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與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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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與我們,一個「無解」的問題,還是說應該是話題?我不知道,還是應該說我們與他們?在英文中,這是主詞與受詞的關係,可是在中文中,卻是兩個對應的關係。用英文方向解釋,則是誰先誰後,而這有什麼用?如果我們真能夠看清這兩者之間的爭論,相信當初的「衝突」不會變成我們現在解不了的「魔術方塊」。
那裡的衝突是指如《蒼蠅王》之類的後續衍生的心理實驗,在後續的發展中,我們難道要分成兩派才能形成鮮明的對比?黑白之間的爭端,一人要用黑色調去看待,一人要用白色調去強調,我們之間如此看待這兩者的不同,還是我們非選邊站不可?我一點頭緒也沒有。說來,還真是諷刺,站在經濟學的觀點,國家的強盛與興衰往往反映著兩派之間要怎麼與他國之間的往來才能讓我們如此既對外接納,對內又不會引發更大的反彈?
一個國家要接受外資,就必須相信我們與他們之間的生意是我們有好處,可是用保守派的方式來看,我們也必須接受它「真的」有好處,才不會鎖國。若是一個國家只會相信自給自足沒有錯,那麼你將見不到星巴克、麥當勞以及各類的大型企業的進駐,而若是一個國家在民主之間沒有一定共識,那麼我們將只見到半開放的企業匯入資金,形成更大的缺口,甚至只有一小部分的外匯就進入了某些人的口袋,經濟不會成長。
然而,這解決不了一開始所講述的觀念:他們與我們。用美國的例子來看,民主雖然強盛,但是種族之間的爭執沒有停過,台灣的例子來看,我們的刻板印象與他人的比較的心態從未停過,當每一個人在我們之間找到些什麼,在某些地方成為某些酸話題,我們強調的只有抱怨上的主題,並且加以刻章化,這種但是留下我們是有某種友善的觀念,只是去證明我們台灣人在國際上有站得住腳的部分,不過身為台灣人,我卻只看到我們某一種冷漠,友善不是多真實,可是我們的距離也並未拉得很近。
我當然不是在說酸話,我只是想說,在我們之間的想法之中,是否我們與他們之間的想法有太多的隔閡在彼此拉扯,又不斷冒出頭來?觀察世界的整體之間,我們卻有不斷的印象在腦海裏不斷左右,這些都是無可避免的事,我不像他人,那麼地可以在自己的領域上有一片天,至少專業領域上,以我這樣的小小觀察家來看,社會的某種角度總是刻畫著我們的偏向論調,隨時可能轉個彎前進,我們希望海闊天空,但有可能滿地烏雲,走向哪裡,都有設限的部分,我們不與他們比較,卻與我們最些微的轉角而被迫轉舵。
經濟面的問題,反而更糟,薪資上漲不能解決貧富問題。我國與他國之間的「比較」,以及我國的進出口的匯差,有時候錢卻進到他人的口袋,層層差距之下,我們又能分得多少毛錢?國民生產毛額又能表示什麼?當我們努力「拼經濟」,我們的生意不但沒有更好,還把自己搞得勞碌命。就算沒有比周邊鄰國高,我們的體力在消耗之中也慢慢耗損,我們寧願要多一點時間陪家人朋友,不過我們陪伴的時間只是當作某種「在一起」的時間。
每一個人都很「忙碌」,我看得出來,恨不得時間能夠再多一點,時間都不夠用,五分鐘都嫌太短,看完臉書之後,又再重複看著臉書,只是因為我們想「多」知道些什麼?每一天都想了解什麼,陪伴什麼,時間是花在我們當下的每一分鐘的時刻著,問題是我們的選擇權是花在我們認為的時刻著,因此也就造就我們這群人的「發慌症」,有人說只是無聊。
因此,時間的當下消耗地越多,我們就越是知道能夠得到什麼,現代的人在時間上消耗地越充分,就以為度過了一天,在每一次的思考上,我們就只是繞著跑的動物,只是不知道為何什麼意義而跑?
在所有的時間集合中,成了唯一知道的動物,動物可以覓食一整天,我們無法。意義的念頭上,我們只會快餓死,可是在經濟的面上,我們只是唯一不想要被餓死的動物,所以在食物的供給問題上,我們與他們之間的分領域成了我們要餵飽自己與他們要餵飽自己之間的部分難題。用國家的思考結構來看,又是政治上的問題,但在民主問題上,卻是我們的一口飯要給誰吃那麼兩難?
既然時間如此「忙碌」,我們就恨不得多一點來餵飽不容易,但又想嘴饞的自己,在貪吃的需求上,我們只是滿足自己的無臉男,可是在某種領域上,我們卻只是想要充分讓自己與他人之間的問題解決上能夠滿足其兩難,所以,才會有人說,連自己都餵不飽了,為何要捐款給他人吃飽?
你與我既然不同,就不應該要求相同,問題是在堅持己見的路上,我們堅持的那種意義步調,卻是無法同步曲調,因為我們的鏡像神經元難以完全配合看不見的合理行為道路,看起來可以一起,卻是眼神不同焦距造成的遠近視差。
「我們要求的都一樣,為何我們不能合作?」的一樣問題就是和平的路上,每一個人都要舉著牌子大聲抗議:「我有話要說」。那又如何?抗議的路上,不只你一人,社會群體中的一小群對上另一小群,又有吵不完的衝突在發燒,你可以說涉嫌貪污的總統應該無罪,但是冠上到監牢反省的後果就是持續讓法院的大法官用「證據」去定調,法官也是人,就算單數比例的意見能夠唯一有一個成為板倒判決的主判官,我們難保不會動用個人思考這難上加難的社會公平正義的絕對合理?
地球繞了一圈,北美、南美、中歐、西歐、亞洲、好像到處都看得到「火花」,每一個人都在爭執著自己的權利要合理化,但是社會合理的方面的意圖卻不顯得要這麼做。如果北極是一個國家,是否有自己的主張?南極洲呢?是否可以參一角?夜晚的北極很寧靜,北極熊還在看著星夜,雪水下的海豹不想讓北極熊看見,不斷地悠遊,然而,剩下浮在海面上的冰,正在一點一滴融化,甚至無法躺在上面曬日光浴,冰帽上的冰塊在日光照耀下,因為地心引力而滑落,海平面的此刻只有上升一點點,你感覺不出來。地球的前景是什麼,想必你不會知道。
在貪吃的需求上,我們只是滿足自己的無臉男,可是在某種領域上,我們卻只是想要充分讓自己與他人之間的問題解決上能夠滿足其兩難。
各國還在聯合國的總部挑燈夜戰,但是是否控制上升正負攝氏兩度 C ,或是一點五度 C 其實並沒有用。塑膠就算沒有流向自家的沙灘,在海洋上的「增加」之上,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把堤防蓋高一點。而我們與他們的議題上,又是我國與他國更加無解的話題,一個國家就算在自家的後花園努力讓自己的人民免於氣候變遷所影響,卻還是有人無動於衷。他們的問題就算不與我們形成敵人,我們卻無法讓他們站在同一陣線,形成唯一的同盟國。
因此,就算不是軸心國與同盟國對抗,我們這樣的唯一願景,只是看起來相對和平的「白色畫」,還顯得相當單調,甚至可以說是沒有特色,因此,黑白之間為何存在,只是因為我們無法融入「一山不容二虎」的窘境。 想想看吧!經濟面為何那麼多人失業?不是只是「單純」把失業者送進職場就好,一個人工作了一兩年,就算並非他們所愛,他們還是會離開,各種派遣工作不適用每一個人,我們要工作的唯一原因就是要養活自己之外,就是自己的能力能夠增有所長,為社會的平衡帶來其某種發展。不過〈工作的意義〉卻教我們,我們只是在為自己的生活畫上與工作上的某種平等意義,所以,別管是為工作而生活,還是為生活而工作,整個世界的發展就是兩種道路上,讓相對看起來比較「正常」點,還過於正當性。
因此,貧窮為何要消失,你怎麼不想想富有為何應該要增加?是因為我們有此本命?還是正向社會的激勵還不夠?吸引力法則還在延燒,靈性思考說不完,什麼都有唯命論,你煩不煩?世界的唯一思考在我們的立足點上,除了正向,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其正確的正向之意義的那種政治風潮之下的一體絕對化?如果我們還認為我們非要分兩點。
我們的視角有誤,錯覺很吸引人,可是不能讓我們成為發想的創客。因為錯覺的「死角」只是讓指某意義上的認為而被認為可以化,被蓋上刻章式的第一印象。銘記既然改不了,幹嘛要是讓它死跟著我們,還以為它是我們身上的一部分?然後就把它認為——對,沒錯,我們生來的第一印象的刻章中就是真實、正確,且富含哲理的。
你都是對的!這樣的意義,「值得」成立嗎?解釋上的邏輯,就當作「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