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塔的高點

圖片來源:Tormod Ulsberg

唉!一年(又)過了!(又)要再一次回顧這一年的來來往往嗎?顯得有意義嗎?當打破的沈默者登入《時代雜誌》封面又如何?不是說不重要,也不是不應該刊登,「應該」沒有人再一次誤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還有更多的沈默者,包括我,包括你,包括你身邊的每一個人,我們這些聲音投票起來也沒有寫在那些人來得實在。



好了!再一次地看著我們這社會所創造出的意義結構,或許為這世界投下了不少的震撼彈,畢竟性醜聞一旦爆發,任誰也無法接受,當你在工作崗位時,被言語長期吃豆腐,沒有人應該保持沈默,繼續在崗位上做自己的事,而你應該做自己該做的事——為自己發聲,說出你內心真正該有的語言,無關對錯,只是不應該再一次保持緘默,當作默許,行為不應該放縱,同樣地,也不應該被允許,被認可,說著 yes,而不是 no。當然,正向詞一種習慣性一旦被當成「正當數」,我們似乎就沒有理由懷疑可能性,自我激勵太久了!難道你的大腦也出包了嗎?

正向書籍一再渲染,我們的社會還是一面——倒向那種社會,看我的文章的人都明白,我很討厭正向的任何內容,因為真的真的真的(我非要說三次才行)沒有用!叫一個不善於溝通的人變成溝通高手——的意義是什麼——從來沒有交代仔細,卡內基的任何課程教你學著怎麼與人自然正向精神,但我看來,只是另一個行銷手法,還要先給錢才行。

成功了嗎?勝利了嗎?人生非要走向顛峰嗎?不是這些以上不重要,也不是應該去凸顯什麽重要性,社會不是應該要這些,而是理由都很牽強,我們都想要更美好的生活,問題則是這社會的限制性已經無法讓你真正保持真正的突破性,瘋子永遠被當成「瘋子」的理由是什麼?只是因為這社會的壓抑性讓他存在?如果這社會是瘋狂的,我們只是趨於一種正常性的自然狀態,認為自己並沒有凸顯這一部分。男男女女之間的複雜程度,可不是你我可以想像,每一個人都要此向的結果,只是在社會上凸顯出意義塔上的薔薇,讓它顯得嬌豔。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一年,(又)是這一年讓我們重見某段歷史,戰爭一觸即發,內戰還在吵得沒完,新聞的大大小小事件,你自己看新聞也可以得知,應該不需要我舊事重提吧?搜尋能力那麼強大,你難道不知道今年到現在少了什麼嗎?你有看到我們真正該重視的議題嗎?除了人權之外,還有什麼該去重視?塑膠袋的問題如何嚴重,北極熊不像我們隨手就有食物可以吃,至少冰箱還有食物可以儲藏,北極熊看著一望無際的冰川、冰原以及整片海洋,要找到海豹吃,還真難,一隻瘦得那樣的北極熊,有見過嗎?滿肚子都是瓶蓋的海鳥有見過嗎?塑膠碎片「現在」還在呈現《少年 Pi 的奇幻漂流》,只是永遠都有,沒有機會靠岸,垃圾再丟,我們的石油依然在燃燒,現在的生態危機,從大象的減少可以看出來。

目前,只剩下四十萬頭左右,從幾百萬頭,到現在,萬頭?很多嗎?犀牛的幾十隻,都已經要讓人先鋸下犀牛角保命,大象的牙齒的珍貴性,到底有什麼值得保存?你怎麼不保存你的牙齒呢?

各種野獸的凸顯特徵成了收藏特性,燕子的口水,我們也要,牛的乳汁,我們天天在喝,人類把動物的供給成了保養聖品,我們人類把它們當成寶藏一樣,當成商品一樣,天天生產,天天大量叫囂,我們要的是這些本身?還是這些本身的格外之物?就像鑽石、寶石、水晶以及珍珠,我找不到一個很信服的理由,讓我相信,我買了這些是有「意義性」的。

還沒完,拍賣的各種畫作、雕像、字畫以及各類書法、寶物,在考古學家眼中,這是文明遺留下的見證,然後部份成了一個「價」,好的被展示,壞的則是被私人收藏,放在自己的家中,藝術已經不是藝術,而是商業價值為重的成品,一種凸顯性。盜賊偷的也是珍貴的名畫,還要出於真跡,而不是聶品,我們要的是至高無上的價值,但其實我們現在看見的多數是仿製品。(部分博物館也承認)。

然而,重點不是這些,是某串意義串連之下的珍珠,表示其意義獨特性,代表著誘因吸引我們上門,如果你新年有計劃,我勸你,不要像《紐約時報》建議的那樣,相信我,我直覺每一次告訴我,那早就「成功」了!

每一年都有新計劃,煩不煩啊?你有一次真正實現成功?或是正確來說,是你的計劃在今年成功,還是我們都需要每天記錄一秒?以上不是都不重要,而是我每一次都跟在在做,或者正確來說,這實在沒意義性的存在啊!如果們「夠」活在當下,我的畫面會停留那一秒,且不斷地重複播放,好的記憶其實可以讓你停在那裡,但問題是,我們還在想辦法捕捉那一秒之間的落差,我們停在此刻的原因,是想辦法要活在這「當下」,但是你活在這當下的理由,是因為你需要,你認為,你就讓此刻停在你當下,事物變得很快,一秒的時間,我們早已經被車撞上。

因此,沒有辦法活在當下,我也不是詛咒你被車撞,而是該思考的是我們的心思活在此生此刻,此有的現在,我們能夠體驗什麽,記憶的每一段被你分成好幾刻,有時間管理的你,你在記錄時間,還是被記錄時間?因此,不是什麼都需要紀錄生活,我想過這個很嚴肅的課題,我弟就是什麼都不記錄的人,但是我大概也知道他的生活情況如何,睡得怎麼樣,運動習慣如何,飲食如何,整體的不是在於紀錄本身,是我們紀錄的回顧與思考之間怎麼達成共識,認為這有「正確意義性」,而不是被綁住。


在階級的社會中的權力擴張之下,我們也不明白真正的權力,是權力本身?還是貧貴本身的凸顯?


不管,我怎麼寫文章,我依然坐在這張桌子前,敲打著我的鍵盤,順著我大腦浮現的想法,不管對錯,就寫下去,一字一句打字。我看著各種高效率的工作方式,我也很期待,我的工作能有所提升,但我知道,我錯了!我學著,我改造著,但我知道——一段時間之後,我明明清楚,我要的不是增加多少時間,做更多事,用更快的方法,多種加總也有用的話,我應該也知道我「到底」在做什麽。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做什麽,要讓不分心工作法在我身上套用,沒有用,但我確實可以如期完成。要今年減重?我只知道這個就好,細節,我不會去管,因為沒有用,計畫不及變化,誰知道戰爭的開打是氣候先來,還是人為先來?

誘因給我們的力量很強大,只要有誘因,我們確實可以建構出意義的跡象來,只要有意義存在,我們確實可以知道我們在做什麽,但同時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的矛盾點到底是什麼,只知道要去這麼做,改成這麼做,某種意義的出現已經告訴我們這樣必須象徵有意義性,就像意義塔的出現,我們確實聳立在那裡,也的確很美。

但樹立在那,不是欣賞用途,世界的象徵性,證明意義是存在的,我們認為的確有一種誘因存在,就像世界上的某種獎盃一樣的獨特性,先不管是如何評選,但我們確實有某種慾望想要爭奪,想要佔有,想要某種榮耀,想要證明什麽,意義是為了自己生活,而具有獨到性,所以我們的慧眼才會獨特到某種類型,社會容許某一種正向眼光,只要是具有光明面,黑暗之中的顯著,你也會想在怎麼存在,所以我們才學著怎麼與「黑暗」共存一個密室。

每個國家都有街友,我不在乎皇室,英國女王跟我無關,畢竟又不是她有什麼「超能力」能夠治理國家,打扮得體面,但也是人,生活跟一般人沒兩樣,難道不需要廁所?所有的任何人,我們從土著到都市人過得最卑微的訴求:吃喝拉撒睡,只是在階級的社會中的權力擴張之下,我們也不明白真正的權力,是權力本身?還是貧貴本身的凸顯?

你可能會想,不應該瀆職皇室,或者不應該批判皇族,我想說的是現在的高貴本身與低下本身的界線已經區分太多,太制式複雜性,如果真正懂得階級,那麼不是去管階級,而是能力的不同,與每一層的分界之差的意義特性,不過,對於現在的任何皇族,日本的天皇、歐洲的王室,國王與皇后的治理故事,我們現在在管國家的其實是民主制式下的民眾權力本身的限制的區分位階。但逃不開的憲法本身,以及國家權益本身的一體制式化,在連接上,我們是一體式。

然而,街友的「活該」對比我們的「應該」,好像顯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自我滿足感。我們吃得一般餐館、甚至路邊攤解決,應該小確幸,然而,有高利所得,我們的高度情境制想,容易帶入我們應該有大確幸,甚至是應該有利的平日所得,就像把你的薪餉翻了一倍,物價維持同價,甚至更低,你就一種自我滿足的成就感。只要薪餉與整體物價呈現有像樣的對比,人民當然不會苦哈哈,可是我們卻在苦哈哈的高度理念誘導,不斷滿足能夠得到高量式的順利差異,就像水,一經壓縮,另一邊就會高升。

口紅效應像滿足自己的所有慾,在星巴克效應的催化下,我們確實可以滿足了某種存在實在感。 而在整體世界的交叉之下,我們確實有克隆尼效應在改變社會結構,只不過在誘因的導入下,我們成了某種意義的崇拜者,意義塔下的一律平等線,認為人權應該趨於水準之中,但是在意義塔之外的那道線,卻成了我們絆腳石,認為意義是某種高度崇拜,不應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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