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恐懼

圖片來源:Pascal Böhme

現在大概不會有那種一種莫名的恐懼衝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後看,就怕什麼「奇怪」的東西在你身後偷看——我還是會有,大概是因為我是高度敏感型的人,只要「一點點」不舒服的感覺,我就會頭腦全部一窩蜂湧向「那裡」,甚至輾轉難眠,因此,我不喜歡有人走在我的後面,不管是男是女,是小孩還是老人,我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不舒服感,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我喜歡看著對方的後腦袋瓜,因為我想看到「什麼」。



當然,也有例外,就像我騎單車上下班,如果前面人士真的行動太慢,我還是會「趕上」,或者有什麼特殊情況,我需要超過對方,否則大多時候,我都是走在後頭。另外,我由於可以聽到很細微的聲音,就算我現在仍有耳鳴,我仍然能夠聽到那種非常小聲的聲響,甚至連那種「心跳聲」彷彿都被我聽見。這會帶給我困擾嗎?大概不會,不過,確實有時候會挺煩的,本來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例如買個牛奶,或是需要調教一下電腦的設定,我就會在我大腦中反覆思索,該買什麼牛奶?該去哪裡買?什麼時候?真的有空嗎?調教電腦時,會想,這樣可以成功嗎?還是可以完成此設定?或者可以解決這問題,其實沒有影響?等等,很多這樣的煩惱會在我的大腦「重複」好幾遍,就像演習一樣,一定要確認可能發生,我才可能安心睡著,不過,上述的恐懼感,不是因為看完恐怖片時,而是你就是沒有理由地想著什麼超自然事件......雖然,只是自己嚇自己。

當然,我住進的飯店,我睡過的床,以及我動過的任何傢俱、用品等等,是否有屬於他們各自的靈體?如果要這種高度敏感只是擺在自己的最高處,那麼你肯定更是成為井底之蛙,哪裡都不「敢」去。不過,認真思考我(們)這種特異體質,或者是這種特殊感覺,你就會思索,是否有現在的太舒適感讓我們無法認真過好每一天?

外面的世界,不像地獄,大概一起床,不會只想逃難,就像電影演的劇情一樣緊湊,讓人無法喘息,現在的世界確實很舒適,但我們想要活著過好這每一天,可不能只是打開窗戶,看著意義塔之外的美麗風景,卻忘記意義塔之外的真實景色。

如果你真以為台北的城市,或者台灣各大城市的景象能夠表示什麼,你應該看看圍牆外的世界風景,生在叢林或沙漠,一起床,沒有你要的咖啡,只要他給你吃什麼,你就吃什麼,不然就是你等著餓肚子,自己找食物解決,我們已經失去求生本領,只要有現金,你出去就可以「交換」食物吃,用工作「交換」你得來的錢,用體力換取你得來的本領——能夠在這社會生存的本事,都會是個叢林,還真是沒有錯,但問題是,井字型的叢林法則,在多數人掌權的世界中,我們就像圍繞著這意義塔過活的激進份子。

當然,努力讓自己有意義,似乎是滿足自己對生活的見解以及慾望,對於這未來的期望,家人的關愛,我們生活在一個社群共組的社會圍繞中,就讓自己成為這社會的真正該有一體型樣子。

因此,集體式連結是有好處的,因為我們不會孤單,不會受傷,不會絕望,更不會有人為此付出更大的代價。不過,當我們試圖照顧所有人,總有人要成為別人眼中的「祭品」,就像逃難似的,你真的以為所有人可以得到救贖?還是我們期望在一個「大家庭」的社會繁榮中,能夠得到「共有」的和平與尊榮?這也是我們在某一種私心中,無法完全兼顧其他人的原因,我們無法「疊羅漢」,登上意義塔的最高點,插上唯一的「旗幟」,所以在某種高度理念誘導之下,我們至少讓自己的生活可以朝向某種意圖式的發展,這也是我們見識品牌時,有某種意識發酵,我們的連結情感,一定在某種程度上是從「了解」開始,而是放手全無。

現在把你丟在荒郊野外,要你度過一百八十天,沒有人能夠做到,一天都很難,就算沒餓死,渴死,也害怕得要死。我們不是怕寂寞,而是擔心太多沒有資源可以使用,卻忘了該怎麼使用,學習求生本領早已經忘了差不多,也不是這種本領適用這個環境,每個叢林的動植物不一樣,溫濕度不一樣,甚至還可能遇到不友善的原住民,不是有人會幫你,但至少我們都有某種生存本能——找雨水喝,找木材生火。

木頭削尖,可以做陷阱,可以當作武器,可以捕魚,可以蓋房子,就算你不知道怎麼生存,不過大難臨頭時,你那顆腦袋「自然」就會跳出辦法,我們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奇異人士」,如果我們真的過得太舒適,請你試著像我一樣,想像那種危難來臨時的緊張感,不是會把你逼瘋,而是我們從來就不知道怎麼檢索真正的意義層面。


一個可怕的殺人魔讓人害怕,可是你從來不深入他/她的內心,就像你只是拿著放大鏡在檢視他/她的身體。


哲學思考著神性,思索著我們與神的唯妙唯俏的相似度,如果神祇是我們想像出來的大腦故事,那麼現在對於神性的意識遵守,我們也適合擺出不在乎的模樣,還意圖去在乎。我不是說神不存在,而是神祇下方該要遵守的任何宗旨,我們每天讀讀《可蘭經》、《聖經》等等,也只是複習教科書一樣,忘記那種意義層面是什麼,還要應付那「考試」專用......神告訴我們什麼?是教規?還是神聖教條?還是只是憲法上的(修正)條文?如果修憲的前提之下可以成功,那麼這世界的原有「亂糟糟」景象,我們早已經料想遲早會發生.......

為什麼學不會與其他人好好相處?大概我們這種「以貌取人」的第一眼觀點容易擺出高架子,我們容易取信於好的,正當的,有一體樣式的,做事能力以及真正的個性能力不會在領導位子看到,因為我們寧願要一個瘋子當領導人,也不要一個智能障礙的人作為我們的國家元首,不是你不行,而是你不「適合」。

因此,我沒有歧視任何一個這個位子上的任何一個人。就像鞋子,你就是無法穿上「剛好」的鞋子,然後快樂地可以跳起芭雷舞,每一個人此生的意義本來就不同,大同小異的路上,不是關注相異,或是相同,而是想到我們之間的可妙意義之處,就像你我的論點,我不會否定你的論點是全然不對,一個可怕的殺人魔讓人害怕,可是你從來不深入他/她的內心,就像你只是拿著放大鏡在檢視他/她的身體。

當個魔鬼不可怕,還有人不知道怎麼樣當個魔鬼,因為我們都有這個「本領」,只是生為魔鬼,不是只要嚇人就好,重點要成為他,甚至取代他,在天使與魔鬼交涉的兩端,不是魔鬼太誘人了,而是天使的果實實在不足為奇。吃個蘋果不會膩,我們總要想包覆糖衣,所以,我們樂於包裝,在禮物的外表之下,當每一個人成為某一種公開與不公開的表示之下,我們有一種低沉的本質,而在某種陰沉的著實之下,我們只是想要在魔鬼的肩上抓到能夠觸碰天使的腳踝,甚至拔走一根羽毛。

你的內心有某種高度易燃本質,以為這樣能夠帶來意義,但只是意義塔上的美妙壁紙,讓你朝思暮想往更好的生活邁進。我們學著怎麼樣在這個社會中求生存——這裏的生存指的是,有一份夢寐以求的工作,你愛的家人與穩定的感情,還有一種不要天天為錢煩惱的某種平衡存在。不過,大概大廈下的「天然美景」,你大概也以為這種「人生勝利組」只有某一刻才得以實現,而在某一刻起,努力想要得到讚賞的生活,想要得到掌聲,一種網紅心態的包裝之下,我們著實就只是讓自己存於這世界的實在感,而有真正的生活意義。

因此,網路的紅人講得很天花亂墜,擁有廣大的粉絲,我也不管他們的意義在哪裡,做不做得到與否,不重要,生活在某種天天是自媒體時代中,我們就讓自己生活在某種展望裡,還不見這世界有多大的起色。

要分我們與他們?可以,畢竟,我們無法考量每一個人,家人朋友優先,家人還要分父母親、兄弟姊妹,祖父母、親戚等等,朋友還有分閨蜜、普通、各類關係等等,我們要考量的順序很多,可能一旦真正來到時,你才真的能夠思考我們是否還有這些不必要的干擾?另外,相同與相異只是兩面,相信我,我看事情,就只是看一枚銅板,可是它有兩面,甚至還有抵三面,從邊緣看,是平等的,只是你站不到那一面,左派與右派,兩面都是,如果是轉了好幾圈,根本無從分辨誰是誰,我們只是每一次都猜到站在自己「是」的那一面,想得通,那你應該了解為誰說話?

現在人大概不像我一樣,走在路上,還要擔心背後是否有什麼東冒出頭來,野獸看不到,野狗卻是很常見,過去我被狗咬過,跑得比誰都要快,現在冷靜看著那隻兇惡的狗到底打什麼主意?尤其在夜晚,又是那種路燈或是什麼燈光一閃一閃,那簡直就是恐怖片真實演在你眼前,你就是主角。被野狗追不可怕,可怕是被人群追,所以我們喜愛殭屍,不是沒有特別原因,某一種腎上腺素爆發,會把你逼到牆角,讓你是要被迫放棄,還是想辦法找洞鑽。

鬼魂、超自然現象存不存在,我們都相信,畢竟,相信影片的說服性很高。可是,在自己嚇自己之外,我們在建構意義高度的同時,也是某種存心向上的一體式情感不禁而生,就像我們能夠在自己的領域之中,建造出一種超然的意義存在,證明意義可行,只因為我們有種代表性,表現出可然的確實觀點,但也同時少了一種表達觀點兩邊的斷然存在,因為舒適性——當然不是生活壓力的那種,我們無法真正領悟很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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