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人
圖片來源:Ray Wewerka |
有人問我,每天看了這麼多的科學報導的新聞之後,你的感觸是什麼?我通常笑而不答,也就是說,沒有什麼多大的感觸,只是「例行公事」罷了!不過,坦白說,看了這麼多科學的報導新聞之後,例如關於抑鬱症的研究,包含抑鬱症藥物的治療相關報導之後,沒有多大的想法,像是消炎藥物可以減少抑鬱症狀,或者童年的逆境與躁鬱症有關,還是各種情緒障礙與大腦的白質異常有關等等,沒有多大的感覺,對我而言,心理的各種疾病,其實很難「醫治」(cure),如果你真的要用「醫治」這樣的用詞。
人為何有這些疾病?為什麽我們會用異樣眼光去看待在公車上、電車上大吼大叫的人士?包括小孩?是我們的心理有「問題」嗎?這個問題應該是用「question」比較合情合理,不要用「problem」,因為這樣不會有負面思想化的傾向。問題應該是中立性,也就是說,你的問題只是一小部分的問題——所解釋的一種疑問產生的各種不解題目,我們不是需要找答案,畢竟心理問題,無法用問題面去概括解釋,我也無法解釋很清楚,對人類本身而言,要從一個中立性的觀點去詮釋,實在有難度。
我常常看著書籍所舉的例子,第一時間,總認為為何要這樣舉例?難道不是叫做我喜歡的名字?難道不能第三方答案?難道一定非要套用作者寫的敘述?我們如果按照他/她所寫的程序,就一定會得到他/她寫出來的「答案」,事實上,真是如此?我們在車禍當下,所想到的是報警,但是推回時間的發生之前,我們要如何才能讓車禍的發生機率變小,再繼續往前推算時間,你在做什麽,這點應該想過?
是別人先來碰撞你的,當時我在開(騎)車,車速也不快,所以我應該承受車禍結果?其實不是這樣,在我們理解自己之前,我們都瞭解自己的所作所為合乎一種「道理」而論——就像綠燈「應」前行,紅燈「應」暫停。回到〈黑白〉議題上,請再來想想我們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推論出社會的「思想」?
「思想」應該是中立詞,但放在主詞前面,就變成了所有詞。例如我的思想,放在一個不是人稱的前面,也同樣具有「約束力」,像是社會思想。這個社會只是多數人的集體思想,你放在美國社會,代表的美國(多數)人的思想中心,放在法國前面,就是法國(多數人)社會的思想,放在車臣,就是車臣(多數人)思想,其他也是如此,可是,當我們說是社會思想時,你可曾想過這到底是指什麽意思——是自由民主社會的思想體系嗎?還是共產社會思想體系?很多人(包括華人社會)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就是「民主」思想綜觀的體系,而非我們認同的中立思想體系,所以,這裡就引出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民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類應該是「中立詞」,可是怎麼不知不覺變成了對等的代表詞,代表著多數人的我們,非少數人的我們。
「你是主,我是民,這就是民主。」這個電影台詞,我記得一清二楚,是父親在餐桌上對著一家人所說的民主言論,我永遠也忘不了。這當然是民主嗎「?」看來是,你的選票也選不出你「希望」得票的候選人,因為第三黨永遠上不了檯面,搶下民主黨與共和黨的爭鋒局面,台灣政黨也是一樣,各種政黨永遠聚焦在國民黨與民進黨上,其他的政黨,像是時代力量、新黨、民國黨,我就算有聽說過,但真正的政黨(party)應該是人民一起狂歡,但怎麼變成了有人要坐冷板凳?
所以我才說,我不在乎誰當選——確切來說,我當然希望促進國家團結的政黨,能夠不分黨派、國籍、性別、性取向、膚色,身心障礙與否,平等而論,可是當說到黨派這樣的言論時,要有一個不分真正的歧視言論要在美國社會生存,其實有難度。
你可以說,民主社會應該歐美是放在一起概括而論的,畢竟西方人士與東方人士的想法像是分屬兩個圓圈,但西方人士的圓圈卻是多麽相近,但不同的是圓圈之外的那層範圍。繼續推論,因此,當中東人士的圓圈、西方人士的圓圈、華人的圓圈,日本人的圓圈、韓國人的圓圈、各種大大小小樣式的圓圈放在一起時,我們應該說很壯觀嗎?
人類應該是「中立詞」,可是怎麼不知不覺變成了對等的代表詞,代表著多數人的我們,非少數人的我們,一個人應該稱為我,可是我們會在這社會生存,所以學著怎麼跟別人一樣,所以成了複數,兩個人就可以稱為「我們」,可是更具體而言,這個「我們」已經變成了多數人佔據的「我們」,所以當我們思考這個「我們」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個社會所認定的現代這個社會的群體。
因此,社會思想的中心應該是具有透明,具有不確定性的,也就是說一開始就沒有思想來定奪這是什麽。可是我們內心都有個問題是我們一定會佔據些什麼,讓心理這個問題不像是「問題」,而是肯定句,是確定句來表示我們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你一開始說是有一種其他來影響這個中心的變故,人的思想是不可能無緣無故從空白變成了一個雛形,告訴我們這是人類的「樣子」,是人類告訴「人類」本身是人這樣的外型有一種「思想」表達人的確切題目,你怎麼知道你在「有」的想法?
至於為何「不」無緣無故,你應該問問演化思想的學家們吧!空白既然是空白,就應該保持「空白」(blank),一種全無的狀態。但在真空中,我們所看見的是一種空白(empty)不全然是空白,從大爆炸的理論來看生命演化,你應該問問智人演化出的生命體質是什麼?怎麼變成了這樣的體系?
「系」的中文解釋是,是分支的,質的解釋是單一的微小特性,是我們需要深入研究了解質的確定性質。因此,思想上的體系,造就了我們這樣的社會共有理論,把各種萬花筒結合起來,就成了我們看見的這幅「照相機」,你必須要照相機每一個環節層層解剖,才能得知真正的思想單一體質,就像我們認為了解的那種以為的心理體系,像意識般的那樣明顯,總以為是統一思想,但你真的沒有想過分開之後的層層想法嗎?(如果有,你大概也快精神分裂。)
因此,當多數人用「異樣」眼光看一個大吼大叫的人士,你第一時間會想,這個人是神經病嗎?這個人為何要這樣?這個人怎麼了?這個人的家人呢?這個人沒有其他人照顧嗎?這個人還如何?這個人影響我們的心情等等,把這種想法就「輕而易舉」地就投射在這個共有社會,甚至只是個「縮影」(像是車站裡)是很嚴重的偏離,但我們會默許,原因在於多數人認同的「社會」,是一種社會概論的確定體系。
我算是很心力交瘁,大概是因為多數人與少數人的社會其實談不攏,不過也是因為這個社會的群體人數其實不承認自己藏有矛盾的思想體系在碰撞,連精神病患者也不認為自己有精神病,就算他/她知道,她/他大概也認為這社會在「強迫」吞下這合乎社會規範的藥吧!
人有問題嗎?當然有,在〈人的問題〉多少已經敘述了許多人的問題,不過,在談到〈政治力〉之後,這大概就更上層面了!大概是因為政治勢力的言論已經淹沒了真正人民的苦水,當每一個人都在抱怨時,我們就以為自己更上層樓,當每一個人自以為是那樣以為時,我們都「以為」那麼了解自己,哲學家們可不敢打包票說,我比我自己還了解我自己,因為自己的層面,可不是用大腦內的電波或者顯影來看出真正的細胞活動的(那通常也沒有用,因為各種因素都交雜其中)。
情緒很複雜,這樣的複雜實在不能用「一堆」細胞活動反應來解釋的,畢竟一堆的細胞可是有很多很多很多細胞同時在作用的,你的大腦皮層鋪成一張床墊,可是覆蓋過的,因此,看待情緒反應,多少也有點不理性的因子在,反觀理性,當一堆股民抱著自己的股票下跌痛哭時,股市也會回到「正常」水平上,大概也說明了股市市場的交易量,隨著經濟震盪,我們也會插手介入,畢竟國家的錢財就在股市浪潮之間不斷擺動,我們不能眼看錢財這樣流失在國家的海平面之下,甚至沈入水面。
這樣也說明了,多數人不斷在國家的強聚的力量之下,我們有多麽強大的民主標的,也就是說民主的今天是我們聚集多數意識派聲音而來的迴盪,告訴我們社會可不是幾百人而已,而是幾百萬人的見證。當然,這樣的「習性」已經改不了了!我們不能回到原始社會中(就算你想,也不是多數人跟從),其中原因之一在於人類社會要的是一個「進步」的社會,不斷向上的光明社會。這樣的思想,一直都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我們(多數)社會——不管是哪一派的社會(包括原始部落),我們沒有辦法皆具平衡之下的少數社會的一貫交流,因為是無法雙向,就像一大一小的隧道,你真能期待能夠有近似的規模?因為你在黑暗(與光明)的催促之下,你都以為前方即是出口。
人,該是中立的,在站在中心的面前,也得學著往前走,結果一走——迷失(迷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