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權世界
圖片來源:Orest Ukrainsky |
在極權的世界中,沒有罪惡,因為到處都是罪惡;在極權的世界中,沒有歡愉,因為到處充滿人間喜樂。我們生活在這樣的世界中,在某種「高壓統治」之下,成了某種想要抗爭的動力,漸漸地,我們明白,在民主開花的同時,我們看見自己的醜陋與厭煩。這是個人世間皆非的花花世界,如果你真明白,大概也看得出來,我們的快樂悲傷建立在一條在細長的棉線上,很容易走偏,很容易掉落,很容易被放大,也很容易走火入魔。
樂觀書籍說得很對,是我們不夠檢討自己,是我們對自己不夠「好」,是我們在自己的世界中,建立不起兩相圓融的完美世界。我們都錯了!也都對了!看看這社會的最基本,沒有人說不對,因為在金融加上經濟的驅動下,民生經濟得以好轉,百貨業、零售業加上運輸業得以欣欣向榮,並會發展一系列的觀光產業,推動這幕後的推手,當然主要看促銷,看產銷,在政府如何與民間業者攜手發展出對我們需要的必需品——但何謂必需品?擺開米柴油鹽醬醋茶之外,剩下的必需是否只是我們得以美化生活的裝飾?
我不知道,想要與需要太接近,人有可能衝動購物,買了更多想要購買的化妝品、衣物配件以及各式珠寶,我們看得高貴與低賤之分的那條諷刺的線條之後,明顯覺得我偽君子得仍不夠。
是不是把自己裝扮成櫥窗裡的模特兒,才認為自己應有所得?是不是將自己弄得花枝招展,人見人愛,才算大功告成?自我激勵真是我們的精神導師,當所有對自己所說的好話、廢話以及醜話說盡之後,仍不夠理智地看清自己的行為到底在幹嘛?我在幹嘛?對了!我在寫文章,我在提升自己的能力,從裡到外,成為型男,成為正妹,成為報紙報導的素人,直播的年代,每一個人極力地掌握權力,因為在極權的世界中,我們理直氣壯。
是對是錯不重要,重要的不是對錯的基本,而是對錯裡的對錯的那些基本,就像有人抨擊我為反對而反對,我不是提不出合理的理由,但在這樣的極權「威脅」之下,就像性別平等——就根本來說,只是諷刺的宣傳,不可能合理存在,即使你拿證據擺在我眼前。
如果我們要作秀,這世界的廣告手法還不夠嗎?看看大大的看板,看看各地宣傳的廣告文字,加上小小的「注意事項」,告訴我們,除了想要得到,也必須小心陷阱。如果你是達人等級,特別會玩這種兩面手法,在某種極權的作用之下,我們掌握權力,就像掌握這種隨時而來的攻防戰,政治不是最會玩這種遊戲嗎?
選舉怎麼回事?講求民主,卻是在民主下的政治操作,一切都不太對勁。選舉人的口水戰,黑函的造謠,對手的胡亂指控,加上各種謠傳,一個錯誤的文字擺弄,是否就會造成風向球整個轉到東倒歪斜?地球的軸心已經偏向,我們的人生,放大檢視來看,像被拉長的整個大縮影,一個彈力讓整個社會的影響力產生不小的衝擊。我們是明眼人,也是暗地人,在裡面的路中,我們看起來對整個世界好,伸縮之下的某種壓縮,就像我們可以操控著整個人心的動向,我不是說我們可以控制人心,但的確在預期心理中,我們確實很想要這麼做。
社會是不能說的秘密,太多的宣告在裡面,我們是社會上的拉扯動物,確實在影響路徑中造成不小震撼力。心理研究的實驗說得很對,當我們相信什麼,就真的相信什麼,當我們能掌握什麼,我們對自己的期待就有很高的盼望力,並且對自己的評價勝過其他人。能不樂觀,還是能不悲觀?悲觀表示什麼?樂觀又表示什麼?企業書籍又能告訴你什麼?講求解決問題的人勝過分析問題與格局的人?我們需要「解決」問題的人才,我們需要有創意發想的人才,我們需要的能夠綜觀局面,冷靜了解局勢發展的人,教授應該是不錯的選擇,但他們有解決什麼樣的問題嗎?我就根本來說,所有的科學都吵成一團時,真理是什麼?有多「重要」嗎?
我看了太多的各類書籍,裡面的作者都在抨擊其它的作者的想法並不正確,或是錯了一半,對太多數的人來說,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心理早有答案,你我都知道什麼,預設立場明明可以站得住腳,但解釋的背後,也太多的理論支撐,沒有對錯最原始的意義,而在我們第一眼見到的意義理論中,我們的思考竟然可以成為合理上的流程探索,想想,這不是我們追蹤源頭的一套心理脈絡嗎?
我們都希望被有一套理論支持,這其實並不奇怪,坦白說,若沒有理論支持,我們覺得反而很不能適應,人類自古以來,就在心裡盤問:這個為什麼?那個為什麼?我們都很想了解自己,所以針對自己去了解的心理書籍,總是一刷再刷!去看看現在的那些老掉牙的心理學理論,大概都沒有人去深思閱讀,那種只會讓人越讀越想睡......反倒是那些脫離基本理論的有趣書籍,特別是針對自己所談的心理學加上用字遣詞的普及化,讓大眾更好面對那些心裡的困惑,以及對自己的了解,心理測驗百玩不厭,若是讓我們了解握有不可思議的權力(power),並且發揮所長,這權力,變成你的能力(power)。
極權只是一種擴張,樂觀只是某種高高在上的能力,每一個人該不該樂觀,怎麼樣才算是「樂觀」,往往因人而異,但不是因為悲觀,而必須樂觀,或者樂觀之中,不見悲觀的呼喊,任何事都有可能的!任何事在某種的催化下,不是變為較樂觀,就是較為悲觀的某一走向,而不是極度的絕對樂(悲)觀制。
當我們了解之後,我們就不應該在樂天知命的坐擁之下,握有這樂觀的權力,了解樂觀是為了什麼而達成的某種特殊意義,知道那代表什麼,某一種來說,相信並不是因為本身樂觀,而是樂觀讓我們付出思考上的發想,告訴我們那種發想表示出一種思考上的突破,意義之中,產生了各種碰種,代價是讓我們學著看自己的可能性,樂觀是其一,悲觀也是,意義往往甚於怎麼去樂觀或悲觀產生的線差,就像蜘蛛網中的「黏性」。
也許我的樂觀是有解釋是錯誤的地方,也許我只是在自己打上矛盾的自我設限,看得不夠完整,又不夠充沛。所以,在樂觀——或是整體的世界觀中,在自我卸下什麼的意義防線中,被一套透明的網子無法讓自己開眼,認為自己是自己最不知情的所包圍,敵人是我,朋友也是我,怎麼樣了解才能深入最有權力的屏障突破,是不是我們非要打通五經六脈,才能通曉全線?
我們都希望被有一套理論支持,這其實並不奇怪,坦白說,若沒有理論支持,我們覺得反而很不能適應,人類自古以來,就在心裡盤問:為什麼?我們都很想了解自己,所以針對自己去了解的心理書籍,總是一刷再刷!
我還情願設下不夠了解的範圍,未知只是你還未遇上,已知只是你已經開通。了解自己不夠充分,看了關於自己的書,是不是到最後,認識自己,該握住什麼較大的權力,是你夢想到了該有的所得應許?把權力拉到某一端,我們的確無法像現任國家元首,握住這世界的大權,一個字,一句話,放大解讀,但縮小來看,權力就有可能因此被放大到可以敲醒另一個不同世界的磚,開出不同的路。我想說的是,在極權的放大化,每一個人都已經夢想被放大了不少,我們只是某一種過街老鼠,還無人理會......
意義表示什麼?世界的權力是我們要的這樣理性太平?世界新聞說了多少次,少帶一點感性批判,多用理性分析,但在批判的一端中,若只是冷冰冰地帶有理性上的意義,也多少會失真,產生了更多不必要的解釋爭寵。大腦可是會爭取最佳說法的,大腦可是不會不帶有情緒上的說詞,今天,我們站在這裡,有著不同的權力,就會讓意義之中,產生了更多不可限量的摩擦聲,會讓我們產生順(逆)差,順差,會順著意義的脈絡跑,逆差可是會讓意義起更大的衝突。今天,在順差上的一昧意義有著更大的和平,也不代表意義就會順勢著意義而生出最有效的解答,因為我們都知道,意義實在太像某種樂觀上的羔羊。
等在那裡,讓人宰割,好像沒有人看守,就不會有惡魔出入;逆差則是不夠理性批判,若有理性批判,想想我們的情緒是否在字眼上有下重了一點?兩個機器人溝通很有趣,但少了什麼,情緒是否在感覺之中扮演著雙重的角色,一是輔佐,二是加強,當我們知道說了多少最真切的話,要怎麼樣讓權力真的得以掌握到剛好的程度?想必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極權往往是個分眾的角色,一個權力最大化,則是權力失去最剛好的角色,可是權力若不是最大化,我們變成權力上的操控者,都以為權力已經極端化,而忘記剛好的使命範圍,讓我們入魔的是自己,讓我們忘卻本身的也是自己最不能克制的勢力範圍,因為了解自己是否拼命去了解而去多了解多一點?
文章一路走來,我可能多多少少帶著「錯字」,錯誤的自己打轉,但我也相信,現在這個過渡的世界中,很難有個「剛好」的現況可以停在「對」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