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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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有誘因,人就不會行動。說這句時,我不禁有感而發,畢竟,要一個人努力工作,好像沒有金錢上的誘因,人就不會出面辦事,並且把事辦好。好像沒有那種可以逼得出人應該要的誘因體制,人就不會徹底思索我們要的究竟只是一種報償?還是為了滿足回饋得來的渴望?看著同事幾乎「無精打采」的模樣,我從來也不認為,我們有一種「努力」的前景可以要我們「多」付出一點。



感覺每天都無所事事,感覺根本提不起勁,每天千遍一律的生活,重複的公式,好像本公司想不出什麼新的前景?任何人的努力似乎只是在把事情做得剛好的部分,畢竟,沒有誘因,吸引人的動力,似乎人的付出都被視為理所當然的正當。因此,誘因是一種很大的前進動力,你如果不思考你職場上的環境,那麼公司要期望你為它帶來多大的進步動力,似乎都只是空談。誘因的前提要打動人,要什麼樣的願景?看來,無非期望能夠加薪,能夠獲利,能夠透明,能夠不要有大小眼,能夠不要有小團體,甚至我們不只是「同事」,甚至是好「朋友」,做得到嗎?

好像沒有誘因,我們那種動力就會失去,好像那種誘因——誘導出來我們應該要正向的勇氣,必須要透過原因導出一個很可能式的意義,告訴我們來說,我們應該可以。而問題是,我們這種必須要做得到的「勇氣」,也必須要由外部而來,你內心的大腦會認真,扎扎實實告訴你,你真的可以?捨斷離的勇氣哪來?被討厭的勇氣哪來?書本寫的?

寫的再好,再有自信地告訴你!你改變出的這種出來的一撇意義,能夠繼續挺直你應該持續站穩,好好不斷地重新回頭檢視,你是真的沒有變過這樣的「初衷」?唔,戰爭打了這麼久,我們到底什麼叫做政府軍?何謂反抗軍?美國帶頭來說反抗政府的人民就是反抗軍,應該要政府領導人下台,另一方卻說,這應該由他們自行決定。而不管一個國家領導人做得再爛,再好,她/他畢竟是政府選出來的領導人,民選也好,議會選舉也好,指派也可以。而如果聲聲口中再好的政治人物,如果也不正視民眾意見,佔領主席台,那麼這個領導人只是感覺看到自己的視野,良好不過。不顧民生,不顧人民百姓真正要的生活基本充裕是什麼,不管是阿拉伯之春的任何被拉下台的領導人,或者是已經由民選政府選出來的領導人,抑或是死都不肯下台的領導人,反對的聲浪從來沒有停過,不管物價怎麼高漲,好像總有人要說物價「還可以」,或者不那麼嚴重,就算開放一天「通關」,對總統的聲望不會高漲。但政治體系之下的層層扣環,我們都忘記了當初要堅持改革的誘導,往往是對時不對事。

時機到了,所以堅持要改革,那就是在對的時機做對的事,你們是這樣說的吧?若是在不對的時機做對的事,只是被罵翻,那叫白目;而在對的時機做不對的事,那叫自尋死路,遲早通通都會下台。而下台之後,就跟上台前,根本無感。政府官員看不到百姓認為的事,只知道他們以為的事,少子化不是砸錢就能刺激生育,經濟膨脹不是抑制房價、物價,罰錢就了當。事情的原點在每一個人,然而,每一個人的心態不甚透明,怎麼樣才能讓我們心屬統一?

中國拿著禁止台獨作為威脅,也不准澳門、香港各自獨立,因為隨時就可以把箭頭對準我們的土地,然後戰爭開打。不過,中國的背後還有聯合國存在,畢竟,要現在宣戰的人,在「現代」肯定先被懲罰,而當初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戰開打時,可是德國對外入侵,而美國最後加入,也是因為日本當時的軍國主義強盛。日本戰敗之後的反戰主義更是因為受夠了那著妄為的口吻,而不記得死了真正多少人。而在歷史教訓上,我們也從來不認真面對我們的難堪,當然,國家各有不同,而歷史的目的就是不要老是經歷在學著記住那是「歷史」,但某種歷史的未來式卻告訴我們,我們只是重寫某一頁的歷史構圖,只是人物、地點或是事情的意義真相,變得隨人去解讀。

因此,在意義的關鍵點上,我們就認為過去的某種情懷屬於某種我們應該要正視的原因,畢竟歷史不容被輕踏,就像踩在死人的墳上,不尊重他們的殞落。然而,當我們敢擅自挖墳開棺,見到一幅幅死者的骨頭時,我們就幾乎只是在某一部份他們會說話的證據,「福爾摩斯,你有什麼要告訴我們?」


人真的無沒有事前想過誘因的動力,來自我怎麼樣的可以?而內容之下的抓取,卻認為再正常不過的世界平展化,認為是潛在下的優越。


外力鈍器死亡,還是因為毒物而死?歷史允許開棺,是因為證據在死人的細節之下,我們得要浮出證據才行,而在另一端,意義因為某種一撇意義之下的存在證明,更讓我們相信,一切還有變數?因此,科學家所研究的社會行為,其實都只是某種重複上的道德水準,例如多少錢才能讓你快樂?

四萬美元吧?這是美國最新的探究數據。不過,快樂本身並不全來自金錢,不過金錢上的誘因確實很大,就像我說的,要一個人有誘因似上的根本去好好努力工作,加薪就是一個很有幅度的增益水準,只是,要加多少才屬同理範圍?當然不是越多越好,畢竟,而來自你的自身,一個用怎麼樣證明實力的人,會用「實力」想辦法去證明了起來?

實力是需要時機與環境,加上一點運氣才能達成,但影響力而終究不同,某種連結而成的線,在大大小小的張力之下,我們就變得像是急於想表現,但又期待「好舞台」的雙重人物。

這種好舞台的定義可不是你的要求,而是整體的要求,導演的要求、設計師的要求,燈光師的要求,製片的要求,以及你的對手的要求。層層要求之下的好舞台產景,是究竟演給第四面牆的人物看?還是演給鏡子看?或者是為了某一獎項或要求而看?

人權已無再有任何意義,登上和平獎的人,是真的不害怕?還是越是要死,就越是要證明我其實也可以,某種前提下的意義誘因有讓你認真思考我還是可以,只是誘因不大?什麽買千送百是假的,畢竟,我買不了幾千元的高門檻,小小的現金回饋,能夠刺激多少的消費率?少量的個數百分比,整體下來,有讓你收穫滿滿,而意想不到?還是羊毛終究出在羊身上?看得到,吃不到?

送的誘因太小,人的慾望難有發揮性,而在某種誘因要刺激的前提下,看來看去,只能選擇誘因夠有前途的去考量,還是決定不了吃什麼嗎?老樣子吧!不是嗎?怎麼樣的誘因才吸引人?歷史的光環,只是某種前提寫好的陰影,要我們伸手去抓而已,在某種包袱之下,抓下來的陰影慾望,只是看得到光環影子,並非是實體上的模樣,我們也戴不了在我們頭上。

窮人能夠有多窮?沒有一餐的日子一樣很多,要撿起別人不要的,喝剩的,咬一口的,我們也允許,垃圾桶裡有許多寶,要仔細翻翻找找,懂得找的人才知道的快樂,我還曾經看過有名女子只是喝一口的塑膠杯飲料,幾乎還有八分滿,就這樣「乏人問津」。浪費的食物在窮人身上看不到,我們只是在撿富人身上掉下來的價值,我們也持續在丟能夠不要的外觀,留下精華,真正的精髓卻是,整個連籽一併利用,絕不浪費。

浪費的還是在浪費,利用的依然再利用,堆物成癡的堆物癖依舊存在,什麼才是真正捨斷離?物質能夠讓我們想要物質本身的內部慾望,還是外部被重新翻攪過後的內部才是根本的慾望?反正內外已經分不清了!不是嗎?如果說我們真的需要某種慾望上的根本精髓,那麼物質只是反噬我們一口,將我們的某一部份給咬得不肯放手。

而在慾望之間的某種誘因之下,我們都以為佔到便宜,只是某種誘導出來的消耗式渴望,不算是真情結。因為情結的某種掛念之下,會讓我們以為那種某種勾搭,就像顏色上的混色,我們第一時間不會想到亂七八糟的雜燴菜就出現我們的眼前。

所以才會說,保有一貫式的風格很重要,流行趨勢下的鋪張,不是為了讓我們能夠讓自己像自己多一點嗎?誰會想到以外的天空色彩是......?(自己去想)

你當然想不到。人只能在人的想像力飛翔,誘導出來的誘因必須要欺騙自己怎麼樣才真的行,即使做不到也一樣,所以才會努力多說好話,多讓自己有自信,更有獨特觀點,但說來說去,瓢竊、模仿、相近,有那麼「真正」重要——足以影響你絕對思考?

我的思考都是由各式各樣的人而來,他們都很有「意義」,相信我,當每一個人開始向我抱怨對待他們的人有多麽不公,我也頻頻對他們表示肯定時,我也一部份相信認為意義寫在某種認為的人臉上,就認為絕對公平公正,不容公斷,因此,觀點在某種眼界下就是失去公允性,認為絕對可以,某種優勢下,我們只是站得比較挺穩的公雞而已,比賽誰鳴叫較宏亮罷了!

誘因讓你有某種優勢,認為可以在誘因多少的前提下認為得「很可以」,但仔細想想,不是誘因與否的問題,人真的無沒有事前想過誘因的動力,來自我怎麼樣的可以?而內容之下的抓取,卻認為再正常不過的世界平展化,認為是潛在下的優越。

誘因是讓你變得更好的「動力」?不是不對,而是意義畫不出一個「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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