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合理(性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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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體不要合理化,但我們偏偏要合理化,這是我看到前方的一對戀人想到的第一句話。這對戀人給我的印象是女性看起來很需要有人牽制才會有動作,男性鬆開她的手之後,她的右手就一直懸掛在那邊,沒有想去拉男性的左手,而女性的臉頰看起來就是一幅需要有人帶動才會有動作的樣子,雖然她偶爾跟她男朋友說話,拿起手機看,也不會「馬上」關注他手機上的內容,男朋友看起來很「壯」,腹部很明顯突出,帶著粗框黑色眼鏡,帶著 Apple Watch,也是因為手錶上的通知,他才會拿起手機查看。


某種合理的方式,讓我聯想到個體上,或是男女之間的某種個體上的認為相處模式,也許我也需要有「類似」這樣的女性來作伴,也許只是我想太多,但人之間在個體上的合理確實有那麼一回事,行為上的兩種認知效果,在社會上的你我認為,也許就是社會合理的一大作用,才會造成男女之間行為有許多「誤解」。


就算男女行為解開了,還是有很多疑問想要問,就像個體上的認為你尊重我的尊重,我尊重你的尊重,並不一定表示是某種上的尊重。因為在尊重上的那一方面,用〈尊重的表皮〉去解釋,更應該清楚了解,我雖然尊重你,但你也應該考慮到自己的行為合理上的模式,是否表示一種尊重上的解釋?多數人總認為我有行為上的檢點,就一定可以為行為負責,是這樣嗎?如果行為上不是表示我們認知上的認為,那麼為何在因果論的這一部分,總是很難相符?就算我們還有保持著?


不要有因果論,似乎很難,你也很難做到。在某種因果相關,或是兩種原因影響時,導致上的結果無疑就會對因果產生某種連結,好讓行為產生某種可能連結正確,就像大多數人的謬誤,心理學家探討這個,提出解釋原因,以及預防原因,但是呢?就算沒有,你很難不間接涉入,就像心理學家本身,他們也是人,自然有人的缺點。


多數來看心理學家,總是要審慎預防我們容易犯下的錯誤。但犯錯難免,而思考則為重要,不管是否真的要你預防,而是在思考的那一刻,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你沒有考慮這個,男女行為上的方向也是一樣,依舊還是在看男女本身。


走到各地,幾乎有男性有男性的打扮,女性有女性的穿著,對於男女的基本穿著,很好猜,不是男性就是女性,要男女之間混搭,還是在前提男女之前所混合出來的一種模式,換個意思是說,男女上的男女,依舊還是扮演該何種角色?


個體上的合理當然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個體本身產生出來的合理現象,還不去思考這個。因此,體會在某種方面上,說不上是真的體諒,而像是我看著你受傷,就作為少有一半。好嗎?我不知道,讓不讓位,還是該先禮讓行人,或者真的深知你要的行為本身是否多痛,多苦,我只能看到痛了一半。


常常說,更要體諒另一半的辛勞,或是說在體諒的那本身,不如直接理解來得重要,我理解你的行為是某種而來,就不是因為原因而構想,光是這點就難以辦到。另外,在個體合理原因,與行為上的因果思想就會把某些東西的行為套上我們自認為的一種模式:我認為的是你認為的,但你認為的不一定是我認為的那樣接近一樣。


如果行為真的那麼合理,就應該可以在愛情本身——相處看來,可以有相互包容與體諒的一種原因,甚至是相互擁抱,真的給對方一種那種最直接上的安慰——我是說關心到你所要關心到無所不說,無所不認知。


也許那對男女朋友真的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那種相互依靠(賴)型,也許真的要有某種牽制,才能真的照辦。畢竟,溫柔的女生的身上包包都有一個「可愛」的玩偶——我在捷運電車總是注意到這點,因此,也許看起來很強悍的女生,也真的有那可愛的成分——至少喜歡「可愛」。


這是相對的。心理總有某種牽制感,在男女心中。女性思維在溫柔的那一面成為可愛以及很惹人憐憫的那一區域,也或許陰陽的那兩面,只是黑白上的一種縮寫,是我們相對認知的某種一面構成的一種協調,看起來,不會很死白,或是很死黑。黑白是很好的構想認知,基本色來自黑白,其次才是彩色,我們對於黑白加上彩色的一種深淺,幾乎就構成了全彩。


別說你沒有發現,不過行為上的認知,也許是我們對於性別市場的一種之間的平衡,性別市場裡的一種男女構想,不外乎來自男性上的認知與女性上的一種認知,好協調出一種我們看起來很貌似平衡上的紋路,好讓男女共存。但像我這種「特殊人士」,有著男不男,女不女的一種思想,我這個外表是男性,內在是女性的矛盾,也或是性向產生的雙性與異性之間的一種橋樑,更讓我們得知,並沒有「完美」的異性戀,或是雙性戀。


也許我羨慕男性的身材,真的想要一親芳澤,但我不會如此這樣做,因為同性戀在我腦海中,是同性上的一種喜歡,並且有「性」取向的,以及一種渴望交流與交換的概念而存在。換個意思是說,性,讓你有衝動,但你有認知,你會克制,你知道那是什麼,而異性是一種性別上的一種反差,就像我只是好奇女性與男性上的之間的一種認知是否只是男女之間?畢竟,「女性」讓我有「感覺」,而非男性。


個體上呢?這就有意思了!往外延展,就是個體上的相處,可惜,我連兩者都處不好,因此,不要說我沒有與女性相處的經驗,而是就算男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因為我面對人群,不排斥,不恐懼,只是不喜愛。


對我而言,就是異性上的男女之間的角色問題。我很討厭去扮演角色上的問題權重,總是要由男女角色去認知,這實在很奇怪,如果只是害怕與異性相處,那麼只是困惑在女性角色之間的落差,不過對我有這種極為類似社交恐懼症的人來說(我沒有,但只是不愛,我再強調一次),就像在個體之間的一種溝通協調,我總是要思考個體上之間的一種角色落差,畢竟,我要關注眼前這個角色,去思考什麼,但同時我也在自己思考什麼。




性別要改變,就如同男女之間或是個體之間要改變,就一定要真正思考每一個人本身的問題似的,不容易被發現。沒有誰先不應該求變,而是在認知的那種過程中,我們有真正發現到嗎?




我是容易想很多的人,我沒有辦法控制,我就是會去想這個與那個的關係,對於沒有男女之間,又要面對男女之間,好像社會侷限於男女之間是正確的?個體上的合理,就算沒有那種合理,行為上的普遍認知也會造成某種合理,也是因為個體在行為之間被「同化」,被一種認知上的多數認為給構想出流程上的一種絕對式。


因此,這也是為何要我去當個設計師,還要接受大眾化一致性的操作作品,我總覺得那只是依樣畫葫蘆的一種仿式作品,並不是我的認可,而是社會上的認可。我從這幾個星期中學到的作品幾乎就是社會需要什麼,我就繪製什麼,但我真正想做的是一種自我上的不同認可,但又有取勝與仿式而不同的那種作品,幾乎是了解作品本身,而不是為了快速上手而快速上手,那就等於你只是為了跟進而跟進。


性別之間不容易做到,但社會偏偏如此,我總覺得很難。性別要改變,就如同男女之間或是個體之間要改變,就一定要真正思考每一個人本身的問題似的,不容易被發現。沒有誰先不應該求變,而是在認知的那種過程中,我們有真正發現到嗎?


生活很美好,沒有錯,但在三享生活過後的那一天,你只是為了求得更好而更好,當你有了享有,享受與享樂的同時,也創造了三創生活的一種可能性。當我們為了三創而打造更美好時,只是為了進步之間造就進步更好的思想。創造,創意與創新之間好保有你那更有力量的同時,權力只是在你左右,被迫有一種個體上認知的最佳可能,認為應該擁有。


這大概也是我難找到與我合緣的女性吧!如果她一直看懂我所說(寫)的(不要問我在寫什麼,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再強調一次)。


個體合理很重要,但也不重要,思想流程造就什麼意義才是我們所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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