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為機・微機(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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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還沒解除,眼前的事情迫在眉梢,牽動著我們明天該往哪裡去,或者是現在所做的事情,你現在手邊正在做的事情,都會影響我們的波動。社會是龐大的協奏曲,一個輕輕撥動的弦都會漣漪任何在未來的一點。我們可能沒有感受到,對於眼前的事件,像是物價帶來的壓力,我們只是在想,未來能夠生活到哪裡去?疫情沒有「完全」結束,我們現在已經就在「解放」,對於後疫情時代繼續過去,我們的未來仍然只有「樂觀」兩個字帶領我們,往哪裡去?仍舊是「樂觀」本身可以說明的。


不必擔心太多,但我們依舊會擔心,變種病毒一再爆發,打了再多的疫苗,永遠都要擔心下一個突破性感染的就是你(我),怎麼辦?日子還是要過,食物還是得下口,農藥不可能不灑(除非是有機),整個社會在一個看起來宛如世界末日的場景下繼續往前走。我看著灰暗的天空,雖然沒下雨,但看起來就像我們的擔心的「盛況」,遲早爆發全球。


我該擔心未來嗎?或者是說你擔心多少?恐慌有讓我們冷靜思考,畢竟黑色星期五還是讓我們瘋狂,畢竟感恩節依然還是要跟家人朋友團聚,畢竟耶誕節還是要送禮物,交換禮物,以及跨年的重頭戲。別愁眉苦臉的,看看整個人生姿態,負貧窮下的我們,邁向一個新貧窮的人生。我每天看著全球新聞,幾乎都可以看到全世界的苦難,例如亞馬遜雨林又消失了多少,非洲的內戰與飢荒又怎麼了,歐洲的選舉改變了政治傾向,中東依舊是遜尼派對抗什葉派,還有各種分支的「看不順眼」,亞洲呢?中國又怎麼施壓,東南亞的疫情又如何?大洋洲的森林野火,還有老鼠肆虐等等,還沒完,南極洲的企鵝沒有好好待在那邊,也跑到了紐西蘭去。北極,或是說北極地帶,北極熊還在找尋「地方」住,全球的風波不斷,到處都有「新聞」可以報導,我們的推文可以從地方小事,往全球大事邁進,好人好事代表可以成為地方代表,到我們對於海洋保護盡了多少努力,例如清除塑膠垃圾與保育海洋生物,做了多少事。世界的每一個環節,層層堆積,層層相疊。


石油很少像這樣不夠用,釋出戰備儲油只能解決兩天半的美國石油用量,因為 OPEC 組織不願意看到石油暴跌,所以就很難回應美國的需求,整個能源在美國人力缺,司機缺,以及物料缺等等情況下,要改變,也只能讓時間去回應改變,讓美國人過一個「豐盛」的感恩節。


未來要改變,人人都要改變,但這種事情,不是我說了算。強調那些「我的某某我作主」的一些人,不分左右派,都很難真正去為此多設想來改變。我的身體我作主,因此主張墮胎是合法,所以心跳法案才會過關,南美洲也有這樣的嚴格限制,尤其是天主教國家。只不過,兩個生命,一個兩難,雖然我的身體我作主,我可以自由去墮胎,哪管這個生命是正常與否,因此想保有第二個生命去省思這部分,我們當然不會把肚子內的胎兒算在內,即使這個胎兒沒有思想可言。


創造生命,我們已經在這麼做,試管嬰兒,在我們的介入下,已經誕生了多少新生命。姑且,先不要「我的身體我作主」,如果在墮胎與想要生孩子做一個取捨,我們又該怎麼道德拿捏?全球不孕症的夫妻也很多,如果用這樣的對比——你可能覺得很殘忍,怎麼可以拿生命去比較?但是我們去思考生命的兩端,墮胎也很殘忍,想要生孩子卻一直每天打排卵針也很不捨,刺激卵巢努力「生蛋」,並不能真正著床,結成生命,然後不會發生任何突發性事件,把孩子生下來。


生下來之後,接著,我們還是不能太過高興,因為孩子一出生可能還有未知的疾病沒有檢測出來,尤其是罕見疾病,精神疾病等等。而既然孩子呱呱落地來到人世上,我們就有義務養育孩子,問題是一對夫妻,碰上了這麼艱困的情況,我們的心力不是說可以承擔就可以承擔。


現在的女性,已經都晚婚,晚婚的風險,各大的期刊與新聞都有相關報導,我在此也不說明。晚婚帶來的「後遺症」,我們這些「年輕女性」沒有想過,三十歲的年紀心思可能還在玩樂與工作,四十歲想要找對象,我們有沒有意願去改變本身這件事也有難度。個人意識高漲之下,我們要真正在一個「大社會」好好思考共度變化,你要怎麼看待遠方的弦在撥動時,不會彈回你這邊,而你又有能力去制止,或是改變?


不要為了生活而生活,但我們都是,因為為了在乎而在乎在所難免,只不過這件事在設想之餘,我們很難真正聯想到社會的一舉一動是如何影響到我們?咖啡是一個例子,可可也是,全球的糧食很難「均勻」分配到每一個人,而又加上負貧窮帶來的現象,我們只會增加這樣的情況,把平行社會壓得更低,讓某些反貧窮的情況就會浮現。中產階級已經不像是我們所想得「中產階段」,被緊緊壓縮之下,負貧窮的情況只會加重,不會減少。


每一個人都要改變,老話一句。但現在這個為止,改變的可能是某些人,可能是你,可能是我,但不會是「每一個人」。因為社會在加速轉變之餘,一兩年的商品可能幾乎就停產,或是成為「舊」的商品,怎麼樣讓我們翻舊維新,不如怎麼樣去共思現在生活,是否除了進步與整體社會的高傲榮耀,沒有其他?畢竟,光明點亮的是看得到,看不到的?我們情願隱藏不見。






如果在墮胎與想要生孩子做一個取捨,我們又該怎麼道德拿捏?全球不孕症的夫妻也很多,如果用這樣的對比——你可能覺得很殘忍,怎麼可以拿生命去比較?







人心的三層就這樣被堆疊起來,前面看到的就真的以為是那樣,第一印象到底又加分多少?還是就這樣印記在你腦海?人心的兩面宛如我們在約會的姣好印象,都以為真的是這樣,光明看到的是我們的「正面」,背面的往往要認識到真的願意我們願意放下心中的某些石頭,才有奇蹟出現,問題是誰先?


三面牆,上左右,總有一面是暗的,當我們關注到其中一面,就很難立體地忽視其他面。誰與誰怎麼樣,我們真的能夠用心思考嗎?我想應該很難,說實在話,除非在這樣的「危機」下,我們這些「問題製造者」,在還沒製造出「問題」前,可能都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到底有什麼意義?你當然不需要為了生活而生活,可是三享生活在你眼前,你能錯過嗎?


因此,三享沒有消失,即使現在生活不如以往那樣美好,該在乎什麼,該真正擁抱什麼,我們可能就錯過彼此的緣分,只是因為認識不深,往來不長,加上交流不夠融洽,怎麼樣的連結在人之間才是恰當?就很難有一個共同的明細可以說明,這不是列出你對話多少,我對話多少的一長條「通聯紀錄」來查閱,但社會在層層之間,在你我之間,我們就很難真正了解彼此連結了多少,好讓連結的嫌隙可以「消失」,我們就會共鳴。


問題在誰身上,想必你我都知道,光明看到的社會的「強大」,縮在暗影的那些,是我們不願意去回想的空間,畢竟,那很髒,那很亂,那很臭,那實在不是「人模人樣」所看到的,深夜裡,暗地中,還有你睡覺時,任何的角落,我們都可以為此忽略,裝作沒看到。社會的連結,從來就只是光明的琴弦彈出來的「輕快曲」,黑暗呢?聽起來,很哀怨。


因此,政治對立與否,我想歐洲大概說明了什麼,畢竟接收了難民就要接收他們的不良習慣,例如搶劫,打架鬧事,甚至可能有恐攻,那些想要追尋更好的生活的中東難民,尤其是困在白俄羅斯邊境的人們,對此感到失望,而那些已經逃離戰火的人,也都還在適應新生活,社會怎麼樣,看著點亮的耶誕燈,我們又會高興多少?


今天是平安夜,可是不管是否為平安夜,我們很少真正內心渴望全方位的平安,因為全球的動盪很難讓我們真正思考,上述所言的墮胎與不孕,我們要怎麼真正理解我們在做什麼,這不是糧食分配「正確」,我們都有飯吃,想要孩子的與不想要孩子的都能如願以償。


回到危機這幾章節下來,問題一直還在製造中,我們只想要更好,或是說「問題」本身是在我們之間被製造出來的,是我們在強人所難,弱者退縮的情況下,一個大共識所製造出來的。「我的某某我作主」無可挑剔,卻也可以讓自己成為我們有效真正思考的幫兇,因為我的某某我作主,所以我們很難顧全大局,犧牲什麼。


不管新聞報導什麼,研究發現什麼,我們確實都有關聯,空汙影響很多人的生活,海洋污染影響我們的生活,塑膠影響我們的日常需求,還有食物浪費,能源轉型,還有生態保育,食物鏈,生態鏈之下的每一個環節,都影響我們目前的生活思考。少丟一個塑膠杯之前是否應該先去思考我該去買這杯飲料開始想起,你開始思考,不如想,我真的需要這杯飲料嗎?然後在想,我可以在家喝水,或是買茶包泡茶,或是茶包也會影響吧?從餐桌回到農場,從農場又跑到餐桌上,這就是循環,我們所吃下的「塑膠」其實都多少在你身體裡面,農藥擔心多少?那些殘留又有多少,我們的生活作息又有多少?每層影響,在每一個環節下,微機都在發生,在你眼前閃過,我們來不及眨眼,一切就像風吹過,很輕,很柔,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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