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圖片來源:▓▒░ TORLEY ░▒▓

當我看著韓國電視頻道,特別是我身處在韓國時,才知道,我的想法一點也沒有錯。韓國電視頻道——廣告播送著改善人們生活的一點一滴的系列產品時,我也才認為我們多麽需要改變,改變人應該變得更好的日子。我不知道韓國人怎麼想,尤其是身處在南韓,看著南韓年輕人努力「競爭」,卻笑得苦哈哈。如果你真的能夠思索韓國人的生活情況,你大概也知道我在說什麼。



電視劇永遠在播送著愛情的「模樣」,加上廣告又長又重複,不然就是藝人在綜藝節目中,實境節目努力搞笑,努力表現出節目的樣子,我能看清楚一個很真實又一個華而不實的狀況:每個人的表面與私下兩面兩樣情。

那種不存在,但又確實存在。每個女藝人的裝扮加上每個男藝人的形象,包裝出一個怎麼樣的電視圈。韓國機場逛一圈,的確要營造出一個友善的角色,我不是說這樣不好,而是在努力經營之下,其實南韓的經濟只是一種表現化,至少是每一個人在維持那種樣子。

雖然,觀光業確實為南韓帶來不少商機,機票加上住宿的促銷價,讓我也想在這裡「玩」個幾天再回去,不過,仔細思索,我又能看到些什麽?又能需要買些什麽?來台灣的韓國人都是二十幾歲的玩心大發的年輕女孩,每一個人都有明星夢,每一個人都想要五光十色的演藝圈出線,只不過我這幾天看下來,幾乎韓國女孩的臉龐「為何」都如此接近?

或許整形業太發達,每一個人都「被認為」有女大十八變的景象,各個不相信,無法買單,連我這個門外漢看下來,要相信我們都是「一個」樣,我會努力去套用。哪管是男人還是女孩,鮮明的眉毛配上有神的眼睛,每雙眼睛都要電死你,韓國人的印象已經寫在我(們)腦海裡,至少是我的「刻板印象」中,如果你要我消除,那麼就等於翻頁書一樣,幾乎有一段演化史。

就像上章所提到的歧視問題。我們的某種偏好已經既成某印象,某種要消除到全無,根本不可能。韓國的廣告看來看去,不是銀行就是 LG 與三星、樂天「壟斷」整個美好市場,對我而言那種好像要使用產品才能變得更好的人,我硬是很難相信。不過怎麼樣的財團幾乎在南韓就撐起一片天一點不奇怪,我們應該有集團勢力入侵嗎?坦白說,我不知道。

努力維持起來的形象,很容易就這樣套牢我的心中,也在你的心中,就像某種已經「成功」的韓國藝人發展,到了國外去表演,也是用爆紅的歌曲作為開場秀,不管他們有怎麼樣的新作品,坦白說,舊有的改不了,新的只是增添印象,當所有的片段徒增更多風采時,我所看到的就是很亮麗的那一面,還帶有不實感。

也許我們已經痲痹,韓國藝人的音樂錄影帶一路「看」下來,幾乎不離團體在你面前呈現 V 字形,你看得出來,節奏很動感,很明亮,很好聽,讓人忍不住想動起來,不過包裝下來的藝人臉龐,我們到底看見什麽?藝人與台灣的那些藝人們,可不是只要在評審面前說:「唱歌跳舞」就有出眾的一面,不過,大概也只有反差越大的,才會讓人耳目一新,就因此「出場」。

每一個人都有明星夢嗎?當然,放眼全世界的「舞台」,達人秀所秀出的就是人人有機會,各個要出線根本來說,少之又少,就算你今天「曝光」了!也只是時間帶來的「十五分鐘」的「快感」,名氣能維持什麽?大概也只有「熱度」可以去炒,否則冷了!誰要下口?

所以問題在於一個國家放大之後,其實只是其中一環,我看著韓國之後,想到日本,想到美國的情況,或許也只是冰山一角,想想所包裝出來的美好生活情況,我們的意義,終究剩下意義可以去活,卻活不出來所謂是意義的快樂?還是快樂的意義?(兩個意義可是天差地別)

說得很好聽,但我們真的真的需要這麼樣的快樂?真的就讓生活變得更好?我從來不相信一個商品可以改變全世界,而是我們徒增努力之後,才讓意義擴散開來,如果我這個果粉能夠看出到底什麽才是影響力,蘋果公司當然是其一,我們只是努力炒熱這個話題,證明蘋果有不同的創新,否則根本沒有新聞可以寫。

想一想我們的現在的生活進步,的確已經改變了效率的運作方式,以及我們怎麼樣去思考,就像無人車以及無人載具一樣,任何邁向無人化的同時,目的就是精簡人力,把我們的智慧運用在「對」的地方,而不是重複地無效率的瑣事。重點卻不是這個,卻是我們的智慧說真的,懶得只是寫在懶化的步驟上,所以現在很強調:最好我幾乎什麽都不用做。


想想所包裝出來的美好生活情況,我們的意義,終究剩下意義可以去活,卻活不出來所謂是意義的快樂?還是快樂的意義?


效率改進了!我們就可以把事情運用在我們需要完成的事情上,例如怎麼樣創造出新的突發奇想,來增加客戶與籌碼談判,讓自己有人脈,還有錢可以賺,重點是能交到知心好友。全世界給我們的啟示就是人生勝利組的意義——所應當實現的快樂充沛,所幾乎高於實際,卻又不會太過實際,而有享受的「理想生活情境」,所以我們才知道怎麼營造。

哪管是 IKEA 告訴你的,還是廣告有飾演的,幾乎就是那種樣子,有痛要解決,有問題要懂得找方針,反正我們是為解決而活的,有事就必須讓自己有事做的樣子,因為事情寫出來的樣子,就是意義的表現化,我稱為高度情境化,飾演出來的快樂樣子,表現出的偽意義,只是給我很美,很好,卻帶有把自己騙成認為這樣也好,總比失去都好。所以,我才會區隔出兩種意義代表性,一是偽意義,二就是高度情境。這種高度情境,會認為反正社會已經是這樣了,就應該去順從表現出來的苦中作樂的具體化,華而不實的新鮮感,而應該有的存在,只是表現出,我們應當有什麼樣的高度理想,至少能夠達到某種標的,所以不會是百分百,就只好去競爭更有不同的表現求渴感,讓自己高度興奮,高度像樣的快樂給出的意義價值,而有精神象徵。

這樣的精神標的會給我們某種快樂,某種安全感,但我知道那絕非是我要的快樂,所以在〈追快樂〉章節中,我怎麼樣都不會快樂,冥冥之中告訴我,這樣子的快樂算是什麽快樂?或許該有苦中作樂的想法,而畢竟,在某種意識層面上,我們確實也都表現出很快樂的基準底盤。

而擬真出的那種快樂文化,在高度效率的情境中,容易將我們的層面變成一種世態化,認為很需要不過。這不是人權這樣的那麼容易理解,事實上,我們總是把問題解決出來,就以為算是成功的達成任務,就認為應當獲得什麽,就算無也好,我們也是滿心期待。然而,人就是這樣奇特的動物,當我們把某種世態認為正常不過的水平水準時,就認為應當有水平基準面,就是海平面的底盤。

這種底盤容易被當成「正常」,如果正常這樣容易定義,或者我們認為人權,人性這樣的題目可以變成該享有的層面時,我們的想法就變成認為是合理性的全面化。如果你水平觀察過大海,就有一種延伸感,認為「上層」高於「下層」,但我們也知道海是「平面」的,不過視角會把我們認為,上面的船會多於下面的我們,或者從高空往下看,就有一種延展式的擴張,我們認為有視覺上的錯覺。

把這種當成某種應該有的報酬,會認為我們會全面的某種進步,進而走向高度合理化,邁向情境需求,卻從未思考過,這樣的想法之間的落差,只是推向我們有的心理建設,而期盼更多,就算帶來某種失望,也是我們可以料想的,但我們在接受上的認知失調,就只好想辦法接受這種水平歧異。

因此,只要人把自己的想法認為再合理不過,我們就會順應地去接受,所以你才會見怪不怪,有種「奇怪」的愁感,我們還會接受這種不適,就只好認為只是你我之間的不同而已。就像到了其他不同於你出生的國家,你不可能不會拿你的出生國去比較某種完整性。這種完整性會保留你一輩子,而被認為再理性不過,任何原因都可以說出,那麼最原始,無的接受程度是哪一種?

根本就沒有啊!你怎麼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那種知道?不是用世態社會間的某種秩序去接受這樣的水平程度嗎?畢竟我們一出生就有「社會」,不是從無而建立起的空洞社會,然而,我們在空洞社會的外緣中,也是有所限制某種應有的思想調節,所以我們在接受某種文化的判斷力會特別高,這也是我們「有相近」」的特殊原因,你不會感到奇特,只會說「好巧」!

英文的解釋與中文的解釋根本不能相提並論,但這樣的解釋只是努力讓自己的說法而順應這樣的視差,呈現的對等化,就像我們的眼睛的視線中間,你並不會看見「兩個」影像,卻是在一隻眼睛看見同個,很神奇吧?這樣的對等,總認為我們是一直線的,是社會該有的「正當水平」,卻真的忘記我們是怎麼樣「當起」人的?把這樣的東西合理為「寶」?

「絕對」不要從人的角度去思考人,如果你「只會」從人看人,那只是認為某種理性所以然,認為人的正當權利再合理不過,你是憑哪一點認為這樣去認為?這樣的公平水準有價值?或者我們繼續可以這樣說:當某種高度情境化,被認為再正確不過,那麼我們再怎麼樣的解釋只是增添某種煩惱,認為「被」庸人自擾而不必要,所以我們才這樣的去思考怎麼樣的反省原因。

只有人才會思考自己,這叫做反省,動物去看動物本身,也認為我了解我,就會認真思考我當有的行為本身。當某種行為本身被認為高度進階化時,我們就認為是某種進步,有某種人性能力,這樣的說法大概就是看著某種本身去解讀某種現象的「「正常」而正確化不過,請問動物的行為是解釋給這些動物學家們看嗎?

大概不是吧?動物學家做過多少實驗只是自我解讀「正確」不過的合理說詞,我們「真的」不是「動物」——也就是那些圍繞我們身邊的動物群,但我們確實是動物,所以在某種說法上,我們會想辦法產生某種推理思維,認為應當有怎麼樣的合理水平,而全面侵佔?

高度情境是某種合理上的「正確」說詞,我們還是會乖乖照做,甚是用紀錄片保留我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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