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口(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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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蓮娜快步走去,但越是很多人認出她來,紛紛拿出手機拍照。直走,有一個小巷子,艾蓮娜急忙右轉,前方有個出入口,看起來好像是一間公寓還是大樓的大門,她左右張望,期望有人打開門,但她等不及,又往右邊走去,她的身邊圍繞著三到六個人,甚至有狗仔隊也來,「小姐....」一名疑似記者的聲音出道。艾蓮娜不理會,正好,一個大門打開了一半,正好又緩慢關上,艾蓮娜衝過去,一拉開門,往前走去。
前方有電梯,但她往反方向走,在倒 U 路口,前方是樓梯,她往地下室,地下室約四到五公尺,比一般地下室來得深,轉了幾個轉角之後,一打開地下室的通道門,前方是停車場,燈光不算太亮,然後又安靜無聲,艾蓮娜走了進去,腳步聲清晰可見。
一輛車在她的十點鐘方向,正好要關上車門,「蹦」的一聲把艾蓮娜嚇了一跳,那輛車的車燈也正好熄滅,車主走向後車廂,打開來拿起裡面的物品。艾蓮娜往前走,不予理會,往前走,右前方的轉角處又有一輛車,前車燈一閃,原來是車主要駛離,往前開,艾蓮娜這時候讓他先行,車主看到她,反而要她先走。艾蓮娜往前進,回頭看了一眼那輛車,車牌:「TA-6234」,不知道地她覺得好笑。
往前走,正好有個角落,艾蓮娜走了過去,正好在一輛車與牆角邊,她坐了下來,坐在停車三角木板上。
她靠在牆壁,身體呈現斜的 L 形狀,眼睛望著前方。沒多久,她睡著了。
「小姐!小姐!」一個聲音在叫她。
他不死心,依然繼續喊著,「小姐!小姐!」
艾蓮娜緩緩地睜開雙眼,但由於燈光昏暗,艾蓮娜又還沒甦醒,於是看得並不是很清楚。
「小姐!你怎麼一個人睡在這?你的家人呢?要不要我幫忙報警?」一個中年先生對她說。
「嗯?」艾蓮娜一樣昏昏欲睡模樣。
「小姐,你還好嗎?」
「還好,這你的車嗎?我馬上離開。」
「我的車在這邊的第三部,我只是經過這。」
艾蓮娜起身,身體靠在牆壁上。
「你有家人嗎?」
「沒有。」
「好吧!」那個中年先生說完就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那個人開了自己的車子,往停車場的出口,經過艾蓮娜的身邊,還看了她一眼。
艾蓮娜看了看附近周遭,然後又坐了下來,繼續沈睡。
三個人往前走,來到了荒漠地帶,翔子往外看,風吹拂她的頭髮,讓她心情舒暢。慧莎則是頭斜著,一手靠在車窗,開著車。艾維茲看著前方,一方面想辦法躲藏她的尾巴。
「我覺得今天晚上應該可以到達。」慧莎說。
「是喔!那我可以見到你的姊姊了!」翔子回頭告訴艾維茲。
「我不知道。」艾維茲說。
往前開,沿途仍是荒漠,只有幾處有休息站,慧莎沒有停下車子,繼續往前開,在距離艾蓮娜所在的區域大約三公里處,車子快沒能源了。慧莎看了看車子的指針快指向 E ,她就往路邊停車。
「我覺得我們今晚只能睡在車上。」慧莎說。
「上面的能源版沒用嗎?」翔子說。
「那麼小,最多兩公里。」
翔子把身體往車屋頂一靠,看了一眼,然後又縮回去,「你裝在哪裡?」
「後方啊!」
翔子下車往車子後方看去,「那麼小!」她說。
慧莎也下車,走到了後車廂的位置,「我哪有多少錢裝這個?」
「預計多久可以充電完成?」
「明天早上,我猜啦!」
一塊電路板連接線路在車子後車廂內的頂部,線路的粗細可以判斷電路板的大小,翔子看到線路很細,就知道能源版不會很大。
翔子走回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你又要晚一天了!」翔子回頭告訴艾維茲,慧莎看了看自己的能源版,她打開後車廂,然後往上一看能源顯示面板,上頭的數字是 20,「唉!」慧莎嘆一口氣,就走回駕駛座。
時間接近黃昏,翔子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原來我們是要看夕陽啊!」翔子樂觀地說。
「等待沒什麼不好啊!」慧莎說。
「我是願意等....」艾維茲說。
「夕陽很美吧?」翔子則說。
「晚上吃什麼?」翔子等了一會兒又說。
「這個....」慧莎打開前方的置物盒,拿了一包巧克力,然後往前遞給翔子。翔子回頭看,「這個?」翔子拿了過來,往後看了一下有限期限:「0829」。
「過期了這麼久?」翔子反問。
「喔!你在乎嗎?」慧莎笑笑。
翔子打開巧克力,撕下一塊巧克力放在嘴裡,「還可以。」
「你要嗎?」翔子把巧克力給艾維茲。
「不必了!」艾維茲拒絕了。
「那我全部吃完囉?」
「你吃吧!」
翔子三兩下就吃完那巧克力,袋子就隨手一丟,她坐了下來,靠在前車門。
「喔!拜託!讓我死而無憾吧!」翔子想著這句。
夕陽漸漸落下,轉眼來到了黑夜,由於沒有路燈,所以整個路況靜悄悄,然後又灰暗。翔子坐回副駕駛座,打開車子的照明燈。
「我們要抓點獵物嗎?」
「你是餓昏了喔?」慧莎露出疑問。
「算是。」翔子摸摸自己的肚子。
「要抓,你自己抓。」
「好!」翔子打開車門,下了車,就往荒漠走去。
「你就這樣放心讓她一個人去?」艾維茲聽到也問。
「她喔?她很自立自強的!你別看她這樣,她跟你想得不一樣。」慧莎轉頭說。
不到十五分鐘,翔子就從荒漠走了過來,一手抓了一隻老鼠的尾巴。慧莎看到她的身影,打開車門讓她進來。
「.....」慧莎看到她手上抓著還會動的老鼠,感到驚嚇。
「你要怎麼料理?」
「當然用火烤!」
慧莎打開前方的置物盒,拿出了一個生火器具,很小,圓形的,需要拆開來才能使用。
「拿去!」慧莎遞給她,副駕駛座的車門是打開來的,慧莎就隔著車門縫隙看著翔子在點火烤起那隻老鼠。
艾維茲有點餓,她下了車,幫忙翔子,「分我一點吧!」
火點了起來,老鼠就直接丟在中間的火堆中,火一直燃燒,在漆黑的夜裡特別明顯,烤好了!火救熄滅了。整隻老鼠被烤得有些焦黑,但香味一直撲鼻而來,兩個女生就開始分食這隻老鼠。
「好吃!」翔子吃著老鼠肉,艾維茲則是慢慢吃。
慧莎也看著受不了,她下車走向烤食物的地方,「也分我一點吧!」
「快吃完了!你才來!」翔子吐槽。
「拿去!」翔子給她一點。
三個人在吃的同時,一輛車呼嘯而過,沒注意到還有另一輛車停在路旁,但照明燈卻是很明顯。
隔天早上,艾蓮娜聽到有人走路的聲音,把她給驚醒。她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前方,原來她旁邊那輛車的車主來取車,他沒有注意到旁邊「躲」了一個女生,直接開車離開停車位,太陽就從一旁照射到她的眼睛。
她看了附近的指示牌,出入口的位置,她就跟著停車場的指示走出停車場,她緩慢上坡時,人們來來往往,她看到第一眼印象。
往前走,一個十字路口,她跨越馬路,繼續直行。又是另一連棟大樓,樓上有一位婦女在曬衣服,艾蓮娜則是繼續直行,前方又有一條十字路口,而那條路口的轉角之上方有個招牌:「萬能牌超市。」而那個「能」字還掉漆,看不出原來的字樣。
三到五個年輕人在一旁抽著大麻,在遠處看到艾蓮娜,這群人不予理會,只會偷偷笑著。艾蓮娜根本沒注意到他們。經過超市門口時,店員正好幫一個男客人結帳,艾蓮娜看了一眼,而超市外的玻璃貼著促銷海報:三瓶只要九點九九理元,往上一看,原來是指啤酒。
超市內部可以看見各種採買人來來回回走動,艾蓮娜往前走,一個女生正好要進去,打開超市大門,她注意到艾蓮娜,「你要進來嗎?」
「嗯。」艾蓮娜沒說什麼話,但沒有等到她反應,她就直接說,「不要?算了!」快步走了進去。
艾蓮娜走了過去,然後轉個彎,在超市的另一邊坐著,剛好有個突出處可以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