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為機・微機（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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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著你在一棟木屋裡頭，或者是用鐵皮搭建的房舍裡頭，沒有電，靠著自然光所採用的光源，而這種光源很微弱，幾乎照不到什麼大範圍，只有你手掌般大小，甚至更小，而你想要讀書，或者是做菜，或者是整理家裡，打掃環境，想必你一定會看不清楚，地上沒有磁磚舖設的地板，只有原本的模樣——自然的土地——不管是石頭或是水泥，或是草原，還是荒漠，你就會想算了，因為你沒有掃把畚箕之類的清潔工作，甚至可能連「刷子」都沒有。地上或者桌上都是雜物，唯一看得見的地方是我們熟悉的位置，這樣的生活，你可能要過上十年以上的時間，我想，你大概會想要最我們想要的東西：燈泡與電源。

這樣的環境在非洲可見，在中東可見，或是在貧民窟可見，有水有電的環境是大眾現代人所「需」，這裡卻是「奢求」，在「自然」的環境，這樣像是夢的存在，因為自然不「需要」這個，而當我們「萬地高樓平地起」之後的摩登社會，你會想，這樣的差異有多麽大。

總統不是從貧民一路「成長」到當了總統就真的知道當總統的權力的有多大，而總統本身會感謝，不會真的把權力握在手，只做一任就下台（除非憲法頒布總統只能維持一任），大多數的總統幾年不等，但幾年無法真正改變政治環境生態，或是老百姓的生活，甚至是貧民的生活。邊緣人，一輩子只能是邊緣人，因為不是自己看不起自己，而是要努力成為擺脫這樣的標籤實在不是想像中來得簡單，而是不可能發生。

我不是看衰，而是貧窮與富有的距離實在太多遙遠，或是有太多難以想像的平衡可以相對與面對，說真的，我們情願要有水有電，也不要過著漆黑的日子，還要點蠟燭才能過日子，在黑夜中，如果連蠟燭也買不起，就真的只能等到白天才能繼續「工作」，而反之，有電也羨慕不了哪裡去，因為供電不穩，一天扣除白天的十二小時，我們真的需要有電的地方在黑夜只能撐三到四小時，然而，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是哪一個時間「固定」供應，手機不是你想的智慧型手機，即使是，你需要用到時，大概當成手電筒的功能還比較重要。

電源的來源很難有個穩定，所以你就會想白天不要開燈好了，畢竟，電費都要算在內，貧窮人家都會斤斤計較每一分用電，連水份也是如此，我們先不談水，先談談「用電」的危機好了，因為我們很難想像（你也不會想像），電——這種竟然都還發生在生活周遭。

沙漠中沒有電，這很正常，電力公司不會到沙漠搭建電線，唯一要用電，就是依靠發電機，而發電機需要煤炭或是石油，如果你在沙漠看到電線竿，請不要懷疑，這裡真的有電，但可能嗎？沙漠之中，只有一條路是直接貫穿，不會在沙漠中十字劃開，東西南北都有，我們的「城市」不會只有在沙漠兩旁，你的家若是離電線竿很遠，請放心，你家的電情願用發電機還比較簡單快速，但請你自備煤炭或是柴油。

然而，有電很辛苦，沒電不會這樣覺得，因為更沒有錢負擔，即使有，唯一的燈光只有自然光，鐵皮搭建的房舍的光源微弱得小，白天的陽光很大，都情願出去房舍外「曬太陽」，太陽能板？除非「免費」，否則很難實現。

光，是一種奢侈，你不會這樣想，因為你早已經生活超過這樣的歲數，你不會一出生就沒有光源，我們在安逸下的環境長大，多數人卻是在這樣的「光源」求生（我是指貧窮人）。現代人與貧窮人的距離已經逐漸拉大，現代人只是避免朝向更低的平行社會邁進，而推向另一種平行社會，逐步拉大對於中階社會的一層距離。當社會逐漸進步，貧窮當然也會「增高」，只是我們現代人的多數社會，是否已經跟那種社會逐年拉近？現代人的貧窮或許是指物價攀升，買不起原本就更奢望的東西，而那些像是更平民的東西，卻是要用多一倍的價格，或是更小包裝的東西來精打細算。在兩邊不對等，又彼此某種對等中，貧窮與負貧窮之間的界線在逐漸拉成相對，因為我們看成這樣的富有，相對則是負數的貧窮。

能源危機，現代人都能感覺到，物品不來，因為原物料短缺，晶片吃緊，車子下訂，要等到半年以後才能交車（我只是用誇張手法比喻），整個世界在能源轉型以及能源的需求之下，我們就只看到了各種要拿到貨，每一個人都希望可以順利恢復供產，甚至回到「正常生活」。但疫情過去了兩年，即使疫苗的施打速度上升，病毒也沒打算放過我們，冠狀病毒是 RNA 最長的病毒體，所以變異的速度很快，即使 Delta 病毒已經防止得了，但後續的變種又來，當然這篇文章發布後，又是新的變種，而說不定疫情繼續第三年還在跟我們纏鬥，恢復正常生活，中國、美國、南韓、印度以及南美洲，還有歐洲，都沒有「穩定」的跡象，我們好像處處可以見到無症狀的病人四處趴趴走，因為即使打過了兩劑疫苗，不代表就可以忘記戴口罩，勤洗手等措施。我們的疫情隨著經濟要打成平手，甚至超越它們，問問你自己，我們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想必還沒，說實話，防疫疲勞已經讓我們戴口罩，勤洗手，保持社交距離超過了我們可以負擔的負荷。經濟危機已經到了谷底，我們都不想要讓經濟「崩盤」，以免有太多人都被餓死。每一個人都快受不了，所以經濟一再關閉，又一再開啟，反反覆覆，美國、中國、印度、澳洲、歐洲以及日本、南韓的確診人數很少歸零過，打過疫苗都以為「天下無敵」，那些不打疫苗的人拿著自由的大旗，說這是我的選擇，結果影響了千千萬萬的人，強制打疫苗，說這是不對的，因為政府不能這樣要求，每一個人用「這樣的保障」擋住了很多人的去路，自由意志的高漲，讓我們百口莫辯真的相信有這樣的「汎金屬盾牌」擋住了任何攻擊。

政治很亂，但總是忘記最需要幫助的人，那些不是「邊緣人」，而是比邊緣人還要邊緣的邊緣人。你只是交不到男女朋友，買不起房子，買不起超跑，也買不起鑽戒，沒有百萬收入，更沒有財務自由，你雖然還是有很多煩惱，但這些煩惱都沒有以上那些「人」還來得「自在」。

在兩邊不對等，又彼此某種對等中，貧窮與負貧窮之間的界線在逐漸拉成相對，因為我們看成這樣的富有，相對則是負數的貧窮。

他們是邊緣人嗎？他們不覺得是，或許自認為是，在葉門，在衣索比亞，在利比亞，在敘利亞，在阿富汗，在前進的路上，這些或許才有資格稱為「邊緣人」，而你的資格？連我都沒有資格。人與人之間，把經濟更是劈成兩半，我們只是在物價中自我生存，在某一些人卻是覺得我只要有足夠的燈光就好，在亞馬遜雨林，那些部落早已經習慣沒水沒電的日子，現在我們的土地也在流失，以更快的速度消失，25% 的驚人速度，巴西總統上台後，除了他一幅洋洋得意的當選笑容，我對這位總統大概就沒有什麼好印象過，經濟甚於環境，所謂在 COP26 的說法，要有綠色經濟外，這樣大概也沒有多少人真的相信，地球之肺要吸收二氧化碳的部分，大概只有肺癌末期可以形容，因為巴西除了環境問題外，治安也是很大的隱憂，因為貧窮率沒有好轉，種族歧視也都還有，整個問題放眼全球，我們都可以看到一小部分問題都在各地之間蠢蠢欲動，不是只有單一國家而已。

你可能不深深覺得，只覺得泡麵或是衛生紙，還有要買的東西怎麼貨架上空空如也。各地的原物料，來自各地的產區，電池需要金屬，還有稀土，稀土需要開採，於是開始把山坡挖出一個又一個光禿禿的山地，沒有了植物的根，就沒有吸水的能力，於是只要下大雨，就會發生土石流，淹沒山下的房舍與村莊，上流的溪流被破壞，由於沒有植物，所以大水更加無情，住在城市的我們也好不到哪裡去，海水上漲，因為海洋是一體的，除了無情的塑膠垃圾繼續淹沒土地，我們的可用土地於是就往後縮，路地下的板塊以及洋流更不像我們可以容易預測，不管是聖嬰現象還是反聖嬰現象，現在的地球，把冷熱空氣帶往更極端的循環，就像我們的政治，除了極端，只會更加拉開更極端的兩極（夏與冬以及左派與右派）

整個現象，以及整個問題，都是人類在這樣的「問題製造者」中，我們還在製造這樣更多的問題。貧窮拉扯更多的負貧窮，富有則是拉鋸了更多無情的相對富有，我們往快樂的步伐邁進，但請想想，大步往前，多少人則相對在後？看不到這樣的左右拉動？總統除了承諾之後，就是想辦法不要動武，因為任何的競賽都沒有意義，太空或是軍備，我們到底是看到怎麼樣的問題是出現在眼前，卻說要降低攝氏 1.5 度左右，並且維持攝氏 2.0 度為下限，不再發生？石油夠不夠？北海石油或是是北極的能源都蠢蠢欲動被各大國虎視眈眈，我們都想要探鑽更深層的能源，一旦繼續往下走，地球都會看得徹底，而整個能源都比現在更加來得難以去掌控，我們真的那麼想要控制，就越是很難控制，失控地已經到處失控（書名也一樣），未來，每一個人都無一倖免。

能源，造成的通膨，當然還會持續發生，股市若是這樣，每一個人都買一張股票，我們就真的是富翁了！真是皆大歡喜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