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八)

圖片來源:Barney Moss

說起來,這世界真不公平,也說起來,這世界變成公平之後,還是顯得不公平。我曾經有這樣提過,保守派與自由派的戰爭永遠沒完沒了,整個世界不是對抗貧窮,就是消除罪惡,化解歧視,當整個社會彌漫著 #MeToo 以及 #TimesUp 的氛圍時,我們看到的就是未來必須要對抗的觀念。



我不是這種觀念有什麼不對,在西方的個體主義中,每一個人都有相對的生命權探討,你現在要問一個六個月到八個月大的嬰兒未來的志向,她/他卻傻傻地看著你笑,到了一歲到三歲大時,他們仍不懂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未來的某一天很難說,我們對預言著未來的某一天,等到了一年之後,還是充滿相當地不確定。

我問許多同事,得到的答案依然很模糊,重點卻是依然還在「這裡」同一間公司上班,你真的想做多久,未來的一年之後沒有答案,二年之後,人事已非,你說不定也改變了觀念,時間在某一刻會催生你的想法,只是我們太著急,急得想知道「一點」答案也好。

所以我們才會求神問卜,不管你在廟宇解籤詩,還是在教堂面前禱告,人一直以來都「很」想知道我們未來「至少」這一年會有什麼「大致上」的變化,也就是說,只要能夠得到未來的一點暗示,就是提防我們能做對的事——西方人大概是這麼說的吧?

做對的事,走對的路,不要一開始就把自己走到死胡同裡,然後又哭著找不到回去的路,因為我們都知道,代代影響,在未來的路上,只要一步錯,接著就會錯到底,百步錯,因此我們很小心謹慎自己走的路,現在,他們告訴你——大部份的專家告訴你犯錯沒關係,人無完美,可是不要再犯重複的錯誤,不過我們還是犯重複的錯,就像人們的眼睛死角,你為什麼這麼執意要看到你看不到的角落?

而我們又是偽君子,當美國呈現保護主義時,中國也不甘示弱回嗆,日本也加入陣線,歐洲各國,北約也紛紛站出來說話時,我們在一方面保護人權,一方面又是在角力的層層疊疊之中,拉扯出各種沒有看見的錯誤。當然,這些可能不是「錯誤」,只是吸塵器裡的毛髮纏繞,需要清除罷了!但我們在這樣的煩惱絲當中,在對錯不斷的認知之下,我們唯一的交集,就是讓法院與聽證會裡的公道人說話。

聯合國就跳出來了!經濟制裁的對象是不聽控制的國家,例如北韓與俄羅斯,委內瑞拉裡的底層民眾也希望他能夠想辦法解決高通貨膨脹到已經要撐破的肚皮,裡面卻是空空如有,宛如空氣,吃著也不會飽。整個社會就是在瀰漫著那種高度人權至上的氛圍,但只要趴著身體,新鮮的空氣卻在你眼前。

這不是失火現場,不過也接近了!濃煙總是困住整棟房子,從外地就可以看到祝融在燒,火舌直竄天際,甚至隨時有爆炸的危險,附近還有瓦斯鋼瓶,化學工廠以及不知道哪裡面出來的易燃堆積物,我們這群受困民眾,宛如在隧道裡面,唯一的逃生出入口就是隧道裡的逃生通道,也就是地下室,打開鐵門,走下樓,漆黑地讓人不敢往前多走一點,不過為了能夠活命,我們想盡辦法提高生活生存率,努力讓品質得以見人,現在的高度情境社會上,不是容易強調我們改進多少生活缺失嗎?例如怎麼樣保養身體,怎麼樣修補身體受損,怎麼樣讓人際關係回穩,以及怎麼樣讓你豐收滿滿?

從談戀愛到成家立業,到標準的社會人格建立,整個世界的步驟相信在每一個人的口中、實際操作中,以及各種例子中比比皆是,我甚至不用舉例,就可以說明成千上萬的教學,在 YouTube 都能找著到,關於這樣的研究卻只是讓我們提高自信,無法跟他們一樣,不過我們不氣餒,只要能夠多花費精神與心力,從白痴變成大師,遲早的事。

看了再多的研究新聞,像我,總是反思著現在民眾的標準,一心之後的標準政策,當整個世界是這樣當道時,我們並不全然有什麼不對而需要思考之處,相反地,我們很逆來順受,當這樣變成一種苦果時,我們有用心思考失敗意義的打算,而全世界努力要朝向「對」的方向走時(你們既然這麼愛談「對錯」,我就跟著你們談),我們不容懷疑現在對的起點就是改造現在而來的不公平,努力調制一樣的生活水平——因為只要我們帶著有色眼光看,我們就是偏執。

然而,走到哪裡都會帶著玫瑰色眼睛看,換了其他副眼鏡,還是一樣,有色人種當然是指任何膚色的人,包括白色,因此,當我們說有色人種時,就不應該排除在外,而當全世界的人硬是不認為有色人種是種奇怪的氛圍時,我們就只是在類別時,全部涵括。

亞裔包括東亞、華人、日本、以及南亞,不過一般人提到亞裔時,多半想到則是日本,這問題以及解答,在搜尋網站也找得到,我就不說明了!而我想表達是,不應該用單一去審視全世界的標準範圍,雖然,英文是第一大語言,其二才是中文,但我提的是,只要當標準成為一種絕對式的標準時,我們的思想就是跳不出來,鎖在某個框框裡,而當標準成為一種必然甚至的絕對值,我們沒有理由說它奇怪,這也是我們無法想破頭的原因。

常常說要思考盒子「外」,但有多難?你的幻想困住實際的操作,當我們要展示概念車時,也得真正做出來,並且在街道跑給你看,而當車子成為人體工學時,我們就忘了思考車子例如造成牲畜的工學,豈不是另個模樣?


我們不氣餒,只要能夠多花費精神與心力,從白痴變成大師,遲早的事。


上帝是依照人的樣子創造,人的樣子是依照上帝的意思刻劃,但上帝本無樣,沒有一個實體樣貌,連佛都有人樣,我們卻認為上帝只是突然的光束降臨在你的身上,那是什麼意思?奇蹟嗎?

或許真的有奇蹟,因為我們夠解釋的無法百分百白話文解釋,而當科學用語宛如含滷蛋咬字不清時,我們卻想辦法想要在水裡說上一句話,因為我們很努力解釋要清清楚楚。成功似乎要用獎項證明,諾貝爾、普立茲以及奧斯卡、葛萊美以及各種雜七雜八的獎項,加上各種文化遺產的證明,都是在寫說:「是的,你有你的實力!」可是呢?氣候變遷可是不管這個的,春天不會因為開了花,驅散了冬雪,就頒發最佳演員獎,夏季卻是將整個氣流大風吹,管他聖嬰或反聖嬰,整個世界的氣候早已經無法去預測,我們不是「即將」變成氣候難民,就是成為經濟上的難民,當整個所得分配太不均勻,我們卻想辦法要潛下去要一嚐這美味的甜湯頭,因為我們的自私告訴我們,顧飽自己的肚子比照顧其他人更重要,當然,我們能夠造福別人的,也是因為利他主義在無意間上演,多少不求回報的民眾,我們天天在角落替路人點燈,社會來說是和諧的,但也是我們在自己的邊緣中努力造出一個很均勻的味道。

我總希望我可以那麼快樂,或者那麼看到這社會「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不過當眼前的數據拿給我看時,我同時也知道,殘酷往往才直接吸引人,讓人可以一針見血直搗社會的核心。而整個社會是充斥著強烈的色情引導時,我們就容易在強烈的視覺主觀中導出一個花樣的直覺美麗,就算現在性別顛倒過來也一樣,當色情影片由男性主演,當我們強調男性有多俊俏,當我們能夠評比出男性的國王,我們就有某種色情主觀上的偏好,排出歧視等相關字眼,你能說我們人人都愛嗎?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口味,而在鐘形曲線的大眾化的那端,我們看見的就是在獨特的追求上,某種呈現一致上的獨特單一口味,也就是說,就算我們努力追求養生觀念,努力多吃蔬菜水果以及多喝水,多注重自己的健康狀況,我們最多就是提高人的壽命——還是平均壽命,受到環境以及飲食的考量,要一個生活在野外的部落民族天天吃著野菜,其壽命也被其他人給吸收,看似拉長了起來。換句話說,身體上的健康在某一點上,我們只是相對輔佐心理上的需求,別讓它墮落,可是在某一點上,我們只是做一個快樂的北極熊,只想要去找海豹吃,不管走多遠。

什麼獎項都沒有用,也無法提高人類的壽命,因為春季來臨前的暴風雨早就將人的餘命徹底打裂,就只剩下漂浮在海洋上的破爛木板,我們努力將剩餘木板拼湊成「希望」,作為揚起帆的指標,可惜的是連風也不幫你。因為在整個社會努力提高一均所得時,剩下的希望就只是丟在地上無人要的麥子,我們就像餓了好幾天的麻雀,努力要啄來吃,卻忘記後面的猛禽早就對你下了目標,不只要搶你的食物,還要將剩下的也打包。當然,或許我們可以集結成一隊伍對抗這隻猛禽,不過我們也會挑食的,不是丟在地上的我們就要,其中發爛的食物,我們還要給下一位不知情的人吃。

而對於發爛與否,因人而異。不應該浪費食物,我們都知道,剩食很美味,我們也都知道,但美食滿天飛,養出的胖麻雀,依然高興地寧願不想飛起來,也要繼續搶食吃,當然,我們會節省,就會保存食物一樣,不過從食物一環可以看得出來,我們面對著各種麥子料理,我們情願吃著「原味」的,也不要吃「異味」的。(看你怎麼定義異味)

這世界真的很不公平,但即使如此,公平之後,評斷之後,或許不公平是激勵人心的最好看法,因為變成一均公平之後,世界的「完美」,看似某種合理制度,到頭來成為一種不情願的變相制度,某一種只要成為白紙黑字,且人人稱羨認為站得住腳的解釋名詞後,我們沒有理由認為應該退回重審。

我們可以挑案子嗎?「好像」不行,又好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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