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泛的進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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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忘記什麼，我們就真的是什麼，最基本的人類本能，來到了現今社會的世代中，我們的確忘記了初本。人類的演化，不管專家說了多少次，重複多少遍，改變了哪些章節，大概不變的是智人最終戰勝了其他的人種，成為了主宰這世界的唯一物種。人類，從地形地貌改變了環境，從採集植物的果實，到最終拿起石頭主動殺了眼前要攻擊他們的那些肉食動物，或是追逐著那些地上吃草，吃著雜食的動物們，我們有了肉食性的需求。人類的牙齒從適應果實，吃了各種根莖類，到吃起動物的肌肉來，改變了牙齒的結構，演化學家從人種出土以來，發現了我們為何會勝出的原因，這也然而，我們演變至今的發展，除了發展更多的糧食，餵養更多人，開始的農業，走向機械化的重複性革命，我們一直相信大腦的聰穎才是人類最初始的智慧，所以才「智人」。

所以人類會什麼？發明「新工具」，創造更多的便利性？從硬幣到紙鈔，從紙鈔到塑膠卡片，從塑膠卡片，走向債券，股市，以及基金，所謂的集體市場。我不懂股市，任何股市的專用名詞，我一概都不懂，我是學心理，人類行為的相關層面，人類的行為實在牽扯太多太多，天空的星星，走向地上的土壤，人類都有興趣研究。天文的整個宇宙，過了一百多億年的時空，我們人類的佔據雖然小到不能再小，卻也讓人類佔有一席之地，改變了我們對於整個宇宙的看法，甚至只是單一銀河系。

能否上火星不重要，有沒有超級地球也同樣不重要，人類聚集此社會，甚至是此一城市，都讓新冠肺炎搞得快要引發各類的革命。右派很難接受，左派更是有苦說不出，政治是人類最先在思想上你來我往的一個重要關鍵，人類對於自己所堅持的，都有各類支持他們的假說，甚至可以說是證據，當我們想要說服他人時，我們一定會拿出證據告訴別人，說明為什麽我的話有依據，所以數據很重要，當我們引用各類數據，證實一九五零年代以來，人類的壽命比以往更長時，我們不是相信採納，就是去反駁你的數據有問題。貧富差距的擴大，不只是因為新冠肺炎以來的拉大，富者越富，窮者越窮的兩派，改變了整個地球世代，沒有哪一個國家可以置身事外。

美國與中國，似乎是現在必爭議的政治端，要靠向美國，還是靠向中國，其他國家都有自己的立場。民主有民主的好，共產有共產的好，誰應該要求自治，誰應該要求選自己的領導人，誰又去愛自己的國家，沒有人可以堅持到底說了算。生在此國家的人懷有愛國情操，應該堅持愛國主義，由於自己愛國，敵人入侵當然要還擊，哪管是外來物種與移民。

而追朔歷史，我們都有外來的物種，不管是動物或是植物，不管是移民還是原住民，不管是第幾批的殖民者等等，一個國家的歷史攤開來看都不光彩。美國是開墾而來，中國是演變而來，誰是對的，誰是錯的，用偏見的立場來看，我們都有合理的跡象。然而，這容易變為我們一貫堅持的入口，當我們要求各國文物歸還原生國，而被拒絕時，我們會氣憤。當我們有權利為自己的國家說話，而我們被他國打壓或是扭曲時，我們就直跳腳，因為事實不是這樣，這都是因為證據事實而說幾分話，而有的捍衛現象，換一個說法是我們也都是「右派」。

左派呢？外籍的移民已經成了事實，過去的歷史說也說不清，慰安婦、大屠殺以及各種惡形惡狀，控訴那些國家要求賠償，卻也很難真正安慰受害者的傷痛。無論殖民國家迫害原住民、移民或是其他種族的人類，我們的一番高調，容易把歷史再一次重揭開傷疤，讓傷痛再起，你要那些受害者遺忘，這不是說忘就忘的簡單事，有人就是受到這些而罹患 PTSD，有人就是難以站起來，每一個人承受的壓力不同，而我們要走下去的理由就是「生活還是要過」——不管過去有太多的黑暗面。

歷史是什麼？是過去每一段你瀏覽的頁面，就像網路瀏覽器上的網站頁面，每一個文字以及每一張圖片都被清楚地保存下來，加上你所看過的任何一張動態影像，更是容易在你的大腦重複播放，我們所要記憶的事情實在很多，歷史的唯一說明就是把每一個當下都記錄在你的「瀏覽器」中，然後不會刪除，不會覆蓋，更不會就此抹去。

走向進步，也走向我們人類舒適的社會進步，先不說文明病，光是這些想要提高人類的便利生活水準，意味著生活品質爬升到新的層次，就人類本身而言，這是沒有料想過，即使電影電視產業文化也描寫出來，與實際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大腦運作本身不是這樣，我們的記憶元有這些片段，容易因為每一天當中的記憶而重複洗牌，在你睡眠時重新整理，而記住某些當下與片段，人類對於睡眠的重要性不是因為我們不了解睡眠，而是睡眠因為太重要，而不認識真正的「休息」的質量的重要性到底是落在何處，大腦接收太多的資訊——如同現今爆炸，我們很難一一負荷。大腦已經無法再繼續這種模式去工作，我們卻是整理也整理不完，所以才「捨斷離」，也很難捨斷離不完，也不完全。

人類的演化，從少量的富足到現在的豐衣足食，我們到底還想要要求什麼？四足行走的動物想要繁衍，想要捍衛地盤，想要有一個大家族，想要有一個可以吃到食物的環境，我們遷徙到各類環境，為了適應，為了能夠達成以上這些目標，我們到處找到適合我們的地方去生存，沒有人喜愛冰天雪地，而是環境的適應讓我們必須去學著去適應新標的，也沒有人酷愛沙漠，我們人類適應強——在慢慢演變的環境下，人類也重新改變了內心去接受這樣的環境基因，因此基因的開關是因為外在，因此我們是整個生態下的產物，讓內心強大，活到至今不是沒有原因。

我們想要說話，發明了文字，應該說是字母的組合，讓語言有了基礎，我們想要說話，是因為需要溝通，需要溝通是因為我們是社交型動物，而社交型意味著社會化，也意味著需要合作，才能蓋好一棟房子，相互截長補短，而由於我們需要合作，我們有了組織，有了各類的社群，有了社群，意味著社會的差異明顯而出現。政治的起因，是因為溝通在連結彼此不順遂，兩派——遲早是兩派也會浮上檯面，因為一件事情的單一化，就容易看成相對的任何一面，不僅僅只是那一面。有人喜歡 iPhone，就有人喜歡 Android，有人喜歡事情簡單就好，有人就喜歡自己都客製化。黑白之間就宛如整個社會在一方前進的同時，我們某一方就會倒退，在拉扯彼此之間的政治局面，我們在自己的角力戰場就固守自己什麼才是對的那種奇特風向球，就像民主在拉動極端之間的思想化，反極端的右派，或是整體的顛倒，都讓整個社會變得更很難真正前行。

因此，人類的本能到底是什麼？是大腦的演變嗎？我們變得極為聰明是為了改變人類的生活嗎？那我們的生活有改善嗎？當然有，工業的機械，是證明了我們極具需要大量的重複革命，重複革命意味著一切是重複在上演著沒有特色的一貫式的商品，目的是要增加產能，而應付大量的人口，人口就表示我們沒有特色化，以及餵養更多的嘴巴。機械則加速了科技的進步，當我們發現電，當我們能夠利用電影響磁力，當我們發現電不只是讓生活更加美好，我們極具擴大對於電的需求，而當電照亮了整個世界，我們走在路上不畏懼黑暗，我們更加讓電去普及化，而當石油加速了工業國家的革命，我們有了塑膠，塑膠意味著一次性就出現，一次性也意味著我們需要便利去勝於我們要隨時攜帶餐具的麻煩。

當塑膠宛如新冠肺炎的一次性沖天，我們才發現海洋的塑膠的問題有多大，而當世衛組織慢半拍來不計因應全球疫情時，我們已經過了黃金期。疫情要恢復到以前，基本是不太可能，因為我們已經經歷了這次的大流行，就很難卸下心防好好重新生活。我們忽略了真正的重要性，當人類十足要求進步，以及便利，可觀的大腦就會想辦法去推動聰明的思考，好讓我們走向「懶人」，而非十足的不便，沒有人想要回到那種出門還要擔心家裡的哪些東西沒有鎖好或是哪些忘了拿，或是擔心有小偷上門，因為我們想要擁抱智慧家庭，智慧家庭意味著智能化，意味著我們想要有著細胞變成想要的食物不成問題，便利就是意味著某些控制，某些在我們智能的可看區域能夠想得完美。

走向進步，也走向我們人類舒適的社會進步，先不說文明病，光是這些想要提高人類的便利生活水準，意味著生活品質爬升到新的層次，就人類本身而言，這是沒有料想過，即使電影電視產業文化也描寫出來，與實際上又是另外一回事。別說人工智慧與機器學習，當我們越是發展快速，心裡的特質就很難真正煞車，好好想想人類的當初本質是否像「瘋狂的科學家」，只是一昧帶給人類美好，給出了人性，就真正忘了當初人類誕生的樣子是為了什麼？我們發現火苗，用火以及各種搭建房屋，還有各類的探險本能是否都一併消失？

人類已經不再，回到過去的那樣進步，我們攜帶進步與文明病，一身的病痛讓我們痛著也要前行，忘記什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