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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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別問題思考了這麼久,好像沒有讓整個世界變得更好,我們該怎麼做,才能讓世界變得更好?保持樂觀?我們一直在這麼做;保持真實,我們似乎不這麼做作,還是保持一定的虛假?我並不知「情」。關於樂觀的「新聞」,我在「最近」的書店中可以得知,這類的「天真樂觀」並沒有消退,只是「變本加厲」地去宣傳什麼,我不以為意。社會需要正能量,沒有錯,但也同樣需要來點負能量,比較恰當,畢竟,一昧地的樂觀,就像史蒂芬・平克的新書《再啟蒙的年代》中抨擊悲觀的思想,應該樂觀比較好。


他說得沒錯,當我翻閱了一本「厚厚」的一本書,從各種角度切入人文與科學相關類別,並且進行一大串提出數據來佐證樂觀是確實的之後,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知識份子痛恨進步,他這樣寫,但我同樣也想,他也是知識份子,畢竟是哈佛大學的教授學者,這不是知識份子嗎?還是他是例外「之一」?我並不知道,而我呢?我並不討厭進步,我只是討厭「為了進步而進步」,那真的很愚蠢。然而,為了什麼而去提升什麼,似乎是人類常做的傻事,我們也的確這樣做,史蒂芬・平克領了不少哈佛大學的薪水,一般來說比我們這些(美國)人來得高上不少,如果我也是美國人之一,肯定會羨煞不少。


在美國,你一定要有存款來支付保險,可惜並沒有,因為美國健保體系並不完整,沒有全民健保之類的服務(如果有,也肯定會負債累累),看個醫生,沒有保險,將近佔據你薪水的全部,我說「全部」的原因是如果你收入並不高,其實你真的沒有「多餘」的錢玩樂或是吃飯,垃圾食物便宜得嚇人,青菜相對而言並沒有多便宜,何況是冷凍蔬菜的營養價值?我去美國的經驗讓我思考,在美國生活,真的要有雄厚的一定資產才行。


他們是資本主義,意味著錢財比什麼都重要,只要有錢,就好辦事,因此,在錢財的背後則是利益。所以免費的相對很有吸引力,但也無疑的要把你的個資雙手奉上才行,而最好有志工的相對協助,他們對這個很講究,這個幾乎可以提供很高的社會地位。對於什麼才是真正的財富,相信很多學者都有在談,然而,資本主義下面的種種則是經費,做研究要錢,研發要錢,施捨給他人也要錢,因此,很多還是跟錢有關。


沒錢萬萬不能,在〈錢物〉中,我提到了錢的「發明」,但我仍無法解釋錢的基本意義是什麼,畢竟,錢是數字的東西,實在很難量化一定的意義出來。錢等於某些意義存在,實在太沒有說服力,所以,錢要有一定的意義存在以前,我們還是只能要「錢」這樣的物去模擬出一定的生活存在出來。


還有一個就是性別,開頭我有提到。關於性別,我也大概可以寫出一本關於性別的書。對於性別,我有太多的疑問,然而,從性別本身說起,也只談到男女這樣的二分化的相關結構出來。男女有太多的制式架構,這沒辦法改變,你從一眼就可以看出,誰是男,誰又是女,如果我穿裙子,臉上化妝,戴上假髮,動作行為像陰柔的女性,那肯定屬於「女性」的範疇,同樣的,女性穿上西裝,頭髮幾乎是短髮到不能再短,穿上褲子,動作行為則是像剛強的男性,同樣也落在男性的範疇,這沒有說變就變,所以要一時接受男女可以改變是很困難的,何況跨性別族群?


原始部落中,男女職責分得清楚,但女性並不是全然成為後端的角色,她也可以領導族人,然而,性別的觀念的落實想法依然在男女本身各自的身上,這不能散去,說不見就不見。原始部落的規範很多,但基本上,一定有男有女,應該屬於怎麼樣的權重。然而,都會中,現代男女的觀念則是性別本身角色上的扮演,以及對於男女二分法屬於怎麼樣的責任歸屬有太多的推託,就像父權社會中的強勢,或是母性社會的一面,都是性別角色中,最直接的證據,當女性主義崛起,要求同工同酬,並且不得對性別主義歧視時,我們原始部落只是在男女身上去各奔東西,而當女性的自身權利可以與男性一樣時,我們看到個體原來不只是分成男女這個簡單。


但女性依然無法在公共場合 topless,因為性別觀念的傳統無法落實。我們男性看到女性胸部會不自覺「性奮」,或是會忍不住盯著看,但接受男女平等觀念的落實。而是否真的只是性慾太強,或是忍不住想到性事,沒有人真的說了算。接受天體營的那些人可以放得開性別是外表的一部分,社會本身並不允許,為什麼?我們是沒有體毛的動物,除了性器官與腋毛之類的存在,基本沒有什麼體毛,而男性賀爾蒙旺盛會使男性的體毛增多,並且會外向,而性慾大開,同樣的女性賀爾蒙則會影響同理心,還有個性使然的情緒——男女本身都有。因此,當社會允許我們可以裸體上街不違法時,我們只是改變對於男女本身的一種思考,讓男女回歸基本同理化,但是對於追求這點事情上,我們就像互聞對方體位的動物一樣,只是想要博取可以交媾的機會,並且可以多子多夫多妻。


或許真的不會宛如猩猩之類的動物,享受魚水之歡的快樂。施行一夫一妻這麼久的智人們,我們還在思考愛情的終身,是否真的只是終身的終身?人類是社會性動物,也可以同樣說成社交型動物(英文是同個詞,但意思可不一樣),社會允許社會合理下的一種意義可以產生,卻沒辦法准許個體合理下的一種制度下被說成是非常合理(自認為合理不算),你屬於個體合理範疇是因為個體合理下一定是你受到各種牽制產生一定合理的範圍,來思考這屬於合理的基本架構之中。所以相對的非合理,或者是受到情緒調控的問題,會讓你反思合理下的行為是情緒的牽動,或者是理性本身的牽制在一定之內的流程思考?


就像樂觀本身。史蒂芬・平克想必不「太」在意別人怎麼抨擊他,他大概也受到很多學者的抨擊,所以才會寫一本連比爾・蓋茲都推崇的書,來告訴批評他的人,我有很多證據證明「你們錯了!」,我記得沒錯,這應該是第二本回應悲觀未來的人所寫成的書。來證明兒童死亡率,以及財富,經濟,科學思想等等領域是怎麼進步的?


我不是學者,畢竟我沒有雄厚「資歷」,我沒有讀大學,只是喜歡閱讀人類行為「矛盾」的端點,因此,我在前提就說,我是矛盾的一個人。社會或是商業本身,都喜歡講究「成功」的典範學,例如怎麼樣吸引更多人購買你的商品,提升你的點閱率,增進你的流通率,如何在這種類似沒人光顧的後疫情時代中,讓顧客回流等等之類的資訊。同樣的,工作效率的促進者也沒斷過,提升工作生產力是一直很流行的話題,因為能夠在時間管理,人脈管理,溝通管理以及專案管理上多贏,創造團隊合作的高效率是很有用的。你從這幾年可以看到,生產力,不外乎就是時間與團隊合作的思考,來產生我們協同合作的辦公模式。


性別的問題,可能需要多年才能平反。種族也是一樣,黃皮膚,白皮膚,黑皮膚,棕皮膚,還有宛如光譜的膚色一樣,我們是否只是外表下的一種膚淺的思考一員?這沒人說個準,誰都會歧視,或是心生歧視感,我當然也有,但我明白同時只是心理作祟的問題一樣,因此不會「真的」行為上歧視。


很多人可能有很多誤解,關於歧視方面,所謂的歧視,一定會有比較,我比你優勢,這在〈自身的優勢〉中有提到,而這種優勢會造成我們之間比較的差別,你跟自己比,那是自我的壓力與心態造成某種的相剋,造成提升自己的不安全感,好讓自己看不清自己,或是自己的無法深刻瞭解,尋求某種矛盾與存在。


然而,歧視你自己本身是存在意義本身上,一種想要更好,卻又無法真正更好的存在;我是完美心態的人,我瞭解這點,所以在我自己身上,或是在讓自己更好時,要明白自己真正明白在哪一部是真正受限?然而,放在性別本身,或是個體的相容處上,一定是某些自我的高等勝過某些低等,而這種高等與低等不全然是對立的,因為這很重要,你的自我高等,或是優勢化的現象,在低等上是正確的,但僅僅止於那個部份而已。




人類是社會性動物,也可以同樣說成社交型動物(英文是同個詞,但意思可不一樣),社會允許社會合理下的一種意義可以產生,卻沒辦法准許個體合理下的一種制度下被說成是非常合理(自認為合理不算)。




你看到什麽,就溶於什麽,相對來看,是性別或是樂觀在一種盲目教導我們瞭解樂觀或是性別觀念是裡面看,因此更需要去了解那種樂觀之後的我們,是屬於怎麼樣的高等心態?抑或是性別之後的本身,我們怎麼看待男女之間的差別,就在性別之下,一樣的鮮明立場?


說來也真的有趣,當我一如想到平克所言的種種「發言」,就忍不住覺得有趣,我要怎麼說呢?樂觀的學者來對抗悲觀的人們看待立場?好像證明世界如此美好?但說實在話,世界好不好,進不進步,數據很難「完全」佐證什麼,信者恆信,老話一句。你很難改變「所有人」的立場,因此,我也不強求你可以改變你的想法,但人總是「犯賤」,又是老話一句,我不知道,當我觀察人的行為時,總覺得這比較好「證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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