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itical Power
圖片來源:Jacob Resor |
政治很「有趣」。連我這種門外漢都明白,政治絕對不是政治新聞所談得那麼「簡簡單單」,台灣有多少政治愛好者,就連我父親也是,我跟他的政治傾向不同,所以我總是與他「唱反調」——當然不是我本願,而是政治這玩意——也不知道是哪個「素人」發明出來的產物,竟然可以搞得這麼像是《紙牌屋》(House Of Cards)的政治連續劇,還讓人搞不清。
當然,美國的政治圈——就連凱文・史貝西(Kevin Spacey)也承認那種政治圈生態幾乎很接近現實的模樣。然而,對比台灣的政治狂熱,我們只是一種不是站上自由派或是保守派的一方支持者。
如果你仔細看看台灣的電視台,你大概也會知道電視台背後的「金主」大概就是由政治構成的「生態系統」,也就是報導傾向哪個派系的新聞類型較多,雖然我們不會直接點名——或者我們已經知道了,但電視台背後的運作還是離不開政治的參與,《新聞急先鋒》裡的共和黨與茶黨之間的嫌隙,或是其他其他小黨的參與,讓這整個政治圈並不會我們如電視上看到的那樣你認為應該如何,我認為應該如何的你來我往。
唉!政治運動不應該變得這麼複雜,事實上,我們都誤解了政治心理操作的方向——是要人改變選票,或者我們有人拿著刀架在我們脖子上要我們改變選票?當然遊說的方式已經改變了我們應該怎麼操作選票的方式,近年來,在歐洲的右派崛起,原因是因為難民危機帶來的「反感」,相信我,我很認同這樣帶來的不適應階段,畢竟我若是德國人,看到一群中東難民帶來的大包小包,要我一開始開放心胸接納他們,還有些困難,更何況還發生了各種「社會案件」,這種群體壓力帶來的影響,更容易讓基民黨(CDU)背負著更大的政治壓力,梅克爾總理所屬這黨,連她的故鄉梅克倫堡-前波莫瑞也慘敗,右派勢力——另類選擇黨大舉攻破,拿下十七席次,國會選舉中的掌握,已經變成我們應該佔有多少位子?
而西班牙的我們可以黨,也在歐洲議會上搶下五個席次,成為左派崛起的另一個例子,而鏡頭來到俄羅斯,可以看看他們的國會選舉,普亭所屬的統俄黨也拿下執政權,繼續領導俄羅斯;台灣雖然在今年的二月選擇結果出來之後,加上國會有多數的席次,我們然而到了現在沒有看到什麽政治發揮的應有實力——我當然是指滿意度。
滿意度隨著時間降低,總統雖然為領導者,可是做事的人不是她,而是下屬,而是行政院長,相當於總理,然而,做事的也不是他,而是其他的行政部門,各部長,部長之下還有長官,繼續往下推論,在做事其實是在公部門上班的同仁,就好比施工的不是建築師,而是那些扛著鋼筋水泥的勞工。
那為什麼他們要活受罪?我是指當我們討論著基本工時,當我們討論著重大政策時,為什麽這些這些長官們沒有真正活在我們的生活之中?還是他們知道了什麽內幕嗎?我們在這個相當注重隱私的時代中,我們沒有辦法知道長官裡的電話錄音,來往訊息,就算有備份,就算有白紙黑字,可能我們這些人都忘記當時為何要這樣想,這樣簽名,這樣公布給他們下屬知道?
再繼續追論政治狂熱,我們這些追求共和黨的也好,民主黨的也好,好像沒有什麽「實質」證據說一切都有政治操作,陰謀論又出來了?畢竟依然有人相信踏上月球照片是假的,說那影子——怎麼可能有影子?然後我們再來想想,是不是我們這些政治圈的玩家份子,都認為內幕更加的疑雲重重?
然後,我們總是看到電視名嘴拿出有力的證據,地方報導,記者寫的政論,或者自己的事實觀察,我們相信現在的貪污醜聞、金錢弊案,各類的八卦疑雲,其實都有人在放消息?然後,開始抹黑,開始塞好處給那種願意拿著官位往上爬的人士繼續暗指他/她有嫌疑,不然乾脆把他們送進大牢?
只要政治勢力開始運作,我們就有權勢拿著控制權,控制媒體的嘴巴,社交圈的往來,還有各種餐會上的小道消息,可能來源。一旦我們握有權力,一點點可以我說了算的強勢,就恨不得擴張自己的版圖,這就是政治的可怕,我實在也不知道各國的政治圈到底有多滲透,美國的政治如果這麼「黑暗」,那麼我們的光明面看來只是打著鎂光燈下的亮麗,況且那還很傷身體。
你永遠不知道實際上的失業民眾與流浪民眾到底有多少人?你以為每一個人都乖乖站好讓你計算嗎?
我們有權利要報導什麽樣的報導嗎?電視新聞主播每天報導同樣的新聞是否都有些厭煩?我們老百姓當然有權利要看什麼樣的新聞,甚至關閉電源,也沒必要知道政府又通過了多少預算給軍事擴充,或者要修改憲法,只是為了保障自己的存在權利。有些人當了三十幾年的總統也不膩,有些人卻是只做了一屆就自己下台走人,不需要有人要他們滾蛋,你拿了這麼多的錢,握有這麼多的操作權利,就算國會是你自己創立的,我也不知道你還能把這國家改造成——烏托邦嗎?
不太可能,聯合國的「理想」計畫不太可能實現,因為是理想,還要碰上各種硬釘子,不給面子,就算你拿了經濟制裁作為處罰,這些國家也愛理不理,隨你高興。因為理由很簡單,你的處罰就算再怎麼嚴重,有些國家就是用不到,因為沒有加入聯合國,況且還要給他們會費,也不是每一個國家負擔得起,這就好比,你永遠不知道實際上的失業民眾與流浪民眾到底有多少人?你以為每一個人都乖乖站好讓你計算嗎?
聯合國還有政治力量的影響,清清白白的組織,可不是公布財務明細就算是透明,當然,我不是聯合國的人員,我也不大可能進入聯合國工作,因為你需要的能力可能只是當一個清潔員,你還要有學士以上的能力畢業,語言能力要有水準之上,當然,這只是題外話,但也點出了一個事實:現在的高端組織在我們看來,永遠像是要爬上聖母峰永遠不可能,何況還想太空旅行?
這大概就是那些政治勢力讓我們望塵莫及的原因吧!你就算從立法委員選起,你當上了,你就開始了有了「關注」,放大檢視這樣的高倍率看你的私生活。永遠都有麥克風要訪問你,要你親上火線,你若是逃避,手機關機,家裡電話不接,媒體就開始用「此人永遠不願意出面說明」來告訴你,然後,你若是媒體上門,你也不願意當面受訪,那麼這個人大概就是神隱來形容了!
當然,背後依舊有政治力量在控制,我可以放出一個假消息,說某人有第三者,或者我親眼看到了有人拿著金錢收賄,我握有錄音檔,照片等實質證據,拿著最佳證據等著記者檢驗真假,只要騙過了記者,就有可能成為真新聞。這事件不是第一次發生,且是多次發生,我們也都知道查驗真新聞的價值性,不能作出隨意報導,可是政治只要控制了媒體的發言權,我就可以說你只能說出我要告訴你的「新聞稿」,其他一律不回應。
如果不需要新聞稿,那麼當初我們這類的名詞宣傳詞是誰發明出來的?新聞稿上的業者宣稱什麼,我們也開了記者會澄清,要你參與,可是我們還是有很多疑問,否則記者不會一直想舉手發言,還被發言人打斷,挑選順眼的記者?況且那些人美化政府的推手——發言人根本不應該存在,應該我們只是順著媒體的可能問題提出最有力的解答——因為我們會推論——不然 FAQ 是誰先想出來的?
既然,大腦有辦法解釋,我們就會引起政治聯想,這就是政治的「厲害」,我們只要說出一點好話,你確實也拿到了位置,你就沒有反駁的權利,而且我們就習慣性的操控最先發言的說詞,作為一套有力證據,我們自然也就相信那些黨派的說法是很有說服力的。
不相信?看看你的政治傾向,我先別拿證據檢驗,因為一談到政治,你就有話要說。氣候變遷,在政治的影響下,越來越趨於兩極化,學者已經給我們數據檢驗(請搜尋科學日報),而在發想政治生態方面,我們就會找出一套有力說法,甚至合乎合理化來對我們的政治保持了極端的觀點,這是發表在歐洲社會心理學期刊的內容,當然,再續繼談到政治觀點,我們都應該認為左派與右派應該結盟,但不太可能,左派要去學著與反對派相處,右派也是,我們抱持著政治觀點看到政治,甚至只是偏見人格觀點看待,得到的結果就是政治上的解讀。
台灣的政治生態其實有頗為一套政治說法,沾染著政治絨毛,就很難擺脫,現任總統蔡英文對待兩岸生態其實顯得很「溫和」,不願意挑明對於中國的政治說法,只是說著台灣是很民主,請中國尊重我們,無法「限期」接受這樣的說法,當然,我只是把政治的意義貼上,就開始有人認為我的文章也有政治化的傾向了?
政治心理學其實說得政治的成功導向什麼意圖,常常說人民當家,但當家的還是總統,總統不可能照單全收兩千三百五十一萬人的心聲,連嬰兒的想法也納入,就連一家企業的執行長真的可能一一看到每一個粉絲的留言,並且親自回覆嗎?
所以才會有代言人啊!代表著你發言、打字並且應付媒體的長官啊!川普的發言人,或者希拉蕊的發言人,或者某一個有權勢長官的發言人,我們的心聲到底是應付記者之用,還是聽我們想聽之用?
你要我說真相嗎?看來,依然被抹黑,這就是三人成虎的可怕。開始有人要挖掘內幕,開始有人找上門,開始害怕擔心自己的電腦也被監控,真相被說成另一個真相,只有一個?看來也是謊話連篇。
政治,本來是正經的用途,現在變成政經的暗樁,政治與經濟聯手,可能讓好人陷入地獄,壞人成了封閉的「聯合國」,問題是我們已經分不清好壞——每一個人在灰色地帶;合法?是在法律之內,不在法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