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飲料
圖片來源:Levent Ali |
來到夏威夷的這幾天,讓我感觸良多。我不覺得這邊很安全,當然也不認為這邊混亂,就像大多數的城市一樣,不好也不壞,看著各地的觀光客,如韓國、日本以及中國的遊客,把這裡的行程當作放鬆一樣,我呢?還是沒有放鬆的意味。
當然不是我肌肉緊張,而是這裡的環境,幾乎存在於觀光產業一樣,飯店林立,精品中心在這一條街上,幾乎走到哪裡,你就會看到拿著導覽手冊的遊客。當然,也有美國人,歐洲人,各地飛來這裡玩耍的人,不過,亞洲的乘客卻是佔大多數,現在是旅遊旺季吧!大概是這樣,充滿熱帶風情,還是檀香山的景色就是這麼叫人心動?
你常常會想,如果你住在這裡,外面就是動人的海景,美麗的海灘,幾乎一出門,走不到幾分鐘,你就是大玩特玩,不是很好嗎?不過,實際上,我卻看不出來,我是說當你開始以這裡為伍時,你那種熱情其實很多就消減,檀香山警方也要盡忠職守,鳴笛聲總是不時從我的住宿地點經過,一個轉角,就發生犯罪案件,其實,我也不知道,看出一個美麗的城市,其實只是那種例行公事。
而這種例行公事並不會讓你變得很快樂,我不相信進駐購物中心的服務台人員會微笑為你服務,裡面那些精品店的專櫃人員,發慌地等待客人上門,整個精品購物中心只會某一些人服務,我是例外,美麗的設計,華麗的建築,加上嚇死人的價格,我實在也不知道我們到底在買什麼樣的服務?這裡,也可以看出貧富差距,中階一點的人可能還願意買買購物中心裡的美食,進入餐廳大快朵頤,高階一點的卻是出手闊綽,高檔美食,吃得有味,而像我這樣的人,卻只是看看,然後只是買一個最便宜的東西就打發所有一切。對我而言,這裡的享受,我無緣碰觸,因為我知道,吃得再高檔,吃得再平價,對我而言,那不是平價可以形容,因為整體下來,其實那種費用真的會日積月累,你知道價格總是為何要兩個小數點嗎?大概那種價格吸引你的地方,而容易因為四捨五入之下,讓你一次買太多,一元好像沒有什麼,但我知道,那真的會扼殺某些樂趣,然後你就在一元兩元的衝擊之下,忘記你到底買了什麼。
我也知道新台幣的五元十元沒有什麼,可是某一種觀念之下,到底是為了享受更高品質,還是應該要減低某些慾望,實在叫人兩難,也同樣的,當價格之下的因素動搖你的決定神經,你才發現你買了好多你的慾望,現在很享受,但經常改變的是你的用錢方式,美國人好像下手不手軟,認為這樣很「值得」就買了,所以便當總是很大,沙拉不嫌多,整體的餐盒很滿足,我們的控制食慾之下,你都認為十元以上買一個餐盒很「合理」。
而這種合理變成一種平均化,但我發現的門檻不是十美元,而是五美元,因為在便利商店的熱食價格幾乎在五美元上下變動,餐廳的價格,或是美食街的價格在十美元之間盤旋,因此,我知道,如果真的要吃得怎麼樣的營養,我們當然不認為星巴克的咖啡有多麼營養,只是為了買到一種氣氛,而那種氣氛好像是在記住客人喜好加上悠閒的用餐環境,以及「我喜歡這種」的星巴克的標記,但我在星巴克消費之下,就宛如在台灣的環境氛圍,是某種建立出來的安逸氣息。
整個環境的價格看得出,我們就有一種中階的接受範圍,告訴我們應該要怎麼拿捏一種環境,多數的餐點在我眼前只是看起來很便宜的寫照,而我記得——不能只用美元去評估世界的餐點水準,可是當世界的物價很難接受一種統一,我們就會自己的最親民的價格去畫一條再清楚不過的界線,所以美元的好處在於,我們還有兩個小數點可以進位,可是新台幣呢?那種一元價格到底是你認為的哪一點夠「便宜」?
這種便宜很難去評估,我也不知道怎麼評估,因為界線之中,那種認清楚的標的就是為了讓你弄清楚你的理解範圍在那種清楚的目標上,就像要評估一個人,總是要拿出一個很有準確度的尺好好筆畫剛好的刻度。
合理化的過程就是在此目的:為了要理解自己是怎麼看待一條很明顯的社會腳步,好讓自己跟得上,如果我要學習夏威夷的「方針」,我大概要穿得像他們ㄧ樣:腳踩人字拖鞋,穿得短褲,還要有一個很帥的太陽眼鏡,以及很流利的英文。
而這種「造型」會幫助我,是怎麼看待一個很合理之間的距離,幫助我要怎麼思考很清楚的標的,衡量我是怎麼看待那每一種距離文化是「最好」的指標?文化都是跟著自己的想法落在哪一點,開始規劃出自己最值得的指標上,它會如影隨形,你就認為合情合理,一切出自於我說了文化的傳統,加上環境形象的一種包裝,成了最有影響力的飲料,你不能不拿,因為既然點餐了,就一定是屬於你的!因此,文化的重要根本無分國家的單一性,而是全部歸納出的整合性,所延伸出來的唯一特性。
要人完完全全接受地球村的想法,只是把自由擴充得無限大,宛如氣球一樣,所以才需要「合理」這種特性,幫助我們認清我們的單一是落在哪種「氣象」之中,而不是隨意飄蕩。
拿波士頓與檀香山來比較,文化可以分出,哪裏比較熱情,哪裏比較平淡,或是哪裡比較隨意,哪裡卻是「安靜」,既然無法拆解兩個城市的方位,那麼美國的各大城市相較,只是在知道哪一個比較安全,哪一個比較「精力旺盛」,哪一個卻是雲淡風輕?我看著美國城市,或是台灣的各大城市,拿著台北與高雄比較,顯得沒多少意義——我是說,這可不是文化點好之後,所呈現的擺設,而是我們在受到熏陶之後,就會改造成有一種去適應的階段過程,而這種過程出奇地其實很接近,我們都想要那種欣欣向榮的城市景象,能夠讓人民相互擁抱,幫助,以及各種關心與問候,檀香山雖然還不錯,但整體來看,似乎是為了觀光而生。
而當然,合理化,並不是壞事,我們所認為的合理正確,無一會找到許多肯定與否定之後的理論去站在某一角度去求得認可,就像椰子樹下的陰影,我們會跟著它,也總是看著它,讓影子成為我們的堡壘,而非椰子樹本身,因此可以說,保護傘強烈之下,我們的合理就顯得「正當」許多。這其實顯得很複雜,不好理解,文字本身無法解釋我想解釋的意義,如果文字做得到,那麼重複寫類似類型的,只是顯得很愚昧——我們確實很愚昧,一種似乎可以定江山,成為單一標準,但根本沒辦法,要人完完全全接受地球村的想法,只是把自由擴充得無限大,宛如氣球一樣,所以才需要「合理」這種特性,幫助我們認清我們的單一是落在哪種「氣象」之中,而不是隨意飄蕩。
我從來就不知道何謂「標準」,何謂認可那種正確,正常的某一大眾化的絕對思想,對我而言,好像社會的絕對特性,就是符合一定的期待,好讓花朵「要」綻放,就必須這麼做才行,無一其他思想。用德國的思緒去衡量英國的特性,顯得衝突許多,如果你走在歐洲街道,誰又會知道誰來自這個國家,還是其他國家?同樣的,亞洲人之間的面貌出乎意料的接近,當亞洲人統一說起英文來,是否有一種統一式的錯覺認可,我們是某一文化薰陶而塑型的人?
因此,當亞洲人說起不太標準的英文,口音根本無法隨著咬字而有絕對上的標準,所以比起歐洲國家的人們,那只是跟著聲音而產生那種聲音,不管你怎麼念,那就是「那樣」發音的,這也是後期要學語言的人為何要困難許多,一方面是因為文化,另一方面則是說文解字之間,你的語言將你包裝許多,所以,我才會說,學語言,不如說是學語文——語言加上文化。
當然,不管是白人還是黑人,語言之間已經將我們的口音塑造成某一部份,無論你怎麼發音,某一定型的人仍會將你放在某一邊,有語言隔閡的人都知道,一個聲音的發音好壞,會影響文字上的特定意思,而造成許多誤解,連中文也一樣,只不過,英文可以當下聽出某一意思,中文產生的雙關語(特性)卻是不那麼簡單。
多麽希望,我們能夠聽清楚意思之間產生的意義效用,而不是為了我要三杯濃縮咖啡量加上幾份奶泡與什麼調味的個人咖啡。因為,根本上來說,哪管是英文本身還是中文的特性,我們的文化多多少少被某一種現階段與舊階段給互相融合,你可以說,英文不是在於過去式、現在式還是未來式,而是呈現出來的語言文化,已經被現實給包裝得很奇特,同樣的,要一個人用完整的句子去解答所有的優缺點,而是顯得一部分多餘,而有一部分的難以適從。
現實會教導我們,要怎麼用合理的現代式去了解意義的重點,因此,密密麻麻的組合中,不是在於句子而是意思之外的意義,所以,我學英文,了解到每一階段的組合與拆解只是讓我收穫很多,而對我來說,英文只是某一特性,像是組合出來的句法,你永遠不知道成立的「點」到底在哪裡?
回到意義本身上,合理可以包裝成這樣,同樣的,社會的廣大特性也容易將我們塑造怎麼樣的人格?我不太喜歡那種已經寫好的劇本,然後告訴我要怎麼發展,故事要怎麼才能被接受?世界沒有什麼絕對特性,這也是我寫小說,越寫越長的原因。
以上的文字敘述,無法其說出真正的重點,因為文字本身的每一字只是代表著文字的本身敘述,但這種意思會讓我們陷入迷思:就以為是我們聽到的效應,認為的意思本身,所以很多人無法了解其具體的意義。我想說的不是合理本身,而合理下的衝擊,是怎麼包裝我們的,因為這種合理之下的認可,實在無法用意義去解釋,如果還要我舉例,你可以看看你自己使用的咀嚼文字就知道了!使用單一文字的人可能無法明白,雙語的代表性能夠能夠顯示出我想說什麼,而語言與絕非雙語的轉換能夠「溝通」,就像我說的,語言上的合理只是代表合理的線性發展,認為那有什麼含義,而這種含義帶入一種深淵,認為意義該是本身解釋起來的認定,這也是在雙語大腦之中,要理解其直接含義,可不是早期學,就認為多語言是單方面的意思,不過,並不否認,從小學多語言的人確實可以在某意義之間分析與理解。
當然,我不是要小孩學多語,而是必須思考語言的特性與合理的直接影響,認為那是什麼含義,才不會被追著跑,認為其表面上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