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對立・對答

 

Photo by Kate Kalvach on Unsplash

想像一個沒有政治的世界,正確來說,宛如一個烏托邦的世界,會是怎麼樣?不用說,肯定不是你期待的樣子。我不是說反話,因為宛如烏托邦的世界不存在,電視實境秀曾經有模擬出類似的世界,看來不太完美。所以,我只要沒有政治就好,你說,會不會像個「烏托邦」呢?


烏托邦,人人都期待,但不可能讓它實現,因為是「理想」中的樣子,更「不可能」實現,我強調「不可能」的原因是因為越是期待一個沒有犯罪,沒有偏激,人人和睦相處,愉快溝通,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我們才有「衝突」,衝突呢?還是沒有辦法透過「對話」解決,於是我們訴諸暴力來解決,所有才有戰爭,才有戰役,引發更大規模的血腥衝突。大戰,不是從「世界大戰」開始的,當人與人見面時,當動物與動物碰面時,我們可能就因為誤解而引發更大規模的流血鬥爭,不要說是人類,同類動物在爭取地盤時,我們就是會殺紅眼,驅除他們,放逐他們在另一個世界,甚至嚴苛來說,就是「生存」。


而生存,不只是包含食物,還有水源,還有一個棲身之所,當你是孤狼,你總要填飽肚子,不可能叫你茹素,因為根本吃不飽,這時候就要學會撲殺比你瘦小的獵物,例如野兔,例如鹿,例如老鼠等等,如果你學不會,就等著餓死,如果你有同理心,你就吃不下肚,如果你有半點遲疑,你會讓獵物溜走,而如果你真的找不到食物,你就成了白骨。


而狼同樣也是群體動物,狼群齊心協力一起撲殺多隻獵物,或是只有一隻鹿,或是其他,這時候你就要學著策略,該怎麼包抄,該怎麼前進與轉彎,才能有福同享,才不會撲倒獵物,你卻一口都分不上,還是等著被餓死。這時候,你就要了解同伴的動作代表什麼意思,不然你往前行動時,就讓同伴誤解,讓獵物逃走,或是造成同伴受傷,你的責任心有嗎?


解讀同伴的行為,是社會,是群體必備的生存藥方。但放大一點來看,來看人,甚至來看不同環境,例如非洲草原,如果非洲水牛不能群體對抗獅群,那麼落單的一隻肯定是獅群們的大餐,而如果落單的一隻,其他水牛不願意相救,那麼這個「活該」(抱歉!我講得很直白)的水牛會苦苦哀求,還是任由他自生自滅?


團結力量大,我們都懂,可是交由群體社會,或是不同群體,例如年輕獅子要爭奪地盤,甚至要當小王,入侵對方家庭,就要一決高下,勝者為王。而當公獅無法當個好爸爸時,我們甚至不需要小王介入,母獅就要獨立支撐整個家庭,甚至多隻母獅照顧多隻幼獅。殘酷的社會,是個不爭的事實。大象照顧小象,河馬照顧幼河馬,海豹照顧小海豹,而如果在那個環境無法真正獨立長大,這些幼小的動物一出生就失去了照顧自己的能力,甚至面對著無法順利長大的社會,而失去生命,因為對這些猛獸而言,這等於是「免費大餐」,不要說人類盜取蛋之類的惡劣行為,幼雛的生長是艱辛且漫長的。


母親不是不願意照顧他們,而是自己自顧不暇,當他們面對獵物時,要犧牲自己,還是犧牲幼子?二擇一,你要保護他(們)?可是面對北極熊,面對獵豹,面對獅群,面對比自己還可怕的動物,你的餘力只能放棄,躲回自己的巢穴。


這就是「生存」的困境。然而,回到人類本身,我們有了各式各樣的想法,能夠溝通,其實是很好的一件事,但這件事,還是容易被其他人誤會。每一個人都想當個「王者」,「統治」這整個世界,建立起屬於自己的王國,從猿人,再到智人,種種的演化之下,我們不可能沒有衝突,如果在爭取領導者這件事做不好,我們就會爭執,我們就會放棄,我們就會遠走塌方,我們就會想辦法在其他的世界「生存」下去,去看看這世界的古代——直到現代的演變,你難道沒有發覺?


英國打過內戰,美國打過內戰,西班牙打過內戰,中東更不用說,華人也是打過內戰。說同樣的語言也會發生戰爭,所以這不是語言的問題,而是溝通的問題,這是代溝的問題,這是我們帶著歧視,仇恨,或是誤解的問題,我們都知道內幕,我們都知道人類行為的真正發生原因,延續至今,問問現在的「政治」現況,除了人民甦醒之外,我們也開始帶著兩種觀點看世界,一個是黑,一個就是白。


帶著仇恨看世界,帶著歧視,言語上的暴力來看「網路」,延續到現實社會,看看發生了什麼?我們都知道源頭是「愛」,Instagram 的愛的關鍵字總是發揮著強大的影響力,但問題不是來自「愛」本身,而是怎麼樣的愛,或是愛本身身上的意義需要到什麼地步,與內心深切的意義到底表示什麼才重要,然而,我們投注於「愛」。


我再來說說性別,男女的觀念很明顯,男生代表著父權社會的樣子,也就是男性表示的氣概是什麼樣的具體形狀,在那個男女鮮明的社會,簡直就是黑白出現的完全看出那是什麼,直到女性主義者出現,直到女性要求要跟男性同工同酬,慢慢啟動了整個女權社會的樣子,然而,這還不夠,或是反過來說,當男女的「平衡」變成了女性要求跟男性一樣,其實該檢討的不是要求一樣的這麼簡單的訴求,或是女性應該達成什麼樣的平衡。真正該去思考的反而是男女本身的存在——我們在面對男女時,那麼很鮮明的印象。


所以才有反女性主義者,或是有厭女這樣的名詞出現。當女性失衡——與男性之間整個倒過來,或是整個權力有著很奇怪的偏見與存在氛圍時,我們的男女不知不覺間就像個個體戶,存有著不婚,或是不需管男女,而是單純的思想發展,有自己存在意義的必要。


但性別是很強大,或是整個群體力量推動是很強大的。社會其實不是存在這麼明顯二分對立,但男女卻是顯而易見的一個樣子,與另一個樣子,讓人容易清楚,由於這麼容易清楚,我們就來看看最前者所提到的衝突,所謂的偏見與戰役,我們在化解這樣的對立時,到底看到什麼樣的具體問題?


每一個人都在哀鴻遍野,在疫情期間,失業的,裁員的,甚至頭路快不保的,訂單量不足,無法順利發薪水的,就有好多好多人。當每一個人都在抱怨沒生意,繳不出房貸車貸,還有各類所需費用時,政治幫我們的其實很有限,還是要看自己本身。然而,當每一個人可以指出問題時,我們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問題,而當大人物看到問題時,我們解決的只有一小部分的問題,而不是整體的問題,生育率就是很好的例子。砸錢給補助,其實不能刺激生育,因為這不是「養小孩」的問題這麼簡單,就算給你五百萬,教育與教養本身比金錢更重要,因為社會的影響力會帶給這個小孩什麼樣的想法,養成他(她)什麼樣的人格與認知。


就算從婚禮到小孩都全包,金錢能解決的問題,政府都幫你解決,你真的認為生育率就會大增?就算會,養小孩這件事,甚至找對象結婚這件事,其實都是溝通連結上的事,都是個體之間,男女之間,同性與異性之間,家庭之間,甚至是群體溝通對話上很重要的事,但我們有想到嗎?為什麼會在乎這個人?是不是共同點?是不是相互包容?是不是能友善對話?是不是相互照應?是不是在無理要求後,才了解真正的需求是什麼?我們需要禮物嗎?需要成全整個家庭?還是整個你我的家庭?我們要有面子證明女兒出嫁是了不起的事,還是只要完嫁比較重要,畢竟婚禮是一個「場面」,真正的兩個家庭才真正要開始,真正的互動才需要開始,當我們能夠想到未來一兩年的相處,你會想舉辦大排場的婚禮嗎?


蜜月比婚禮重要,因為考驗的甜蜜期之後才是新的出發點,禮金比真正的兩方父母相處「不重要」,因為禮金是象徵性,相處的溝通比較重要,真正在一起的時間比你兩方的父母只是在一個風光場面見證下更重要。個體上的問題比父母重要,父母是兩方家庭需要溝通的事,你該注重金額,傳統,還是兩個人完婚,有個基本的最小宴客就夠,或是在一時的場面下的焦點去勝過往後的相處?


不是這些以上都不重要,重要性不是我定義的。然而,個體之間,溝通之間,相處之間,以及對對方,對自己,甚至對對方家庭與自己家庭之間扮演什麼樣角色溝通協調很重要,這些我們都知道,婚禮要「漂亮」,我們都知道「溝通」很重要,但我們堅持己見,但我們開始不諒解,當我們有了嫌隙,有了負面詞彙在對方身上,就像看對方不順眼一樣,怎麼想都是同樣的問題。


種族也一樣,政治立場也一樣,文化,偏見,還有人類上的各種缺點,你想得到都會出現在我們身上,太多的個性,太多的對立,太多的矛盾,以及太多的各種鮮明上的兩種印象與極端,出現在社會,還有各種角落上。我們只在乎自己,在乎我們的應對與感覺上最重要的連結兩者,能不能看到在你斷層連結之後,與蛛網連結之後的每一層連結上的反差與正差問題?還有微弱的感受?


沒有政治,就宛如我們會溝通,形成所謂的共識。我們都想要和平,我們都想要世界更進步,更美好,兩性能夠協調相處,不要再為了 AA 制,還在吵著 AA 制的原理與劃分,還在為了斤斤計較,也在斤斤計較。計較多少才算計較?到底是在乎什麼嗎?還是在微觀時,你同樣跳不到宏觀立場?


我多次強調,人要宏觀,也要微觀。因為這不是見樹不見林的世界觀,而是見樹不見芽,或是見林不見林的真正世界觀。然而,政治將我們侷限,戴上我們自以為的眼鏡來看世界,婚姻或是政治本身,甚至是道德本身,我們都以為可以道德嚴肅,但是嚴以律己的背後,卻有兩套標準在取決於當時的標準立場是什麼。




太多的個性,太多的對立,太多的矛盾,以及太多的各種鮮明上的兩種印象與極端,出現在社會,還有各種角落上。我們只在乎自己,在乎我們的應對與感覺上最重要的連結兩者。




因此,行為人限制你行動,思想卻沒有辦法教會你的想法匯集之後,你可不可以就此分開,看得一乾二凈,完全透明?而透明,是在我們人心與人心最底層的那一層與外界溝通的那一層最微弱的界限之分。你有隱私,這是人常有的情況。保護你的隱私,是人人都會做的事,但保護之餘,往往不是保護地過於詳密,就是你的隱私根本來說不是隱私,而是個資本身所行為的具體象徵——排除這個之後,真正的隱私卻是你不會「分享」給親密的人知道的事——那才是「隱私」的真正意涵。


因此,當我提到隱私,當我提到人心三層概念時,請真正想想,我們連結之間出了什麼問題才是很重要的一環。政治,只會更加的政治下去,如果你還在區分共和與民主,自由與保守,而極端,只會造成更加大的光譜,如果你還在質疑下去,問題只會更加明顯。那種陰謀,那種兩種相差與反差,都是造成我們更加黑白對立,或是只是在灰色地帶中,偏激地想要選出一個不黑不灰不白的自主顏色,好堅持自己的抵抗是更加言之正確。


老話一句:既然我們要的都是「一樣」的,我們為何不能合作?我相信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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