意義是否成功轉變為真意義的答案呢?如果我們還執意相信。

語言說出不同的話,七千種語言中,七十五億人口中,我們有了多數與少數上的差異,當多數成為均等時,少數成了不具代表的名詞,而當富有成為了某種經濟代表時,貧窮只是某種撿拾回收物的代表詞。當火車頭一昧向前衝時,我們可能無法一時搭上所有這些可以加速的他們,相反地,即使他們可以搭上了,也可能被電死、踩死、被趕下下一站等死。

均等在財富所有人均富,不太可能。所以經濟分級在意義層級當中,才顯得有不同的意思。可是我們都懂「富有」在心靈層面是什麼意思,可是給了經濟卻變成兇殘的劊子手,只想速戰速決,如果樂觀的人都懂,那麼在經濟的背後的某種支持下,我們手中的財富是因為什麼而增加?

想必不是因為鈔票從天上撒下,人人有獎。即使是,有人還是貧窮。赤裸的感覺讓我們意義分成了彼此之間的自私。如果人並非自私,是公私上的分歧,我們想必會「更好」。可惜富人不會將鈔票分給我們,這種不義之財,你會想要嗎?畢竟,多了一筆錢,沒有人真正笑了出來,還認為有理,因為在得到之後的無付出之下,我們的大腦總是在懷疑著自己的所求與意義之間的比例原則,道德不是這麼容易當賭注的籌碼,但在利誘下,我們確實可能全梭了!人類是某種道德在拉扯之間就被拉長到不可思議的動物,只因為我們「想要」。

生命是某種裂變下的產物,因為裂變成了多種細胞之後,我們分別有了意識、情緒、認知以及自我上的衝動與道德操守。如果每個善盡職守,我們顯得很有分寸,可惜並沒有,這種各個已經站不了崗位的人,在環境,誘因,還有看不見的巧手之下,改變了位置,也改變了我們自身的基因,以及基本文化守則。我們不再是完人,只能巧妙地去想辦法改變自己成為那種有生命上的完人,卻也因為那種如此的完人表示,讓我們只是知道為完人而有意義上的表現,去表示出生命該有的美好,不惜浪費一切。

所以,生命在刻畫的旅途中,才一再地顯示「在此一遊」的印記。哪裡都要留下風景,哪裡都需要我們「存在」,證明著好,也證明我們應有如此上的巧妙,呼應生命有的珍貴。看看人們的腳印,足跡是全世界不自踏過的鞋印,犯罪證據少不了,加上了指紋,成了最佳「命案現場」。

想要成了渴求,生命成了意義的代表詞,除了這個,也幾乎沒有其他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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