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結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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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聲音很微弱,總是要仔細聆聽才聽得到,即使可以聽到,你也聽不清楚每一句每一字的意思,以及真正的原意。我們到底想要什麼?問問自己,好像也沒有真正的答案,哲學的世界太艱澀難懂,一般人也很少真正每天花心思思考生命(生活)的意義是什麼,我也不會,因為真的很累,對我而言,是生活——也是後來生命中該去思考的課題,一切檯面上看到的東西,既不關乎哲學,也不關乎任何哲理,只有生活本來的原意。


以我這種「外行人」來說,生命,或是生活本身大概只有每天要吃什麼,要穿什麼,要去哪裡玩,以及哪裡新奇有趣的比較「實在」,三享生活上,不就是每天生活的享樂,以及共享生命的本質,安心養身,好好放鬆內在的身心世界,共處這大自然,是生活,是每天我們都在思考的課題,而這課題,也說真的,唯有真正在內外都結合的時候,我們才會回歸本我,觀照自我,以及安心了我的一種「我」自在的本質。而此生此刻,你又想到?


當然不會,靜下心來才會——但你又有時間?一般人忙碌,你現在這個時刻,某一架飛機正在空中飛——不,應該說是很多飛機在高度一萬英尺的大氣層裡飛行,陸地上,仍有高速火車,公車以及汽車在各自的軌道與道路行駛,海上,仍有漁船、帆船,還有貨輪,人蛇集團的走私船在航行,你不知道的情況都在同一個時間上演。我們專心看著儀表板,注意前方的路況,注意天空的情況,海上的狀況,還有各種可能即將到來的警訊,我們的生活圍繞目前的既有資訊,靜下心好好想想目前的狀況,就像斷掉的「一分鐘」正念,你可能很少真正思考這樣的圍繞心境。


因此,生活是處在目前的生活當下本身,服務生幫忙結帳,飲料店製作飲料,速食店製作漢堡與炸雞,還有各種食物,餐廳服務中幫忙送餐,百貨公司的員工幫忙介紹商品,結帳商品,補貨商品,量販店的員工也是忙得不可開交,我們時時刻刻都在連結,社會的形成都在處處連結,我們都是一個社會共同體,連結的情況可以看出人無時無刻都在過自己的生活,認知自己的生活,每一個人都有生命的故事與背景可以寫,我們只是很少看到,也很少知道這一方面。


就像電視電影的情節,幾個陌生人彼此不認識,發展的故事到最後竟然可以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大綱方向,我們當然不是陌生人,也同樣都是陌生人,只是你不會想到,人的連結很奇妙,也很微妙,誰又真正想到過?當然,你不會想到這點,過好自己的生活,甚於去關心跟你不相干的生活來得重要,畢竟,一個陌生人吃好穿好關你什麼事?一個弱勢家庭的困苦又關你什麼事?偏鄉家庭的行動不便又關你什麼事?你都不會想到,都市中,彼此都不連結,一個店員要接待多少顧客?你可能只是其中之一,對方又記得你多少?是常客嗎?還是順道成為了常客?情感連結了多少,是否像你熟悉的鄰居一樣,大概有些熟悉,但也不會有太多的交情,我們是關乎這樣斷斷續續的連結,是彼此陌生與熟悉之間,一層又忽遠忽近的的那樣明瞭,我們了解,是我們見過面,但不曾那樣真正交心與熟悉到成為朋友,我們不熟悉,是因為我們不需要成為天天聯絡的朋友,因為朋友這個字太過沈重,「我們不是朋友嗎?」如果同事真正是你的朋友,我們該用朋友利益看待職場,還是該用職場關係看待「朋友」的利益?


這就是一個問題所在。與朋友看待,討論,難免扯到了政治,極左與極右的相近,是因為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痛恨不尊重該有的體制。而尊重呢?說實在話,我們容易把尊重這件事看得一種極為在乎,又極為不在乎的那樣抗衡。多少人闖紅燈?多少人違反交通法則?法則這件事,是因為我們要習於打破,還是習於去對抗現在的體制不公正?律師或是法官依照現有的法律辦事,我們依照現在的維護道德,但是道德有趣的關係點就是我們很難謹守一種公平道德,就自以為很公正,就像沒有人會去在乎你在鄉間小路闖紅燈,或是不小心擦撞到行人或是路旁汽車,我們就真正擔心受怕。道德的謹守性,是關乎自己的私利利益上,說得好聽就是我偶爾破點小規則都行,大規則只要不出大錯就行。







而寂寞這件事,不是因為我們習於過得好,而是社會的渲染壓力下,我們都會習於與別人共同生活,接受社會的一種洗禮,是不得不這樣的過程,但後來也想想,你真的快樂嗎?住在安養院的你。








你不會想到,或是你已經想到。道德說得好聽,是說給自己聽,而不是別人聽。沒有人真正嚴於利己,寬以待人,自己對自己很有行為準則,別人卻是不放在眼裏,或是沒有太多的限制施加於別人。自己屬於正義使者,或是是基於自己的公平原理守則而設定,當我們抓到了警察或是執法人員也犯規時,我們才覺得我們的利基點是不是太過被放大,還真是每一個標準,真是雙(多)重,形狀與起點不一。


當我說每一個都是個案時,我們就會抓出任何一個不同點去看待我們是從什麼標準點去看待,可是標準的尺度,與利基點,與自己的兩個對照很難有一個絕對共同稽查點,所以就只好用社會合理的分化方式,去合乎制度上的一種行為準則,就像到了國外,什麼才是真正有理的那樣,不是基於別人所共同有的那樣,當地人亂丟垃圾有理,你呢?你也照丟——只是不同類型的垃圾。


上一章提到愛情、政治與偏見上的行為關係。愛情的本質上是相處的重要關係,也就是來源的這部分——也就是我們在一起的感受如何,這不關乎年齡、星座、出生地、語言與國籍等等選項,更不在乎你的收入,是否有車有房等等基礎條件如何。愛情到了最後,你真正在乎一個人收入有多少,是否可以養家之類的想法嗎?(我也知道,一定有人反駁我的想法),因為我們加上了生活品質之後,我們都會想這個人,或是這個成家之後,我們的居住品質有嗎?小孩子要誰照顧?家事誰做?家庭基金誰管理?每天是否有多餘時間陪伴小孩?帶小孩去放風等等的生活基本條件。這當然關乎「收入」,但是生活品質的基礎,或是我們對於生活品質的看法,是因為我們太在乎給孩子滿意的生活「基本」,還是我們沒辦法帶孩子去見識更不一樣的生活「品質」,好定義生活品質這件事,是孩子或我們太過熟悉導致?


因此,條件說,從來就不可能排除掉,你也不可能關掉你的預設立場,去證明一切沒有預設立場,只是習於你對生活品質的一大關心。你只想要在乎你要的生活品質,一種居住正義上的安全立場,給予生活最大的安心保障,例如對方的父母誰來照顧?親戚可以一同關心嗎?對方的姪子(女)也可以?在最大化的家庭立場下,我們會涵括全部,可是最基礎的立場下,我們最多收進多少的家庭關係下?因此,結不結婚都沒有好受過?一個人不甘寂寞,兩個人卻要接受全部家庭生活,還需要兼顧品質。而寂寞這件事,不是因為我們習於過得好,而是社會的渲染壓力下,我們都會習於與別人共同生活,接受社會的一種洗禮,是不得不這樣的過程,但後來也想想,你真的快樂嗎?住在安養院的你。


現在談談快不快樂,沒有什麼意義,「等到我死之後,那些朋友都會來參與我的喪禮,我會走得瀟灑與快活。」類似的老先生與老太太說的相近的話。因為當我們終面臨著死亡的最後課題,我們身邊最親近的人已經不再是那些直屬親戚,而是跟你保有一份連結關係的人們,就像志工或是跟你在一起的同伴們。


因此,讓我們回顧一開始的連結問題或是課題上。當社會連結產生了這樣的連結,我們很少真正思考很艱澀的「問題」,例如生命的意義,每一個人都在保持連結,即使是不相干的人,社會的連結關係在習於互動中,保有一份親屬感,是我們所在乎的那樣。而在保有社會共識,也就是攀上連結中的一層第三層關係後,我們其實最有感就是第二層與第三層之間的一種「熟悉」,又舊有回識的意識感,是我們在每一層連結當中最很難放棄掉的那樣,但唯有在第二層熟悉的那樣,我們才會終於自我,只不過,第二層與第三層的那樣直通連結,不會是平順,且真正直達人心的那樣透徹,就像故事——看見哪一層就以為屬於那一層,表示我們太淺薄了些,冰川在浮動,人心也在飄移,誰真正「有意思」,是隨著時間在起變化,而真正要看出我們連結共同點,唯有你真正抬頭看,才看得到。


但提到了月球的後方的黑暗面,或是地球的背面,都基於一種兩面性,我們是否還在用偏見下手,或是政治上的對照下,只看到投射的一面,基於放大後或是縮小後的本質。理解之後,才發現其實不難,而難是我們雖知道,要理解「難」本身就有其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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