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衝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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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候下的政治,喔——不,應該說是氣候下的政治,加上了疫情,改變了整個氣候生態,以及我們的生活。有環境專家說,地球變得更不一樣了,確實,就算我們這一年都在疫情中度過,都不外出,以及用更少的資源減碳,「好像」不能改變地球所排放的二氧化碳與甲烷。


是嗎?我不知道,真的,我在寫這篇的當時,並不了解這波疫情何時能夠告一段落,並且讓全球經濟活動恢復正常化,很多專家的預言是二零二一年到二零二二年為止才有可能,而這還是「年底」才有可能實現。這是很樂觀的說法,悲觀呢?可能要四年,五年,甚至更久,就算疫苗可以在二零二零年開始進入量產階段,要完全消滅,還有一段時間,因此,我們可以學到什麼?或者說,從種族生態中,我們又可以學到什麼?


多元種族可以在美國攜手合作,我還是覺得有一種很不可能的神話可實現,雖然要努力改革種族平等的多元價值,但很抱歉,還是有人有偏見,對於種族的歧視總是莫名加上了一些玩笑字眼,而這還不好笑。對於亞裔,華裔,甚至拉丁裔等等非白人的那些種族,我們總是想看看種族是否真的那麼很「特別」化,然後帶著一些先天來的意見,就為種族加上了一些歧視偏見的術語。


想一想,把所有的種族全部擠在美國這片土地上,然後再把美國領土擴張到每一個人的生存面積合理化,我們還是可以看到一個現象:種族歧視,或者是說種族分隔。我們總是喜歡找同種族的人種,而不是非我種族的異族——而那跟本不能稱為異類。當我們把種族分為其他不同種族文化時,我們都有種莫名的成就感,然後再去想想,不同的種族是否只是不同的某種同化優越感?


白人有白人的優越,黑人有黑人的優越,華人有華人的優越,拉丁美洲有拉丁美洲的優越,阿拉伯人有阿拉伯人的優越,東南亞人有東南亞人的優越,印度有印度的優越,這些不能去比較,但我們還是忍不住去比,為什麼?去想想,當人種這樣的去比較,只是去證明哪一個種族夠聰明,夠靈敏,或是夠矯捷,然後我們再來說,哪個種族是最優秀的種族,根本沒有意義。


你還記得我批評國家領土面積的文章嗎?非洲比美洲還要大,而美國的領土的切割也很奇特,南美洲也是,智利那麼長,巴西那麼大,中國像是一個「大」字,台灣像是一個往右邊傾斜的菱形,英國像是一個水滴形,這些領土的劃分竟然是用山群、河流去分出領土的大小,有些甚至在一塊土地上畫出一條線,還是用柵欄之類的方式分出這是你的領土,那是我的領土,就像小學生上課一樣,硬是要分出你與我的不同。


在〈你與我〉說過,這種分出你我的不同,充其量只是讓自己昇華到自己很有不同感,而在〈不一樣〉中,只是勉強去證實你與我真的很有不同。把個性劃分得一清二楚,並不能表示我們可以有不同的習性,好讓自己去證明根本跟別人不同。然後,在黑人事件爆發之後,我們越來越能表明,種族確實需要改革,需要需要一套打從心底中不再分出你與我不同的「法案」,好讓我們去遵守種族歧視是非法的。


但即使廢除了,心底的種族歧視的法規依舊存在,我們內心的種族偏見,你要讓極右派遵守,看來不太可能,除非你真能思考我們很討厭外來種族,不要來煩我們,我們跟你們不同,一見你就排斥,就像身體裡的細胞可以分辨外來的族群,然後打攻防戰,保衛自己的國家(身體)。


一種極端造成反極端的推送,政治下的效應,你很難不避免,所以政治下的正確,是我們內心糾雜在政治環節下所透露出一種型態想法,放大給自己的意識聽,告訴自己,灰色地帶很難避免,只是對策出一種很可靠的方針。想想世界,這一個大熔爐,要我們攜手合作,看來不太可能,所以才有土地與海洋把我們分隔出來,但全球化與自由貿易的時候到來,我們一隻 iPhone 裡的零件有其他國家生產而來的組件在中國一起組合起來,賣給我們,來來回回的運輸,以及各種供應鏈下的狀態,我們一定會保有全球市場的概念,因為貿易已經很難不避免,自產自銷與自給自足,一個國家坦白說已經做不太到,一個需要仰賴全球化供應所需食物以及各種交換之下,全球與反全球,變成了這樣的政治所代表的架構法則。


所以,談談種族,就只是去談談全球在這樣的反全球的浪潮下,或是這兩種信念之下的抗衡,造成了多少的衝擊?一個很重要的觀念,雖然我們在這波疫情下,全球活動減少,在全球網路活動卻增加,因為我們很需要全球交易市場下的一種網路商機,畢竟生意還是得做——特別是吃——民以食為天的道理下,還有交流體系之下,我們也無形讓網路流量達到很高,來應付這樣的物流商機。所以你說,這樣的封鎖感,真的有讓地球好一點嗎?或許有,但很遠處來講,可能只有一點點,不代表什麼。


種族讓我們覺醒,我們確實很需要一個在多元種族生活之下的和平使命,說真的,反種族浪潮,尤其是極右派勢力的渲染下,我們多少已經讓這樣的「種族」爆發了不少偏見與信念,雖然說所有的種族也是命,在內心若是在偏見之下二選一,相信我們還是會站在自己所認為「對」的信念下的那一頭,就像極端政治下的「正確」,是不是我們無以回天的一種對抗極端?


今年(2020 年)的天氣氣候異常,熱浪衝擊下,溫度一年比一年往常還要高,死亡谷的氣溫,歐洲的熱浪,還有日本的高溫,各種年年上升的溫度,我們在一種全球包裝下的自我定義之中,我們把政治偏見讓它給均勻化,好讓整體的生活意識更容易看起來更為均等,以及更容易有自我的成分在裡面,支持我們要的角色上。於是,極端生態光譜體系之中,我們不只是需要和平的全球使命,更要有一種平等化的一種支持信念,這種就是所謂的樂觀正向正常化——即使你是悲觀主義,也多少藏有一點樂觀。


好像沒有那麼冷,至少感受不到那麼寒冷需要長年結冰之下的氣溫,西伯利亞的氣溫甚至是往年的新高,當我們受到疫情衝擊,我們其實也撐不了這麼長的鎖國狀態——而就算封鎖,我們不出戶,網路的流量也會新高,當外送行業大熱門,當我們長期看著網路視訊,我們的內心有多少增加一些疏離感,重要的是,相處之間變多的親人,我們要怎麼好好解決我們之間的內在不愉快,包括我們的偏見感?


白人之間的爭端——包括自由與非自由派,同樣的其他種族,也同樣有保守派與非保守派,這不是單單的種族歧視問題而已,而是政治,而是心理,而是我們長期以來對於先天印象中裡的哲學,那種堅持自我有理,個體去合理。


包括派系體系,整個制度,但整個空間文化之中,我們不可能要求做到百分百不樹立敵人,畢竟這是很合理的正常範圍,但當我們只是為了一個意見去衝突,甚至爆發種族之間的戰爭,我們在出這口氣之前,都是情緒在合理的認為,有了一個很好的推辭藉口,去合理那種對的可能性。


所以在個體合理之中,社會所教我們的言詞有理,是推敲出來的一種政治偏見狀態,而容易化為心理層面,而認為有所可能,甚至是無理地極端化,認為事事都應該如此。當牛頓可以上太空時,他可能沒有想過原來太空是沒有重力的!就算他有推敲出地心引力的理論時,他可能也沒有想過,這兩種狀態竟然出奇地美妙?




如果我們沒想到地球,只想到自己生活,當然資源只是一直「被」利用,而不是「被」回收。




他也或許可以發想出該怎麼證明,重力的真實狀態?也就是重力是哪裡「不見」的?只要有個體合理,把個體認為可能,就可以視為一種最正確的合理事理推敲,認為該有可能,就有極大值,或是絕對的某一性。而把事情視為人對於道德或是哲學上的合理可能,就是把某一事情的偏向正確化,作為最有先天的判斷價值比。


種族的先來,是因為我們在內心的種族偏向去正確。如果我們沒想到地球,只想到自己生活,當然資源只是一直「被」利用,而不是「被」回收。如果只想到自己生活,沒想到人類全體生活,那麼就是在自私領域,默默去耕耘想要出的領土,好讓自己存在感而有真實性,而普遍讓三享生活過得很有道理。


我應該不必教你生活吧!畢竟這樣的本領,你在生活「周遭」都看得到,吃好與用好的生活品質,是人類享有的提升,是進步的動力,在某一事件的高傲思考,值得這樣做。誰管地球氣候怎麼樣,只管天氣是否讓自己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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