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的標準

圖片來源:cotaro70s

想著自己應該要有什麼成就,不過在這裡,幾乎自不量力,還真是笑死人。不過,仔細,仔細看看英文成績單,想想裡面的文法五花八門,我們也該想想語文之外的意義?或許不是語言本身的問題,或者非要挑人語病。我在這裡點餐時,十個至少有八個聽不懂我想表達的意思,不管我努力怎麼發音,他們就是一臉茫然。可是在學校裡與老師對話時,他們其實都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難道這裡也有「歧視」?當然,亞洲人欺負亞洲人不是新鮮事,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就已經把一種對錯分得清清楚楚。



你應該看得更明白,不過就像不同的宗教已經附著在文化的外殼上,根本不能分開,夏威夷這個遙遠的外島州,我們與本國島嶼的差異,還真不是透過文字可以說分明。夏威夷人當然有自己的自豪文化,如果與美國本島相比,那我根本沒資格,因為我不是美國公民,不過身在台灣,身在地球的一份子,我看著環繞四周的天際線,我們就已經有了不同的文化參與。

台灣當然不能中國相比,土地、地質、加上氣候與人文等等因素,就等於去比較相同類別,但不同本身的水果,你應該也明白,我有強調這點。不過一旦相處久了,你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幻覺,夏威夷島嶼的熱帶文化,還真不是美國真的可以去對照。

換句話說,如果這不是美國的一部分,你還真不知道這個本身是什麼。夏威夷離美國遙遠,觀望阿拉斯加還不見任何跡象,這個宛如天天都是夏天的「國家」,我來到這裡,從來不認為這裡真的是「美國」,反而像是台灣。

你走在那條「繁華街道」,兩旁不是精品名店,就是大型購物中心,巷弄中有常見的連鎖餐飲店與便利商店,還有各種專賣夏威夷觀光客的飾品店,跨過了那些購物中心,或是走到底,旁邊就是海邊,你可以天天來到海邊報到,天天做日光浴,白人的皮膚已經曬到脫皮也不在乎,我來到這裡,不是走往海邊就是山裡。深山中,宛如你不知道如何前進,沒有告示牌,沒有清楚的步道,更沒有人告訴你應該怎麼走才正確,所以我只能跟隨當地人走到「終點」前,看看如此出眾的景色,多麽與眾不同。山林很美,海邊很細緻,你天天來這裡,你根本不認為這裡就是「美國」,反而像是「度假村」,我看著一來一往的觀光客,我實在沒有什麼興致想學好英文。

大概這裡的環境不適合有一個很好的教學情境,而所謂的那種學校,憑藉著單一方面的英文來判斷單一個人的英文標準,我仔細想想還真不公道。如果英文能力的進步是在於成績單還是口語方面的表達,那麼我們判斷一個人對於真正的英文思考只是放在前方的英文思考。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真的要了解一個人的語文能力,就不能只是看著分數而打分數,不過,我們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問題,如果每一個人非要是手語溝通者,那麼說話豈不是不重要了?甚至我可以說那些文法與字詞變化根本無關緊要,但我們不會考慮每一個人的家庭背景,你不會做身家調查,了解每一個人來到這裡的「學生」的成長環境是什麼。當我告訴老師我有瀕死經驗時,他感到不可置信,因為我了解每一段走來的意義,絕對不是意義當初給我們的本身,而是意義能夠滲透的本身。

有人大概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該看看你的最初,那不是為了學英文而去學英文能夠達成的目的。我相信英文的重要,不是在於檯面上所解釋的一切。英文需要一段句子才能表達其意思,中文只要一個字,意思就能到位。因此,在我轉換的過程中,也絕不是透過英文思考者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真正能夠表達清楚。不過,他們總是會挑你語病,非要把某個字念對才行,如果我錯得如此離譜,那麼英文本身的方向是在於我的咬字,還是整句話的本身?怎麼樣都不快樂,不是在於英文的學習,而是在於語文之外的認知。

要清楚傳達兩個國家的觀念,其本身來說有困難,這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在於意義的溝通上。我相信那句話的意思也非意思本身,所以有雙關語不稀奇,當你聽到華人說起英文才覺得妙,當我們被迫說著非母語時,我們必須要轉換大腦的語言區去對應相關方面的意思本身,也就是必須要語言本身的觀念去連結意義的可能性,好讓意義能夠出現。不過,我們要轉換語言時,就必須要深究思考意義的觀點不是在於這整句話的意思,而是每一個單詞的表達性,所以,美國人說英文會「暫停」不是沒有原因。

因為意思需要一整體,不過中文的觀念卻是單個字,單個組合,例如兩個字的結合為一個名詞,英文卻是需要四五個以上的單字才能組合成一個句子,所以英文會那麼「長」,不是沒有原因,另外,英文的解釋總是很白話,不過那樣的意思無法到位,無法清楚表達其真正的意思,所以中文的成語對應英文的解釋,其實還不夠明白很深入。

因此,解釋其表面的意義,我也會,不過,對我而言,就像是討生活的基本訴求,你只要解決吃與住的需求就好。不過還不夠表達溝通的意義。畢竟,要雙語者了解其真正的意思本身,不是學會翻譯就好,有時候我看著中英文翻譯的句子根本不是那樣的意思時,還要想辦法找一個比較到位的替代詞,總是讓我很苦惱。想著,怎麼樣的意義能夠解釋這句話的意義的表示性,而不是語言本身而已。美國人明白能夠用英英字典去解釋,不過還是讓我一絲費解,因為根本不是這樣解釋。單字在其本身可以變成不同意思,如果單用英文去看英文其歷史本身,反而其莫名其妙,可以衍生出不同意思。中文也是,過去來到現在,其意義已經變了調,畢竟,我們只能看著一個字解釋,這個字是什麼意思,不過,過去的古人可以縮減句子,成為某種表示,我們卻是要看出單字的「完整性」才能解釋——我在吃飯。

但你根本不是在吃「飯」,而是吃大餐。餐,本身就是飲食,飲是指用瓢飲水取用,食只是享,一種豐足味蕾的感受。不過,合在一起的解釋,加上我們的認知解釋,已經變成了餐點上呈現對於食物完整的一套認知標準,也就是餐點本身的表達。

而這裡的完整意思還有餐桌禮儀,不過,我們會在乎嗎?在我過去的章節中,要我們文明人思考餐桌的意義,根本不明白我們從頭到來為何要在餐桌在用餐的絕對標準,絕不是我們是現代人,有文明思考,而是這樣的任何一套理由只是在證明為何米其林要有高標準的飲食精髓而已。

不管主廚再有高水準的飲食認知,以及拿手手藝,到頭來也是要煮給自己最簡單的飲食探究。如果一個人「會」吃,再多的調味只是突顯浪費,但美國人的廚房流理台永遠都有任何味道的調味劑:糖、奶油、大量的油脂以及任何肉類,好好的一盤餐點,看起來很精緻可口,我永遠不明白,那些評審的審判標準是我們對於食物的主觀的終極判斷好吃的絕對關鍵?難怪,我看著被倒掉的美食,都覺得很浪費。


英文的解釋總是很白話,不過那樣的意思無法到位,無法清楚表達其真正的意思,所以中文的成語對應英文的解釋,其實還不夠明白很深入。


不管我們怎麼(多)會吃,永遠不明白最簡單的單純調味是什麼?薯條非要沾番茄醬?非要灑鹽?非要有任何調味?漢堡裡的調味醬,少了不夠味,多了更夠鹹味,夠有辣味,如果我們懂得享用餐點,那麼不是非要在食物面前大作文章就行,審議任何一套評分的正視標準,就像社會多數起義的公平才是從眾唯一的解答,我們始終不了解真正的審視原因是我們的那種認知的道德準則?當然,道德若是放在一起,是很準確,至少我們多數人的「零」不會差異到哪裡去,可是一旦放遠了,才知道標準因為某種「文化」與認知的主事標準,就容易以為那是一套備受禮遇的行為準則,就把禮儀認為文明絕對化的原因,還把別人視為野蠻,才奇怪......

如果就把這樣寫進你的大腦,成為你的人生哲學,你不會變得私心才更奇怪。當我看著中英文的審視時,才知道我們的意義只是寫在意義上的認知,而把那種意義變為我們應該怎麼思索這中間該有的落差,而造成認知失調。你所謂的歸因謬誤,會把你帶進合理化的現場,讓你看什麼(奇怪)都不認為奇特,而把某種奇特視為正常的某種合理,你就認為一切的原因不是推敲嫌疑犯,而是動機的行為意義,而導出的原則。

因此,一旦社會導出某種「正確」的行為觀點,要導出另一種相反的行為意義,只會要他們的文化重新倒掉,然後重新上色一樣困難。英文的歷史不可能在重寫一遍,你若是看著九零年代的美國,甚至西元初期到中世紀的年代,某種歷史已經在意義上寫出該有的黃金準則,只不過我們要導出的意義卻是比這裡多很多,所以,英文的字詞比只會一天比一天深,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學到了這些,能夠表達每一句話的深入意思,還是我們的認知而造成更佳的誤解?

有時候,我常常不懂,說話要重新一遍很麻煩?還是我們要費盡心思想辦法解釋其那鴻溝?那差距已經不能解,每一個人都有一套之間的距離,我們只是無法推測長度,只能看出其寬度,推敲長寬比是容許我們跨越,才知道我們的人權的範圍在哪裡?是在一腳踏入「森林」中嗎?

想想,人權不是因為個體的人性而有存在,如果人性是因為現在的研究推論出說現在的青少年因為不能打屁股而有抑鬱症上升的跡象(也就是打了屁股而造成抑鬱症發生),那麼我們學會也只是上課的「理論」而已,而非真實際。就算現在我們青少年不嗑藥(數據顯示有下降),不代表青少年的憂鬱症,甚至自殺比率不會下降。另外,我們所教導的實際觀念,也只是反映某種案例,也就是當下的認知心理水準而有的行為意義,而非我們該要討論的整體觀點,你到底是看到樹林的哪一面?

一昧跟著什麼走,好像就把標準攬上身,認為見識則對,有理則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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