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12)

 
圖片來源:Mani Babbar Photography
       回到家,播送著伊斯蘭國勒贖金錢來換取人質的畫面讓你歷歷在目,你不懂,你也不太了解人世間的愛恨情仇,究竟讓我們出了什麽差錯?只是因為我們對於宗教的錯誤解讀?過去的歷史毀壞了今日的情誼,讓我們總是予以保留著最極端,最偏激,最有過分的一種思想範疇,而讓我們認知到大腦的情懷,所說的是絕對正確之信仰,這種你說不等於我說,我所言的意思,就會造成人之間最深的仇恨。

        為什麼不能把話說得清清楚楚,透透明明,乾乾淨淨,完全毫無保留地,公開說出?如果我真的想得有這麼簡單不過,我想人生的日子應該很好過,但事實上卻是相反。很多人都告訴我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複雜,然而,我從來就想得如此簡單——再單純也不過的事實,所以很多人都認為我是一種不折不扣的笨蛋——或有一貫思想的自以為是聰明人。也然而,我的意思簡單到很簡單,有人卻錯誤解讀,或者解釋成他認為的樣貌,那豈不是與瞎子摸象一樣可笑荒唐?

        這也是事實的錯誤來源。我常常聽到有人說:「你知道我說的意思嗎?」這句話,意思是說希望對方能夠貫徹說者的思想,然而。聽是一回事,了解是一回事,其實際做出來又是一回事。因此,這樣的一句話,如果用模仿遊戲來說,可能不是解碼這麼單純能夠破解,計算這樣的流程估算出來的一貫答案。

        密碼學的例子總告訴我們,密碼的進行最好是一連串最無頭緒找起的隨機組合而成的一套機制碼,這保證不會有「人」從中找出秩序出來,然而,科技時代中,頭腦最有靈光的罪犯們,則是仰賴一套電腦機制運算算出可能的答案,從中破解,因此電腦中的加密——以人來說,當然不見得能懂——電腦呢?就懂了!電腦的一套語言,若是要溝通,當然要有主句加上描述句,以及其他可以形容這句話的相關詞,這也就也衍生出我們對於語言的一套結構算法。然而,英文的句子比起中文的拼字一套句子的看法,那就是另一顏色的馬了。

        中文,最評比為最難學的語言,沒有任何語言能夠與它比較。所以說把中文的拼字變成密碼絕對猜不出來密碼是多少?我的想法只是笑笑,不想多表達什麼「多餘意見」。但我一直想說的是,密碼的結構性在於我們設計密碼時,起初是為了什麼?唉!遮掩那些無法在公開承認的秘密,否則秘密來的時間不會比密碼早,我們才開始用密鑰去開鎖——你知道我想表達什麼。

        過去的秘密是藏在口中,才在紙中,藏在算計中,藏在用一套演算法才能解開這句話的意思,也然而,楔形文字,我們看不懂,只有後時代的解碼人才看懂;象形文字,我們看不懂,只有後學者努力不懈的人才幫我們解答,他們解答的答案是正確無誤的嗎?我不知道,阿拉伯的文字與西方的文字書寫相反,由左至右與由右至左,就有所不同,形容詞與動詞、主詞的位置不同,中文的主詞與受詞,還有動詞——其實並沒有真正的動詞,因為你要怎麼定義動詞這個「動作」?

        等待可以是動作,因為我確實在等待,不是個狀態,因為我一定在動,人不會像個蠟像動也不動,所以人的等待行為通常是插個腰,彎著腿,打個哈欠,偶而玩個手機或者觀看前方,所以這不能定義動詞。死亡可以是動作,可以非動作,因為人的生命死亡要直到一小時之後會完全停止所有神經活動,包括大腦的死亡,細胞的所有凋零。因此,死亡的「死法」可以重新改寫。然而,比起英文,中文的活用多於英文,因為我在學習英文的過程中,我總認為英文的說法不能一貫適用,生命不是生活,也不是人生,三個詞天差地別,過去,我也提到這錯誤的偏激解釋。因此,我得要重新翻修英文的所有詞彙來解釋,並且給個警告,與其管太多的文法規則,不如想想,語言的制定應該重新思考。

        這就牽扯到文化的結構了,美國的文化既然不能統一,那又何必貶低外來民族,並且給上了一個標籤:「FOBs」,或者「 People of Colored」,有何意義?一群自以為是的良好民族,難怪,美國人的團結比起其他民族沒有好到哪裡去。內部的紛擾無法解決透徹,白人與黑人、亞洲人與拉美人的外族面貌無法有效解決,這個大熔爐不是多放送大團結的影集就行得通。事實上,美國的內鬨比起其他國家——任何派系——或者國家來定義其實都是一樣的標準,也就促成了我們對於民族的想法是有多麽偏激,是以為我們這種族最優秀,最有份量,以及最有革命的前途,就造成了戰爭內鬥的惡性循環一直持續,不肯休止。如果,真要促進我們種族的紛擾,那麼你有什麼資格批評比你「長得還不如」的對方?

        這陋習難改,不管誰來都一樣,這是個戈耳狄俄斯之結(Gordius knot),沒有人能夠輕易剪斷。中文與英文的相互摩擦——尤其我是個說中文的人,碰上了這是個大力急需要英文的世界的我來說,我總要踏入這種山裡,不是把山拉向我。法語象徵第二大語言,會說法語的人到了比利時、剛果、盧森堡等地很受用。對於法語,了解不甚,對於我這一個外行人來說,聽著法語口吻,像是遊歷在浪漫情懷的想像世界氛圍中。只不過,當語言夾雜在一起時,當自以為幽默時,當懂得對於能夠在認知上取得優勢時,我們也只是在文化上傷口灑鹽而已。你可以高喊言論自由,可是對於言語的一貫思想學問來說,我們是看到這類型的文字相互替代,用文法或成語慣用思想的習俗上,我們也應該從民族根源著手,來認識自己的民族不要那麼同仇敵愾。

        團結有其好事,但是跨越了一條「界線」,就會讓人傻傻分不清楚你打的是自己人還是「別人」?把路人拖下水,這不對吧?使用暴力來以眼還眼,這偏執吧?我們的民族情操對照兩大伊斯蘭派系,或者基督教義派系,也會認為祂是愛我們多一點的!也造成伊斯蘭派總是看不順眼,而印度教與佛教,也不是那麼好「欺負」;中國曾經焚燒佛塔,印度教被伊斯蘭教入侵,造成分裂的命運。宗教的團結,有個使命:就是信奉你心中的神,然而,先知的預言或者神諭的說法,是否因為十界、七天堂、十八層地獄就有所分歧不得而知,但我們總知道,團不團結,是絕對看人的行為造化,就像歷史中的語言的演化,都是文化脈絡推進的革命思想,是需要保存尊重的,不需要你多說認為那是否是「正確」與「錯誤」來給的答案,或者給分數的!


如果,真要促進我們種族的紛擾,那麼你有什麼資格批評比你「長得還不如」的對方?


        聽完了童話書,伊索寓言的「獅子分享餐」,你也覺悟到人應該好心去分享一等份的大餅,而不是玩起心理學家口中的囚徒的弔詭,幹嘛彼此猜忌你與對方的合作思想?唉!我說得很容易,做起來卻不是如此,如同前面提到我的思想,一連串的神經迴路,看起來是容易連結起來的一團球,事實上,裡面的神經元已經被屈服成一套「系統指令」,等待某一部分去執行那一小(小)部分,因此制約的習慣問題從來就難以解決完整的流程思想,也就造成為什麼改習慣這麼難?至少改變美醜,不是因為彩虹糖裝在臉上,成了中年大叔那麼滑稽又可接受。或者成了大象先生,又要面對家的責難,又不肯原諒過錯,直到我們改變認知。

        你若是真能覺醒,想必你上學不會擔心異樣歧視,至少是個翻白眼不屑態度。你早上上學看見流浪狗,一隻土狗,你又產生了憐憫之情。你母親早已準備上班去,父親提早去買菜,一如往常,但今天的天氣看起來陰沈灰暗,想必是個壞天氣。

        小狗髒兮兮地向你走來,你在等校車。你摸摸牠,一隻白色的狗,但是看起來像是從泥巴跑出來的狗,髒得你有點不敢太過親密。校車來了,你上了車,牠看著你,大概知道你不會收留牠,牠又離開了現場」,繼續前進。你看著其他同學,你坐上同樣的位置,等待到校。


        同一個時間,台灣的便利商店現在是午夜時刻,下午十一點多,你看著稀疏的人們進入你值班的時分,你除了歡迎光臨之外,就是要檢查即時餐點的有效日期,還要填寫所有報表,向總公司回報賣不出去的飯糰、便當、燴飯、義大利麵、麵包,各類食品與罐頭等等。你打工賺錢,就是給自已的家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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