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十二)
圖片來源:Juan Bello |
我可以不寫文章嗎?有時候當我「又」要開始坐在電腦桌前,開啟文件編輯時,我總在想,我可以做回我真正還沒做完的事——就是:閱讀我最喜愛的書本,畢竟,我的房間已經「堆積」了很多沒時間去閱讀的書本,我想要了解這個世界,於是我大量地閱讀書籍,雖然不像過去那麼頻繁,受到時間限制,我已經無法閱讀——在一定時間內可以讀完的書,要寫文章,還要發貼文,更要閱讀訂閱的新聞文章等等,當個「知識工作者」還真累,所以,我才一開始說我可以不寫文章嗎?
不過,總是忍不住想要寫些什麼,人太複雜,所有的思緒情結在我的腦海翻滾攪動,讓我無法克制著我對人性的著迷,如果我們一生下來就很簡單,大概人類不會這麼天馬行空,而行之有年。從過去的排擠到現在的諒解,我們還是有很多無法去改變的問題,為什麼人們就有那些想法?是我們「害怕」?還是我們很需要安全感?
我們大概很害怕吧!所以人一直要去排擠這社會帶來的「信任」,信任讓人產生安全感,進而讓我們卸下心防,不要防備,讓我們全心全意去接受陌生人帶來的訊息信任,也因為如此,我們光是信任就已經需要近一步去相信某一方所言的「證據」是帶有一定的信任強度。我們無法一開始就採取不信任態度,因為「光是不要相信任何人」就會讓我們孤立無援,我們是社交性動物,我們需要他人,家人、朋友、或是採取放低姿態的任何一個「夥伴」,這裡的夥伴可以指任何生物:老鼠、大象、狗、貓、豹、蜘蛛、松樹、一片楓葉等等,我們需要他們,如此地不可分割,去拆散任何一個彼此帶來的情緣。
所以,沒有永遠的「一個人」,當我們這種關係成立了,我們就無法擺脫社交性這個標籤,社交讓我們可以相互分享,相信關心,最新的研究更顯示,大腦對於這種社交型互動更為著迷,甚至可以說是走火入魔。因此,信任帶來某種需要相互的協同,在社會的關係上,我們會更為緊密。
任何一個關係都強調社會上的社交互動模式,更嚴格來說,就是你與朋友、陌生之間的相處模式帶來的運作基本方式,你怎麼對待朋友,或是你對人的態度之間產生怎麼樣的信任協同,在你與朋友之間,開點玩笑沒有什麼,可是與陌生之間就沒辦法,除非可以雙方卸下某些心防,在某種關係上可以帶來某些信任認同感,否則,我們更只會帶來更強烈的排斥,或只是讓關係淡化。
信任讓關係變得友善,與之相反的就是帶來緊張感,以及不安感。就像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信任關係,如果一個國家與另一個國家帶來不信任的禮遇時,我相信接下來就是報復的手段,貿易「戰爭」就是最好的範例之一,你收取高額的關稅作為懲罰的手段,或許可以為自己的國家帶來出口的誘因,創造良好的工作機會與收入,但是作為自己的農民、工人,其實錢不是來自這些帶來的「收入」很可觀,只是無法流入你自家的銀行帳戶中,甚至有些人連銀行帳戶都沒有,高額的關稅看來收穫滿滿,但其實只是無法帶來更大的出口商機,我要向你買東西,要付這麼多的錢才能進口?我又不是唯一是你的客戶,而當全世界相互收取高額的關稅手段,你的東西只會滯銷,賣不出去。
好啦!就算你強調本國人要愛用國貨,你以為每一位本國公民都會使用你的自家產品?一支手機的零組件成本需要靠各國供應,就算你可以自給自足,難道沒有「斷貨」的一天?或許你可以賣很多的自家水國到各地去,但受到這種高額關稅的「報復」,你所出口的任何產品到了他國,你也得是乖乖付錢,而他國送出去給你的進口商品,在這樣的一來一往之下,很難保證可以讓你的國家有豐沛的收入,最多就是打平。
當國家堅持是由自己主國為單位時,我們的眼中就帶有強韌的信任感,無法卸下心防產生合理的信任,在一個陰謀論者眼中,任何事情看來都變成動機不單純,另有心機。這樣的前提之下,我相信,我們無法產生足夠的協同關係,帶來雙贏之外,我們更會讓自己與他人產生一分為二的分裂,更會讓國家與國家的生意更難做。
你保護不了人民,尤其是自己國家的人民,於是相對應之下的衍生就出現了!我們應該要保護自己。這樣的觀念讓我們產生某些不認同的信任感,尤其是這個環境之下。社會讓我們有股凝聚力,卻有同時產生了更不友善的信任協同合作關係。
在你與朋友之間,開點玩笑沒有什麼,可是與陌生之間就沒辦法,除非可以雙方卸下某些心防,在某種關係上可以帶來某些信任認同感,否則,我們更只會帶來更強烈的排斥,或只是讓關係淡化。
信任於是變成了有限制住的信任,這種有限制住的信任讓我們產生懷疑,更嚴重者,更會有陰謀論的假說,以為步步有心機。你去想一想,當一個人武裝自己越強時,他看什麼都會認為你在說謊,你在假好心,你在有計劃引誘對方上鉤,我們變成了某種鷹派時,我們不知不覺都在抗拒信任帶來的錯誤認同。
於是,社會讓我們產生忌妒,產生了根本無法一起協同認可的規模合作,如果這一開始就是「對」的,我們怎麼有「今天」?任何一座完工的摩天大廈不是很多人完工的作品嗎?一支手機需要靠每一個人細心組裝,加上測試才能走進你的家庭生活裡,如果不是這個,我相信我們只會更加排斥這樣帶來的東西,如今來到了我們的日常生活眼前。我們還在大小眼。
好的信任帶來了認同,前提是我們必須去相信「信任」本身。不過,個體之間的信任容易用「肯定」帶來的確定與認可,因為我們的信任在某個「前提」本身而言就是確信於我們是認為是「對」的信人而言,沒有人一開始就先去懷疑,除非我們只想要看到「證據」本身,不過,一張圖片,一部影片或是一個畫面只是說明我們可以取得信任,在國家的往來之間,我們只是用信任讓大部分去化作可能來的協定。
畢竟,我們內心的交戰空間是需要某種協定合作,人無法安定去穩定某種以為的安定——我們一旦有某種擔憂,自然就會更想要去加強這種合作,否則國家的往來何來「密切」之說?是說,我們的內心確實影響不少,當我看到來來往往的群體合作,想到我們是如何用協定化作可能來的信任關係?我要怎麼相信這是正確的言論?合理的意義?或是一段信服我的文字?大概就是去找相關解答吧!社會無法否定什麼,除非眾人都先去否定,於是在肯定句的前提下,我們帶有否定,才會被別人看笑話,所以格格不入才會被社會給排擠,說是不合群。
我很想不寫文章,不過,在大腦需要我去思考之下,或是我需要點什麼意義提示前,我還是只能用文章抒發我內心的困惑。每一個人的話都是對的,我這個錯看來只是無用之處,於是我必須去找證據去證明,就是這社會很奇怪的地方。一方面來看,對的相反「肯定」是錯,我們沒有理由去懷疑,在這個已經博取信任的前提下,我們說什麼都有信任上的可能,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們的理由需要更充分的前提下好讓信任更有堅定性,因為我們每個人都知道,信任容易建立,卻也在謊言之間容易找洞鑽。所以,我(們)與人之間,總是有相密切的互動,同時帶有冷漠的情感協同。
我沒有「好友」,甚至是可以來往的對象就是這樣,任何的信任在我的眼中,像是某種已經建立好,且滲透每一種縫隙之中,後知後覺思考這個意義的表示關係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