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爭辯

圖片來源:Tim Evanson

 

當我第一次站在那經典的「場景」——東京涉谷的那種五條分岔大道的路口時,突然想起「everything is false」的那一句話。本來我真的不太相信,唯有到了現場,你才會發現所言不假,唯有真正親身經歷過,你才會知道什麼才是真的。


是真的的吧?我不知道,當我說著我不知道的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我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你看到的這是真的?或者我懷疑這一切並非不是真的。人站在中立的那一派——事實上不太可能,你懷疑著現在的諾貝爾獎的得主是否實至名歸時,我們開始懷疑瑞典學派的那關起門來的會議,是否真的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麼樣的文學作品才算是「大師級」?還是這種寫寫抒發心情的文字作品,不算是「作品」?這真難定義,要寫得好,當然唯有持續一直寫,一直寫,作家或是部落客的身份就是撰寫文章,靠著稿費賺錢,在總是要在編輯出版社的「賞識」之下才有可能出版作品集,我開始就是抱持著「試水溫」的方式看看我的作品是否有銷量,幸好,全部「不留一本」(連我自己也沒有手稿)。我寫文章的目的截到目前為止( 2019 年 10 月 26 日)沒有改變初衷:就是為全世界的人們而寫。


為何?就是要有意義,生活為何要有意義?請參考過去的章節「解釋」,在這裏,我就不多說「廢話」了。因為說了再多的廢話,在後真相的時代中,人們還是只相信自己的理論,因為太多的真真假假,讓人們覺得害怕,以至於開始查證,甚至可能連查證平台也是假的,到底要相信誰或什麼,沒有答案,唯一的答案就是「自己」,因為唯有自己連自己都不相信時,那自己不是要關進精神病院,就是被弄到逼瘋。


不是說,人是很理性的嗎?我不相信那些寫出很理性作品的大師們,沒有感性或是「發瘋」的一面?我也不相信純粹理性的人,是會一直看待自己的理性到非常有理性?理性似乎就是逐步分析任何一句話,一個字,一個流程,以及任何一種原因,這很符合心理學家的特徵,心理學家與哲學家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出人類行為與思考的背後原因,再怎麼理性或是存保有人性的人,似乎也是為「人」而煩惱。


有人會笑我,寫愛情的書本,沒談過戀愛也可以自稱那麼「談過戀愛」。我在這幾個月聯誼的心得,得出以下的結論——與我過去的想法沒變,就是人與人之間應該相互包容、尊重與了解,這是很基本的「禮儀」。不過,在我跟女生或是「男生」對談的過程中,也似乎加入「性別」的因素在裡面。女生對於未來的另一半似乎有了「打算」,甚至可能覺得這男生不是我的菜,但有前提的可能。但是一進入前提可能就被「忙碌」為由給打槍。每一個女生都很忙,我說的是事實,是我看見的——也是她們給我的事實,畢竟,女生也是人,她們要吃喝拉撒睡,但我從來不相信會忙碌到忘了我。


當然,女生加入了女生該有的本質,變成了「女生」應該如何,男生應該如何。性別尊重的前提下,還是在性別加入了「性別」本身,就像在雞尾酒的調酒上,又加入了同樣味道的但不同等於的酒精飲料,其本質還是「酒」。如果性別——就像每一個「單位」所言要平等,我們似乎就很難忘記「性別」本身,不要說台灣,因為我現在談的就是「全世界」。


這還是從性別理論出發,站遠一點,看事實本身,在一個統計學也出問題的前提中,好像做什麼統計都會被人給批評刁難,但唯一不變的就是「社會合理」。什麼是社會合理?過去已經有提過,我不再闡述,你可以看看過去我寫的「解釋」。社會合理的本身容易把現在的主流社會變成「主流」,民主社會的經濟就是以民主為主要的決策以及有共享基準自由的標準,就像「民主」盛行的西方社會。但站在民主的十字路口,你也會發現,民主正在崩塌,原因是右派崛起,白人主義至上的法西斯主義的支持者開始在網路支持對方。


右派會崛起的原因之一的前提是難民潮,難民潮的崛起是因為戰爭,戰爭的崛起是因為各自的利己勢力崛起,利己勢力會崛起的原因就是個人主義以及文化價值信仰不同,以至於會感到徬徨,還有右派的基本架構:自己會被取代。


右派的中心點則是有一套中心思想架構,就是準則與個人主義的信託教條,這在各大文化都可以看出來,國家有國家自己的一套文化思想,拿著法國人與德國人的文化思想比,顯然會罵到臭頭,因為本來就不同,雖然西方社會近似,但不能劃上等號。


因此,近似的架構加上各種謠言、傳言還有那種加了一點「假」在真相裡頭,就可能讓人真的信以為真,為何要加一點假,就像人們總是「開玩笑」的笑話一樣:不誇張點,不修飾點,人們很難相信,就很難相信「它」是真的,或是「假」的成分在裡頭,「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經典笑話,一直言猶在耳。


「假新聞」的崛起是一種很難擺脫的後遺症,我為何會這樣說的原因之一就是在這種連統計都有問題的年代,我們看著「研究發現」這幾個字出現在 Google 的搜尋標題以及內含的文字中,都看出「研究發現」對於我們這一代的影響有多深,加上社會合理以及從眾的效應下,我們可以說寧願得麻疹也不願讓美國兒童得到自閉症。


現在自閉症的機率已經比以往大幅降低,美國家長的憂心可以理解,畢竟這無法根治,只能把他們送進「社會合理」的框架裡頭,期待他們可以「正常」一點,也還有一點「與眾不同」。但在〈(不)一樣〉章節中,擴大一點範圍來看,我們的些許不一樣,也把我們推進「想要正常」一點,但也還有一點個人自我特色。


統計超過三萬民眾的樣本比統計三千不同膚色的民眾樣本要來說服得多,而這種統計經過長期一年到五十年以上不等的計算樣本會比少數還來得更具有說服力,這我們都知道,樣本數越大,時間一久,很容易得知研究發現的結果會如何,只要用「社會合理」的因素下,我們當然可以說,人們的慢性疾病,都是經年累月養成的,畢竟,吃一大包的洋芋片不會讓你心臟病發,但是天天吃,什麼口味都嘗試,時間一拉長,你我都知道會怎麼樣。


地中海型飲食的結果也是如此,但只是經由地區的研究而成,我們現在看的實驗,先別說地中海型飲食的健康程度如何,往往也是因為地區的人而有差異,得到的「統一結果」。但你拿地中海型飲食給亞馬遜原住民吃?別鬧了。


因此,研究結果的報告是因為地區的人而有差異,我們無法監視受試者的一天到晚的生活,這又不是戴上電子腳鐐或是活在監視的世界一樣,沒有隱私,因此,最小的細節可能就此被忽視,但也可能是影響的一環。今天,研究者告訴你,你今天到下一個月回來,這三十天之內全部要吃他們所指定的食物,睡眠要定時定律,並且詳細記錄下來,等到你回來他們的研究地點時,你也一併交上他們給你要交的表格,你都按時寫好。等到所有的受試者(包括你在內),一共有上百人交報告,他們要看實驗結果,對比對照組,這實驗「可能」有了初步結果,就可能發表在某期刊上。



人們的慢性疾病,都是經年累月養成的,畢竟,吃一大包的洋芋片不會讓你心臟病發,但是天天吃,什麼口味都嘗試,時間一拉長,你我都知道會怎麼樣。



但你沒說的是,你有可能在某一天突然感冒,或是你慶生時,多吃了不該吃的食物,或是藥物。還是有可能你下班太勞累,直接倒頭就睡,難道不會影響範本的實驗結果嗎?這當然會,就算研究者問你是否犯忌時,你有可能因此說謊,或者說沒有,甚至研究者可能說這沒有影響,也或者可能要重頭來過。不管是什麼,研究發現的某一個「假設」或是「證實」,僅存在著「證實」的一項「可能」。


這也是現在的研究發現,要把因果套用在一起都小心謹慎的原因,甚至加個「可能」來連接彼此,但真正的研究發現,或是原因之間的關聯,在這個後知後覺的幻象中,我們都有可能受到認知偏見的結果所誤導,就像顏色以及錯覺上的辨認,都以為知覺在某一種感知中是真的存在,我們也相信那種感知確實可以得很合理。這也是人在相信某一種原因之下,都只相信自己普遍存在的原因,就我可能認為,當我看到那種唯一合理化的性別之間,我們確實還在用「性別」本身作為性別平等與正確化的依據,因為性別的前提在男女之下的一概平等的雙贏,但還是套用在男女的前提這樣的氛圍,所以從時代走來,就很難平等......


如果大腦沒有性別,甚至沒有男女,或許還有可能的可能。不過,分眾已成事實,沒有人說男裙或是女裙這樣的二分的簡單分詞,卻是常常可見。因此,套用裙子這樣的思維,你自然想到女裙大於男裙這樣的分界詞。因此,套用性別,當然也得把性別的男女分得很徹底,我沒有男女,甚至沒有性別的思維認可,當然胸罩屬女性所有,可是男生穿,「用性別」套用,就是各自有各自的男女分眾的各自定義,這只是屬於「男女」上的性別分眾。


不過,一般人大多有,我也有(這就是我矛盾的地方),因此,你說我矛盾,我可以接受,我也多次說明這點,一個有自我矛盾的人怎可能說服他人相信他自身的觀點,這不是自打臉?理性就是有一套流程,但沒人說這套流程由上而下,由下而上皆能貫通,且還循環正常,不違背本身?這本身就是矛盾,否則你把心臟的血液的流動倒過來,看看是否說得通,且還可以存活下來,一輩子?


理性的真相就是理性的背後仍被感性給綁架,只是那是看不見的敵人與自己——皆住在一起,因為是同一個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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