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2)
圖片來源:Tambako The Jaguar |
看來,同理心已經失效——不,應該說增溫中,加強中,並且以病毒行銷的模式散播全世界。沒錯,聯合國一直希望建立「你的世界」,否則標題不會每天都在喊,都在首頁上說明;沒錯,白人殺害黑人有罪,但是如同台灣的恐龍法官一樣,如果他是白人,我相信判決無證據定讞的機率絕對大於八成以上,如果是黑人,或許不是躺在街道上,而是直接視為一級殺人罪。我當然不懂美國法律,不過,看看陪審團的陣容,白人多於黑人的情況來看,黑人再怎麼抗議也無效,黑人總統簽署改革法案也無效,因為要徹底執行透徹,先想辦法改善我們的偏差意見。
英國人對於留著紅髮的民眾也有意見,像顆金頂電池走上街道,好像我們生來對於不是「同一國」的意見總是不由自主生出來,如果反常看到不常見的奇聞,人們多半會有段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因為你我產生偏見,產生你不是我那一國的人,所以《權力遊戲》一天到晚爭權力,好像戰爭聽起來很勇猛,打鬥的滋味隨著從小到大的遊戲,已經可見一斑,你難道不知道蘑菇一踩到就會陣亡,烏龜可以提起來丟怪物,還要躲子彈嗎?最後,還可能變成了隆、肯,春麗,為了對抗壞警官?
打鬥遊戲變成了抒發情緒的戰場,我們到底變成了誰?我們不認識自己,動作遊戲變成了第一人稱最好的目擊遊戲,隨著第一視角的綠影設備紅遍天之後,我們真的能夠感受到視覺震撼嗎?
唉,多希望我們產生「變成某東西」的那種感覺,可惜一直辦不到。我不是你,不知道你的生活型態,不了解你的生活關係,不懂得你的生活習慣,人不斷比擬同一等線的對比,但很抱歉,真的沒辦法。我一再強調,人與人之間是有某種連接關係,但不是絕對是互等式的關係。任何大腦實驗而有鏡射效果看起來像是同時「亮起」,但是絕對不是出生在「同個位置」上——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大腦的同個神經元位置,就算在兩個相識很久的人身上,感受到的效果看似互等,但也是產生不同的相同習性,任何人——我們所熟知的任何人,身上的大腦細胞都不「一模一樣」,相同的基因不代表有相同的「複製人生活」,如果我們真的了解人這種物種,請先應該從動物的角度來著墨我們這種人不同於動物的生活習性是如何。
動物不曾相同,看見每隻猩猩(大猩猩),看見每隻魚(鯨)、每隻鳥(隼),每隻螞蟻(天牛),身上的基因「一樣」產生相同的器官組織,但嚴格來說,彼此的差異來自氣味與一個 DNA 上的一個變化,而產生小(大)差異,也然而,我們不是螞蟻、鳥或是猩猩,我們只是裸猿,一個擁有智慧型大腦重要性大於其他重要性的一個生物,而我們懂得這點嗎?
當然懂!你問這是什麼蠢問題?但人絕對當不成細菌、病毒、以及地球。看這美麗的海洋,雖然彼此廣大,但仔細划上太平洋一圈,你絕對可以找到許多垃圾:塑膠碎片、瓶蓋、煙蒂、打火機、塑膠袋等等。你是海洋被迫吞噬掉這些不是你的東西,你還要強迫吞噬掉化學肥料,還有硬式、大型的垃圾,像是沈船、金屬元件等等,你還有多少肚量可以容納?
人們聽不見你的吶喊,聯手地球製造大型地震,海嘯的威力也僅止於那一瞬間大浪,沖刷的力量,人們已經有諾亞方舟可以抵擋,就算你的體積多於人類,人類依舊可以填海造地,你?算什麼?
你的鹹味,人類可以過濾,轉成淡水,你身體裡的資源,人類可以不斷抓取,山珍海味,讓人們天天有最鮮的味道,許多以海起家的人類,已經慢慢學著怎麼引水到城市來生活。你告訴高山,希望可以聯手制裁人類,但人類不是省油的燈,或想辦法製造水的來源。
人不能沒有水,就算沒水,尿液可以過濾成水。但水成為生命來源,你就算成了水滴中的一員,你感受不到成為水的自在,因為你的感覺早已經融為一體。水分子在任何細胞中,任何環境中,你早已融入成一員,水的形狀由外體改變,你變成了誰?
跑到樹上,產生了水份,跑到了根部,自然成為土地的一員,往上跑成了草地的一員,你的生活並不固定,雖然你知道你總是雖著冷熱空氣的魔毯由上往下,天天循環,你跑到了雲上,從雲上觀看地上的人類,還有你們的一員。你看不見你最愛的戀人——血溶於水。
人類踩著你,動物爬在你身上,甚至喝起你,進入他們各自的身體。你又從肛門跑出來,你永遠沒有固定的「家」,你是自由自在的流浪漢。
你不需要收入,你的收入是你體內的分子元件們,要好好連接,否則變成了乙醇、甲醛或者是不明液體,你就天天穿上了各種顏色的衣服,還有那怎麼都洗不掉的氣味,只能找你們的兄弟姊妹哭訴:為什麼水不喜歡我?
他們還要燃燒我,我感受到成了氣體,混合了二氧化碳中,碰到了碳分子、、氮分子,各類分子,我們就成了彼此的一圈。飄到了大氣層上,混合了臭氧。天天看著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高樓大廈,我實在看不出他們到底為何要建造這些?反正他們不比我們高。
水的形狀由外體改變,你變成了誰?
有時候還看見火箭在眼前飛過,往外太空飛去。你往上看,宇宙上的恆星、超行星還有各類的隕石,甚至還有人類留下的碎片;每當他們在眼前飛過,我們這一層就要受到人類噴射出的物質給騷擾,而宇宙不屬於我們的領空,我們也希望在我們睡眠時,讓我們安靜一點。
人類聽不見,氣體不會在窗戶上寫下 help,只有人類本身才會。看見雨滴在窗戶滴滴落,整個天氣像是發了霉的的市內房間,悶悶地躲在這個城市中。人類各自撐著傘,計程車找客人,整個氣候伴隨著打雷,雨滴順勢滑落地下道,地下道的污水,各自的管線線路,還有更深層的下水道,偶而頭上還有照明設備,地下世界,你像是老鼠找食物。
你根本不在乎髒亂,惡臭還有你的朋友:蟑螂——陪著你。你最愛的不是披薩,而是吃一半或者有「特殊氣味」的食物,你的最愛——生活在這一間人類偶爾才會進來的世界,你還要不要被發現你還活著,你要學著找洞鑽,你要知道不要隨便跑到垃圾堆,或許你也喜歡與流浪漢同住,或者貧民們。雖然你不會亂咬電線,但你是迫不得已,因為總是要清潔一下你的嚙齒,可惜兔子不是你的朋友,相反地,他也會吃了你,你還要擔心人類隨便把你的孿生兄弟當成實驗品。你這隻鼠輩,不是喜歡橫行,而是為了生存。
人類並不了解這點,雖然生活在保溫箱很舒適,享受五星級待遇,但這最後一餐吃得不是甘甘心心,而是不了解這點,生活習慣成為固定式之後,你還要被迫接受各類殘絕人寰的實驗,要打針,要開腦,還要全身脫毛地給人看。我要怎麼生存啊?
你看著你的白色夥伴,還有你的同伴,一出生,人類幹嘛把我們與小孩分開,只是為了看看我們的母愛有多少,父愛有多少?我們有得罪誰嗎?沒有啊?人類為何這樣做?只是為了成就他們的榮耀,我們呢?該死嗎?
真是不公平的日子,叫出聲,也無用。人類為了自己的高傲殊榮,到底忘了誰?
你又躲了起來。