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層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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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政治,看著人心,看著感情,看著男女,總覺得人這個生物,比我想像得更加複雜許多。試著解讀每一則訊息,試著了解人們說過的話,試著抓住人們曾經有過的想法——而那背後肯定不簡單,如果你想要簡單,坦白說——是沒辦法的,人就是會去多想,連我這個很難不去多做解讀的人來說,背後的意涵肯定不是這樣。在當我與女生對話時,我總是要按照字面上的意思解讀,還是背後真正的意涵,而那意涵是她對方所那樣的意思嗎?還是我個人這樣所想?我沒有多少把握。
政治的背後是一面刃,兩面都會中傷其他不相關的人,那是被刃的邊緣無情給劃傷,留下不少傷口,有些看起來很小,小到你有時候在你做某一事時才會突然發現,怎麼會有傷口存在?你仔細包紮,你仔細呵護,才發現那些影響其實有大有小,大到你只會在某一刻想到,小到你天天見到它,都會忽視,甚至忘記它。政治的某種勢力,在某一個風暴中,渲染著整個社會對於我們偏見的執著,而更加執著,才視而不見。要打破政治鬥爭,化解任何人的地方勢力,沒有誰能夠真正做到,地方與更小的所在,都有著斷層連結,與那種連結很凌亂的情況。
斷層連結是一種我們在社會連結最真實的表象,也是需要檢討的現象,這種不完全的連結,就好比社會中有著一長一短之間的存在,分屬著我們表面與下層之間的一種「斷層」狀態,在人心的了解,放在社會合理上,就看似有一種和平,但實際上,一種劃開的連結就會無形產生。如果人真的在連結之前或之後,看那我們清楚的連結情況,應該會想想連結的失敗與成功,然後去檢討或是修正某些連結思考,至少讓它可以持續連結下去,不至於無軌可走。
斷軌不可怕,沒有軌道可以走才是。人心的連結就像這樣,走到了一半,才發現軌道斷了,只好重新找一個連結順利連結才能走向下一個旅程碑,如果沒有連接軌道,人生只是走在自己的走道上,不知變通,或是變通了,仍在某一個架構下去轉動行走。
當生活變得有意義,有連結,有根本上的改變,我們生活在三享上,或許可以讓我們思考連結的每一寸是怎麼樣開展,好讓連結可以更加有活絡,與讓自己有存在過的那樣深刻意義,並不只是活在那種幻想之中。可惜,我們仍持續追求進步,求著讓自己成長,而這不是「成長」————反而是一種虛構上的成長。我曾經提過偽意義,如果有任何最終目的性,而非目的性的讓你思考,你反而會落在思考的窘境與困惑之中,說要為了更好的自己,最終卻是想要得名,讓別人肯定,而這種肯定,是來自別人的大略,而不是自己,不是別人不重要,而是在三享,或是偽意義的著墨上,把連結視為某種推向的正連結,好讓自己存在那個目的性,而這也是偽意義上的一種斷層連結。
把斷層連結說開了,就是在我們的每一寸的思考上能夠更加有延展,但不那麼有彈性不那麼有彈性,因為一旦延展彈性,只會把人在某一個連結上更加「曖昧不明」,於是我們只能往前延伸,而不能更加開展。而如果你更加開展,在某一個層面上,只會把連結上的思考與意義上的某一個泛意義更加以為有意義性,值得你認為那不是意義,而是泛意義的相反——偽泛意義。
談到這裡,有人可能已經覺得好深奧,更加難懂吧?其實,當你把生活的每一天攤開來說,固定的生活模式在你生活的每一分鐘,只是在時間的流轉好讓生活享受得更加有意義性的存在,而你只是活在泛意義裡頭。偽泛意義的初始是把你在生活上的連結,如你與朋友、家人的連結,還有陌生人的連結變得更加有延展,你想要延伸,卻把這幾層連結弄得更加揉開,更加有一種模糊與思考不清的地帶,而你還把它們視為一種意義存在,而你弄不清什麼存在性,是你以為的那樣所有。
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我總了解到,男女這幾層結構,活在男女範疇中,永遠就只能有男女的存在,而只因為我是男女,我是某種角色地位,我就必須如此,是這樣吧?社會期盼給你的合理就是這樣吧?男生女生的分隔界線難道沒有中間值?非得要零分,或是一百分?中間向來的灰色模糊地帶,這不像曖昧,又像曖昧一樣只會讓人心癢癢,只想問清楚,又問不清楚。我當然討厭猜忌,可是呢?人似乎很買這一套。
每一個人都想當遊戲玩家的莊家,不過政治上的偏見算盤,如果仔細運算,會發現,派系下面各種角力戰場,是我們各自延伸出現的斷層連結的一種虛構又真實上的清楚連結,以為存在那,就像為自己生活的明天,或是大後天的未來的那樣,一切的願景是某一種我們想要的存在性,在英文中,明天暗示著未來,幾乎就是未來的同義詞。而未來,也可以說是一年後,十年後,甚至你在死前的一個月前那樣的光景,你在做什麼的景象。
你可能沒有想過斷層連結,我也沒有想過,這是我在思考我自己連結關係中,無意中了解到一種奇特現象,在社會中,尤其是個體合理的地帶中,每一個人的連結都只是某一層地帶的盡可能去連結(思考)上的某種對等式,我們都想要好好過自己的連結生活,好讓自己可以去存在,而這不是刷存在感,而是腳踏實地的存在。不過,即使是刷存在感,也只是讓自己在生活中,保有偽意義般的意義性,並沒有什麼作用,只是讓自己生活有個正當而已。反過來想,人只是在自己生活有意義的存在,也只是活在泛意義的範疇,好讓偽意義與泛意義可以安然存在自己生命中,有個象徵性。
男女只是在思考自己的角色,並在角色上,有一種共榮,這種共榮說穿了是男女在男女思考角色下不變的特性,不能算是個體的存在思考。當我們能夠思考個體,並且看透男女以外,或許在主體與被主體之間,沒有誰算是應該是領導社會的一種絕對個體。當然,誰是正確,是社會合理的一種民主多樣式思考,這樣的民主仍活在主攻於民的心中,造成的衝擊,以為說服,只會招來更大的反效果,想想現在的極端主義吧?這不就是民主之後的(反)產物吧?
為什麼說是反產物?應該在民主之後,各種言論變成了政治後端的一種集體式主義,好讓自己可以存在那邊,有一種共榮式,而之後的派系在個體之間發燒,就會讓個體合理形成更加的絕對多數,也或是某一種多數派系競爭。個體之間的合理化,放在斷層連結中,就會讓這幾層連結更加撕裂,更加有一種反化式的粉碎效果。
人只是在自己生活有意義的存在,也只是活在泛意義的範疇,好讓偽意義與泛意義可以安然存在自己生命中,有個象徵性。
你真的應該思考這幾層連結,但在自己生活——與政治的思考上,容易偏向,容易導致一種極端的投射式,左翼與右翼,就是不能放在天使的背後,好好飛高——因為我們就是要分什麼。
由此看來,性別分眾,一種類似在性別在政治上的參政,或是玻璃天花板之類的角色——哪管這個角色是真正的男或女,不重要。因為在其政治之下的參與,只要有某種的弱勢,或是陰柔的推動,難免就被說成不給力,無法完成任何選民的期待,所以一種「辣式」風格的政治會被推行,不是沒有原因。
我會說辣式,是因為自稱「辣台妹」的蔡英文總統明顯是屬於機會主義下的溫和路線手段。然而,男女角色,或是對於性別制約化的那樣,仍舊處於我們看來二分制的權力分責,誰應該去做什麼,誰應該去談判什麼,好像都有什麼該有的規則。作為一個男生,在某種斷層連結下的政治氛圍中,我們就無形不同的踏板,只為符合,只為更上層樓,只為讓連結不那麼「斷層」。
片片拆解之下,人形成了這樣的感情多疑,或是連結不上的情況,我如果是女性,仍活在社會包裝好的框架下,不會被說成什麼,至少那種男性形象下的典型家庭生活情況不會真實上演(放在女性思考),不過反觀念想想,性別要平權,不只是要努力提升女性的思考權利,還要在男性思考下,去平衡現階段的性別是怎麼樣的個體,而非男女就簡單思考的清楚。
而你只想提升好你的連結,好讓我們的進步,不那麼斷開,至少保持莫有的平衡狀態,解讀人之間的連結,在意義之中,是我們想要取得一種一絲絲上該有的情感,這也是為何在我們連結之間那麼保持那麼難通暢的原因。人無疑的一種私愛,是讓我們愛自己去多於愛別人的一種原因;其二,在別人與自己連結情感過程中,沒有辦法在連結之中,保有每一種斷層連結上的完美跳板,還可以勝任愉快,除非你真的要取得一絲連結平衡共識前,否則只是泛意義下的一種撇向思考。
這也是為何在解讀人訊息,總是達不到該有的溝通橋樑?這也是我們在取得平衡狀態前,為何理解人的複雜,總是帶有政治偏向的原因?即使跟政治無關。這也是為何在我們歸因謬誤之前,人連結上的過程,投射在自己有認為的偏向,而達成無法迅速通暢,你可以接受的原因,歸因在你,還是別人與你之間?即使那間距很小。
這就是斷層連結的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