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thing(part 3)

圖片來源:Luca Sartoni

換新環境是什麼滋味?大概就是得適應這所看到的一切,你所經歷過的一切。在你眼前,一切是那麼不同。第一次抵達非洲的感受,看見蠻荒草原上的奔放,還有那炎熱難耐的天氣,你總在想,你是怎麼能夠適應這一切的?我是說,那些非洲人們,怎麼是適應這「環境」的?

那裡的教室,沒有冷氣,更沒有所謂你想的「完美教學」。課本不夠,鉛筆盒裡面的筆已經寫到很短,還在持續寫,課堂上的黑板教的除了英文之外,當然就是基本科目:數學、科學、本土語言等等。孩子們笑得很燦爛,面對這一切,或許早已經習以為常,腳上沒有鞋子可穿,中午吃得沒有我們認為的好,或者我們比較全國性的營養午餐,台灣的餐點或許還比較健康。

我們都是適應的動物,長居此地,你可能不覺得你是外國客,而是本國客。我身在美國的第一週,甚至是第四天左右,就有一種我是美國人的感受,只是我說的是中文罷了!那時,我深深認為,美國的母語是中文,那該有多好?不過,當然不可能。但對我來說,適應這件事,或者改變習慣是適應的這件事,不需要二十一天,我最多三天就可以改變一個習慣,不管是好還是壞。

我的思考能力很強,可以很冷靜去思考我們很熱情這件事。當我要提高熱情程度,很不好意思,我就是那種看著黑白(彩色)且很熱鬧氣氛的音樂錄影帶,反而播送慢歌與傷感的那種心境去思考的。想一想,當你要展開熱情,你必須提高一種參與程度,對你而言,可能意外沒有想到,你是怎麼思考這一切的?我不隨心情起舞的原因在於,熱情永遠是「一時」的,靜下心去了解這其中的意義,比一直不斷歡呼更有實際作用。

不是故意要潑熱情者的冷水,而是我的心情真的 high 不起來,我的內心只會激動,但不會表現在表情上,對我而言,那是一種無法用文字或行為去形容的,就只是一種展現上的行為模式而生成的意義。因此,適應這件事上,我更能誠心看待我是怎麼而 A 去改變到 B 的行為模式,如果你仔細看過演化的「動態圖」,你大概就能明白,我們是怎麼一路「站起來」,而開始走路?

人的行為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我們內心的每一個思考,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只是人會採取捷徑——你別忘了,那一條快速通達神經網路的通道,是容易我們沒有察覺到發生過的一絲一毫。這期間,實在太短暫,所謂的直覺,還是有經過某些「處理」,而我認為的直覺,甚至沒有經過特殊處理,因此,我眼中的直覺可能跟你認為的定義不太一樣。

想一想,我們所發生過的一切,實在太為複雜,來得太快,去得也如此快,時間容易改變人的思維的每一個步驟的分段點,容易插入一個節點,然後再分開,又插入另一個不知所措的節點,這時候,當然是考驗靈活的時候,你很容易進入狀況嗎?我可要看情況才能深知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畢竟我沒有那種直覺可以過濾一切,然後搶下歹徒的武器,然後像電視電影一樣,可以在歹徒狹持人質時,命中目標。

很容易學嗎?香港有一部電影說,他是看漫畫學的,現實生活當然無法照辦。你都嚇死了!要保持鎮定,並且用心理喊話,要歹徒放下武器,可不是好言相勸,利用溫情攻勢,歹徒就照辦了!事實上,人都會害怕,而這是很好的心理建設,幫助你說服你自己,你是怎麼攻佔這一切,當歹徒說一分鐘殺一個人質時,且他真的先殺了一個作為「範例」,你會怎麼做?派談判專家?

對方可能一進去,就斃了對方。不過,歹徒們要是真的心狠手辣,那麼他們在乎的應該不是錢之類的問題,或是人質是否生存的問題,而是真的有想解決的問題,例如在《金錢怪獸》被騙的那個人的所作所為。

是不得已,還是真的被情勢所逼?看來,恐怖份子成立的理由很充分,目的除了他們口口聲稱的宣言,是否也是情勢下的產物?也是因為時勢而被迫成軍的大隊人馬?當台灣的台北 101 成了宣傳產地,當然還有西門町,每一個人都有發聲的理由,但為了什麼,而開始這樣做?

沒有想過前因而起的原因,我們每一個人被迫參政,看來都有各種充分的理由。我不是說這些理由不應該成立,而是我們千頭萬緒,就是要找一個什麼,好讓我們的行為能夠「成立」。

這是怪人類的左腦,而是我們的意義必須宣揚如此?你為什麼要寫這本書?這個企劃案?這個活動以及這個實際的參選意義,都有很正常不過的意義可以解釋。我不是說這些意義不好,或是有什麼問題,而是我們的熱情似乎就只是熱情,沒啥意義。

你為什麼要虐殺貓狗?一個國中生稱只是「好奇」。大概想不出什麼理由吧!你為什麼要來這裡?我也說是好奇,難道我是因為某些關係而達到此生不虛此行的意義嗎?這樣,當然也能。一個人若是能夠徹頭徹尾解釋這段後來而來的意義,相信我們早已開明,但其實呢?還是想辦法用熱情去彌補這一塊。


「被迫」這件事上,是我們在改變的這階段上,有了一種提高意義的表現,好讓我們「對症下藥」找到一個「對」的意義概念。


不懂太多,人卻開始裝懂一部分,打扮光鮮亮麗的「老董事長」,到底有什麼深謀大計,看來,你我都不知道,連進一步的員工也沒說仔細,秘書不懂,助理不懂,接送司機也不懂,而這樣的能力,卻被捧得高高在上。

我常常在想他們背後的那一面,說真的,我們有什麼樣的能力能夠看清不同階段的層面?能夠了解我們每一個承擔能力的階段,是在於我們要看到更多的一切?還是生來我們要學會熟悉這一切?

人都想要掌握所有,所以才需適應些什麼,人是環境必須生成而來,而變動的物種,如果環境不變,那麼人類的頭腦可說是相當笨拙,而事實上,我們其實還不懂要怎麼改變我們凝固的大腦,因為現代人的因為從內在的心智徹底去改變那個人的外在,也就是說,當外在去改變內在,已經反方向過來,開始從靈魂去抑制著我們不肯去變動大腦的所有一切?所看到的任何一切。

在這裡,我要先小小澄清一下,任何一切的英文可不是 anything,而是 everything of anything 喔!因為我們的眼睛無法察覺所有一切,因此,適應這件事上,充其量只能說有磨合階段,就像我的適應階段,也總是有一種需要咬合階段,換句話說,「被迫」這件事上,是我們在改變的這階段上,有了一種提高意義的表現,好讓我們「對症下藥」找到一個「對」的意義概念,認為這樣做,並沒有奇怪,這也是我們是應在這麼長之後,有些人可以說改就改,有些人說什麼就是不願意去更動,你問原因?他們說不出所以然,只會給你三個字:「好奇怪」。

為什麼會奇怪,大概大腦已經鎖住了一部分。我問同事是否願意穿著粉紅色的東西上街,他們說什麼就是不肯,紅色願意,但粉紅色?大概保留什麼氣概之類的說法。保守派很容易使用傳統上的經典款式,畢竟流行容易褪色,經典永遠是「經典」。這也是為什麼黑白始終不退流行,白色 Tee 配上牛仔褲始終都很好看的原因。

你可以改變一切,就看你怎麼適應這種慢慢而來的趨勢,畢竟每一年來看,還是有部分留下來,像是彩虹,像是某些流行術語,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我們已經習慣著在這些字典中去進化些什麼,畢竟我們要回到拿著呼叫器找電話的日子?大概也只有少數地區還有。

世界在變,而世界跟著環境在變,全球氣溫可說是一年比一年高,不相信全球暖化的人大有人在,永遠都可以找到理由去證明什麼,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到底相信這些找到的理由的說服我們的哪一點是在正確無誤,還去相信什麼,人不會一開始質疑所第一眼見到的「任何一切」,請相信我,你的眼力沒有這麼強,這麼厲害地找到「威利在哪裡」,在第一眼的第一直覺就看到。請記住,是第一直覺,而沒有經過什麼處理喔!

因此,地球的兩派,已經很明顯說明什麼。我們相信同性婚姻依然合法的前提下,有人持續認為這樣的婚姻談不上正統婚姻的價值,還去質疑到底能夠給孩子什麼樣的教育觀?當然,他們或許是對的,畢竟,現在的教育的確是個亂象。拿現在的教育體系來說,每個孩子都不想面對課業,還是自然面對功課,大概只有被說動某些一切,而認為合理,且有理才去執行,以我小時候來說,我還是不知道學微積分到底能幹嘛?

因此,生活是否用到是一回事,要深入了解我們學到的一切也是另一回事。唯有我們在學習的過程中才能面對所要了解的意義會是什麼,但當時的教育,生為當時的學生,了解到科學習題,科學展覽還是各種所熱愛的,難道我們就能明白?我以前也不明白,現在才能看清什麼,但時間是不等人的,你可能選了這一科,可能到時要轉科,你就後悔了!

因此,教育不是說什麼要學生成為解決生活上的難題就算數了!能夠團體合作就沒問題了!能夠有個人特色就大功告成了!能夠讓人印象深刻,你就不會上火線話題了!當每一個人不一樣時,我們其實或多或少還是有一樣的重疊,不然,你以為基因還能夠突變到什麼程度?

或許,基因可能突變到我們現在無法想像,因為科學家認為前途無量。基因不是開關就好,表現性是其中,任何在環境自然的變動下,我們的任何一個基因都已經學會怎麼適應這一切,因為我們生來去適應,也被學著要去適應,這也是我堅持,學新語言必須要到說那個母語的國家生活的重要原因。

因為,生活與生存,讓我們學習。因為人在長時間的影響下,我們都已經截然不同。無法用現階段的時間看,因為每一點一滴都在改變,且是很微小的方式在進行。這也是你為什麼能夠改變這麼「大」的原因,因為你「已經」了解什麼,不過你說不出一種具體的成長過程而讓你心領神會什麼,姑且只能說體驗。


因此,回到意義的最初念頭,也是我一直以來強調的東西——意義比什麼都有說服力,不是嗎?想一想,你那適應的階段,你有找到,並且真誠面對你熟悉又又一種未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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