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質

 

Photo by Adrien King on Unsplash

對我而言,存在就是目前的當前所在:寫下我的感覺,我對生活的看法,生命的了解,以及對宇宙的好奇。多半人對於存在,大概只有照片,或是當前的生活的事情所感受到的存在,才顯得有意義,手機對你而言,是一種相當的存在,你把很多資料存入你的手機,包括照片、影片、對話紀錄,任何人際之間上的資訊都證實了某一存在。當我每次開啟我母親的手機時,都會再一次看看她的照片、影片以及所有的對話紀錄,最新的仍停留在我母親過世的那一天,之後的更新只不過藉由我與親戚上的聯繫才有所紀錄,然而,我母親就表示一種實際上的存在,手機上的溫暖,仍駐足在我內心的心中,久之不能回去。


所以,很多人都把手機視為一種存在。對於去世的人而言,這大概是最好的遺物,然而對於還活著的人而言,我們現存至今,了解到所謂的存在,大概就是生命中的每一次上的心頭逗留,一種連結上的存在感受,但這可以證明我的存在嗎?除了手機本身。


活在某種當下,是存在至今應該有的某種強烈感受,我們為何沒有感受到?生活的來來往往,存在問起你對於宇宙間的渺小,你實在無餘證明你存在過,努力讓自己活著,並不是因為生命的意義本身,而是在宇宙間,認識到自己的本身,每一天該怎麼樣好好活著,努力讓自己在生命中的連結,活在那份感受與感動,人的情緒都一直以來是活在某些主張上的原因,我們無法每一天理性分析自己活在的理由,因為我們沒有存在過,在證明自己存在過的同時,宇宙的之大,讓我們只是瞧不起自己應該備受存在與呵護,所以才要證明這可以,哲學家們努力解釋這宇宙萬物的無垠之大,我們在這小小的銀河系中,人真的沒什麼好掛足留念的。


所以存在怎麼回事?疫情之後,更要努力證實自己有兩把刷子,存在過這個生活之中,社會是連結的,是需要在人與人之間感受到證實我存在過,是因為別人替你存在,我們相互可以合作與團結。多數人的偏見應該在那大腦中揮之不去,但是碰到大麻煩時,我們還是可以拋下己見而出錢出力,證實了人類的合作真的就只有「這件」,而非全部,有共同的敵人很好,但是有共同的朋友,而朋友本身也顯得相當淡泊,因為這一切連結脆弱得太過熟悉與不可逆的回去感受。


你應該有一種朋友,這種朋友不會為你拔刀相助,可是呢?麻煩到來時,他/她還是很願意出手相救,不是因為對方是你朋友,你不是對方的朋友,而是朋友的情誼屬於一種連結上的感受,而這種感受是在關係之間而有的,例如你可能出手幫助到對方,即使只是小事,或是一點麻煩事,對方很願意出手,或是對方怕麻煩,只想快步解決,但又不想欠太多的人情。這樣的連結在社會上充滿著奇特與想不透的疏離又熟悉感。就像你手機裡的聯絡人或是臉書上的朋友,關係不那麼深,但又那麼深。


這是「矛盾」嗎?並不是,因為社會的連結網讓人際關係不像過去那樣牢靠,但隨著時間推演,這樣的關係輾轉變成了連結上的絲綢,一種深入的連結,而連結本身,又不像斷層連結那樣充滿斷層,而是薄冰般的細緻。因此,推想我們當中的存在,只不過是社會連結上的一種蜘蛛網般的現代存在性,好讓我們存在此刻過,至少是這一時刻。


可是時間久了,或是一段消逝過的時間回過頭來想,才發覺我們真正有存在的感受,是因為存在的時間太短,容易被忽視,就像我們很少真正在思考當下的每次感受而備感真正存在,你也不會每一次刷存在感,就分析我在存在此今的這個時刻,因為這樣反而更累人,真正的存在,在每一次反而是顯得快速的,我們留在此今,現在的存在感,只不過刷出了存在的某一個證明,就好像有存在的價值意義,反而是顯得愚蠢又奇怪。


但你會這樣想嗎?留在此刻,或許是證明我存在此今的這種時刻,時間的快速在每一秒之間,你是感受不到的,因為早已經來過,駐足這樣的當下,就像躺在沙灘下的日光浴,你只是微妙地在每一光景從容飄過,你只是在「享受」,讓意義存在至今。


等到了某一時刻,才知道我到底躺了多久,我睡了多久,我坐了多久,我看到多少人群在我眼前走過,多少人已經下海玩過,而你沒有自知的感覺?而這叫活著上的存在理由嗎?或許是,只不過,意義只是讓時間存在的特殊性凸顯於此,你才感受到存在的現代的必要性,而永生存在於此,留念於此。


因此,講存在,不如多想一下情感在人生的某一刻是怎麼讓我們放在此刻去存在,而不是為了存在,而好好存在。宇宙的萬物那麼大,那麼多,你身上的細菌與任何微生物,都無法證明存在的必要性,他們都是為了繁衍與生存之下的一種「戰鬥」模式,我們為了一場好不容易的艷陽天,就把全身曬成古銅色,人類下的享受模式,只不過是奢華上的凸顯於此。


所以,存在有什麼意義?或是沒什麼意義?物質世界中,物質只不過讓生活上提升上的所有,而另一種物質,只不過是人生上的享然所有,視為我們整段人生上的所有物質的共有精神,就像最基礎的銅、鐵與鋼,還有各種交織而成的物質結構,都是讓我們在生命中的物質體驗與一種精神混合在一起的實物。






就像我少了鍵盤打字,少了軟體幫我輸入文字,少了存檔,少了發佈等等在你連結的網路當下,你是看不到我的文字檔案,重要的是你當然看不到我在此刻打字的當下的物質精神充分想表達什麼。







所以,我們會想要什麼就應該有什麼,我們都覺得那就是物質上的體驗感受,當我說到物質,通常有兩種意義,第一種是 things ,第二種則是 matters ,兩種意義截然不同,前面的第一種通常都是說到豐富的物質生活,諸如手機、錢包與鑰匙之類的有形物質,第二類物質則是化學上的,或是無形上的一種精神物質,屬於我們無法感受到的一種無形有形物(我知道這很複雜,也充滿矛盾),這類的物質只是在豐富我們對於宇宙間的物質上的精神物質,屬於一種看得見,但又看不見的深刻感受之物,你可以提出像是「愛」之類的說法,然而,無形或是有形之物的那樣虛同物質,不只是形形色色的有形之物,畢竟,銅、鐵或是鋼,是可以被看見的,然而,氮、氧與氦等等,或是精神上的追求的「物質題目」,只不過是我們整個物質上的整體體驗說法。


因此,這很難說是物質的整體形容,只能說是我們對於物質,或是精神上的存在的所有綜合感受,而保存下來的實體物質根本。然而,精神物質可不是這回事,時間帶來的物質,是讓我們在每一秒的快速中,清楚感受到我在此刻下的物質有什麼,就像我少了鍵盤打字,少了軟體幫我輸入文字,少了存檔,少了發佈等等在你連結的網路當下,你是看不到我的文字檔案,重要的是你當然看不到我在此刻打字的當下的物質精神充分想表達什麼。


就像我很難用文字清楚形容我想表達什麼,因為文字不足以形容感受(也找不出來),物質就是那某道牆,多數的形容詞,或是物質的表達詞,只不過是在我的大腦中去感受到可以去形容的物質詞,好讓你明白,但又不太明白,多數的哲學家想要用一種白話文說出宇宙上的感受,尤其是我存在此刻的想法,我思故我在,我們只會看字說白話,專家都也是如此,笛卡兒本人呢?他真的就是這樣「想」本身嗎?


存在的多數意義,是我認為真的存在那邊,就像宇宙上的多元應該有的虛無存在感。我說我存在,是因為我是個個體,我是個實體,我有種精神象徵,或是物質方面的存在,好讓我真的存在,或是感覺上的存在。可是物質本身,或是存在上的意義本身,是定義我必須在此,如果時間快速地讓你很難有感覺,我們都只是在當下的目的去感受存在感,好讓我實體上的某些存在意義。如果時間而在必需存在,我們只是小兒科地感受那種不確定,都以為我們站在這裡,感受空氣,呼吸自由的生活節奏,就是為三享生活而必須有的意義實在感,那麼我們就是生活的本身實踐者,但不是真正的真實者。


當然,實踐沒有什麼不好,實來實往很正當,如果再多一圈看待我們生來的宇宙,我們都是中心的思想堅持者,認為那真的沒有什麼,意義當然是人類所需,只是你要這麼想,還是多想一下也好?(當然不需要把你搞到逼瘋的程度)


來來往往的人們,都以為是表面上的生活的樣子,攀上共識的存在,是必須,還是不得不的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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