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現實的愛國主義


圖片來源:Oracle PR
呼!所謂的愛國主義,是不是讓國家叫你做反抗敵外勢力,盡全力做叫愛國一切宣言的就是愛國主義?是不是你聽個美國國歌、中華民國國歌、日本國歌、中國國歌、巴西國歌、俄羅斯國歌,你深有同感,你真正愛國?是不是愛國主義的那種背後——所作所為符合一切正義——使然?


所謂的愛國主義,是不是,你有種使命,相信建國的初衷就是為了建立一個「偉大」的國家作為一種革命宣言,不管殺了多少種族,你有愛這個國家的最基本階段,無論國家的道德性是否得當,你沒有意見反駁,你只是接受,像個機器人做「應該」做的事?

所謂的愛國主義,就是不管政治勢力怎麼入侵,不管是三軍統帥,還是總司令、指揮官,甚至只是你的班長,你無怨無悔殺敵,不問原因?是不是我們非要做到軍人該有的角色——那種角色足以代表著該角色的定義,你只是「盡全力」扮演好?

現在,我們不管對的事,或錯的事,只管你「應該」,或者你「可能」,或者你「可以」這幾個關鍵詞性。想一想現在的愛國主義,難道我們只是非要像個魁儡一般,扮演做好該要做的「事」,而不管真正的是非端正?

當然,涉及道德之後,我們就「非要」分你我,我類與異類,或者這個詞不好聽,改為非我類,或者族類這樣如何?而當然,我類聽起來,就有我欲統的意思,也就是我的觀點為導向,而異類聽起來就是不屬於「正常」的一類,或是我們沒有想到的一類,就像外星生物,族類聽起來又有族群統一的嫌疑,就像阿肯族或是馬賽族等等,怎麼才能有個「好聽」的中立名詞?在我看來,可是一點也沒有比較和諧的說法。

因此,我們的愛國主義的宣言,是否在國家之內的「掩護」下,我們的愛國就是為國效命,為這國家負起該有的責任心態,不管外面說什麼風風雨雨,我們的愛國心始終不曾動搖過?你愛美國嗎?你愛摩洛哥嗎?你愛烏拉圭嗎?或者你愛阿拉伯聯合大公國嗎?還是你愛哈薩克?如果你是這幾個國家的人民,沒有理由不愛,畢竟生於美國,就有「責任」要為美國、摩洛哥、烏拉圭、阿拉伯聯合大公國、哈薩克效命,因此,當其他的國家在為「權力」爭奪某一種認同的說法的同時,我們的愛國心是為自己而尊敬,還是國家而始終有所尊榮?覆蓋該國的國旗是很有光榮的,能夠葬在阿靈頓國家公墓是很有一種榮耀的,難道我們的愛國心生於此,死於此,是一種由上帝賦予的殊榮?

這種說法,可能下筆重了點,我的意思不是說「註定」,而是是一種無可比擬的光輝,是無法用你左胸膛的勳章所取代的。事實上,現今的愛國主義,所代表的與我們理想中的為國捐軀,把人當成「聖人」,是有一種理想差距的。這裡的聖人指的是我們為這社會所貢獻不求回報的一種神聖作為,也就是「應該」做的行為之準則。

就像警察勇敢的追逐歹徒,結果被歹徒給槍殺身亡了,在過程中,為了對抗兇惡的搶匪,不惜面對面搏擊,爆發槍戰,結果歹徒也中槍,而你卻因為中槍,失血過多而死,而他躺在加護病房。這歹徒犯下多起搶案,毀了多少家庭,結果他都可以逃過牢獄之災,而你終於拿著鐵證,終於可以伸張正義時,而你也因公送命,這算是愛國嗎?

或者當我們面對恐怖份子的戰役時,我們真的知道,戰爭的可怕不是因為「恐怖主義」的存在,而是因為我們的偏激主義而造成一種偏向式的歪風?我們真的知道應該做什麼,比真的需要做什麼而選擇做什麼而有更理性的頭腦嗎?或者我們在面對現在各種迎面而來的轟炸式攻擊,我們能夠找個防空洞來躲避攻擊嗎?看來,我們都是「錯」的。

這裡的錯,不是指字面上的錯,而是我們走向的錯——也就是單純的箭頭上的錯。因此,人類一分為二道德的箭頭的端點時,我們站得住腳的只有自己的理念,與自己深知該做什麼而負起的行為反射,這就是我們會有意識的反應的原因。

因此,現階段的愛國主義,碰上的政治勢力攪局時,我們真的情願相信我們的行為合乎法理正義,也就是該國的正義「使然」。我們的頭腦身為自由人的同時,某一種角度還深深認為我們是公平正義的代表團,卻沒想到,我們只是跳到「對」的框架下而不知使然。

這大概也是我一直相信的:如果人們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世界早就很美好的前提之下而不可能做到的事,因為我們就是無意識地被操控的。你真正有意識,你不會感覺到,因為前提是「無」,你要拿什麼來當「有」,空氣這物質,可以變成你愛的家鄉菜出來?

想一想這社會的基準,已經變了個調,我們只是信之為已然,作為該國的主義宣言。但事實上,一個國家建立這麼久以來,憲法修改了這麼多以來,我們只是保留了人身為人的一種信條,但——重點來了,我們身而為人的身後,潛意識的默許信條卻可以在社會上而散播開來,就像男女平等?一百七十年之後的同酬?我們可以等到這一天嗎?(你早就死了!)

因此,愛國主義的神聖信條只是寫給愛國者會願意聽起來很愛國的效忠字句,說你願意為國家「犧牲」一切,但背後其實根本不是愛國的初衷,而是外表性而已,在這裡,請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不是說為國犧牲是假象,或者你不應該這樣做,而是為國家效忠之前,想一想,是什麼造成國家之間的真正的不諒解,我們才不會白白「犧牲」這樣做。


戰爭的可怕不是因為「恐怖主義」的存在,而是因為我們的偏激主義而造成一種偏向式的歪風?我們真的知道應該做什麼,比真的需要做什麼而選擇做什麼而有更理性的頭腦嗎?

沒錯,建國是為了人民的民主自由與平等,可是他國侵犯我國時,我們就可以以「愛國」來為國效命,對抗外國,但是初衷變成你只是為了國家而去做「該」要做的國家之事,這就排除愛國之外,因此,外表所看見的政治,是否已經變成了一種談判籌碼,卻忘了真正改變世界的原因,就是為了讓世界和平「看起來」更和平?

你的愛國主義真的是理想式愛國嗎?看起來,你的使命應該要改一改了!畢竟你是人,人的感情是應該要面對真正在理性之外的感性層面,如果只是變成了檯面上的寵兒,我們的生活只是包裝上的華麗,不然,電視劇的演員幹嘛還要化妝上陣?全身的古裝,中世紀服裝,那種世界是我們談的可能世界,並非真正寫在現實的世界,而在劇本上「演」一遍。

如果我們想像力夠強烈,演員早就沒工作了!因此,我們的美好願景,為了愛國式的道德崇高信念,是不「應該」拿著擴音器大聲喊叫的!拜託!難道我們的愛國歌曲可以為真正的世界人,地球人想一想我們存在的理由,而非寫在愛國的那些一字一句所奉獻的「名言」?我們唱著它是熱血沸騰,還是一片假象?

我愛台灣嗎?事實上,沒有很愛,但也沒有很恨它,我愛美國嗎?當然,我愛它,但也沒有很愛,我愛的是「地球」,這顆在太陽系存在的藍色星球。地球是要和平,前提是愛國主義的「教條」應該要廢除,但問題是,七十多億人口不可能辦全民公投,然後說過半數者即日生效,因為我們已經拿著手刀,開始切割起土地,就開始鑄下一種不可能再走回頭路的錯誤,只要我們站在某一種光譜的端點上,我們就拿著某一個角度來看彼此,目的只是想了解我們的「距離」有多少——會造成了我們的端點有著某種角度的偏差,影響光譜的勢力而明顯搖晃左右,這是人類不拿手刀不可能的原因——因為我們的手刀就是我們有種勢力範圍在認清個人與別人之間的範圍能夠到什麽程度。

錯覺造成了視差,我們只相信該相信的,還是不該相信的,我們還是只能拿著夠熟悉的繩子來抓才不會顯得吃力?陌生的實在有太多「蟲子」,我們的道德不是不能認清,而是我們還是只能認識最終的——只剩自己,造成了相信的初始階段,都變成雛形的可能定型,而有一種確定說法,而確認是「唯一」的可悲說法——才顯得好笑。

大概是因為這樣,政治在愛國主義之上,變成了催生的想法,認為政治力介入之後,戰爭無疑就是要開打,而真正的戰爭背後,政治已經不管人性的想法了!不管人性還想要做什麼反駁,通通被法官打回票,說不得上訴。政治是一種手段,迫害著多少愛國現階段對於至高為上的尊嚴,也如今不存在,那些不是愛國主義者,也可能在脅迫之中唱著自認為多有愛國精神的歌曲,做出那些看似叛國主義的封號,如今也可能逢場作戲的一種手法,我們到底是相信壞人是「像」是壞人,而是真正的壞人其實只是好的相反寫法,只是我們忘了怎麼寫?

大腦不是故意要一分為二的,只是叫我們認清理性與感性是可以在行為之左右的同時,還不至於全速前進,而不知反省。好好溝通是希望你能夠談到最靈魂深處,可是當我們進行到一半時,我們就因為太深入而只有我們要的進度就「點到為止」,就在歷史的教誨中無盡循環某一部份,跑到了我們不知道怎麼稱呼的部份而岔開的端點,造成了極為破碎的超現實。

熱門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