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口(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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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通往酒吧餐館的路上,慧莎按著那又新潮,但又復古的卡匣式的點唱機。


「你們想聽什麼音樂?」慧莎說。

「音樂?」翔子疑惑地表示,「我只想吃東西!我快餓死了!」她大聲地說。

「什麼都好。」艾維茲則表示。


卡匣式的音樂傳來收音機的白噪音的聲音,慧莎轉呀轉,又按了按,一首不可能放棄你的八零年代歌曲傳唱出來。「不可能放棄你~」慧莎也跟著唱。


「不可能放棄食物~」翔子則是唱出這句,她改編歌詞,自顧地唱著。


不到十分鐘,車子轉入一個巷子,酒吧餐館就在旁邊,裡面已經有了不少客人,翔子轉頭看,「要進去嗎?看來人還蠻多的!」


「當然要!」翔子還沒等到其他人回答,就自問自答。


「你明明知道....」慧莎說。


艾維茲打開車門,下了車,一個打扮復古髮型的男生盯著她看。「嗨!」他說,不過艾維茲不理會他,她跟著翔子與慧莎兩個人走進酒吧餐館。


一打開餐館的門,各種音樂與吵鬧聲往這三個人的耳朵衝來,讓三個人感覺很不舒服。三個人往裡面找找空位,終於有一個四人座位,在角落與吧台之間,翔子先坐下,艾維茲則是坐在內側,慧莎則是靠走道,不到一分鐘,有服務生走過來,嚼著口香糖,把菜單這三個人,一人各一份,「你們要什麼?」


「炸雞!」翔子說。

「還有嗎?」服務生在螢幕上點選餐點,「漢堡!」翔子又說。

「這個!」慧莎指著菜單上的餐點,「喔!這個。」服務生回答。

「你們點什麼,就夠我吃了!」艾維茲說。

「哈哈哈!」翔子大笑,「我保證你一定嫌不夠!」她說。

「先來三杯可樂。」慧莎說。

「喔!馬上來。」服務生收起菜單,然後轉頭而去。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桌子的中間有三個缺口,缺口打開之後,端上三杯可樂,就像變魔術一樣。「哇!」艾維茲看得神奇。


「什麼態度!」翔子邊喝可樂,邊不屑地說。

「你幹嘛要計較?」慧莎說。

「這種態度?不屑?我也不屑!」翔子說。


可樂喝完了!翔子不到三分鐘,就把眼前這杯可樂給喝完。艾維茲則是喝一半而已,慧莎則是慢慢喝,幾乎還有很多。


從點餐到上菜,從可樂上桌開始算起,不到六分鐘時間,服務生就從餐廳端來炸雞與漢堡,連一句話都不說就直接上菜。翔子則是看著上菜的服務生的嘴臉,一臉更加不屑,「媽的!這樣的態度!」翔子氣得心癢癢的。


「吃吧!」慧莎說。

「嗯....」翔子邊咬炸雞邊說,「我等她下班,找她說說.....」

「你是太無聊?」慧莎說。


「還好,」翔子吃完一塊炸雞後又拿了第二塊,「拜託!我上班時多敬業啊!哪有像她這樣!」


「嗯....」慧莎才剛剛吃起第一塊炸雞,艾維茲則是邊吃邊看著她們。

「我就是不喜歡....」翔子吃完第二塊炸雞。

「我去一下洗手間。」翔子說。


翔子起身,走到後面,後方有一個舞台,一群人在舞池中間跳舞,她穿越人群,走到後方的洗手間的表示位置,一打開洗手間的主要入口,大約五個女生在排隊,她直接進去,來到洗手台,洗了一下手,這時候,好巧不巧,那個服務生正好從廁所門口出來,她看了翔子一眼,然後洗了個手,就繼續幫客人服務,翔子則是洗了手,也跟著走了出去,她走到那位服務生的身邊,並且在她耳邊細語:「注意你的態度!」她說。


服務生沒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轉頭離去,翔子走回原來的位置上。


這時候,漢堡也來了,翔子拿了一個,就吃了起來。「好吃!」她說。


艾維茲摸摸肚子,「我不吃了!」


慧莎則是吃了幾乎只有艾維茲一半的量,翔子幾乎吃完了整盤的炸雞,漢堡其實只有兩個,一個就是翔子,另一個就是慧莎的。


剛剛馬上來的可樂放回原位,不到一分鐘,又補滿了,翔子邊吃又邊喝,她吃了很多,但幾乎沒有什麼飽足感。「喔!好飽!」她說。


艾維茲看著這兩個人,然後摸摸已經飽足的腹部,「你們真的很能吃!」


「你是說她吧!」慧莎看著翔子。


「我本來就是大胃王!你不知道吧?」翔子說。


服務生走了過來,又是同樣一位,一樣不說話把眼前的餐點收拾到廚房位置,三個人看著她收拾,然後不多說什麼。


可樂又補滿了!翔子又喝了好幾口,艾維茲只是小喝幾口。


「吃飽了!可以回去了吧?」慧莎說。

「還不要,我要上去跳舞!」一說完,翔子就離開座位,往舞池走去。

「她精神怎麼這麼好?」艾維茲說。

「這就是我喜歡她的一點,活力又熱情!」


「她都可以當我女兒了!」慧莎說,「看到她,當然想到我的兒子!」


翔子轉頭看著她們,然後走回去,「上來啊!」她拉著艾維茲上台,翔子扭腰擺臀,艾薇姿則是隨意做做樣子,不到一分鐘,艾維茲走下舞池,走回原來的座位,慧莎則是走上前。


刺激的音樂不斷在耳邊放送,翔子跳得正高興,馬上就有男生來搭訕她,「嘿!」一個男生說。翔子則是不以為意,繼續跳她的舞。


慧莎則是自顧自跳自己的,根本不會有人理她。


「你好嗎?」那個男生轉頭過來,深情望著翔子一眼,「我很好!你呢?」

「我也是!」他說。

「你自己一個人來?」

「什麼?」音樂很大聲,翔子聽不清楚。

「你自己一個人來?」他又重複了一次。

「還有我朋友!」翔子轉頭看著原來的座位,慧莎與艾維茲在原地聊天。

「你做什麼?」

「喔!我是脫衣舞孃!」

「哇!很酷!」

「難怪你跳得這麼好!」他又說。

「謝謝!你呢?」

「工程師。」

「設計工程師。」

「你也不賴!」翔子說。

「今晚有空嗎?」

「哈!沒有!」翔子說。

「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喔!是什麼?」翔子還沒說完,就被這名男子「強吻」。


但翔子馬上在還沒有碰到對方的嘴唇前,就馬上閃避。「哈!」翔子大笑。


翔子鬆開那名男子的手,走回原地,而這名男子有跟著走了過來,翔子坐下時,男子正好走過來,「這就是你的朋友?」他說。


「所以呢?」慧莎說。

「沒有,沒有,」那名男子立刻回答,「我只是想認識你們而已。」

「好了!你已經認識完了,你可以走了!」慧莎說。

「別這樣嘛!」

「你還有什麼問題想問?」

「她好酷!她應該不是本地人。」那名男子指著艾薇茲說。

「她是我們新姐妹。」

「我可以加入嗎?」

「你不必了!」慧莎又說。

「你從哪裡來?」那名男子問艾維茲。

「嗯....」艾維茲沒答話,但又想回答。

「你可以不用說。」慧莎轉頭告訴艾維茲。


「......」艾維茲還是很想說些什麼,翔子這時候開口阻止艾維茲發言:「先生,你可以不要不那麼不禮貌嗎?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尊重』嗎?」


「尊重?」那名男子聽在耳裡感覺很不舒服,「我又沒如何...臭三八!」


「你再說一次!」慧莎起身把他的頭往下壓在卓子上。

「我說....臭....三八....」他吞吞吐吐。

「臭男人!」慧莎也回擊,並且更用力往下壓。


「你他....媽的...給我放開!」那名男子立刻把頭仰起,然後往慧莎的臉頰揮了一拳。慧莎被打倒在地,其他人聽到,跑來叫囂,「打死她!」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大聲說,「要來!是吧?」慧莎嘴角流著血說。


其他人拼命吶喊,就像看著格鬥比賽的觀眾一樣,這時候老闆從一旁走了出來,「喂!要打架去外面打!這是我的地盤!」


那名男子不爽地離開,還踹了其他客人桌子一腳。


慧莎被翔子扶起,慧莎的氣還沒消,就直接往那名男子氣沖沖走去,往重點部位踹去!「你他媽的!」慧莎大聲叫,那名男子痛得倒在地上。


三個人離開餐館酒吧,連酒錢也沒付,因為老闆不爽,也不想見到她們三個。


三個人坐在車子上,引擎發動,但還沒駛離餐館,剛剛那名男子走了過來,「你真是夠潑辣的!你還欠我一次人情喔!」


「?」翔子與艾維茲一頭霧水。

「就是剛才那名男子啊!」慧莎說,「你不記得他啦?」

「嗯......」翔子想了一下,「對喔!化了妝,難怪看不出來!」

「他幹嘛要幫你?」

「因為我知道你會點很多!」

「我哪有多餘的錢替你付?」慧莎繼續說。

「這樣就不用付啦!」

「下次輕一點!很痛啊!」那名男子在車窗邊說。

「知道啦!」慧莎說完就開車轉個彎回到旅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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