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疫情

 

Photo by Lisanto 李奕良 on Unsplash

要結束這場疫情,唯一的希望都挹注在疫苗身上,以目前全球來看,至少要五十六億以上完全接種的人口才「可能」群體免疫。不過,不要太樂觀,我說「可能」的原因是我們都以為接種疫苗之後就可以免於感染的風險,事實上,你還是可能會被感染新冠肺炎。也然而,我們大概還需要一個叫做「疫苗護照」之類的東西才能出國玩樂,但還是沒辦法「真正」像以前免簽證之後就可以出入境其他國家。


這樣的日子大概是回不去了,你所渴望的日子大概也無法完全像那樣輕鬆自在,可以不需要戴口罩出門,又不必擔心受怕會怕傳染。餐廳的生計也被影響了,所有的餐點只能外帶享用,無法享受坐在餐廳裡頭吃飯喝酒,還可以跟朋友相聚暢談,其他的娛樂也都影響,我們雖然有害怕,甚至有很大的社交距離,但說實在話,百分之五十的容載量,我們真的很懷念那種高朋滿座的盛況。


怎麼辦?沒有怎麼辦,疫情衝擊各類的民生生活,我們被實名制,走到哪裡都要登記,餐廳到處關門或是只能在外面填寫餐點打包回家,無法坐在公園享受陽光,吃東西與休息,百貨公司提早打烊,所有的小吃部幾乎都空蕩蕩,因為不能內用只能外帶,我們於是使用更多的外帶餐盒與餐具,造成了更多的資源浪費,不過這也沒辦法,自己煮,或是去賣場採買,無法真正享受購物的樂趣,因為我們只想要民生用品。疫情下的衝擊的任何人,包括我,都覺得有各種的不方便。


        走向封城,只能把自己鎖在家裡,不能出戶,唯一的出戶就是採買,採買真正的「生存」用品,街頭幾乎已經空蕩蕩,公共運輸沒有人要搭乘,於是等待的時間就越長,接下來宛如某種的末日浪潮來襲,我們能夠想像到,都有可能出現,安置遊民以及管控整個街頭,誰違法?


        誰又能真正想到,封城是唯一有效的方法,但是鎖在家裡,最頭痛的就是吃的問題,其次才是民生的問題,例如衛生紙要誰去買?所有的生活都在家裡解決,我們是名副其實的繭居族,病毒的民生問題,把每一個人都害慘,如果你想恢復以往,你當然期待用疫苗換來以前的生活樣貌,但我們也可能真的如此想太多,因為疫情的保護力並不是讓我們成為無敵鐵金剛,而是降低被重症的機率,不必快樂缺氧,或是因為突然的惡化離開人世。


        因此,恢復以往,不如說是朝向一個不同以往的生活。疫苗雖然全新的救命解藥,不過看看每一個人的人心都已經不同於以往那樣,我們的遠距離增加,近距離的減少,社交距離的防線以及各種的距離的防線,都變了個樣子。連線造成了我們想要擁抱都要隔著一個塑膠布,雖然是擁抱,但距離變得很奇特。見到以往的家人很開心,但還是得要保持最佳的距離才行,被迫成長,也被迫改變自己的生活模式。連線這玩意,正確來說是連接人之間的我們,都有著人心上的斷層,雖然不是真正的斷層,但我們想要的那種確實是與眾不同的大躍進。


        距離現在的唯一的目標還有很長的「距離」,雖然世界衛生組織力拼明年(2022)可以恢復以往,但你仔細去思考我們,我們的樂觀已經改變了我們與這病毒相處上的關係,還有人際上的關係。變得更疼惜自己與家人,也疼惜著我們與醫病之間的關係,每一個人都很辛苦,參與這場戰役的人,我們都感受到人之間的重要性,改變了人體內的基因變化,與環境之間的關係,誰又能真正想到,我們與這病毒奮戰,竟然要這麼久——而且還無法「真正」像以前的那樣?


        疫苗的有效,只是在拖延,或是延長這病毒之間的關係,讓我們變得如何去相處。以前的醫學期刊就警告,未來的超級細菌只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因為抗藥性的緣故讓這類的壞份子越來越難以對付,類固醇的濫用,讓我們無法有效殺死超級細菌,還進而繁衍出更強大的超級病毒之類的微生物,我們於是用更強效的武器來對付,而超級細菌與病毒只會衍生出更強大的抗藥,讓它們自己本身明白,我們夠小,你們真的只能治標不治本。


        還要再看看其他的例子嗎?我們的耐受力雖然比以往人類長,但是對抗這類的頑強份子只會讓我們更加辛苦,又無可奈何。病毒重創經濟,於是我們的經濟蕭條會比金融海嘯來得更加嚴重,這還是人為的。病毒,先不管是自然或是陰謀論的實驗室外洩理論,就已經讓我們烏煙瘴氣,灰頭土臉,很難真正有活力。疫苗,無論多麼先進,我們始終都改變自身的生活,科技在進步的同時,加速我們的生活品質,不去想想我們在生活在追求以外的本質,都在矛盾地追求一個看不見的快速東西,那就是恢復以前。


        我們確實需要恢復以前的生活,只不過人心已經「氾濫」。個體主義加速了愛自己的需求,政治的極端化更加凸顯政治疫情下的現況,貧窮國家無法快速地跟富有國家一樣,加快疫苗的施打速度,以及再拖延下去,死傷人數只會更多,不會更少。印度的緩解雖然有救,但是要真正控制得住,恢復以前,還需要多久時間?巴西的染疫人數成為全球第二多的國家,要恢復以往,又要需要多久時間?還有多少隱藏感染者沒有找出來?那些原住民又要怎麼辦?依靠中央政府,不如靠地方父母官,去問問巴西人,尤其是城市中的人們,他們對於巴西總統又有多討厭?自身無法做好示範,還是無法真正有效說服人們去打疫苗。因為我們都有種錯覺,都以為康復了就是痊癒了,都以為不需要戴口罩了,就是超人了。






我們生活的意義在每一次進步更迭時,是否都在推進時,在真正想要大進步時,我們人類本質雖然提升,但也是無窮次上的提升?就像偽意義上的某種?也許不是偽的,而是泛化出來的本樣?






        印度的人們呢?你覺得印度人喜歡這個總理嗎?中央的說法與地方根本就不同,為什麼?因為印度很大,北印度很難管到南印度與東印度,加上媒體又被集中管理,資訊不透明,中央與地方的不同調調,讓印度變得不同的聲調,甚至城市與鄉村,完全都是不一樣的場景。宗教的影響,以及習俗的影響,還有各種繪聲繪影,都讓印度很難上下團結一條心。


        我們都想有效防治病毒深入任何角落,不過,如果距離如此之遙,就像西美國與東美國的那樣,山谷與城郡的差別,都讓防疫變得很難,美國本身也是如此,每個州都有不同的疫苗施打率,加州當然很快,可是田納西州,或是阿肯色州等等州就相對很慢,美國雖然很大,但是看看各系列的縮小類型,你也才發現,我們其實還更小,甚至不能相對於病毒之遙。


        我們是不是都有種錯覺,都以為要恢復以往,群體免疫才是唯一的希望?希望確實很強大,只不過,恢復以往,不如深度思考人們的生活比較重要,我們存在在這邊,改變了人類自古以來的基因體,讓我們更強大,更不怕任何東西。我們有著好強的精神與好奇的眼光,改變,並且影響全世界的作為,作為人類,我們想要讓人類更加強大,以及更加地有人性,更加愛護,友善地照顧全人類的福祉,因為我們始終相信人類是唯一的信念主宰。上帝也許早已經看到人類的不凡,把我們創造起來,雖然阻擋了我們,卻也讓上帝嚇一跳,人類竟然有這類的本領,我們雖然有語言隔閡,但我們有著翻譯上的相似與相通。看看我們的相同與不同,我們竟然有那麼地像?但說真的,政治上的因素,讓我們變為極端,像是某種偽意義似的,我們創造出來,活了出來,就像在自己的小宇宙中生活下來,並不會讓世界「完全」更好,整個專業,整個能力在變化中,就像很難預料的外部宇宙上在影響我們看不見的勢力範圍,我們到底在看到什麼?錯視與盲視是否只是讓我們想要前進,就真正在人們之外想到什麼?疫情改變了以往,就真正很難於以往生活的追求的那樣。我們生活的意義在每一次進步更迭時,是否都在推進時,在真正想要大進步時,我們人類本質雖然提升,但也是無窮次上的提升?就像偽意義上的某種?也許不是偽的,而是泛化出來的本樣?


        貧窮與富有,當國家之間,地方之間,或是兩個地區間看出端倪時,我們才想到,恢復以往,疫苗雖然有希望,但真正的希望是如何讓世界的人們真正「團結」,而不是一時的政治沖昏頭,忘了什麼?因此,我們到底在乎時,人類一直就非缺少希望,而是團結上的衝突加劇時,人們在看到尋求方案時,我們反而其實更應該去在乎人類舊有的初始,以及真正想要前進的力量,所以進步到底進什麼步呢?


        疫苗護照已經少不了了,陰性才可能趴趴走,只不過,一旦鬆懈,隨然可能捲土重來,因為變種,它們不只會變種,我們當然也會,這又是另一場的「世界大戰」嗎?我們在比誰變異得快,研發速度快,或是在改變人類本質時,也改變了另一個版本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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