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圖片來源:Matt |
走進一排滿是最新上市的書籍的書店面前,我總是猜想,若是我的書在這裡面,有人會看到我的書嗎?而有廣受推廣的,像是有文宣的,或者有獨立支架的,就特別獨樹一格,而我猜想,我的書若是在這裡難道就比較顯眼嗎?文宣不外乎就是紐約時報大力推薦,亞馬遜書店五星評價,或者各國書評大力激賞,得過某些獎項,或者改編最佳文著之類的手法招引來來往往的過客。
我的書在眾多的書籍之一,難道沒有競爭力嗎?或者我們問這社會要跟你競爭的人很多,當每一個人都說與眾不同,你要怎麼突顯你的價值?啊哈!這又是自我激勵要做的事,我曾想,若是真正按照書籍所說的方法突顯自己的生活特質,也就是新聞上的風雲人物出現在幾乎八成的人身上,這世界會發生什麼事?
以上的八成,我還只是保守估計,兩成的人「註定」失敗,就像說要對失敗免疫,努力到成功為止——但你還是失敗。八成的人就可以主導這世界的走向嗎?這世界的趨勢?多數人「可以」決定社會的發展方向,而少數人只能跟著多數人方向走,我們該怎麼求生自保?如果你是少數人?
如果這社會天天像新聞上的風光人物,每天都生活精彩,就像喝了雞精,活力充沛,戰力十足,天天過著你要的夢幻生活,你認為這世界就發展無疑了嗎?你認為人生就死而無憾了嗎?你認為這世界「本來」就是應該這樣如此嗎?如果你頭也不思考就回答是的話,那恭喜你!你錯了!
我的人生的意義在於即使回頭看,你也看到沒看過的風景,只是你不願意回頭,當每一個人都叫你往前看(即使是實體,我也回頭看看背後的人)。當人生註定往前看時,我們就註定人生就這樣發展,就像不要學著後悔,而是學著找到意義的根本,也就是反省我內裡所學的,於是我說,我學的是有「正向」,而非反向的,或負向的,這就導致一個錯誤的思考迷思:那就是事情的意義絕有正意意念,而非反向意念。
意義是中立詞,但是你容易把它變成正向詞,或者偏激詞,也就是一路順水推舟地這樣直線思考。哲學很忌諱這樣的思考方向,所以哲學學派才會分枝散葉這樣多,更容易打結。如果你跳脫思考,又容易陷入思考的循環漩渦中,只是你站得比較外緣——但又有影響多少呢?
有人說我不應該「主修」心理學,而是哲學。因為我的思考之路本來就容易受到哲學的影響,變成哲學的思考主軸,但人們不會思考哲學真正的理解方向,一天到晚叫你「我思・故我在。」那你在嗎?
不管哪一派,不管是哪一個哲學派大師,不管是哪一個哲學家所思索的神學、人生還是快樂幸福之類的理論,問題是我們的哲學受到時間的影響之下,以及各種學說的討論已經變成了一個大會串,況且,現在的處世哲學像是我們只能在今日的文化總攬去思考真正的理性學說到底還能多理性。
人類「並非」是唯一的理性的動物,因為其他動物也會在大快朵頤之前,想一想這有沒有毒?甚至還要擔心被電擊,如果老鼠、狗學會了制約,人類的制約更容易變成老生常談,成為社會的一部分,這就是錯誤的發展部分,其二,當彌因成為一種文化基因,我們就容易隨著社會的傳統的見證下「選擇」保留下來,因為文化不可否認學說之下,是沒辦法在自然歷史科學博物館給燒毀殆盡,不留灰燼。
所以,「博物」才有商機,你可以看到史前人物怎麼使用火苗,怎麼製造電池,怎麼知道電這麼好用!怎麼發現史前生物,怎麼了解蘇鐵的歷史原來這麼老,怎麼了解神奇的奈米原來幫助我們這麼多!博物學家找尋過往的歷史痕跡,然後在世界文化遺產的見證下成為「歷史」的一部分。
歷史既然有一種「共通性」,所以我們很容易相信歷史「天生」是過去式,而非未來式,但歷史創建是在每天,就像我在寫的這篇文章,這就是我創建的歷史,未來則是為了我每天不斷宣傳我的理念而努力,這是未來式的一部分,而歷史隨著每一個人創建的成為世界包裝的部分,但很可惜的,也有一部分被「刪除」。
我的過往歷史早已經被刪除,所以我不會提我過去的歷史蹤跡,因為我們只會看到人物的重要發展,就像傳記裡的主角,他/她有交代每一個細節發展嗎?你也不會,人不是時間的產物,人只是事件的產出,所以人代表著一個事件的可能發展,唯一的差別是你要去做,去評估,這也是我們在選擇之中面對的難題。
如果你動手做,事件「可能」這樣發展,但如果你那樣做,事件就會那樣發展,選擇出路不一樣,你今天選擇做這行業,可能是出於你的職業生啀規劃,也可能出於你迫於無奈才選擇,如果就像所談的基本收入方案,讓你完成你想做的事,你難道真的如此規劃你一鏡到底的路線嗎?小心,你又犯了大忌。
我們容易思考而陷入現在的路程,就像不斷每天在腦中洗腦的「熱門」、「流行」、「高度讚賞」、「好評熱賣中」等等的相關字眼,我們真的都以為人生順應的應該朝向這樣的發展才「自然」,就像沒有人要輸,沒有人要被動地等著客人上門挑衣服,你都以為人生快樂才像話!但如果你又把失敗當成每天必備的維他命,思索正向或者反向意念時,就像上述所談到,世界的進步看起來就像是我們「必備」的嘉年華會,但問題是你在場之後,你真正會找人起舞嗎?還是坐冷板凳?
我的書早已經被編輯打入「不受歡迎」的名單中,因為人生的快樂早已經是如此,而非並非如此。你反向看錢幣如果行得通,那麼你只是把負負得正的想法變成更正向不過了!但我們學會的還不止如此,更重要的是,現在的草稿在總編輯的桌上,我要求一個競爭力,那麼我不應該把我的草稿變成粉紅色,而是變成金色。
況且,這還不夠,書店裡的「人才」那麼多,我在突顯的位置上,難道就會成為一個暢銷排行版的名單上,然後真的有人聽我演講嗎?算了吧!人生的效率如果要套用在我身上,那麼肯定像是套用了許多毛衣,不是太薄就是太厚,不然就是太大,就是太小,不然就是顏色不喜歡,不保暖,不好看,總之,我學會修改毛衣之後,看起來就像四不像。
觀察書店這麼久,我總會看到兩派人馬:一種是專門寫大綱的重量級學者,也就是他廣義地談大方向,得過諾貝爾獎(大多數是男性),另一種是批判學者(像我),他列舉章節侃侃而談他評論的主題,給出了一個思考方向,部分也有得到諾貝爾獎,大多是教授、記者等等職業,另外還有一類型書籍,她用第一線的觀點談論當代社會,現代社會真正的問題,感情的世界觀,以及碰到的笑話,這類型的作者大多是女性。現在社會其實需要他們不同的性格,然後在大方向之間找出小方向,可是問題來了!當經濟學者用經濟觀點談,當心理學者用人性觀點談,而當哲學學者用理性思考方向談,我們要怎麼才能真正在理性之間找出一點感性與理性的基準點,而能「理所當然」?
當然,現在的民主觀點,也可說是一點不民主。政治力所渲染的包袱之下,我們所說的話都被染上了帶有政治的色彩,只是我們還想用社會學者的觀點去談論主義思想的一派學說。就像宇宙學家所言的各種宇宙理論,就算我們努力想找出各種理論上的粒子,然後讓它們不斷地碰撞,我也認為不是找不到,而是不該在「地球」上找——因為所模擬的環境很有限。
也當然,我們已經找到了許多超級地球,但等我們「搬過去」可能都已經讓我們人老珠黃了!甚至這不是坐上千年鷹號就能辦到,甚至我們都可能不存在地球上了!當然,地球上的發明物,如奈米之類的產物,也可能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冒出,我們可能坐上一種艙內,不到幾分鐘,就活力四射,如被心靈導師開通了一樣。
上帝還存在嗎?如今的神學是什麼樣子?當上帝來到世界時,祂有沒有想到這是人類會做出的這樣?祂有無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取代?而沒有上帝,當人類第一個來報到時,她/他可能不在乎後代子孫怎麼踐踏他/她的白骨,因為當時的思想與現今的思想根本不能比,當物理學教授霍金說人類壽命只剩一千年時,我們還想要怎麼保存真正的歷史?還是趕快移民外星球?
藍色星球是很美的!可惜,我們人們不懂得愛物惜物,垃圾還是很多,攤販每天販賣食物,所裝食物的包裝從來沒有停過,咖啡店的剩食依舊很多,超級市場沒有人要買的變成了綠色盒子的食物,就算我們這些一條產線的人們在努力,依舊有消化不了的垃圾,你當然不能想見天天與廢棄電子垃圾為伍的人們生活相比我們這些拿著智慧型手機的中產階級生活,或者小康代表。美國人要的是一個公平性、合理性以及直覺性,所以我們容易在政治盲點中選擇一個代表真正的人物,你可能相信政治人物所言的政策,但包裝過後的禮物才正要被拆開,且還很多層......
沒有什麼對與不對,因為我們一看到某一類型的文章,開始不由自主地承認或否認他/她所說的,沒有什麽假新聞,只有你要不要相信的新聞,當世界開始「無故」被撕裂,我們要拿著針縫補起來,也會有「洞」看見兩端的空隙。當美國人看著脫口秀哈哈大笑時,當台灣人看著政論節目大罵時,當年輕人看著音樂節目或者主流時事時,我們容易跟著起舞,還是有無真正思考我們的明天要有多少人就這樣被節目的氣氛帶著走?
多數人要的是民調的結果,也就是我們在書店談到不能再談的陳腔濫調,欣欣向榮的社會,一種正向社會思考,究竟帶給我們多少可諷刺的意義,還不過於可笑或悲觀?你可能還在像我一樣,努力做著「白日夢」,每天期望世界,這社會能夠更和平發展,理性思考真正該理性的部分,而我也總是學著蘇格拉底一樣,保持著無知心態,看人類怎麼選擇自己要走的路——是看現在?還是看未來十年,甚至只要五年?
沒有現在,就沒有未來,因此,現在才是發展所在,你死後會去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穿插你的未來在可能的路上,還不會被擊倒,保有現在的真正理性並不容易,至少對我而言,人們該有的道路只能通往一定的短路——而這短路有多短,這實在不能拿捏一個明確的方向,就連那些大預言家,學過統計學的學者,都是不能確定,一再相信會發生的。
總統的薪資比我多,就連坐在辦公室的總經理薪水也比我多很多,但能力實在不能去比,人們的競爭力是出了名去比較,只是在比較之中拿著不一樣規格的尺去丈量長短而已,這還沒有刻度與單位,而我們還認為很有趣,只是我們當成某種比,我前面說過,不可以有種錯誤方向迷思,認為正向意念是我們認為的意義所在,或者我們只是認為當多數人牽著鼻子走之後,我們就明白認為這是方向的導正之一,就是快樂的意義泉源之一,一種循環迷思就在我們認為的道德路中,徹底打破,沒有分寸。
我寫了再多,也沒有用——因為真正在思考的是你,而不是我。但我想下筆的手停不下來,所以我還是持續寫,瘋狂寫,直到我不能寫為止,沒有想法為止。(但這比喝水還難)
我為什麼有這麼多想法?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求知慾很重,大概比現今的任何一個科學家還要重,所以不斷殺死「貓」,當然,這裡的貓不是指真正的動物,而是不斷我付出努力的文字紀錄。要我寫自己的自傳很容易,過去寫的自傳只是我對人生的想法的追尋,我大概是我班級裡最特殊的一個人吧!我從小學「後半部」開始就想著人生的意義這樣的深奧的哲學問題,看著每一個人「還」在追尋自己的人生夢想,甚至已經是個博士生,但仔細想一想,人生成功的真正意義就是有一番成就才顯得「成功」嗎——而這大概也是對人生一個最大的諷刺吧!來證明你的能力一定有某部分是畫上等號的,不是嗎?
所以,我才想努力「反抗」這種勢力,走了一趟「流行趨勢」,到處看得到現在的排行榜,「最佳」東西的代表,處處已經告訴我們,人生的意義已經被這種看起來眾人所愛的攻勢給攻下,才顯得有一種意義,代表的是風潮,熱門,以及最多人喜愛這樣的類別。某一種特色文化在排行榜的助攻下,我們就容易注意到什麽是最佳、次佳,以及其佳,我們內心已經有譜,能夠畫出什麽是代表性,但真正的呢?難道一直都是「眾人」說了算?
這世界才顯得不公平,如果你是墨西哥人,你有家人在美國,你卻在美墨邊界的另一邊「想念」美國的家人,你卻不得其門而入,才顯得格外無奈,而看著鐵網阻隔兩邊,我不由自主想起為什麼墨西哥人想進入美國,而甘願冒著生命危險,與海關上演追逐戰?只是因為我們不了解真正的理由而驅逐出境?大概是國界之間最顯得一道——由人為隔離的城牆——卻無從證明地球的土地有一個合理的理由而區隔,才是最顯得猜不透的原因吧!
我不喜歡國界,因為只是讓我們開始分隔兩邊的最佳「藉口」,不是國界本身不重要,而是越是阻隔,就越是有問題。當大腦開始構思理由時,感情開始抒發感受時,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才真正有感觸?當我們開始「喜愛」某些東西,開始釋出一種意義時,你都沒有認真想過有意義的真正意義會出自哪裡?人們的詬病一直就是不管我們是閉著眼,還是開著眼,心理總是盲啊盲,這種盲心總是隨著趨勢在文化之中起起伏伏,好的會被保留,因為眾人所知的「正當理由」是有一股意義可以熟知對歷史有其價值意義,可是我們一旦無從得知「好」的正確與否,就容易被我們認為的「道德正當性」給捕獲,認為是絕對正確。
社會該有的,應該是平衡其經濟發展底下的一種趨勢,可是呢?當一個國家努力強調其經濟成長的同時,我們就很難注意到其經濟的問題已經不是來自其「經濟」本身,而是國家的人民對於生產力的發展有個緩和空間,能夠知道有工作做,不代表其幸福,有物價水準不飆高,不代表人人買得起一顆水果。
我的書,可能還在遠在天邊之外不動,畢竟——雖然有人期待我可以出版第三本書,但現在的我不是該努力專心寫書,而是在寫完之外,應該去思考人類存有的地球現況,會比我出版第三本書更要緊。何況,書店當中有成千上萬的書,也有很多書從來沒有被拿起來翻閱過,甚至被買過,我們的思考方式隨著我們成長以及校閱,有部分思想已經被過濾了!我們這種可以拿來跟希臘哲學家相比的思想比起來,只是顯得脫俗,還很幼稚。
寫了《對話錄》之後的柏拉圖,或者各種《純粹理性批判》的康德,仔細思索神與人之間的存在分界,就好像「一定」要拿著什麽東西去看看這哪裡有什麼不同,不是犯了「比較」的大忌嗎?如果我們不要比較,那怎麼樣才能顯得有意義還不會格外突出,才是最佳代言人,才知索有其效果,不是因為有預設立場,或是什麽其表現性,而是我們格外無知。
所以,我才說那些政策支票就算能兌現的政治人,沒有什麼其特殊代表性,不是你代表著經濟成長就可以認為國家會繁榮,不是你「象徵」領個最低一美元,國家就會成長茁壯,而不是抑制物價,抑制通貨膨脹,人民就不會苦哈哈。
國會可以擋下法案,但人民想追求進步的聲音卻從來沒曾停過,人民是最低的苦主,尤其是哪些走來走去的遊民,低收入戶以及非法移民,不是害怕警察,就是擔心手無寸鐵的我們也被打一拳。
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上班族或是白領階級,或者一個穿著時尚的優雅女士,其衣裝加上能力的代表性不如我們真實面對內心的狼狽比較實際,因為那都只是外顯性,再美的女人也要上廁所,也會有邋遢的一面,「我們內心是臭的」這句話已經告訴我們,一個只是外顯性擴張的社會,我們在乎的也只是外擴的表現性,而格外自私,還有自戀,那些突顯表現自己的一面,其內心是需要受到關注而開始愛慕虛榮,而顯得空洞,你的能力加上行為的綜合評比,只是證明了社會需要的不是花瓶,而是有意義的花朵來點綴。
而你只會開花,什麼也不會,大概是花朵存在的意義。道德已經變成了見物說文的存在想法,來證明我們不假思索的意義就只是站在台上「唱得動聽」的歌手,但真正的能力不是得了幾座獎項來證明你的能力備受肯定,而是對這世界的付出產生什麽樣的扎根影響力。
把愛傳出去,不是口號,道理我們已經聽了多少次,但真正做到的人又有多少?我們把「條文」背得滾瓜爛熟,但我們不是在犯錯,而是我們思考的不是其行為本身,而是想法影響行為的同時,已經把意義全部拋出腦後,還在想著「對不對」的老問題。
我還在看著人們的行為,來思考我自己行為其本身,我總是想著人類與物種之間存在著微妙的連結,來證明人類的存在不是格外耀眼,而是人類的能力超越了神的「認為」,或許在人類世當中,我們已經在進步之間,只記得我們是誰是唯一正當的理由,所以才有一個正意義,去理解是可行的。
這大概我們被神「寵愛」的原因吧!神是不是存在的,不是因為我們認為,而是在古書中告訴我們認為,現在無法真正證明上帝還存在,祂永垂不朽,畢竟沒有見到什麼暗示,沒有什麼光芒,更沒有麼像是老天爺在與你玩捉迷藏的心態,要你猜猜——而我們的莫非心態也可以在某一連結中試圖說服自己,的確有什麼,畢竟,世界——關乎宇宙的擴張速度,我們只是更顯渺小再渺小,一個更渺小的自己,在內心無限被放大,但同時也被設限了起來。
去看看宇宙吧!去看看每一個人吧!去聊聊與你不相干的人吧!芸芸眾生,每一個人都有故事,而問題是我們是否能夠真正想過人與人之間連結起來的故事情節,能夠呼應我們內心,還是一直在批判著?
社會不是要一個尊重,因為打著尊重的名號,也可能加入「匿名組織」去反抗你的種種。社會要一個平心的思考,平衡性上的思考,去理解社會的眾人之間,我們到底有無想過我們的預設,為什麽還有預測?保持無知看起來顯得很愚蠢,因為當你問一個人白痴問題,就好像重複說著你不要去拿桌上的甜甜圈,你就是忍不住去拿一樣的按耐不住。
人與人之間,或者自己是有什麼才會甘心?這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總是猜想,人類的意義在社會的進步之間,只是容易看上更進步的那一個區塊,才顯得耐人尋味,格外有意思,這大概也是我會想寫什麼的動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