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意義

 

Photo by Toa Heftiba on Unsplash

我不懂怎麼跟人相處,還是跟女性相處,甚至跟女朋友相處,如果這篇文章發佈之後,我有的話。與異性相處,我以為只要有幽默,懂得體諒女性的心情,能夠了解女性的難處之後,或許就可以這個人的思考。我想我是錯的。被人常常說成錯的,我似乎也習慣了!或許是這樣的原因,讓我更能思考對與錯——不只是應該對與錯,而是在意義的那一刻與否而有意義的樣子。


現在的泛意義變得其實很廣泛——也就是當人視為某種意義的那種,就有某意義的樣子。男性與女性的思考上,在意義的深淵本來就不同,也或者本來就相同,只是不一樣的道路而已。我這種身為沒有男女性別角色的思維,都是用個體的方式去思考,怎麼樣的男女才算是某種角色的正確轉換?也許我像女生吧?照理說,應該更了解女生,但每一個女生又不同,女生本身也有厭女的思維,如果在這種性別角色轉換思考不夠健全,的確會邁入思考的一種鑽牛角尖的漩渦中。


沒有誰應該幫誰,這樣的思考是否只是「應該」這樣的字詞轉換而成的意義呢?當社會變成了某種獨立而存在時,我們好像都要有獨立而思考的一種聲音,幫助我們誰應該去幫誰,而不要去幫誰?社會何其大,當然不能只看一個小角落,世界更是不用說,如果世界不能幫助你思考那周全的集體思考,那麼只是陷入自己的循環中。


他們都說得很有道理,自己認為的合理,在自己認為不過了!不是嗎?如果不是那樣子的健全,也許泛意義只是在充其解釋屬於自己當今那種意義,並且說自己很好的那樣。也許不應該強碰任何人的合理,畢竟,把一個極左與極右的人拉在一起是不對的,是錯誤。也許我們應該攜手是不可能辦到的,因為只要一方去堅持合理,那麼合理這件事的本身,就是合理上的本身去合理該有的樣子。


都是我的錯,因為在我「對」的路上,幾乎是零,沒有人在乎我的心靈破碎得如何?即使我想要把它拼得很完整,仍看起來有太多意義只是自己在為難自己要成全什麼,我也會抱怨,只是抱怨起來,又被別人說成錯誤,又是抱怨一族。在思考的那種範疇,意義向來是我主要的重點,因為我相信,太容易講求對錯,或是思考的點上,只是讓自己走到死胡同。


別人都怎麼說我,我都笑笑而已,畢竟他們不是我,可是在我思考自己的路上,社會向來有一種意義,就是雙方,或是多方應該能夠攜手去互相思考什麼,這點就很難做到,兩性思考就更不可能。當我有了配對的女性,當我可以換位思考時,女性依舊在女性的角色去思考,有時候我真的不懂,角色只是著重於角色的那種男女思考的著色點上,跳脫男女,用個體思考,其實不太可能,因為個體的思維一來先是被性別給綁住,二來是男女的角色的著墨上,框架下的那種,就是以成全好的一種角色架構。我是唯一可以跳脫性別的人嗎?還是在 LGBTQ 上,的那種前提是男女呢?


我有很多苦水要說,只能寫在自己的日記本上,說給自己聽。要我全部一吐為快,只是更加難受又難為。做自己本來就很容易,所以才會穿上自己最合適的衣服,最適合的角色,去扮演該有的意義之別,也就是泛意義下的一種深刻性別意義。我努力跳脫性別的思考,不應該屬於泛意義的一種,但這是不太可能的。因為泛意義已經有太多的角色定義,光是這點,在泛意義的另一端——異議總是在唱附和的反調,也就是你用你的,我唱我的,這根本不可能讓社會的本身出現和平的契機。


偽意義是一種你為了創造出來的那種意義,說穿了是偽意義而形成的像有的那樣,就會有意義的樣子,喔!是那個樣子,而應該有那個樣子,不是嗎?誰管誰像誰有的真意義,既然偽意義可以變成為真意義,沒有人在乎意義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然而,偽意義也是偽意義,根本不是真正的意義,所謂的偽意義就是你很容易把它帶入一種集體思維的意義,然後泛意義化,即使它根本不是那個樣子。我們只想要有保有真意義的形狀,即使裡面是偽意義,因為在意義的著墨點,只要有像偽的樣子,隨時就有可能成為真實的可能,就像我小說所寫的那樣,你真的以為回到了當時,但真的不是,形狀與包裝太像,所有的以為,就像你認為的那樣,很像,如此接近到完美。


當意義變成了那樣,就在此刻,一切就是泛意義的世界。性別角色來得太過正統,我們所有的以為,就是性別角色思考的那種當下,說真的,唯有性別上的泛意義化,才把性別——甚至使男女角色定位成這樣。我當然希望男女可以不應該只是當作男女思考範疇,看來不太可能,當一切太過虛假,這其中,真不知道該怎麼想像,該怎麼面對,所謂的虛假又像真實的那樣,碰上之後,成了真實的那樣子的浮現。當一切有了連結,當一切太過可能,當這一切只是換了新的開始,彷彿都可以成為另一種意義的開始。


意義的相反,當然就是異議,同音但不同意思。然而,意義的異議,只是在附和意義上的相反字樣,只要把意義浮上檯面,異議自然就沒有意義可言,而只要異議變成了意義,就有可能成為意義的絕對詞,因此,為什麼當反對而反對的異議出現時,贊成而贊成的意義就會擴大?為什麼反對的聲浪與贊成的聲音,始終是兩面倒,沒有辦法成為意義的那樣?


也許不該是男女闖下的禍,用性別去思考;也許不是社會的錯,這是多數人決定而成的社會角色,氛圍太過籠統,意義太過有一個統一樣子,也就是說,我(們)還在為了性別或是社會找一個該有——而且是很進步的一個完整樣子。


是這樣子,沒錯的?性別很難懂,人也很難懂。懂來懂去,想要把人定位一個角色,這是自找麻煩的事,因此,應該是了解單一個體的時候吧?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任務,因為角色思考上,不應該放在角色上,而是對方身上裡,就像性別定位而有形的那樣,你怎麼能拋開呢?所以,另一半真是越來越難找到,雙方要妥協,另一方總要先拉下臉,我一直很願意,只是又變成了角力戰場,還是沒有所謂的兩方都願意的那一個點上。


變成了兩方思維不太容易,畢竟,在「做自己」與自私,甚至是自戀的點上,容易走向自戀的那一個絕對點,因此,只要在自私的一個點變成了泛意義的成形,我們都以為泛之畫的意義,成了真意義的一種,沒有人真正在乎意義的樣子,因為每一個人都在過自己的意義生活,你的思考只要同行我的思考,這樣的機會點是每一個人都同意的,因此,意義一直很難是完全有一個真正的絕對樣子,偽意義是可行的,泛意義也是。所以,社會的那種美好,我只能說是我的幻想吧?







當一切有了連結,當一切太過可能,當這一切只是換了新的開始,彷彿都可以成為另一種意義的開始。







過好自己的三享生活,誰會去在乎那個樣子呢?所以社會的成全看來是癡人說夢的夢想吧?你想要世界和平?這真的不太可能,這當然是一片人間淨土,只是人們的自私與偏見,加上某些的作祟,就很難真正成為真實的「神話」,而既然是神話,當然就不太可行,世界要的是真實,加上能夠真正而想的多方群體與個體之間的思考,不過,平衡任何這多者,除非在思考的點上,我們可以想到有意義的交換點——就是來來往往之間的著墨點,而一切自然會有可行的辦法。


一切的說法,只是我大腦的想像美好。我天真以為,只要雙方或是多方可以多想一點,多思考一點,多關懷一點,多在乎一點,多行動一點,就可以讓社會、世界,甚至是宇宙更進步。不過,我也天真地認為,只要我們做不到,一定是人性的思考點不夠,我樂觀地認為,只要改變,就可以做到,只要放下一點自私就可以,我也天真地認為,人們只要真正不要只想到這個,或許世界可以有應許的美好,看來,我這個想法是錯到很離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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