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論(萬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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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為意義是何物很難說,生命本身並沒有定論,植物並不知道它所哪裡來,又為何到哪裡去?因為它不會說話,沒有神經。動物更是如此,牠們會逃亡,是因為「害怕」被獵物追殺,還是就提高警戒,隨時戒備?一隻鹿,或是一批斑馬,知道每次渡河或是覓食時,就開始提心吊膽嗎?還是隨時都在緊張狀態呢?陸地上有獵豹、獅子、花豹、鬣狗,各種肉食性動物,河流上還有鱷魚,真是走到哪裡都不安全,那牠們是不是「不要活」了?
人生活得這麼「生不如死」,牠們好像沒有打算「逃亡」的準備,說到底是為了遷徙,不是為了躲避肉食性動物的追捕,走到非洲哪一個角落都有成為別人盤中飧的可能性,生命的意義是在於生存的長久之戰——所謂的食物充足的可能吧?獅子也不是個好人,公獅會介入別人的婚姻,也會與其他公獅爭奪王位,通常是年輕的公獅要篡位,都要與年長的公獅或是「參戰經驗」豐富的公獅對戰;母獅也是如此,也許她們對幼獅疼愛有加,但也可能讓他們自生自滅,要公獅與母獅「相親相愛」,通常要面對很多外來的勁敵,獅群就是這樣的各自為政,好比人類族群,只是我們「強健許多」。
人類社會自比是多數族群引領少數族群的領頭羊的本領,站穩腳步向前衝。不懷疑人類自古以來的非凡成就,只是我們太過自大,幾乎都想把「宇宙」給吞了!世界是一個共同體,只是「太大」,我們生活的圈子太小,「過大」對比「過小」,人類的眼界不過如此,卻好像可以劃清同一條直線一樣的錯覺,這是什麼本領?
當生命的意義被串起時,我們變成意義的某個中心點,就確切來說,是自己的某種中心點,可以讓社會之中的生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意義」的空間地帶。在「三享」生活中,我討論了生活之中的意義中心,認為表面的意義論點是我們以為的享有的絕對中心的思想,來讓自己快樂,充滿生活的意義風格。可是,我並沒有討論到生命的其他力量與其他的意義層面是怎麼讓我們在生命的論點有一個交代的中心地帶,就是生命的萬物基準點,於是,我會討論這個。
不過討論這個有點難度,說真的,植物在想什麽,我並不知道,我工作室一旁的花草是否有其想法,我都無法猜測,而說實話,任何萬物是否有其生命的意義的共同基準點,並沒有一個所以然出來,不過,我會盡可能說出我認為的觀點。
我身旁的喇叭,還有正在運作的電腦,都是因為的「輸入」,而有動作,而產生某種意義;喇叭需要有輸入源,輸入源可能是正在聽音樂的電腦,也可能正在看影片的聲音所傳送出來,聲音的訊號輸出,是透過影片或是音樂的運作而共同產生,而這之中有何意義?聲音的訊號是從數位轉換成類比成為我們常見的訊號,聲音的輸入出的速度很快,也然而,不管是數位還是類比,在我們「享受」聲音運作的同時,也在意義的訊號源產生了同等腦波的意義比,就是感受其聲音與脈動的自然輸出。
不然,試著無聲看影片一整天試試看?看你會不會很 high ?如果你還會很 high ,那表示聲音對你而言較不受影響,你只是隨著畫面去想像影音同步的「震撼感」,但對比有聲音輸出的「真實感」,這大概不需要用假說實驗——你自然能夠感受到聲音輸出的動感有多麽重要。
大腦在所認為的意義的態勢中,就把意義的認為當作為意義的根本狀態,就忘記其他的意義是沒有「來源」的。
試著換掉「恐怖」配樂如何?當你看著宛如恐怖的場景,不免害怕,汗毛豎起,瞳孔瞪大,然後接下來,你我都知道發生什麼事。可是在一個看似普通的場景,也會把我們嚇著,又是什麼原因?因為不管是否可預料到,我們的心態完全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或是未然的狀態中,人類的大腦容易在高度或是低度中處於一種平實的深層感受,意義感總告訴我們,如果是「對」的,意義會滲透出來,了解即將「最有可能」的變化,可是越是平實的安逸或是未知的漠然,人就會失去戒備,忘了「自己」的意識狀態。
大腦很有趣,意義在我們認為的就是去產生,加以解釋清楚。不過對於我們所思考的意義來源通常也是「無意義」的深層狀態。就像喇叭的訊號源,就容易把我們嚇死,或是弄得我們心神不寧,忘記意義是叫我們多麽難忘,只因為我們深層意義之中的分開水道裡忘卻自己。
而我們知道自己是誰嗎?在影響之中都已經忘記,說真的,我們所認為的也通常是我們「所認為」的,一點意義也沒有,所以才會稱為「無意義」的意識形態所代表的一種深層狀態,大腦在所認為的意義的態勢中,就把意義的認為當作為意義的根本狀態,就忘記其他的意義是沒有「來源」的,都像我們都認為聲音的輸入出都視為一種根本,忘記背後的真正發聲與感受系統有多麽重要。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們,深層的就忘記表面的,而表面的就忘記深層的。了解真正的訊號源——所謂的聲音脈動是「喇叭」本身,是影片本身,是音樂本身的強勁與攪和而有一個基準點。
然而,回到意義點上,以上這些並不具有「意義」的特質。畢竟,喇叭的背後是被動體,是沒有訊號的物質體,其他猶如大多數世界上存在的物質性一樣的特性只是存在於給我們那種叫做意義的被動的生命特質,好讓我們有主動的生命宛如有意義的特性一般,充滿色彩。換句話說,植物本身的意義特性是人類給看到的所那樣,站在植物本身,或是一顆石頭本身,一座山本身,其沒有多少(生命)特性給我們光彩,而用哲學的靈性來思考是屬於靈的魂魄本身的泉源流動來著墨——我們有著靈魂之體與那無生命本身之間的動態性產生了多少牽制與關聯,作為生命意義的基礎的絕對存在性——歸我們「所有」?
不過,並沒有人想到這點,除了靈性思考者。大多數人只看到物質特性的表面意義,而非靈性的動態本身,或是深層之間的思考。「三享」之後的物質豐富特性會把我們帶入絕對享樂的極致邊緣,都以為快樂是需要某種物質包圍才能得到,畢竟,沒有人玩自己的「身體」是很快樂的,這又不是「手淫」競賽。
說到這個,性愛本身佔有的關鍵詞是做愛本身的歡愉詞特性,不過看了太多「人體」之後,我也常常想不透人類本身的性愛的特性是出自於我們對於身體遮掩過後的「皆大歡喜」——那種不過如此的一般?在〈赤裸的感覺〉我強調很清楚,對於女藝人或是男藝人的性器官並沒有「多大」的特色,胸部與陰部或是陰莖的特寫會讓我們振奮不已是因為人不只是「視覺」的動物,還是好奇,且愛比較的偷窺物種?哪ㄓ是正面的或是「背面」的,人不自覺地會用自己與他人之間的某種界線相較我們的某種對比,只是證明「不過如此」是很正確的奇怪道理,就在「Deepfake」滲透之後,你便能明白,人工智慧的「神奇」讓我們相信「更加」如此又懷疑的兩種之間的悖感。
相信意義怎麼存在也是在於自己怎麼深切地去相信或懷疑之間的矛盾,所以才會更加「找」那違和感之間的言論的存在證據,好加深意義的認知失調的錯認的某方正確。
所以才會更加失控,更加「都有可能」,也更加都很甜蜜——直到中毒(麻痹)不能自己。不過,我的確相信人類是為了意義此生的存在感,才會有更佳的「三享」的生活的擁有特性,好讓自己充滿快樂與存在的必要特質。
對了!最近講到「台灣價值」(這篇是在那些政治人物說完之後完成的),也不禁讓我有感而發。價值的本身是文化的本身特性,文化是人與在地的特殊特性所建構出來的情感特質,不過回到「台灣」之後,也只是強調為了「強調」而強調,並沒有什麽意義。一切人情味很重?看「地方」,鄉村很重,城市很薄?我不知道,人是有連結的,我們只看到我方所共有的「一切」連接,外緣的就看不到,所以「台灣」與價值要分開來講,才有意義,懂了嗎?
我是沒有什麼台灣價值,我只知道政治很吵到價值都變成「假」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