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環錯覺

圖片來源:Joris Louwes

歷史,古往今來,看到了現在,我們也改變了不少,西方社會所追求的民主自由,或者東方華人追求的傳統文化——融入了一起,成為我們看待今天的歷史軌跡。不管你是從絲路往歐洲社會看起,還是跨過太平洋島嶼的海路看起,這個社會已經不分你我所謂的西方或東方的價值觀,因為我們幾乎與「世界」結合一體。


從政治面來看,政治是一條不歸路,因為你一旦決定要「為民服務」起,就踏入了政治圈,就算你是沒有經驗的素人,決定從政,可是在你還未填寫參選表格時,外面已經有各種風波謠言等著你出面澄清。政治,就單方面來說,是單純的,可是從整體面來看,政治就不是「我想要為人民服務」這樣的信念就可以辦到的。好像,大家就會拿著放大鏡翻開你的難堪過往,認為你沒資格從政,就像要一個酒鬼加入市府團隊,每一個人都開始怨聲載道。

當我寫〈每一個人都在抱怨〉這篇文章時,我走在街道上,接著看著新聞報導裡的記者所採訪的路人對某樣措施表達的心聲,我開始有個想法:台灣人怎麼愛抱怨?於是,有了這篇文章的誕生,當然,這樣其實也表達了我對這社會未來的期許:就是抱怨之前,請先真的好好想一想,不是有無建設性的問題,而是在道德面前,我們不斷拿著自以為可以使用的雨刷不斷刷洗著眼前的視線,只是為了讓我們看清楚眼前的道路該怎麼走,才不會發生車禍。

而說到車禍,台灣的車禍報導大概是數一數二的冠軍吧!我同事最近也發生嚴重車禍,據我的了解是他酒駕被一輛機車撞,目前還在醫院接受治療。然而,當我每次看到台灣的車禍報導時,你是否會有一個想法認為車禍的發生機率實在太高?你還記得,我在美國的狀況嗎?那裡的人是為了不想繳款而選擇「禮讓」,我多次見到錢在美國的重要性,每次在我穿越馬路時,而碰巧沒有紅綠燈時,那裡的人會乾脆停下車子,讓你先行。回到台灣之後,總讓我想起,到底是趕路重要,還是尊重重要?我想,答案已經很明顯。

當然,駕駛一旦坐上了駕駛座或者握緊油門或方向盤時,心情已經大變,這種人在美國也不是沒有,而且根據俄勒岡州立大學的研究,這類型人還有日益升高的趨勢,美國汽車協會的估計,有百分之五十六的事故是屬於這樣類型的人,給他們一個詞稱作路怒症(Road Rage),在台灣,最近的調查發現有五成的人有潛在性質,性別比例中,有三成八的女性有路怒跡象,男性為四成。不過,根據我的經驗來看,沒有人在等待行人過馬路的同時,而你要右轉時,臉上還微笑吧!

沒辦法!根據台灣的法律規定,駕駛「必須」要禮讓行人優先通行,可是行人自己本身也不遵守交通規定,多次穿越馬路已經見怪不怪(我自己也會),而用路人必須看著紅綠燈才能前進的例子在台灣已經司空見慣。當然,這是一回事,可是要一個行人遵守不是難事,要所有的行人遵守不隨意穿越馬路的這樣的行為準則就變得有難事,大概台灣人每一個人都腳步走得快吧!這不分北部或南部,每一個人的行為無法遵守一種道德操守,就大概我們總認為自私這件事的本身上並不是什麼壞事一樣。

當然,我並不是談自私本身的壞處;有時候,我已經不想浪費我那種打出同樣字的手一樣,老是打出重複的批判的句子,闡明自私是怎麼樣,可是其重點不是自私的開始,而是這社會的串連已經讓台灣社會變得不那麼原統。

放眼全球,台灣社會口口說的文創,設計思想,在我看來,依然是設計上所描繪出了一朵不曾實現的花朵,綻放得讓人驚艷,卻也讓人摸不到真正的實品結構。每次,當我走一趟文創園區,看到讓人不錯的設計品項,但是其價格總是讓我不禁搖搖頭嘆息,為什麽一個實用性商品,也「設計」這樣的價格呢?

也難怪,看的人多,買的人幾乎「沒有」。當我們站在世界的舞台上奪得紅點設計獎的同時,請先想想,所謂的人性設計是用怎麼樣的人性去細琢的?我們應該用懶人的角度去細想人會怎麼使用我們的商品?還是這樣被大量生產時,其真正的設計美感已經不在呢?

你可以看看台灣人的智慧型手機所使用的保護殼類型,用了一個不合適的大型保護殼套用在你的手機上,只是顯得突兀,什麼藍白拖鞋、漫畫人物、各類型的角色,還有裝飾,讓手機所要呈現的美感,幾乎已經不在。當然,這還只是一個例子,其他的例子,還有花花綠綠的汽車、機車、單車,電腦等等,我也時常不明白,我們這樣「愛慕虛榮」,只是為了贏得多少掌聲讚美呢?

當然,也許我沒資格批判他人的審美觀,畢竟汽車是你買的,你要怎麼裝飾,我沒有什麽意見,大概也是因為這樣,當一樣東西被大量製造出來時,我們已經沒有了自己的風格,原創的性格,所有的風格都是複製一點,又一點來創造出一點這樣的「特色」,而我們也時常看到一樣特有的風格被大量模仿時,我們的個人文化幾乎在趨勢時尚中,幾乎已經了無生機。

工業時代起,我們追求的是效率,最好一天能夠產量到「無限」,於是瘋狂地開始大量去複製任何風格,可是當我們大量混合著大量的元素時,我們才發現已經沒有元素可以用,只好在從小元素當中找尋還可以利用的一點元件再加以混合,這就是我們現在的混音世界。這樣的世界,我們能夠看到的就是大量被催生的文化思想與工業設計的結合,讓我們知道設計的前途的唯一元素是符合極簡上的保留以及最有巧思的心血結晶。

這就是現代的設計重點,可是當歷史往前走時,我們也才發現,我們走得太前面,於是才有概念性的商品的現身,這就是我們對於設計的巧妙的共同點之處,也是讓我們明白所謂設計,不應該體現人類的單方面的精髓,而是整個世界的連結之處的共通運用。

當然,我們學不會這樣的特質,以最前面的車禍論點來說,當設計師要設計出一條能夠減少車禍的路面時,不只是應該要考慮到交通,還要考慮的城市的路口往來情況,用路人的習慣,重要的是,怎麼樣才能讓他們乖乖要綠燈要變成橙燈轉紅燈時,不至於闖紅燈?

或許國情不同吧!台灣人不太拿來跟美國人相提並論,畢竟路面大不相同,能夠稱為「路」的,他們可能稱作「巷」,能稱為「大道」的,可能只有路的標準。因此,設計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是用心理辭典解釋起,這實在不能單方面來研究的,所以關於交通的研究也何其多。


這世界不只是需要紅蘿蔔與桿子,而是需要你背後要前進的意義,否則你只是叫一隻馬往前跑的意義是在於什麽呢?


當然,你走一趟哈瓦那與你走一趟布宜諾斯艾諾斯的情況也不相同,或者你人在法國的鄉村居留,與你人在捷克的村落逗留也不相同。交通一方面能夠讓我們看出人的相處情況,也讓我們看見,各種文化實在不能拿來相提並論,但能夠得知,各種人文風格其實各有各的「特色」,只是村落的差異之處,不在於我們看見環境的特性,而是得知人的處事道理。

有人曾笑著說,在路上的車禍發生機率蠻大的,因為到處都可能有小擦撞,只是不選擇告訴媒體。然而,人們的行為道德觀,在我看來,只是遵守一套自以為處事得當的觀念就以為沒有對錯之外的分別。人們的自由準則其實沒有一套對的規矩能夠嚴守,讓我們相信我們是站得住腳的。法律之前,人人平等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當大法官閱讀這個案例之前,我們又是怎麼在私下與法官這樣說話的?畢竟,法院審理的依據法院現有的條文來判例這個案子的重與輕,可是當我們嚴格看待律法時,也才發現我們的道德在人性的觀念上,都還有空間去保留我們認為的對等的距離來保持適度平衡,就造成我們在視覺的取決上,容易錯誤判斷真正的理性的本質,而有的司法不公現象。

當然,法律是人撰寫出來的文字,就算搭配了有圖文解說,甚至還配上了影片,教學說明,依然有漏洞,這大概也是我們要與時修改(民、刑)憲法的原因吧!歷史,走到了現在,來到了未來式,讓我們知道設計的重點,也為人類的美好所設計出美好的動機時,我們也才發現,不是畫出的藍圖不靠譜,而是我們欠缺的不是對於未來的預約,而是在預約過後已經錯過多少連號,才跳過多少重點?

正向的信念在台灣侃侃而談,好像不可或缺的一樣很重要,還認為好新聞應該要更多才好。你走了一趟書局,你走到了台灣街頭,你訪問台灣民眾,每一個人都認為我們的確很幸福,很快樂,享受當下的美好,他們會告訴你,我們的確很需要正向的聲音來領導台灣社會走向美好,可是看看台灣人自身的檢討反省的本身,並沒有真正反映我們對於自身未來有多美好的確切信念而表現在我們的藍圖譜曲中,讓我們得知未來應該「屬於」正向,而不是平衡。

我一再強調平衡的原因在於,如果一方面只能拿著正向的武器與盾牌向前衝,是不會有前途的,是因為一方面在於我們的正念是一個概念性的進步,而一方面卻是我們只是一昧求得進步的掌聲的最後,還是阻止不了悲劇重演的。歷史無限期地重複,讓我們看見歷史有多慘烈與悲壯,也讓我們得知不斷看著歷史拿著片段重組,你能期待讓歷史的碎片中有什麼不同的火花嗎?或許有吧!我還是忍不住批判了起來,畢竟這世界不只是需要紅蘿蔔與桿子,而是需要你背後要前進的意義,否則你只是叫一隻馬往前跑的意義是在於什麽呢?只是為了超越自己能夠跑得快嗎?只有一個人要跑給誰看呢?許多馬在你身後跑,能夠得知你落後他人了,還是你的期望不夠,而他人拿著一張票認為眼前這匹馬英勇彪悍而興高采烈呢?


大概這場賽馬,你就是輸家了!如果你押注在這匹馬上。然而,世界是一場不算同步的同步的偽同步上(很抱歉,我必須這樣說),窮人與富人的觀念「本來」就不一樣,如果我們還期望世界進步的同時能夠更好,就表示我們欺騙自己還不夠,只能不斷在錯看自己沒有最好,只有更好,於是這樣的循懷之下,有了一種新無限「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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