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製造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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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當然不是問題製造者,而是另一個問題的製造麻煩者。所謂的連結,是一種問題(problem),而不是一種理應思考上的問題(question),畢竟,我們真的沒有想過,也沒有真正讀過,我們之間上的連結關係。每一次就當我去思考人,尤其是人現在上的問題,還真讓我滿肚子的疑惑,為什麼連結不是我想得這樣?簡單又很好理解?


所謂的簡單,應該是我跟你的這層連結下來所看到的那樣,而所謂的很好理解應指我們——也就是我跟你這層建立的連結所產生的關係應該是一種平等或是某種雙向思考上的關係,而這種關係沒有分階級與位階之類的差別,甚至哪有想到什麼性別這樣的二分法之分。


可是也說真的,我們真的就是這樣去劃分什麼?我也很想不去區分階級與性別,這麼簡單的你我之差,可是事實上呢?當我們去溝通,去了解,你也才發現,有性別與位階之分,只要這兩個,幾乎就很難對等看待。


不用其他文化——年齡、國籍、種族、國家地區、政黨、宗教,甚至還有因為說話口吻與語氣,就可以區分更大的類型與不同樣式,你是否有感覺到熟悉呢?同事之間有年資之分,你與家人之間有位階之分,你與朋友有性別之分。年資當然是指位階上的一種,我們不能直接越級,不能打小報告給更上的層級,而朋友之間總是相互尊重,即使是同性,也有性別上的對等,就像你要好的同性朋友,我相信你也不會對朋友上下其手吧?


那叫做性騷擾,我們都知道,只要被騷擾的對象沒有感到到更大的「不尊重」,那不構成「性騷擾」,可是真的性騷擾,或是更大的某種對等是什麼意思?畢竟,有人太熱情就對你左擁右抱,要把你抱得緊緊的,那表示我很高興看到這個人,有一種更大的迎接,表示我看到這個人,要獻出我的動作,沒有管什麼尊重不尊重,我就有幾次被同性以一種不喜歡的方式迎接我,雖然我沒有當時表示不悅,但我後來也會對他說,你這種方式讓我很不喜歡。


就像說者無心,卻傷害了聽者的心。人之間的尊重,是一種彼此都喜歡的方式去尊重,可是太過尊重,又顯得很假仙,一個人是尊重上的面子,好讓自己有氣度得可以上下台,完成這場人生儀式,讓上台的觀眾與聽眾都可以感覺到主人與客人都可以好好溝通不衝突,這是很簡單的往來對等,可是實際上呢?主人有感受到客人的對等迎賓嗎?客人有感受到主人在乎這場饗宴嗎?你我之間的連結,就像有一場間隔上的對等式,而這種對等式是很明顯的——只是我們都不知道這點,或者只有一人知道,也或者兩個人所知道的點不同。


這是情感連接式常常發生的事,也是問題製造出來的一種對等而不對等看待的進行式,如果問題看不出來連結上的「問題」,那真的是問題(problem),不是深入思考的問題。我也常常真的想不透你我之間為什麼無法輕易真正看待你我之間的不對等,也或者在某種連結上,而非對等,而是在連結過程中,還能想到什麼?也許是我想得太過深入,無法想出表面上的進行式。


當然,問題只是連結上的一種,就是人際連結上所思考上的一種。其他的還包括文化上的交叉,政治上的相對,以及人格在相互影響方面,我們所製造出來的這些問題,而非是真正的問題,而是為什麼是「問題」,而非只是去思考「為什麼」,而非如何這樣的流程。


汽車是「如何」製造出來的?小孩是如何生產的?細胞是如何變成兩個細胞,為什麼有些細胞沒有細胞壁?我們為什麼想要做愛?我們為什麼要穿衣服或是接吻?有些人是如何成功的?賺大錢的方式是如何養成的?這些零零總總的為什麼與如何,是問題去在反思之後,我們得到的大部分解答,也雖然維基百科與 Google 等等網路資源已經告訴你答案,可是並沒有讓你有真正的滿意,我是說,這些給你答案的意義就是真正所提供的真正樣子?就像穿衣服的答案,並不是為了打扮或是保暖這麼簡單的說法就行,汽車製造也不是所有的零件拼裝出來,焊接而成的,至於細胞這樣的問題,並沒有說明細胞本身的意義是哪一個意義跳出來的?最原始的生物到底是哪一個?是哪一隻細菌或是有意識的個體?細菌如果有想法,他第一句話會說什麼?


而以上的答案,就是答案?連接的我們,或是認知上的我們在世界某個觀察間已經成為某種應得的對等式,即使那本身並沒有對等,但是在斷層連接上只是我們看到的一種對等,你並沒有辦法從另一個人的眼睛看全世界,黑鏡裡的意識並沒有住在我們的大腦裡面,然後用一種視窗看我們所看的世界。因此,這樣的對等仍有許多問題與衝突要解決,就像中東裡的早期征戰,或是在控制之間的那種征途,都是在自己的意識中去控制我們想控制的規範,如果阿拉伯世界裡有一本憲法,那可能就是古蘭經所寫下的一切意思,可是解讀的人們不一樣啊!有人喜歡要依照古蘭經的所有傳統而規範自己,有人覺得不必太過依賴,畢竟,時間會變,世俗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根據時事在變化,如果太堅持以前的傳統,當然有人覺得太過老派,因此,因為反對西方入侵古蘭經思想,還是古蘭經只是基本的憲章,真的不必過於支持?


這我不知道,在法國,世俗的力量比較大,因為自由平等與博愛是基本的三色思想,法國大革命就是堅持這樣的理想,攻破國王,推翻制度。但在其他國家,像是德國或是西班牙,或是希臘等等那些國家就不一樣,熱情得像火,或是冷靜得需要理性思考?從國旗的顏色可以看得出來玄機,不過在紅藍白這樣的大眾普羅之下的自由平等博愛,或許只是排列順序不同而已,而在乎的幅度也不同。


不管是星旗或是月亮旗,或是一個國徽,所代表的往往是那個具有產生出來的一種意義的樣子,但是基本的訴求都一樣,就是尊重國旗下的所有人類普世意義,表示不同的文化要相處在一起,我們至少上做到同樣的對等思考,但在社會下的世俗眼光就不一樣,畢竟印度城市與村落就不同,北印度與南印度也不一樣,也或是在台北市的北投區與文山區也同樣不一樣,甚至你家人之間就根本很難做到同樣的了解思考。


所以這不是距離上的意義這麼簡單而已,而如果人在思考社會上的世俗,我們或許只有想到同樣的對等眼光,說實話,社會的多數樣群體所在乎的反射,是一種很強烈的鏡子,這面鏡子不但非常大,而且還很明顯,因此,為什麼很多人害怕做自己,也或是為什麼在這種強烈的「陽光」下長大,所面臨的壓力會這麼大的原因不是沒有,而是因為更加在乎我們內心所投射出來的樣子,你嘴巴不說,但你清楚得很。


社會是一種群體樣子,國家則是在多個社會所聚集起來的一種中央樣子。社會是文化下的眼光,國家則是中央所統籌的一種完整大綱,因此,總統說話給人的樣子,很少是真正「親民」的,這不是下鄉住個幾晚,或是長年就可以感受到的,你做了總統,你不可能沒有權力的影子在陪伴,然後說你不在乎這「權力」,所以,當我們在乎總統給人出來的樣子與實際上的樣子有落差時,也是因為這樣的中央制度有一種不確實的神秘色彩,就別說「開放」了!(這樣子我對總統府開放的評價沒有很高的原因)


說是民主,但這樣的民主,不是我要的民主,而是因種政治制度的民主產生出來的反民主所造成的,因為每一個人都很想要同樣的對等產生出來的反衝擊,當我們期望以一種很對等的方式所看待,期待出來的樣子,而造成一種不對等的方式來反撲時,我們就會以「更」期待的方式來產生更極端的方式達到我們的樣子,就是個體主義在至上時,我們沒有想過的問題。然後你再用一種對等連結的方式去看待,你就會發現這樣的對等是高估了,是不可能的,於是這種不可能要期待成為可能,而轉向更為可能時,而唯有自己,你就會認為在可能才可能讓這樣可能成為獨一的可能,你就會在高攀之上,去期待你要的可能,於是你想要更好。





社會是一種群體樣子,國家則是在多個社會所聚集起來的一種中央樣子。社會是文化下的眼光,國家則是中央所統籌的一種完整大綱,因此,總統說話給人的樣子,很少是真正「親民」的。





但人連結不是這樣啊!人們連結是你我之間的思考,是一種很基本你來我往,你思考我的,我思考你的,你在乎我們的,我在乎你們的,甚至在擴大一點是你思考你們與你們的,我思考我們與我們的,可以同時看待這層擴大的兩層關係,而不是只有自己,而是關於自己與自己與你們之間的那樣溝通對等式。不過,社會這樣的實際連接問題(problem)就不會想到這點,說實話,這不是自私,就是「自私」不自覺往你身上靠攏。


但你有真正感受嗎?人不是都這樣嗎?或是自私的樣子,只是我們要靠近自己的最好的樣子才算數,才有看到自己連結的真正關係(不)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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